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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田安琪靠着警察的帮忙,总算找到了她手上星象大师的地址,是一栋挺别致的小型别墅,但出来应门的男人却让她惊愕住了。
居然是下午她在商店遇见的那个无聊摄影师?他住在这里?
“哇塞,你还真是厉害,我没给你姓名和电话,你居然也找得到我!”看见是下午遇到的可人儿,麦可的惊讶不亚于对方“怎么,终于知道出外要靠朋友,因此来找我帮你,是不是?”
“不是,我是想找一位叫杏讷的星象大师,请问他住在这里吗?”
“没错,杏讷是住在这里,他是我舅舅。”想起她说她是从台湾来找人的,就是来找他舅舅的?
“小姐,既然你已经找到你要寻找的人,那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办,先走了。”一旁带田安琪前来的美国警察,在知道两人可能熟识后先行离去。
“谢谢你!”田安琪向那一名警察道谢。
“那个请问杏讷先生在吗?”田安琪细声地问。
“先进来再说吧!我帮你提行李。”麦可走出大门,替她拿起放在地上的大皮箱。
“不用了,这个我自己”田安琪觉得不好意思,她可以自己拿的,但对方已经提着她的行李,大步地走进屋内了。
“随便坐,我拿饮料给你喝。”麦可走向厨房的冰箱。
田安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环视着屋内,她发现整个客厅是以白色系列为设计色彩,看起来简单大方
“可乐。”麦可拿了瓶可乐放到桌上。
“谢谢。”田安琪并未去拿饮料,只问:“请问杏讷先生在吗?”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像是没听见她的问话,麦可俊颜邪邪地笑着。
“对不起,我找杏讷先生。”不理会他脸上那一抹令人不安的笑容,田安琪只想见星象大师。
“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麦可徐,你叫我麦可就行了。”
眼前小美女所想要找的杏讷是他的亲舅舅,但也是他在美国户籍上的父亲,十二年前初到美国,为了取得居留证,他让他的舅舅给收养了,正好他也不想要他本来的姓氏,他乐得跟舅舅姓徐。
“你好,我是田安琪。”尽管她不怎么想跟他哈啦下去,但田安琪在对方说出姓名后,也很有礼貌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安琪?天使?”麦可念着两个同音的单字“我想你的家人一定是因为你长得很可爱,因此才替你取这个名字。”
“徐先生,请问我可以见杏讷先生吗?”田安琪将话题转回,因为她不是来这里和他讨论她名字的由来。
“你有什么事要找我舅舅?”舅舅应该不认识这么可爱的人吧?
舅舅对星象命理研究多年,他不是没有见过许多女人来找他舅舅算命,但那些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人,没见过像她这么年轻貌美的。
虽然舅舅是有名的星象学专家,可他一次也没让舅舅替他算过命,因为他始终认为,知道自己的命运后,恐怕很难再优游自在的过日子。
“我我想这个等我见到杏讷先生后,再告诉他就行了。”她不习惯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谈自己的事,而事实上,她若说出来的话,恐怕也会吓坏对方。
“我舅舅他现在人不在,他去旅行了。”两个星期他舅舅就出门远游了,而他是上个星期才住进来的。
事实上,自多年前他就不住在这郊区的小别墅,而搬到纽约市中心,只有假日才会回到这里来小住几天。
“大师他去旅行了?”田安琪惊讶的喊着,她不是真的那么衰吧?千里迢迢的来到美国,而大师居然外出旅行了。“请问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她俏脸难掩失望。
“不知道,他很喜欢到处旅行,有时一个月,有时半年,或者一年。”他这不是夸张的说法,事实上他舅舅还曾有过更久的旅行。
“一年!?”田安琪难过的垂下眼睑,她果真命运一直很衰。
从她来到美国,似乎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不确定大师什么时候回来,她也不可能一直待在美国等大师回来。
“你还好吧?你脸色不太好看。”她像是受到严重打击,一副快昏倒的模样。
“我没事。不过,既然杏讷大师不在的话,那我也就不好继续打搅了。”田安琪缓缓地在内心深吸了口气,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你还没有说你来找我舅舅,到底是有什么事?”瞧那粉脸的愁丝比下午又多出许多,他很好奇她究竟为何专程从台湾飞来这里找他舅舅?
“我说了也没有用,大师他不在。”她来是想请求大师收她为徒的,现在别想了。
“你可以跟我说,或许我可以帮你解决问题。”下午他还觉得那一双晶眸很有神,怎么这会儿一听到他舅舅不在,整个人便失去了光采。
“就算我说了,徐先生也绝对解决不了我的问题,我先走了。”田安琪走向一旁她的大皮箱,今晚她先找家饭店过夜,然后再搭明天的飞机回台湾好了。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无法帮你呢?”
“你帮不了我的。”能帮她的只有星象大师了
明明一副难过得快要昏倒的神情,但脾气还真是倔咧!
“你可别怪我事先不告诉你,我舅舅有可能明天就会回来。”麦可嘴上是这样说,但事实上他那个爱玩的舅舅一出门,少说也会花上个把个月的时间。
“咦?你说的是真的吗?”田安琪回头看向仍坐在沙发上的麦可,失望的晶眸顿时闪亮起来。“但你刚刚不是杏讷大师去旅行,少说一个月以上,甚至一年才会回来吗?”
“可是也有几次例外,遇到不好玩的行程,他就会提早回家,所以呢,他有可能明天或后天就回来也说一定!”
“有可能吗?”田安琪站定且困惑的看着麦可。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只是我到现在还是很好奇,你究竟有什么事找我舅舅呢?”黑眸凝视着那张眉心紧蹙的小脸,等待着她的答案。
“这个我”田安琪犹豫了一下,再一次坐回沙发上。“我是想来请求杏讷大师收我为徒的,我想跟着他学习星象命理研究。”
“什么!?收你为徒?你要跟我舅舅学星象命理?”麦可差点没将口中的饮料喷出来,因为她一点也看不出来会是喜欢研究命理的人。
“因为我想知道自己的命运,为何总是很衰?”
反正他是大师的外甥,她若拜大师为师,那么他迟早会知道她来此的目的,因此,田安琪说出自己是一个不祥的灾星,谁接近她,谁就会发生倒霉的事,特别是男人。
配合着说话人认真的表情,麦可一开始的神情也是非常的严肃。
但随着那张红润小嘴,阐述着她所经历不断的倒霉事,以及周遭朋友因她渡过的霉运而发生的憾事,俊颜微微地抽搐着。
直到她苦命地说完自己悲惨的命运,晶莹的眸底还泛着泪光时,麦可就再也忍不住噗哧地大笑出声。
“哈哈哈”敝不得初见到她时,她要自己离她远一点,否则会发生倒霉的事,他当时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用来吓阻向她搭讪的人,没想到她真是这样的想法!
难道她不知道那么娇甜可爱的脸蛋配上愁苦的神情,说有多不搭就有多不搭,他真想回工作房拿出相机,将眼前这突兀、离谱又好笑的画面拍下来。
“徐先生!”麦可那爽朗的笑声,让怀着低落心情说出自己境遇的田安琪听起来格外刺耳,她顿感尴尬,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个白痴,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会选择跟他全盘托出
田安琪眨了眨泛着泪光的眼睛,不悦地抿着嘴,双颊因生气而染上一层淡淡的红霞“我说的都是真的!”
“呵呵呵”瞧见她眉心深锁,俏脸生气而涨红着,麦可这才稍稍地收敛了下大笑。
他还是不相信!“不然下午的时候,你为什么会摔倒,而你的相机又为何会无缘无故摔落到地上呢?”
“不是无缘无故,那是因为我身后突然站着一个小男孩,我为了闪开他,所以才会摔倒的。”要他相信她此刻所说的,真是见鬼了!
“不是,那都是因为你接近我的缘故。”
“荒谬!”她所说的那种事,一点根据也没有。
“不相信就算了!”田安琪难堪地不想再多说了。
就像丁大哥,他一开始也是不相信的,但接连几次的意外让他不得不相信。
“我先走了,等我找到下榻饭店后,我会告诉徐先生我的联络电话,只要大师一回来,麻烦请徐先生马上联络我。”说完,田安琪再一次站起身走向她的行李。
“不用找什么饭店了,你可以直接住下来,反正这屋子有好几个空房间。”麦可提议着。
看着那一缕即将离去的纤细身影,下午那种感觉又涌了上来,他想更进一步认识她,因为她让他有着很大的好奇与兴趣。
一个长得很细致漂亮的小女人,却彷佛中国古代迷信的妇女,有着超级刻板的想法和观念,让人看了感到很不舒服,或许他可以开导开导她,消去她脸上的浓浓愁丝。
“住在这里?”田安琪讶异地回头看着麦可那始终保持着笑容的俊脸,看不出他有何用意。
若大师没有去旅行的话,她是很乐意住在这里,因为这比较能专心研究星象,但是此刻大师不在,那表示她必须跟他住在一起?但她还是摸不清他的为人是好是坏?
看着眼前怔愣的人儿,该说她是笨呢,还是单纯的可以?他一眼就看出她脸上那一抹疑虑以及恐慌。
“你知道的,我是个摄影师,不会常在家里的,那万一我舅舅明天回来,而我外出的话,那我要怎么通知你呢?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住在这里等。”麦可一派潇洒的说着。
“住在这里等大师回来?”田安琪重复的说着。
她也不想在没见到大师的情况下,两手空空的回台湾,因为出发前,她可是要琥珀和蕾蕾等她学成回台湾的,搞不好她们所规划开设的“灵命馆”很快就可以开幕营业了。
只是,要她跟一个完全陌生,几个小时前她还认为对方是极其无聊,甚至是变态的男人住在一起,实在是让她感到很不安。
“怎么样,你现在是怕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吗?”瞧她把他看成大色狼,脸上所显露的害怕神情,麦可真是感到好笑极了。
他麦可徐,居然被一个笨笨的小女人当成超级大色狼,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还渴盼着他的主动搭讪呢!
田安琪心惊了下,圆瞪着眼不发一语。
“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虽然我不是什么圣人,但也绝对是个坦荡荡又光明磊落的君子。”末了,麦可为了展现诚意,露出一个超级大的笑容。
坦荡荡又光明磊落的君子?尽管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很自然,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真是一点也不具说服力,特别是经过下午的事。
只是,诚如他所言,杏讷大师有可能随时回来的话,她是不愿错过与大师见面的机会。
“还有,请叫我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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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shit!”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住在这里的关系。”
同样的对话,在田安琪住下的一个星期以来,至少已经说了五、六次以上了。
“我摔坏我自己的相机,你干么跟我道歉?”
欲出门拍照的麦可走到门口前,地板一个打滑,他虽然稳住了身体,但背在右肩上的相机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直飞的落在坚硬的地板上,镜头碎裂一地。
他捡起相机,低头的审视着,幸好他刚刚有先用手挡了下,应该只是镜片摔破,里面的零件不会受损。
“对不起,这都是因为我住在这里的原因,害你一直发生倒霉的事,真的是很对不起!”田安琪站在麦可身旁,粉脸皱紧,弯着腰道歉,因为这已是他这一个星期来,第三次摔坏相机了。
“你要不要直接跪下来道歉?”瞧她那九十度的弯腰道歉,真是碍眼!
“咦?”田安琪低着头,甚感困惑。
“抬起头来!”没见过像她这么爱跟人说对不起的女人“我说了,这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我自己走路差点滑倒,相机才会摔到地上的。”他根本不相信她所谓灾星那种鬼扯的话,更用不着她红着眼眶,像做错事似的一直跟他道歉。
“真是对不起!”田安琪抬起头来,但还是一直猛地跟他道歉。
这一个星期来,麦可已经发生了好多次倒霉的事,虽然他每一次都说不关她的事,可她知道,全部都是因为她住在这里的关系。
“你笨喔,我都说了,这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还道歉个屁!”麦可的语气不禁有些粗急起来。
这都是因为她顶着一张苦兮兮的脸,拚命地一直向他道歉,他都说了,跟她一点也没有关系,但她像是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每次他一怎么了,她就马上走过来拚命跟他说对不起,只差没跪下了。
听到麦可粗急的语气,田安琪以为他生气,毕竟一连发生那么多次倒霉的事,再好脾气的人终究也是会生气的。
“对不起,我想,我还是搬走好了。”尽管他很热情地邀她住在这里,但是她不想再害人了。
“又道歉?又说要搬走?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麦可扯开喉咙喊道,因为她那几近白痴的单纯思想把他激怒了。
到底要他怎么说,或者怎么做,她才能不再那么样悲观,不当现代苦旦呢?
这一个星期来,他不断地纠正她以往错误的观念,告诉她她绝不是什么灾星之类的,但现在看来完全没有用,他算是对牛弹琴了。
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她是怎么带着这样悲情想法生活的,想到她可能承受的巨大压力,内心不禁对那张可爱,却老是皱着眉心,而那笑容里永远有着苦涩的小脸感到心疼起来。
听到他大吼,田安琪更是紧张地连忙拚命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噢,够了!”麦可拨弄了下发梢,然后一手捧起她拚命点头道歉的粉脸,让她与他正视着“你停一停!”
“我”田安琪有点惊怔住了。
“嘘,你什么都不要说,听我说就行了。”微怒的黑眸仔细地扫过眼前细嫩漂亮的小脸蛋。
靶到他捧住自己脸颊所传来的温度,田安琪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乖乖的不敢乱动。
她不动,并不是因为怕麦可对自己怎么样。
事实上,两人一起生活的这一个星期来,除了第一天她感到紧张与不安外,之后麦可那自然又充满阳光的笑容无形中减缓了自己的警戒心,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但此刻麦可突然捧住了她的脸,亲昵的举动让她感到有些忸怩不安。除了外公,长这么大以来,她不曾与男人这样靠近。
麦可深吸了口气,低沉地说道:“我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所以才会摔坏相机,不是因为你那什么鬼扯又荒谬的霉运说法,这样你懂了吗?”
“我”她明白他这样说,只是为了不让她难受,可这不是事实。
“你听懂我的话了吗?”麦可强硬地截去了她的话。
“懂了!”田安琪怯懦的点头。
“那就好,下次我不要再听见你说对不起!”麦可手拿着相机,转身欲走回房间换另一台相机。
不料他转身走了两步,让翘起的地毯绊到,砰一声,高大的身体摔相难看的扑倒在地毯上,而手上的相机也再一次落地,看来这次是全坏了。
面对自己这些天来一再发生倒霉的事,麦可觉得自己的耐性快要被老天爷给磨光了。
不过,最令他最受不了的,是后面那因他摔倒而起的尖喊声。
“啊--麦可,对不起”
她又说对不起了!
唉,她还是没懂他所说的话,真是笨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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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晨,麦可和田安琪吃着早餐。
“你很会煮东西嘛!”麦可吃着培根煎蛋,觉得味道很可口。
和她住在一起,他又更进一步了解她了。
虽然她甚具气质的外表看起来养尊处优,感觉就像一般千金大小姐似的,他还以为她家事方面一定做得很差。
但事实上,她做得好极了,不但很会整理家事,连菜都烧得很好吃!
“这没什么。”面对麦可的读美,田安琪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以前在家里,虽有仆人料理一切,可是只要她在家,她一定亲自动手整理家务,而且对于烹饪,她更是有着浓厚的兴趣,经常利用假日煮东西给外公吃。
“安琪,今天上午我要去一个风景区拍照,你要不要一起去?那里风景很美。”麦可邀请着安琪与他前往,因为自从她住进他家,这一个多星期来,她几乎不曾出门过,除了一、两次和他去附近的超级市场买东西。
“风景很美?”听到麦可这么说,她有些想去,以前在台湾,她也经常和菁青跑去九份、金瓜石一带赏景。
“对,就当去游玩散心。”
“这个”粉嫩的小脸又蹙紧着。
“你担心我舅舅会突然回来吗?你放心好了,我看他今天应该不太可能会回家,而且我们开车去,大概傍晚左右就回来了。”麦可试图说服她一起出门,毕竟整天闷在这里,对她悲观的态度不会有帮助的。
“不是的,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我是怕”田安琪不安的望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麦可,因为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让他感到不高兴。
“是什么?”浓眉一挑,麦可故作不懂的同着。
“就是我怕我还是不要去的好。”
“你想什么?你又在怕什么?”幽深的黑眸凝视那双闪烁不安的水眸。
“没有!”她不敢说。
“那就好,待会你去换上裤子和轻便的鞋子,十分钟后我在外面等你。”
麦可一口喝下杯子里的咖啡,然后提起工具包大步地朝外面走出去。
“不是的,那个我”只见他头也不回地开门走出去,田安琪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
她明白麦可要她不要那么悲观,甚至迷信,但是发生了一连串的意外,她实在害怕自己再次害了他。
“快一点!”自外面传来麦可的喊叫声。
田安琪摸了摸颈上小天使形状的项链,这是外公在她考上大学那年,让金饰店专程打造送给她的,她很喜欢,也一直视为是吉祥物,因为那一年她认识了好友菁青。
“希望它这次可以保佑待会儿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田安琪走进房间换上条牛仔裤,然后和麦可一起出门。
一路上,麦可聊着他到各地拍照的一些趣事。
“喂!”麦可忽地大喊一声。
“嗯?什么事?”她吓了一跳。
“再怎么漂亮的脸,若是一直愁苦着,总有一天会变丑的。”麦可伸手画过她紧蹙的双眉。
“什么意思?”田安琪晶眸怔愣着。
“就是要你笑的意思。”
原来是要她笑啊!因为过于担心会害麦可出事,她一点也笑不出来,不过,田安琪还是勉强地撑起一抹笑容来。
依然是那带着苦涩的笑容,他真怀疑身旁的小美女究竟懂不懂得什么叫笑呢?抑或者她根本不曾开心地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