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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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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伟真的很有毅力!

    他每天都会演出一场逼问大戏,但是不论连伟怎么问,郑秀苓始终紧闭著双唇,一句话也不说。

    连伟有的是毅力,郑秀苓则以耐力对抗,两个半斤八两的人始终势均力敌,让这场逼问戏久久不能下档。

    “你的耐力十足!”今天连伟的逼问又失败了。

    “不敢当!”郑秀苓微笑着。

    她发现自己的笑容多了,心也软了,再这么下去,也许她会败在连伟手下。

    连伟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辗转亲吻,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

    “这世上可能没有你不敢做的事。”就算是需要她拿命搏,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有,就有一件事她不敢!但是郑秀苓不告诉他,因为这是她一个人的秘密她爱上了连伟却不敢爱!

    但是她想保有的只是她的一颗心,她的身体还是可以爱他。

    郑秀苓伸出手主动的回应他。

    她的举动让连伟感到欣喜,他边吻著她,边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

    “你回应我了。”他忘情的在她半裸的香肩亲吻著,并且轻咬一口,让齿印微微的红痕烙在她身上。

    “这是你说的,只有全心全意的投入,才能得到百分百的快感,不是吗?”她也学著他的动作,咬了他的肩膀,不过她的力道大多了,那齿痕深深的印在他的肩膀上。

    虽然痛,但是兴奋却掩盖了痛楚。

    “你是我命中的妖精!”

    她淡笑着,任连伟抱著她“你家里一屋子的情趣用吕都是你的吗?”

    “是谁的对你那么重要吗?告诉我,你想调查什么事?”“你这些性爱用品是谁的?”她用问题堵住他的嘴。再问了一次

    “我爸爸的。”

    “你爸爸为什么收集这么多性爱用品?”趁著他咬牙忍受来自于她的刺激,她反守为攻的逼问他。

    “我没问过这些事”

    望着眼前的人儿,连伟还是忍不住追问:

    “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我的问题是不是能有答案?”

    “我想自己解决。”

    “你就是不肯将自己完全交给我是不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就是无法让这顽固的女人点头。

    “这根本是两回事,怎么能混为一谈!”郑秀苓不懂男人的心思。

    “对我而言这是同一件事!”连伟愤怒的跳下来,捡起地上的衣物穿戴。

    郑秀苓只能沉默以对。

    良久,连伟冷凝著脸认真的问:“你爱我吗?”

    “如果你希望我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你先给我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郑秀苓将问题丢还给他。

    她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要不到答案的问题,但是她不后悔,起码她能阻止连伟继续问她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郑秀苓的回答弄拧了他的心,他除了给她一个惩罚性的吻之外,完全拿她没办法。

    “该死的女人!”

    “我一直都是。”郑秀苓毫不在乎的回答。

    连伟忿忿的推开她,然后大步离开。

    郑秀苓知道她又激怒了他,如果这样能让连伟死心不再来找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为什么当她看见那扇门合上时,她的心竟隐隐抽痛著

    难道她的心真的已经在他身上了?

    连伟真的没有再来找过郑秀苓。

    自从那一次不欢而散之后,她已经连著好多天不见他的踪影。

    不过她已经可以四处走动。

    一早,郑秀苓走出房门,就看见偏厅的沙发上坐著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

    “早”

    她礼貌性的打著招呼,脸上带著微笑,装出毫无情绪的模样。但是,她的心却在滴血。

    连伟正搂著那个女人亲吻,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用力的揉搓,而那个女人也很配合的娇喘、呻吟,摆出诱惑男人的模样。

    郑秀苓的心揪痛著。

    虽然知道连伟是为了惩罚她而在作戏,但她还是心痛欲裂。

    连伟达到他的目的了!

    “想去哪里?”连伟口气恶劣的问道。

    她不愠不火的表现惹恼了他,也让他感到愤怒和沮丧。

    “吃早餐。”她继续走。

    “站住!”

    连伟的吼声让站在他身旁的风火雷电噤声不语。

    他们不知道帮主到底怎么了?多日来对郑秀苓不闻不问,还抱著艳红在郑秀苓面前调情,难道帮主对郑秀苓厌烦了?

    “有什么事?”她只是不想打扰他。

    “当然有事。”

    他忽然转头搂著怀中的艳红,用力的甩了她一巴掌,然后冷声的问艳红:

    “告诉她,我这么对你,你会恨我吗?”

    “连哥,我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恨你?”艳红谄媚的说。

    连伟用得意的眼神睨向郑秀苓。

    “不管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爱我的人都排队等著呢!”

    看见艳红的脸颊红肿,郑秀苓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那么你是否能高抬贵手,放了我这个懒得排队的女人?”

    现在她除了眼不见为净之外,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的心不要那么痛。

    “别想!”他挫败的吼道。

    就是她这副冷冷的模样让他感到挫败,为什么他就是无法激起她心中爱的火花?

    “你也未免太奇怪了,既然有那么多人爱你,又何苦留下一个成天只会惹你生气的女人在身边?”

    “你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连伟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想冲上前去掐住她优美的颈项。

    “这点我很清楚,不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

    其实郑秀苓只是强压住心中那一股疼痛感,她相信现在如果剖开她的心,一定会发现她的心已被扎得千疮百孔。

    “你非得无时无刻惹怒我才甘心吗?”连伟用力的推开黏在他身上的艳红,无情的站起来。

    郑秀苓伸手想扶起艳红。

    “你没事吧?”

    艳红狠狠地瞪她一眼,挥开她善意的手。

    郑秀苓苦笑一下,她大概是怀璧其罪吧!

    “我想这里不适合我。”郑秀苓往餐桌的方向走。

    看着郑秀苓无情的背影,连伟什么话也没说便冲出门去。

    这一天,郑秀苓闲来无事,在白虎帮的总部闲晃著。

    虽然连伟不再出现,但却给予她更多的活动空间。

    今天她晃著晃著,结果好像迷失了方向,有点找不到回房间的路,正当她想找个人来带她走回去,忽然听见转角有个声音在说话。

    “主人,帮主和郑小姐最近的情形有些糟糕,事情进行得不如预期中顺利。”

    是电的声音!他口中的主人是谁?

    她和连伟感情的好与坏和电口中的主人又有何关系?

    电似乎不是与他的主人面对面谈论,而是用电话联络。

    她又听见电的声音。

    “这么做好吗?万一帮主发现了怎么办?”

    电似乎在聆听他主人的指示。

    “好,我会小心。”电收了线,小心的四处张望,随后踩著大步离开。

    郑秀苓看见他的身影消失,便跟在他身后走。

    沿路她一直在思考,难道电的主人就是陷害她的人?

    她愈想愈有可能!

    风火雷电四人当中,就属电对她的态度最为防备,而且每回碰面总是态度戒慎,就像她是一个具高度危险的人。

    她该不该将这些情况告诉连伟?

    或许危害白虎帮的人与陷害她的人是同一个

    夜半,郑秀苓在睡梦中,隐约听见外头嘈杂的声音。

    她披了件外衣走出去,刚好见到风、火、雷扶著满身是血的连伟回来。

    “怎么回事?”郑秀苓帮著把连伟扶进房间里。

    她细心的发现电不在。

    “电呢?他不是应该待在连伟身边。”

    “今天刚好出了一点事,电去处理。”雷不以为意的回答。

    她小心翼翼的将连伟放到床上。

    “白虎帮有医生吧!”看着浑身是血的连伟,她心中异常疼痛。

    “医生马上就到。”雷安慰著郑秀苓。“只是血流多了一点,幸好子弹从手臂贯穿过去,不会有什么大碍。”

    当雷描述子弹贯穿连伟手臂的情形时,郑秀苓感觉就像是子弹穿过她的手臂一样,她几乎是感同身受。

    她一直在一旁发著抖,直到医生包扎完毕,所有的人离开之后,她才清醒。

    当她自己面临危险时,她从来不曾觉得害怕,可是当一心牵挂的人出了事,她才知道什么叫作椎心之痛!

    她手拿剪刀,慢慢的剪开血淋淋的衣服,而她的心也仿佛受凌迟著。

    直到现在,看见连伟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才知道,她的心早就丢了,遗失在连伟身上

    一想到他可能会离她而去,她就后悔这些日子来与他顽强的对抗。如果他在这次事件中不幸丧生,她一定会后悔自己不曾对他表白自己的爱意。

    想着,她的泪水不禁缓缓流下。

    原来她并不是不会爱

    原来她也并非冷情

    也许是睡得够久了,连伟在一阵灼痛感中醒来。

    他虚弱的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他缓缓睁开眼睛环视四周,看见坐在一旁正在盛粥的郑秀苓。

    此刻她女人味十足,轻巧的做著他梦寐以求的事。

    “我怎么会在这儿?”连伟想坐起身子,但是由于失血过多,他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又跌坐回去。

    郑秀苓听见他说话的声音,转过身面对他,刚好看见他想坐起来的身子又趺回去,连忙放下手中的碗,走到床边,伸手扶著他坐起来。

    “有事就叫我一声,自己别乱动。”

    连伟瞠目结舌的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他所认识的郑秀苓吗?

    虽然说话的声调一如往常,但语调中的温柔却是他没听过的。

    “怎么了?子弹打中的是你的手臂,不应该发生失去记忆的情况吧!”她转身过去端粥。

    呵!原来她也有幽默感。

    郑秀苓在床沿坐下,舀起一汤匙的稀饭,放在唇边吹凉,然后凑到连伟的嘴边。

    “失去记忆没关系,只要懂得吃饭就可以。一看见他呆愣的样子,她就想笑。难道她不能表现出温柔的一面?还是他比较习惯顽固倔强的她?

    面对这个熟悉却又显得陌生的郑秀苓,连伟有点不知所措。如此近的距离,让郑秀苓的吸引力又增强了一倍以上。

    但是连伟随即想到,郑秀苓待在白虎帮会更危险,他相信敌暗我明的情况会危急到她。

    “你不是一直想离开吗?现在你可以走了。”他的脑中不断响起不安和危险的警讯,让他不得不忍痛让她离开。“我不会在你受伤时离开。”她固执的拿著汤匙抵在他嘴边,执意要他吃下这一口粥。

    面对固执的她,连伟心想,那他的伤好之后呢?她是不是执意要离开?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你还是走吧!我的伤势并不严重,等我的伤好,也许你又走不了了。”是的,他的坚持只是一瞬间,也许转眼他又会以强硬的手段留下她。

    “你真的那么希望我离开?”如果他继续坚持,她会如他所愿。“我这一走,你可能永远找不到我。”

    闻言,连伟使尽力气拥紧她。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他的心不知怎地剧烈的抽痛了一下,仿佛有人在挖他的旧疮疤一样,这种无法掌握她的感觉让他感到心慌。

    “不我要你在我身边,不准你再随便丢下我”堂堂六尺之躯的连伟竟脆弱的抱著她哽咽。

    怎么回事?

    郑秀苓注意到他的措辞,不准她再离开难道她曾经离开过他?

    不,不可能!她肯定自己不认识他

    也许是他曾经遭人遗弃

    连伟说过,五年前的一场车祸,让他遗忘所有前尘往事。

    对!一定是这样,是他受过伤害,所以现在有些错乱

    郑秀苓放下手中的碗,回应他的拥抱。

    “我不会丢下你不管。”

    听见她的承诺,连伟低头吻住她,撬开她的唇瓣,纠缠著她的舌头,吮著属于他的甜蜜,一只手紧紧掌握她胸前的浑圆。

    “嗯你受伤”

    连伟才不管什么伤不伤,狠狠的汲取她唇内的芬芳,将她扑倒在床上,让下身的肿胀抵著她的大腿。

    她轻轻护著他那只受伤的手臂,然后任他精壮的胸膛与自己隔著胸衣的浑圆激烈的厮磨著。

    “嗯伟小心点儿”被他吻住的唇,不放心的叮嘱著。

    “我的苓”他单手想脱下她的衣服,却有些力不从心。

    “我来”郑秀苓让他轻轻的躺在床上,红著脸替他脱下身上仅存的衣物,接著她走下床,在他面前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裳。

    看见撩人的脱衣秀,他迫不及待的想下床靠向她,但是郑秀苓快他一步,将他压在床上。

    “你确定自己负荷得了?”她知道连伟有欲望,她无法质疑,但却怕伤了他。

    “当然可以!”

    她不再阻止他想要她的欲望,很小心的跨跪在连伟的小肮上,双手抵在他肩膀两侧的床上,俯下身,让他轻易的吸吮到她胸前的蓓蕾。

    “苓”他感受到粉红的蓓蕾在他的唇内敏感的硬挺。

    连伟在她的胸前逗留了一阵子,单手扶住她的后脑勺,细缓的吻咬著她滑腻的下颚、嫩唇。

    他的爱抚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的小火苗,快速的往她的下腹集中烧灼,让她又热又难受。

    “呃伟”郑秀苓情难自禁的低下头,用双唇摩挲著他如玉石般光滑的胸膛,一层薄薄的汗水沁在那结实的肌理上,宛如雕刻家雕凿出来的艺术品般完美无瑕。

    “啊噢伟”她的身子因为她的举动而颤抖,丰盈白嫩的双乳仿佛在回应她的激情叫喊,在连伟的眼前波动。

    “苓感觉我的存在。”

    深入的硬挺在她的体内向她呼唤,诱惑著她摇摆玉臀呼应。

    “啊伟接下来呢?”随著加速的激情,她觉得她要更多,但是却不知道如何才能使自己得到更多。

    “趴在我身上”连伟拉著她俯趴下来。“随著感觉律动,觉得自己什么地方需要,就往什么地方摆动”

    郑秀苓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连伟,仿佛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