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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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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放之隔天就将他的威胁付诸实现,他出门前嘱咐佣人炖一锅补汤,等虞裴裴一下班就带她回他家。

    这也是两人相遇后,虞裴裴第一次到他家。虽然她嘴上没说,其实她心里很紧张即将见到邢伯伯和邢妈妈。

    她仍记得他们慈祥和蔼的亲切模样,但那毕竟是多年前的事。过了这么多年,他们会不会变了?会不会不喜欢她和放之哥交往?会不会觉得她出身不好?

    一直到进门前,虞裴裴都绷着脸,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都不说话,那么怕喝补汤吗?”邢放之看了她僵硬的表情,有些纳闷的问。

    “不是!我这么久没看到你爸妈,有点紧张”虞裴裴语气嗫嚅的回答。

    听到这,邢放之的神情突然变得冷硬,眼神也显得有些孤单遥远。“你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们,他们”

    “他们怎样?”看到邢放之突然噤口不语,虞裴裴感到有些不对劲。

    “他们就在里面,你自己看吧!”邢放之将她带到一扇紧闭的房门前,像在预告什么似的推开门。

    看着他凝重的神色,虞裴裴屏住呼吸,有些畏惧即将看到的景象。

    打开门后,里面是间十分宽敞明亮的房间,温暖高雅的装潢让人眼睛一亮。可是仔细一看,却发现里面笼罩着沉闷的死寂,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房里摆着一张特大号的双人床,上面躺了一个清臞枯槁的老人,床旁边摆了张摇椅,只见苍老憔悴的邢妈妈坐在摇椅上打毛衣,嘴里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虞裴裴抬起头,神情惊愕的看着邢放之,眼神中充满震惊与疑问。

    她记忆中的邢伯伯是个风雅温和的绅士,脸上总是挂着平和的笑容。温柔美丽的邢妈妈是个高雅迷人的贵妇,虽然出身高贵却总是亲切的对待她这个邻家女孩,还常常邀请她到家里吃点心。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邢放之心痛地看了父母一眼,接着不发一语的拉着虞裴裴一同出来,将门默默带上,也将他心中最深的痛锁起来。

    “放之哥,到底发生什么事?邢伯伯和邢妈妈为什么变成这样?”虞裴裴拉住转身便要离开的邢放之。

    她知道一定发生某些不寻常的事,伯父伯母才会变得行动不便,精神恍惚,而放之哥或许也是因此变得乖戾、冷酷。

    邢放之停下脚步看着神情伤痛、眼中含泪的虞裴裴,他知道不管是谁看到他父母那可怜的模样都会兴起恻隐之心,何况是和他们相处融洽的虞裴裴。

    “还记得你曾经见过的樊易军吗?”提起他恨之入骨的仇人,邢放之的声音充满肃杀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

    “我记得!”虞裴裴当然不会忘记那张削瘦冷酷的脸孔,冰冷的眼神让她望而生畏。

    那天要不是他,放之哥也不会迁怒于她,对她勃然大怒,甚至在怒火的助长下与她发生关系。

    “就是那个人害得我爸妈变成现在这模样。”虽然他早已报仇雪恨,夺回所有属于他的东西。可是每当提到过往的一切,他仍旧感到心如刀割。

    虽然樊易军已经一无所有、妻离子散,他也成功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微司特”王国。可是他爸却还是只能躺在床上,母亲的病情也丝毫未见好转。就算报了仇,他仍旧无法让这个家回复当年幸福美满的模样。

    “他做了什么让你爸妈变这样?”虞裴裴的声音微微颤抖,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如此恶毒,加害天性善良的邢伯伯和邢妈妈。

    “他背叛我爸的信任,利用不法手段窃取我们家所有的财产,还将我们赶出家门,连容身之处都不给我们。

    我爸一气之下当场中风,从此只能躺在病床上度日。而我妈受不了一连串的打击,彻底崩溃,从此躲进虚幻世界,再也不愿面对残酷的现实。”邢放之的声调平稳,似乎在陈述别人的事情一样。

    “那个人好坏”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虞裴裴早已泣不成声。

    她知道这件事对放之哥的打击有多大,也因为这样,他才会变成今天这样愤世嫉俗的个性。

    当她看到邢伯伯和邢妈妈悲惨可怜的模样时,她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放之哥那天会对樊易军大声辱骂,甚至拿他女儿要胁他。

    这样的坏蛋根本不值得同情,可惜她那时候不清楚状况,否则一定帮放之哥狠狠骂他、揍他出气。

    这样的卑劣之徒人人得而诛之,希望老天有眼,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樊易军现在还住在我们旧家,等法院强制令下来,我就可以把我爸妈接回那住”邢放之望着窗外渐落的夕阳,眼神中充满向往的模样,好似伴着他成长的旧屋就耸立在他面前一样。

    听到他充满渴望的声音,虞裴裴忍不住帮他打气,希望他可以振作起精神。

    “嗯!他们回到熟悉的地方,一定会很快复元。”

    “你真的这么觉得?”邢放之注视着她,语气中有些不确定的恐惧,似乎希望她能给他信心。

    看到像邢放之这么有自信的男人,竟然会露出无措的神情,虞裴裴心底充满强烈的不舍。她实在无法想见这些年他到底过得多辛苦,他到底舍弃多少东西才能爬到今天的地位,打败他的仇人。

    “你放心吧!邢伯伯跟邢妈妈都知道你的努力,等他们回到旧家,看到熟悉的东西,一定会重新振作起来。”虞裴裴拨开他额际掉落的发丝,坚定温柔对他说。

    “但愿如此!”

    邢放之将她搂进怀里,希望汲取她身上的温暖与力量。

    抱着她可以带给他心灵上的满足与平静,为他的身体注入新的能量,让他有勇气抵抗生命中的挫折与磨难。

    在她面前,他总算可以放下所有重担,面对自己脆弱的一面。

    他知道,这辈子他可以毫无顾忌的爱她、信任她,直到生命的终点

    ----

    “放之哥,我们今天为什么到这里吃饭?”虞裴裴正襟危坐的看着这间气氛优美、装潢高雅的餐厅,这里出入的净是些社交名流、影艺人士。

    虽然她从未到过这家餐厅,不过看这气势排场,她也知道这是家超高级餐厅。不过,较令她好奇的是,放之哥为什么突然带她到这吃饭?

    “吃饭一定要有原因吗?”邢放之表情冷淡的扫了她一眼,继续将注意力放在手上的菜单。

    “是不一定”听到他冷漠的回答,虞裴裴吐吐舌头,不敢继续追问。

    因为他们几乎都在办公室或家里用餐,鲜少到餐厅吃饭,所以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自然让她产生诸多臆测。

    而且这里出入的都是些名人,他不怕被葛娜发现他们的关系吗?他们不是该低调些吗?

    虽然她很爱放之哥,可是她没想过当他的女朋友,也不想增加他的麻烦。只要能默默陪在他身边,她已经别无所求。

    “我要结婚了!”邢放之一边用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嗄?”虞裴裴睁大双眼错愕的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要结婚?”

    “嗯!我已经到了适婚年龄,而且我相信我爸妈也希望我成家立业,有自己的孩子,现在结婚似乎是最好的时刻。”邢放之拿起一旁的红酒,神情自在的啜饮,对她解释自己这么决定的原因。

    听到他的话,虞裴裴的心脏像打鼓般轰然作响,双手有种疼痛麻痹的感觉,整个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快!她才和放之哥相处这么短的时间,他就要和葛娜结婚、生子?!

    结婚前和他交往是一回事,结婚后若再和他继续交往,她就成了别人口中的情妇、第三者、狐狸精。她怎么能够因为爱放之哥而破坏他的家庭,她不能有这样自私的想法

    而且,他也不会允许吧!她很清楚家庭对放之哥的意义,他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绝不可能允许另一个女人毁掉他辛苦建立的家。

    这就是他为什么选定这间环境美、气氛佳的餐厅吧!原来是要告诉她这件残酷的事情,要跟她分手,难怪

    震惊的感觉过去后,随即而来的,就是令她难以承受的痛苦。

    想到他身着黑色礼服站在祭坛前,身边穿着白纱礼服的新娘却不是她有一天他会将孩子举在肩头,站在身边为他们喝采的女人也不是她这样的景象让她感到强烈的心痛,难以承受。

    她不能哭,至少不是现在。她要笑着祝福他,祝福她最爱的男人,不管他做什么决定,她都会尊重他、支持他。

    “恭喜你!”虞裴裴神情惨淡,紧咬着颤抖的下唇,语音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

    她相信放之哥会希望听到她这么说,而不是见到她泪眼纵横,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还得让他安抚她的情绪。

    “什么?你说什么?”邢放之皱起眉看着她。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不好,听错她含糊的语音,还是她真的对自己说恭喜!

    “恭喜你和葛娜要结婚,我知道该怎么做,绝不会造成你的困扰。”虞裴裴说完后,拿起桌上的红酒狠狠灌一口,企图压抑即将溃堤的泪水。“其实你不需如此大费周章跟我说这件事,我自己会离开”

    听到这,邢放之已经完全了解这女人脑袋在想什么,一股熊熊怒火在他胸口炽热的燃烧。

    他为她作了这么多改变,还费心安排求婚的餐厅,这女人竟然以为他要跟葛娜结婚,还祝福他们两个。她到底把他们的感情当作什么?可以随便出让吗?

    他恶狠狠的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虞裴裴,你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关在家里,以后不准你出门。”

    听到他威胁的口吻,虞裴裴瘪着嘴,用一对无辜可怜的水灵大眼看着他。

    她已经如此善解人意的体谅他、成全他,他还要她怎么做?为什么还露出凶狠气恼的神情?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跟葛娜结婚?”邢放之气得什么浪漫心情都没了,表情狰狞凶恶到极点。

    “你不跟葛娜结婚,那是跟谁”虞裴裴喃喃自问,突然间一个她连想都不敢想的念头窜进她脑海。

    难道放之哥结婚的对象是我?可能吗?真是这样吗?

    虞裴裴实在不敢妄想,可是看到他气得想揍她的模样,她开始觉得嫁给他,与他共组家庭并非遥不可及的梦想。

    看他气到不想理她的模样,虞裴裴决定厚着脸皮主动问他。“你要娶的人不是葛娜,那是我吗?”

    只见邢放之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睁着一对锐利的双眼瞪着她,似乎想将她一口吞下肚似的。

    看到他愤愤不平的表情,虞裴裴开始窃窃低笑,愉悦的心情充塞全身。因为她知道她说对了。她一扫刚刚沉闷的阴霾,心情好得想唱歌。

    原来放之哥要娶的不是葛娜,而是她!

    这段时间的交往,放之哥对她很好,也很关心她。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想娶她,要她当他此生的伴侣,这样的惊喜让她觉得自己像在作梦似的,儿时的梦想竟然能够成真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娶你,孩子要是遗传到你的笨脑袋还得了。”邢放之瞪着她,一副快气疯了的模样。

    “这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没说清楚。”虞裴裴可爱的吐舌头,神情娇俏的反驳他。

    “我们在一起不是很清楚的事吗?你还要我说的多清楚?”邢放之气恼的越过桌面捏她粉嫩的脸蛋,企图纡解胸口的怒气。“也只有你这个猪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有胆子祝福我跟别的女人结婚,你活得不耐烦啦?”

    “对不起啦!你别生气了!”虞裴裴装出羞愧的模样低下头,但是脸上的笑意却灿烂耀眼。

    邢放之瞪了她一眼,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水蓝色盒子。他将盒盖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只闪亮耀眼的钻石戒指,璀璨的光芒让人惊艳屏息。

    “好美”虞裴裴赞叹的看着那只戒指,直觉那是天底下最美的东西。永恒的钻石象征邢放之对她的爱,今生今世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够取代它。

    “自己戴起来!”邢放之粗声粗气的命令道,完全没有求婚该有的浪漫表现。

    不过虞裴裴完全不在意,反而开心的将戒指戴上。因为她知道放之哥不习惯这样浪漫的场面,所以故意用不在乎的态度来面对。

    不过,他越不自在反而更让她感受到他的用心与在乎。

    这个大男人

    “放之哥,谢谢你!”

    看着手上照照发亮的钻石,她的心早已感动到无以复加。

    看到她乖乖将戒指戴上,邢放之僵硬的脸部线条才稍微松缓。“下次再胡说八道的话,看我怎么修理你!”

    “不会了!永远不会了”虞裴裴低声倾诉道。

    因为她已经清楚知道他的心意,爱他的心再也不会动摇。她唯一不知道是,这辈子自己爱他的心会有止尽的一天吗?

    ----

    虞裴裴坐在沙发上整理资料,滚烫的体温让她整个人感到头昏脑胀。

    今天出门时母亲还一直劝她请假在家里休息,可是她担心放之哥知道她生病又会小题大作,所以还是硬撑着身子来上班。

    不但如此,在放之哥面前她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还得避免他碰触自己烧烫的肌肤或发现她身上遍布的紫色瘀痕。

    幸好最近碰到年度结帐,他忙着查看集团整年度的帐务,没时间盯她。否则要是让他知道她最近动不动就发烧,肌肤没有任何碰撞就有恐怖的瘀痕,他一定会强压着她上医院检查。

    不过,她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出了些问题,看着那些丑陋狰狞的瘀痕,好像在预告什么似的?虞裴裴忧心忡忡的想。

    她还是找个时间去医院检查,免得延误医治的时间。

    她和放之哥再过三个月就要结婚,幸福的日子正等着她,可别因为身体不适而耽误良辰吉日。

    正当虞裴裴思索着下班后要去看医生的同时,邢放之办公室大门突然被人用力打开。

    “葛小姐,你不要这样,等我通报总裁”秘书尽力阻止怒气腾腾的葛娜冲进门里,可惜徒劳无功。

    被嫉妒冲昏头的葛娜一看到虞裴裴,马上像疯婆子般的冲向她,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竟敢抢我的男人?!”

    梆娜上个礼拜从大陆开完演唱会回来,一回来就听到邢放之要结婚的消息,而新娘竟是那个穷酸鬼!

    这几天她一直打电话给邢放之,要求他给个交代,但是他都避不见面。气得她直接杀到他办公室,看他能躲到哪去?

    呵呵老天爷对她真好,让她一来就看到这个贱人!趁着邢放之不在,看她怎么修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去请总裁过来。”见状不对的秘书马上冲出办公室,跑去找在会议室开会的邢放之,留下虞裴裴一个人面对疯狂的葛娜。

    “葛小姐”虞裴裴缓缓站起身,神情无助的看着她,心中对她颇感愧疚。

    毕竟葛娜和邢放之确实是因为她的介入才分手,她会这么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她实在太爱放之哥,她绝不会因为对葛娜的歉意而放弃他或放弃他们之间真诚的爱。

    就算负尽天下人,她也不会放弃

    “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出身?什么样子?凭你这副穷酸样配得上放之吗?”葛娜粗鲁无礼的用手指戳虞裴裴的胸口。

    虞裴裴努力深呼吸,强忍住天旋地转的晕眩感,企图站稳虚浮的脚步。“葛小姐,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太舒服,你可不可以等放之哥回来再说?”

    看到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模样,葛娜更是怒不可抑,一口咬定她就是靠这装模作样的把戏勾引邢放之。因为男人都喜欢这种需要被保护的小女人,不是吗?

    “你不要一副小媳妇的样子,让全部的人都以为我在欺负你,告诉你,我葛娜不吃这套!就算你明天就要进棺材,我也不会饶过你!”葛娜动作粗暴的推她。

    “葛小姐”虞裴裴虚弱的拨开她的手,努力抗拒昏眩的感觉。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凭什么叫我?你到底对放之下什么迷葯,竟然让他答应娶你?”葛娜的双眼充满强烈的恨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虞裴裴早就命丧当场了。

    虞裴裴将视线投向门口,满心期待放之哥尽快出现,救她脱离这无助的境况。

    “你是不是骗放之你是第一次?然后用小孩威胁他,要他娶你?”葛娜太了解这种小女孩的把戏,这种早被她用烂的招数,一点新意都没有。

    “我没有!”虞裴裴挺直腰杆,不愿被葛娜看轻,误会她对放之哥有所图。

    “还敢说没有!我就说像你这种穷人家的小孩,没家教,只会满嘴胡说八道,使些下三烂的招数,你妈是怎么教你的?教你当妓女抢人家老公吗?”葛娜咬牙切齿的诅咒道。

    听到葛娜刻薄无礼的辱骂,连好脾气的虞裴裴都不禁动怒。葛娜可以怪她介入他们之间,可是她不应该做人身攻击,甚至污辱最疼她的母亲。“葛小姐,我很遗憾你们两人分手了。可是,你和放之哥又没有结婚,他有权利选择他想要的人。何况像你这么尖酸刻薄的女人,他没有选择你绝对是正确的抉择。”虞裴裴直率无畏的面对葛娜,丝毫不害怕她狰狞凶恶的脸孔。

    听到虞裴裴的反击,怒火中烧的葛娜气得全身发抖。高高举起手,朝虞裴裴粉嫩的脸颊狠狠甩过去。

    “葛娜!”出现在门口的邢放之亲眼目睹这一幕,震惊的大声喝道。

    只见葛娜用力甩了虞裴裴一巴掌后,她的身体像具没有意识的娃娃般应声倒地,接着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裴裴!”邢放之飞快冲到她身边,扶起她虚软的身躯,却怎么也唤不醒昏迷的虞裴裴。

    一旁的葛娜被突然出现的邢放之吓一跳,再看到虞裴裴不堪一击的脆弱模样,才一巴掌就把她打昏,这会连她都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吃上官司。

    看到虞裴裴红肿的脸颊和虚弱的呼吸,邢放之抬起头瞪着葛娜,眼神中充满肃杀冰冷的敌意,咬牙切齿的诅咒。“如果裴裴出什么事,我一定要你陪葬!”

    “我没有很用力,不干我的事她一定是装的”看着神情凶狠的邢放之和面无血色的虞裴裴,葛娜有些心虚的替自己辩白。

    她连忙抓紧滑落的包包,脚步踉跄的逃离现场,不敢继续逗留。

    心急如焚的邢放之也不敢再耽搁,抱起虞裴裴虚软的身子直往外冲,心中只想着一件事裴裴,你千万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