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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敏轩将吴双缠在床上整整三天,这三天他做了许多这辈子从未做过的事。
他像个厨娘,到后院灶炉烧水,跟双儿共洗鸳鸯浴,还亲自侍候她饮食,这是他第一次发现在付出的同时,心里竟也能充满喜悦虽然最后总以激情收场。
三天的日子很快便过,他不得不回归现实,仔细盘算。
双儿的身分要交代李总管张罗:双儿跟宝琳、明珠相处,绝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委屈;还有,该让双儿住哪儿?想到双儿要搬出禁园,敖敏轩满心的不愿。
“不如另盖一幢楼吧,这段时间还是住这儿。”他有点鸵鸟心态地想,而且一想到他打的如意算盘,还得意地笑了。
“老敏轩~~”吴双吐吐舌,端着茶盘进书房。“在笑什么?这么高兴?”
“好双儿,”敖敏轩拉她过来坐在腿上。“我盖幢新楼给你可好?”
“为什么?”
“傻丫头,你现在是我的人,当然吃住都要用最好的。”
吴双怔了怔,突然想到两位姨太太,从激情过后,她根本就忘了她们两人也是伺候老爷的女人,可老爷不是告诉她喜欢一个人就要从一而终的吗?
“敏轩~~我不要楼,我要住在这里,你别赶我走,好不?”
“真的?”正合他意。“可禁园是不准闲杂人等进来的,你不要人服侍?”
吴双摇头。“我不要人服侍,我要永远服侍你,永远当你的小丫头。”
她的话得到一记热情的火吻。“好,那你就永远当我一个人的小丫头。”
是了,老爷的小丫头只有她一个,禁园里只有她,她跟老爷会住在这里白首偕老。
然而,吴双的美梦只维持到当晚就碎了!
“你今晚要住琳园?”她怔愕地问。
“是啊,”敖敏轩也是满心的不愿,但这是规矩,要公平,没办法。“你好好地睡一觉,这几天累坏你了,我在房里多放了两盆火炉,够暖了。”
她扯住正要离去的他。
“怎么了?”敖敏轩爱怜地搂抱她,又亲又吻的。“乖,去睡吧。”
她不放手。
他好笑地拧拧她的脸。“睡一觉我就回来了,我也舍不得你。”说完掰开她的手。
“你不是说喜欢一个人就要从一而终吗?”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敖敏轩身子一僵,缓缓地回过身,脸上已没有半丝温柔。“宝琳与明珠可是早在你之前就有的,难道你想独占?”
她摇头。“我不抢姨太太做,姨太太有好多个,我不稀罕,我只要做你唯一的小丫头,你也是我唯一的,敏轩~~不要去,好不好?”
她不在乎身分、地位只想跟着他的想法,虽然让敖敏轩感动,却也让他头疼。该死,这“从一而终”的观念还是他教她的,这会儿竟反砸了自己的脚?
“我不可能依你的,你趁早明白自己的身分。”他一甩袖,大步离去。
吴双的心碎成片片。
她踉跄地走到书房休憩室,爬上竹床蜷缩在角落,揪心想着--在敖府还要再待中年才约满,这段日子教她怎么活?怎么活?
一想到别的女子在他怀里,她便忍不住吧呕。她日子是过糊涂了?身子给敖敏轩之前,怎么就忘了他早已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姨太太?“从一而终”根本是骗人的。
夜风无情地袭来,她人冷心更冷,她想回家,好想好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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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西斜,月色钻入房内。
门外有了动静,敖敏轩怕吵醒佳人,无声进屋。
他终究没去琳园。
一想到双儿凄楚的眼神,他便迈不开脚步。可他不想让双儿知道自己竟受她的牵制,索性到主厅听着李总管的报告。
夜深了,今晚天气更冷一些,怕是过些时候就会开始下雪。他的小宝贝手脚老是冰冷,没有他的怀抱,屋里只放那两、三盆火可够暖?
房里没睡着该睡的人儿,敖敏轩愣了一下。
这丫头该不会在赌气吧?他失笑地寻到茶室,却没发现她的身影。
书房的冰冷使敖敏轩顿觉不安,这丫头该不会笨到他终于发现了她。
“双儿,你疯了?这样糟蹋自己?”他冲上前,抱紧冰冷的她,拚命地搓揉她的手臂,伸手就要抱起她。
吴双渐渐回神,看见他,忽觉一阵恶心。“不要碰我。”蓦地一阵反胃,她呕了起来,脏污全吐在他怀里。
“好、好,我不碰。”他毫不在意的脱下外衫丢弃。“双宝贝,哪里不舒服?”
她张着异常清亮的眼,抿嘴摇头。
敖敏轩摸摸她的额头,但吴双却如受惊的小鹿般闪躲。“受寒了,我抱你回房,给你请大夫。”才作势要抱起她,吴双又拚命地搥打他。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她虚弱地喊着。
“好、好,我不碰,我不碰。”敖敏轩赶忙放开她,回身将所有的炉火、厚被全搬入书房,吩咐门外守卫请大夫,要灶房备姜汤。
敖敏轩拿这小丫头没辙,平日高高在上的气焰没了,他软下身段,柔声地抚慰询问,得到的只是沈默的回应。
大夫来了,开了葯方子走了,禁园发生了事,李总管跟其他主事也来了,但全教敖敏轩给轰走,只剩福婶留下。
“她什么都不吃,你劝劝她吧。”敖敏轩故作严肃、淡漠地吩咐,随即回自己的房里。
埃婶等老爷离开后才打理吴双。“丫头,怎么啦?”她温柔地探问。
吴双用令人心疼的眼神望着福婶好一会儿,突然抱住她大哭起来。
敖敏轩在另一侧房内,心疼地听着他的宝贝哭泣;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哭,他却知道原因,一定是以为他去了琳园,心上不痛快。
唉,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任性,还不全是他教的?
瞧她不发泼也不撒娇,不歇斯底里也不闹,只是哭,唉,他心都拧了。可宝琳跟明珠他就这么不管,也说不过去啊!
哭泣声缓了下来,只剩阵阵的抽噎,他起身走向正厅,福婶正好从书房走出来。
“老爷。”
“她还好吧?”
“方才发了汗,睡着了。”
“嗯,你下去歇息吧。”
“老爷,要不要我留下来照顾双丫头?免得这下半夜她要是闹”
“不用,我来就行了。”
“啊?呃呃,是是,那我先下去了。”
埃婶怪异地瞧敖敏轩一眼,老爷要照顾丫头,这是哪门子的道理?若不是瞧双丫头睡在书房,她还真以为老爷是不是早收了她呢!
敖敏轩在火炉内又丢了两块炭,但冷风依旧不断地灌入书房,偏她又不肯跟他回房里去。
“双宝贝?”他坐在竹床边,双儿背对着他,从她颤动的眼睫得知她根本没睡。敖敏轩轻叹口气,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今晚没去琳园。”
吴双翻身,睁着发红的双眼瞅着他。
敖敏轩摸摸她的额,稍稍放心了些。“烧退了。”然后他表情无奈地说:“整晚我都在大厅跟李总管议事,这下子你可不许再任性了。”
“我我”吴双又眼眶一红。“我是个坏丫头”
“好了,好了”敖敏轩俯下身抱紧她,又是亲又是吻的。“嘘,别哭了,当心哭坏了眼睛,我可舍不得。”
“我是坏丫头”抹不干的泪水直流,吴双紧紧回抱他,深深自责着。
“是,是,你是坏丫头,是我最喜欢的坏丫头。”纵使有万般的不是,敖敏轩的不快也化成一滩软水。
他又宠又哄的,终于让他的宝贝止了哭泣,无声地倚偎使书房的气氛旖旎了起来。“双儿宝贝?”
“嗯?”
“叫我。”他嘴赖在她的耳际轻求。
吴双脸一红,悄声地轻喃:“敏轩~~”
敖敏轩笑开了嘴。“再叫一次。”
“敏轩~~”
他暧昧地盯着她。“我抱你回房,可好?”
吴双微微颔首,脸更红了。
怀抱佳人,今夜这场风波也就此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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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双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满足于大老爷与小丫头的生活,敖敏轩瞧她如此快乐,心里也跟着踏实。
宝琳与明珠的问题,他还没想到方法解决,不禁苦笑。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他,却让几个女人搞得他皱眉,不过也明白这事儿难办是因为他心中偏爱双儿,不想她受到一丁点委屈。
家丁来报,关家的主子派人来访,敖敏轩有些惊讶,怎么才从关家回来没多久,他们又派了人来?莫非合作生变?
他来到大厅。“关总管,真是稀客啊!”敖敏轩热络地招呼,心中却纳闷来访的为何是关家主内的总管,而非关家商号的主事?
“敖老爷,”关铁生五十余岁,是关家已故老太爷的拜把兄弟。“咱家主子于下月娶亲,大少爷与您虽相识未久,却一见如故,定要请您赏脸过府同庆。”
“哦?你家大少爷要娶媳妇啦?”
“不,是二少爷。”
敖敏轩回忆关家二少的模样,神情倨傲,态度冷漠,没有经商的态势,却颇有才华,年纪似乎才二十出头,竟是他先娶亲?“怎么不是你家大少爷先娶媳妇儿?”
必铁生忽然露出滑稽好笑的神情。“不瞒敖老爷,老大夫人膝下只得二位少爷并无千金,闲得慌,成日吵着要娶房媳妇儿疼疼。大少爷终日奔波忙碌,哪来时间娶妻,只好想办法让成日风花雪月的二少爷先成亲了。”
敖敏轩与关铁生对望一眼,原来是陷害啊!两人尽在不言中,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告诉你家大少爷,我一定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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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助我也!必铁生走后,敖敏轩心情愉快地想着。
吧脆就趁这回带双儿出门。上回为了赶路,他马不停蹄地花一个月的时间从关外来回。这回若不赶路,游山玩水的到关外的关家,至少得花上一个月,再跟着双儿四处游玩一个月,回程也一个月,三个月一过,到时只怕天大的难事也解决了,而离开敖府正好又可以痹篇宝琳跟明珠,这不是事事顺意吗?
嗯,这园子的花开得真漂亮,他心情大好,觉得什么皆顺眼。
远处走过来的身影好像是明珠?他还搞不清楚自己的行为时,双脚已自动地往花径小路闪去。
这是做什么?他居然在自家的花园里闪来躲去?
这时从左边小桥上走下来的不正是宝琳?他不自主地又想躲,却让自己硬生生地定住。
“老爷。”宝琳跟明珠同时娇喊。
一个脱俗,一个柔艳,细心的打扮配上完美的身段,敖敏轩不懂,他怎么独为那有双灵活大眼的小丫头着迷?
“老爷,这趟关外之行可顺利?千万注意身子,可别累坏自己了。”宝琳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瞧,瞧,这才是女子应有的德行。小双儿真该检讨检讨,还让他这日理万机的大老爷成日为她盘算伤脑筋。不过话又说回来,宝琳这话怎么听起来像他平日洽商时的场面话呢?
“老爷,”明珠媚力四射。“人家好想你呦,明园的花都憔悴了,明珠整日盼呀盼的,您怎么不来?”
听,听,吴侬软语,这才是洗濯疲惫的良葯,哪像小双儿什么都不懂,总让他忍不住想逗弄她的纯真,她呀,真该学习学习。不过反过来想,他又不是去逛窑子,也非恩客,明珠说起话来,干么硬让自己像个窑姐儿?
“绿挂疏离,临冬不凋”
朗朗的清音自不远处的亭阁传来,敖敏轩心中一喜。对,对,就是这嗓音,甜而不腻,清脆如甘泉,饮之难忘。
“金花银蕊,清香宜人;以花入茶,祛暑避热;情赋质贵,有土必生。”是,是,还是他的小双儿聪敏,话说得多有素养。
“阿豹哥,我园子里的忍冬长得可比你好。”
什、么!
敖敏轩瞬间变脸,他大步一跨,往亭阁走去。
“你说忍冬泡茶可以祛暑避热吗?我可不知,不过你养的花一向发得比我种的娇艳,我当然远不及你。”阿豹憨直地说着。
好大的胆子!大白日的,竟然说出这种轻薄话。
“阿豹哥,你说我这醉芙蓉拿回园子种,同时开不开得出三种颜色的花?”
“很难”阿豹老实地摇摇头,突然唬了一跳。“老爷?”
吴双跟着抬头,看清来人立刻双眼绽出笑意,但瞥见敖敏轩阴沈的脸色,立刻又垂下眼。“老爷好,大姨太太好,二姨太太好。”她福身为礼。
“双丫头,你成天玩这些脏兮兮的东西怎么侍候老爷?我瞧你跟阿豹挺像一对儿,不如一起照顾这敖府的园子吧!”明珠凉凉地说。
“是啊!”宝琳也跟着讥讽道:“我听说你挺会养花的,是阿豹教的吧?他可疼你了,竟说不及你。”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回园子去。”敖敏轩冷着脸命令。
吴双两颊羞愤通红,第一次感觉到受辱,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现在只能无声地接受这样的轻蔑?
敖敏轩看着双儿垂头丧气地离去,再看宝琳与明珠看好戏的神情,蓦然心生不耐,原本想乘机用言语安抚她们一番,但好心情已经荡然无存。
“我明儿个去关外。”他随意地交代。
“老爷又要出门?”明珠脱口而出。
“怎么,不行?”敖敏轩眉一扬。
“不,不,老爷一路顺风。”
宝琳瞧明珠吃瘪的模样暗笑,自己才不会像她这么笨呢,说话都不经过大脑。“老爷,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多带几个人服侍着。”
“你在命令我?”敖敏轩表情更加不善。
“不,不,宝琳只是关心”
“放心,”他懒得听她虚伪,干脆打断话。“死不了。”
两个女人见敖敏轩忿然地离去,面面相觑,而只有阿豹搞不清楚状况,继续刨土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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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园内。
吴双跪在忍冬旁刨土种醉芙蓉,泪水无声地一颗颗落下。
蓦地,她的腰被一双大掌制住,接着就是令人窒息的拥抱,跟一阵狂吻。
“不,不要。”她跪着往前想闪躲他的侵袭,无奈挣脱不开而失声痛哭。
敖敏轩回过神,发觉自己的粗鲁,他停下动作,懊恼地诅咒。
“好双儿”他从她身后轻柔地环抱着她,对着她的耳畔低语:“对不住,唉,每次你跪着种花的模样,就让我想忍也忍不住。”
他温柔地抚慰教吴双渐渐放松了,敖敏轩感觉到她的顺服,情不自禁地又开始啄吻着她,由浅渐深,一阵情热,就这么成就了一场鱼水之欢。
激情过后,他抱着她进屋,小心地替她洗去手中的污垢。吴双垂眸不看他,不发一语。
敖敏轩将她抱上床,专注地盯着她,接着叹了口气。“我想我是在吃味儿。”
“吃味儿?”吴双一愣,抬眼看他,发现他神色里有抹尴尬:心开始飞扬。
“别问我,”他威胁。“我也是第一遭尝到这酸甜苦辣。”
“吃阿豹哥的味儿?”
“别叫得这么亲热。”他警告。
“可阿豹哥就像我兄长。”
“哼,别人可不这样想。”他忽然开始算计。“那小子搞不好也喜欢你,不行,我不许你以后去见他。”
“敏轩~~”
“嗯?”敖敏轩一听这呼唤,笑意立刻浮上眼。
“敏轩~~”
“嗯?”这下子连嘴角都含笑了。
“我最喜欢你了。”
“真的?”
“真的,我最最喜欢敏轩~~了。”
就这么简单,吴双安抚了敖敏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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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出门,除了敖敏轩、吴双,还有两位武师--曾师父与黄师父。
双儿的同行,果然造成敖府上下不小的震撼,尤其是众人送行时,见敖敏轩大手一举,轻易地将吴双安置上马,自己跟着落坐在她身后,还轻搂着她的模样,一切不需言语,众人心知肚明。
敖敏轩满意地看着自己造成的效果,三个月的时间够让这些人心里接受双儿存在的事实,而她的同行,更让他们明白她已经是他身上的一块肉,她的重要可是宝琳跟明珠也远远不及的。
出了京城,敖敏轩好笑地看着双儿一路上好奇地东张西望。今年的冬天并不似往年那般教人冷得难受,除了早晚气温变化较大外,双儿身上的貂毛披风已足以应付。
“双儿,这件貂毛披风穿在你身上当真好看。”他就是忍不住想赞美。
吴双倚在他怀中,娇瞋地说:“你上次从关外带回的货品全用在我身上啦,如今我倒真像个十足的贵妇。”
敖敏轩低头欣赏双儿的俏脸,越来越觉得他的双儿当真美丽,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也非艳丽无双,她的气质独特,完全对了他的味儿。
由于吴双有生以来,第一次是因游玩而出门,因此情绪高昂,兴奋地欣赏沿路的冷冬风光。敖敏轩顺了她的兴,让黄师父策马先行,打理今晚要投宿的旅店,两人不赶路地欣赏着沿途风光。
来到郑州最豪华气派的旅店前,黄师父与掌柜的及小二哥已立于门口迎接。
敖敏轩卓绝超凡的态势,一身雍容华贵的服饰、气质清丽的吴双,及两位自信的武师,立刻吸引了周遭百姓的注视。
吴双第一次成为众人的焦点,心下有些紧张而不自在。
敖敏轩感觉到她袖口下的手紧抓着他不放,他俐落地下马,抬头朝她一笑,握住她的腰,温柔地抱她下马,之后极尽呵护地拥她入店。
骑了整天的马,之前因兴奋而忽略身体早已僵硬,吴双脚下一个踉跄,若不是敖敏轩搀着她的腰,恐怕她早已当场出丑。她吓得脸色一阵青白,忍不住攀着敖敏轩,紧紧偎着他。
突来的亲昵可满足了敖敏轩,这是他的小双儿第一次主动亲近他,看来带她出门真是对极了,他实在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睿智。
是夜,敖敏轩没从双儿身上得到他原先计划好应得的温存,但他一点也不懊恼,只是好笑地看着双儿龇牙咧嘴、动作僵硬的模样。
“过来。”他躺在床侧向她招手。
不会吧?吴双心下嘀咕,她都这么可怜了,老爷该不会还要苦着脸,她爬上床,哼哼唉唉的,就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她一马。
大掌欺上她的背,她暗叹口气正要认命,力道刚好的揉捏徐徐的传来。
老爷在帮她按摩?
吴双吃惊地忘了闪躲,忘了这行为对敖敏轩而言是多么的有违身分,她忘了自己的身分,只感觉到舒服。
她呼了一口气,闭上眼。“敏轩~~”
“嗯?”
“你对我好好呦,我好喜欢你”突来的真情表白教敖敏轩愕了愣,眼中不自觉流露爱意。
“哼,算你还有良心,知道就好。”他像给予恩泽般的轻哼,语气却有着疼宠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