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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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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气了,我在家里的时候不该乱说,我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就是管不住这张嘴,可能是吃醋吧对不起啦!”她不知这句对不起是否管用,但她还是得说,毕竟他追来了,她得跟他和好;她也不想一直吵架。

    “算了”她都知道自己不对了,他再大的气也可以算了。

    “坐我身边。”她拍拍身旁的空位。

    鹰斯洛坐了下来,手臂放在膝盖,注视前方。

    她瞥着他,他随便一个姿势都那么优雅有个性,令她深深着迷。

    “我还是早点回去台湾好了。”她反省过了,他也不是不在意她,她怎可在他面前逞口舌之快,伤了他,她又何尝好过?

    鹰斯洛侧过头来,态度强硬的否决她。“不准。”

    “为什么?这样我们才不会一直有磨擦。”她不知道自己何时还会犯神经,说一些无聊话伤害到他。

    “没听过磨擦生热吗?你说要留一个月的。”

    那一个月以后呢“那我回去后,明年再来找你好不好?”

    “为什么要等那么久?下个月我就会去台湾。”他勾住她的颈子,把她搂近自己。

    “那你来台湾会找我吗?”她双眼发亮。

    “当然,我们不能分开。”鹰斯洛语气涸葡定。

    “你不嫌弃我吗?我有很多的缺点”她自己承认。

    “谁没有缺点,我会努力去包容的,每对情侣都要经过磨合期的,不是吗?谁不是吵了又和,和了又吵,终究可以相互谅解的。”他的态度十分成熟。

    她光听就觉得好幸福“如果我是你的未婚妻,我绝对会舍不得死掉”

    “她是个好女人,你当然也是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爱绝不亚于她。”他揉揉她的脑袋,他可以因为爱她而忽略掉她的小缺点,像刚刚莫名其妙跑给他追,他也认了。

    “千万别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哦!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不会再提起她,也不会再胡说了。”她小心翼翼的请求。

    “算你还有点良心。”他抓起她的手,一口吃下剩下的汉堡;两人笑开了,总算雨过天晴。

    “现在可以跟我好好去吃饭了吧!”他问。

    “可以。”她挽住他的手臂,两人双双立起,离开小旅馆门口。

    在两人曾共同走过的熟悉道路上,她心血来潮地问他:“三年的面具节你送我回来这个小旅馆,我们在门口分手后,你有回过头来看我吗?”

    “没有。”鹰斯洛淡笑。

    “为什么?”她噘着可爱的唇,仰头问。

    “因为我已深深记住你了,干么还要回头看?”

    她喜孜孜的抱着他的臂膀。“我其实每年都想再来威尼斯参加面具节,我异想天开,盼着跟你再来个不期而遇”

    他莞尔一笑,对她透露了她从不曾知道的秘密。“我每年的面具节都会来这个小旅馆”

    她的小嘴嘟起,大眼睛微眯,暧昧的问:“你来干么啊?跟谁?”

    “自己一个人,我等在这里看你会不会再来”

    她好惊讶,感动得心花都开了,好幸福的把脸贴在他的手臂上,他那么在意她,心底一直有她,她还有什么好求的,这就足够了。

    他们漫步到餐厅,好好的一起吃饭,有他在,任何一道菜都变得美味无比。

    饱餐一顿后,他们搭着小船回家,相拥着吹夜风,听着河道上船夫悠扬的唱着情歌,心情好愉快。

    夜里,鹰斯洛临时和公司的幕僚在书房开视讯会议;齐云云见他忙着,就安静的在房里看电视。

    她趴在床上,差点要睡着时,房外有人在敲门

    “叩、叩。”

    她下床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是鹰小琦,她抱着一堆巧克力来,问道:“这是我买的,要不要到我房里,我们一起吃?”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巧克力了。”齐云云很乐意,一直闷在房里,她一点也不习惯。

    两个女生一起定向鹰小琦的房间,进房之前,齐云云不忘问她:“里头没什么吓人的东西在等着我吧?”

    “没有啦,大姐,我都二十一岁了,哪还有空玩以前那些游戏啊!i鹰小琦打开门,展示她的房间。

    齐云云看了一眼,房里是干净整齐没错,但她得先说好:“别叫我大姐,我们同年耶!”

    鹰小琦“哇”了一声。“真的哦!i看来老哥运气还不错,捞到一根漂亮的嫩草!“那我就叫你的名字了,云云。”

    齐云云爽快答应,两人进了房,窝在两张懒骨头椅上,边吃巧克力边聊。

    鹰小琦问了她最感兴趣的问题:“云云,你和大哥的‘情事’到底是怎么发展的?你怎会突然来找他?”

    “这说来话长啊,得从盘古开天说起”齐云云鬼灵精地笑了,—五—十的全说了

    鹰小琦听了拍案叫绝;而齐云云也好奇地问:“对了,你哥的花名为什么叫黑伯爵?”

    “这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鹰小琦压低声音,表情神秘,跳下懒骨头椅,侧着走到门口,打开门,探探外头有没有人无人,她谨慎上锁,侧走回来,窝到懒骨头椅上。“云云,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可别告诉我哥哦!”“不会,你快说。”

    “我哥二十岁的时候,因为气质尊贵不凡,在学校又活跃,被他朋友取了绰号叫‘伯爵’。后来我哥大学毕业和卓珂儿恋爱,两人订婚了,卓珂儿却开始生病,病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去世,我哥整个人都变了,他拒绝和任何女xìng交往,他的朋友们就帮他的绰号加了—个‘黑’字,他就变黑伯爵了。

    “但我看,现在他的花名又可以免去黑字了,你们恋爱啦~~这一切都因为你而变不同的,我就等着当现成的小泵了。”

    “还没啦!他又还没向我求婚”齐云云期待有那一天,虽然不是现在,但她愿意等。她又吃了一片巧克力,那甜中带点苦涩的味道,就像恋爱的滋味。

    “一定会的啦!”鹰小琦一副她早有预料的表情。

    齐云云以笑容代替了回答。

    她们的“小组会议”一直进行到凌晨一点,两人都困了,齐云云才回到鹰斯洛的房里。

    在走道上,她遇到也刚好开完视讯会议的鹰斯洛,他很自然的伸出手臂拥着她一起回房。

    “你的会开好久。”齐云云小小的抱怨。

    “只是向台湾方面的主管下达—些命令而已。”鹰斯洛—语带过,没有完全告诉她内容,事实上他上回去台湾时,已指示即将成立的台湾分公司主管,要他们评占台湾当地的保险业者,谁是品牌老、信誉好的可靠合作对象。

    今天他们提出许多意见,一致认同齐氏保险公司。

    于是他下了命令,在公司正式营运前得办妥航运保险,且决定将所有由台湾分公司转运到世界各地的海、航运保险业务,全交给齐氏保险公司办理,并指示主管们备好所需资料,待他回台湾,将亲自和齐氏接洽。

    他打算接洽的头号保险员就是齐云云,虽然她从来没有提过要他的保险约,但以齐氏的实力,是足以承揽他的保险。

    他将交由她全权办理,也算是给未来岳父的“见面礼”恳请他让云云提早退休,他真心爱她,娶定她了。

    “哦!‘命令’了那么久,你一定累了吧!要不要小妾来伺候你?爵爷。”她使出勾魂媚眼问他。

    他邪邪的瞥她,扬着唇,亲了她一口,沙哑的说:“我等着。”

    她笑着,溜出他的怀抱,跑回房,他也笑,大步追上;但门一开,她人不见了。隐约,他瞧见门底下有道阴影,她就躲在门后头

    他若无其事的关上门,一反身揪住她,锐不可当的吻压上她调皮的小嘴,手没闲着,款款解开她的衣,卸去一切阻隔;她全身好热,像着火般,小手也忙着解他的衣扣

    两人一路热吻到床上,辗转间两副裸露的火热身躯已紧紧依偎,她细腻的肌肤晕染了他身上的热力;没有人开口说话,他尽情的探索,吻遍她全身,雪嫩的酥陶、纤柔的腰肢、美丽的润泽禁地;她害羞的咬着手指呻吟,沉浸在天旋地转的快慰之中。

    他把握时机以坚实的火热充满她,让她与自己融为—体,掌握她胸前的柔波,烈焰般的吻她,冲刺由缓转急,在最敏感的深处激起妙不可喻的电流

    她双手紧紧抓着枕头,长发散逸成性感波纹,小嘴吐露世上最动听的爱语,完全的敞开心胸,让他进入自己的性灵中,和他真切缠绵

    威尼斯浪漫的夜为他们而变得甜蜜,酥麻的电流在两人之间燃烧再燃烧,爱更痴,更狂,更野,也更熟

    匆匆的一个月过了,齐云云的归期已到,但她总觉得一个月不够,她好想要一生都看得到他,听得到他

    上午十点,她恋恋不舍的收拾行李,让鹰斯洛送她到机场。

    “乖乖的在台湾等我。”鹰斯洛拉着她的行李,握着她的手,陪她走到出关口。

    “我会等。”她眼睛好热,十指紧紧和他相扣,真不想放开。

    眼看着排在前面出关的人全走光了,她不得不放手,一放手,泪水却像关也关不住的水笼头,唏哩哗啦的泛流而下。

    鹰斯洛放开行李,亲密拥抱她,握住她的手,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镶白金的翠玉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不会等太久的”等他欧洲的公事处理好,台湾分公司的保险资料备齐了,他很快会飞到她身边。

    齐云云讶然的看着晶莹剔透的玉戒指。“这是”

    “三个月前去中国时,我妈给我的,要我给看上的姑娘,前提是那姑娘要嫁给我。”

    “这算是求婚吗?”

    “是,嫁给我好吗?”他选在她临出关前的时间点说,就是不要她有机会说不。

    “好,可是我爸要我接他的公司我能嫁到这么远来吗?”

    “别担心,我已经想好要怎么跟他谈了。”

    “你要怎么谈?”她泪眼迷蒙的问;可惜,广播声响了,不断催促旅客登机

    “等我去台湾,不就知道了?”他心怜的拭去她的泪,低下头吻她,低醇的抚慰她。“等我,乖乖的,别作怪。”

    “我会很乖很乖的”她向他保证她会乖乖。

    “去吧!别哭得像孩子。”

    “不哭了。”她皱着通红的鼻子,抹去一脸的泪,笑笑的说:“再见,老公。”

    鹰斯洛目光灼热的注视她:心揪疼不已,无语的再次紧抱她。“你很快会见到我的,老婆。”

    两个人拥抱了许久,可是时间不能等人,她终究是要出关。

    他缓缓放开她,她坚强的走到海关前,通关后,她回过头向他挥手,再挥手,心底转着不舍的泪,但她没有让它们流出来

    鹰斯洛目送她,一直到再也看不见彼此,他仍伫立在那儿,他的心给了她,他有把握,下次她再来,她将是他的妻,他再也不放她走。

    七天了,齐云云人在台湾,才不见鹰斯洛七天,人已消瘦,工作愈是没有绩效可言,常常看她上班时间讲电话,声音总是压得好低,像在说啥秘密,电话说完进洗手间,出来后两个眼睛红通通。

    没人知道怎么回事,恋爱吗?没看见另一半。

    被客户削吗?公司没接到有谁投诉的电话。

    到底是出了啥事?那个跟她老讲电话讲不停的人究竟是谁?

    身为老板的齐云海也发现女儿的怪异,她不只业绩挂零,下班后也都关在房里不见人;在家专心当主妇的老妈利若水也发现女儿不一样了

    晚间,难得大姐齐馨馨没有出动在家,二姐齐珊珊也下班在家,利若水煮了一桌好菜,全家等着聚餐,齐云云却躲在房里,以“我不饿”为由拒绝下楼吃饭。

    利若水亲自上楼去偷瞄女儿在干啥,却只见她电话不离手,不知和谁在说悄俏话,暗自下楼,心想女儿真的变了。

    “这个老三,我对她真是失望,说出去散心,回来还不是一样,业绩一落千丈,和刚进公司时真是天地之别。”齐云海坐在主位上,端起碗,扒了一口饭吃,直摇头叹气。

    “女儿长大了”为母的利若水为老公盛汤,心底在猜女儿可能是恋爱了吧!症状很像。

    “我看小妹一定是有男朋友了,可是很奇怪,她都没带他来给我们看。”大姐齐馨馨挟了菜放在饭上,也有感而发。

    二姐齐珊珊慢慢的吃了一口饭,配了一口老妈拿手的沙茶牛肉炒菠菜,脑子里一直有个想法,不妨?*党隼慈眉胰嗣遣慰疾慰迹暇勾蠹叶际枪匦男∶谩?br>

    “我想小妹恋爱的对象一定是住在国外不常回来所以才没带回来给大家过目我猜那人是叫鹰斯洛我替他做过厨子见过他那个男人太迷人小妹很可能爱上他但这只是个人的直觉啦!”二姐保留她帮小妹偷服务生衣服的事,自从那件事后,小妹三天没回家来,虽然名义上说是出差,但她有个感觉,小妹和那个鹰斯洛一直都黏在一起,虽然她本身并没有恋爱的经验,可是她真有这样的直觉。

    “鹰斯洛?!”齐云海差点被饭给噎到。“不可能吧!”云云是有提过要去跟他谈保险约,但她没说她认识他。”

    “总有有我们都不知道的因素吧!”二姐思量着说。

    “会不会是爸一直要小妹将来接管公司,小妹才不敢提她有男朋友?说不定私底下都论及婚嫁了,她就更伤脑筋,不知是要选择老公,还是要顾公司,所以就更不敢提出来了。”齐馨馨大胆的猜测。

    “老三平常是挺有责任心的,这我知道”齐云海搁下筷子,和妻子利若水交换一个眼神,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目光如炬的掠过在座的两个女儿。

    “我当空服员很自在,别叫我去做保险。”大姐先发制人。

    “爸我只会做菜”二姐也怕老爸叫她去接棒。

    “啧!你们的老爸又不是老顽固,有这么不明理吗?你们有自己喜欢的工作,我不会勉强,要是老三真有了对象,就嫁吧!女儿大了,留不住,留来留去会留成仇的。”齐云海说得挺干脆,从前他是没有考虑到女儿的婚事,但真有好对象,他可不能误了女儿的人生,当然是以女儿的意愿为主。

    “爸,那你的工作将来谁继承?”大姐好奇的问。

    “老三真嫁人,那就我自己再做下去,人家王永庆还不是八十才退休,我跟他比还早咧!”齐云海才说完,齐云云就出现在餐厅门口,大夥儿吃惊的朝她望去。

    齐云云苍白的脸露出甜笑,她本来心情是很惨淡的,根本吃不下饭,但刚刚在房里和鹰斯洛通了电话,他说人在机场,正准备出发到台湾,明天一早会到达桃园,她心情这才豁然开朗,相思之苦得以解脱,她好想念他,想到相思挂肠,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

    幸好他就要飞到她身边来了,她的好心情也跟着回来,忽然觉得食欲大增,也就下楼来看有什么好吃的,谁知道在餐厅门口听到大家在谈论她,她就躲起来听。

    她真没想到爸爸愿意放人,而二姐动作虽然是慢了点,思绪倒敏锐,竟然看穿了她和鹰斯洛的恋情;大姐也很了解她,知道她害怕老爸反对她出嫁,怕公司没人接手,心底又想嫁,这些日子真的过得很煎熬。

    “爸,说话要算数哦!”她进了餐厅,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你这孩子,还不说,是不是真的想嫁人了?”齐云海低声问道,全家人都屏息以待。

    “嗯他会亲自拜访你他就是鹰斯洛,我们三年前在威尼斯认识的,他明天会到台湾。”

    蓦然,全家人怔怔的,眼眶泛红,喜悦和悲伤一起来,禁不住同声说:“老三真要嫁出这个家了。”

    齐云云自己也难以想像自己就要离开生活了二十一年的家,远嫁威尼斯看大家都快哭了,她努力的打圆场。“将来你们来威尼斯找我,我可以免费当导游哦!面具节可好玩了。”

    “你这孩子。”齐云海偷偷抹去眼角的泪,一声令下:“我就等他来。现在,吃饭。”

    “是”齐云云盛了一大碗饭,愉快的和家人共进晚餐。

    席间大家问的、谈的,全是黑伯爵、鹰斯洛这号人物,她也很乐意事先介绍他这个人的生平,让家人先“预习”以免明天见了面太生疏。

    此刻她的心情一反这几天的沉重,全然的轻松起来,只一心盼望明天的到来。

    很快的,鹰斯洛在翌日早上到达台湾了。

    齐家接机的阵仗可大了,齐家的父母和大姐都跟着齐云云来了机场,全家人都想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只有二姐齐珊珊留在家里准备宴席。

    “伯父、伯母、大姐,这怎么好意思,让你们大老远从台北来接我?”鹰斯洛展现了礼貌和独特的亲和力,分别和大家寒暄。

    “别这么说,就来家里住下吧!别订饭店了,家里还有房间。”齐云海热络的邀请,毕竟是未来女婿,不混熟一点怎么可以?

    鹰斯洛一口答应“一家人”欢欢快喜的回家。

    正午时分,二姐齐珊珊做了好菜招待,鹰斯洛直夸菜好吃。“这是我吃过最棒的中国菜了,想不到齐二姐这么会做菜。”

    二姐齐珊珊很开心;齐云云马上向他声明:“喂!我可不会做菜哦!我到现在连白菜和高丽菜都分不清楚。”

    “哪用得到你做菜,家里有厨子。”鹰斯洛低柔的说,揪揪她的脸颊。

    每个人都把他们富情趣的“交流”方式看在眼底,尤其是利若水,她对这个女婿很满意。“我这个老三,从小就聪明,点子特多,说起话来得理不饶人的,你可得多包涵。”

    “我会的。”鹰斯洛还真照实回答。

    “我哪里有得理不饶人?我应该是善解人意吧!”齐云云对他是吹胡子又瞪眼睛的;鹰斯洛无言以对,全家人都被他们这一对佳偶逗笑了。

    齐云海看着他的老三又恢复活泼的本性,也感到安慰。

    热热闹闹的吃完中餐,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各自回房,齐云云也送鹰斯洛到客房一关上门,两人热烈的拥抱,抱得好紧,好久,无法放开彼此

    “我好想你,丫头。”

    “我也好想你”他们找到彼此的唇,温存的热吻,让所有的思念在这一吻中得到完整的抚慰。

    “我有份东西给你。”他搂着她走到他的行李箱前,倾身打开,取出一份包装完整的文件,送到她手上。

    “这是什么?”齐云云打开来看。

    “让你承办保险的公司资料。”

    “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提过保险的事啊!”齐云云好惊讶。

    “就是你不提,我才更要为你而做。”鹰斯洛抬起手背摩摩她的颊。

    “我不懂”她呆呆的问。

    “你要提早退休了,难道不想做点业绩,光荣退休?”他漾开柔和笑容。

    “哇!你想得好周到,超乎我的想像耶!我好开心哦!老爸一定也会跟着开心的。”她抱着他又叫又跳。

    “开心就好,人生的目的,不就是要活得开心?”他最爱她充满活力的对他笑。

    “有你在,我一辈子都会很开心的,从此以后你要改花名,就叫‘开心黑伯爵’。”她快乐的亲吻他。

    “这花名我喜欢。”他抱着她,跟她在欢笑中拥吻,两颗心亲密相依,拥有彼此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了。

    此刻他们只想共享温存的拥抱、亲吻,说那说也说不完的相思,道也道不尽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