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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琳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语气明显带着挑衅,道:“那个男人又帅又成熟,我跟他上了两个月的床,要不是后来他想跟我结婚,我还不舍得跟他分手呢。我就是喜欢成熟的男人,像我干爹一样。”我大怒:“他们能有我厉害?”
轻琳一边迎合肉棒的抽chā一边笑道:“你?小屁孩一个,充其量也就是我的玩物而已。”原本躺着的我一个起身,把背对着我坐在我身上的轻琳推倒在床上,让她变成跪着的姿势。
我握住她的纤腰在她身后猛烈冲刺,怒道:“谁是谁的玩物还两说呢!今晚我就操死你!操到你怀孕!”
轻琳淫叫道:“呀哈好激烈就是这样用力啊!”我挺直上身,腰腹发力,肉棒快速有力的在轻琳娇嫩湿滑的肉穴中大力抽chā,坚硬的guī头下沿又硬又厚的棱角有力的刮蹭里面嫩滑的内壁。
而轻琳紧窄的嫩穴也收缩有序的包裹着我的肉棒。我:“tmd,这穴这么会吸,爽死我了”轻琳:“你最棒了啊哈用力啊好深真的操死我了”轻琳的叫床很投入,声音轻柔如泣如诉,能让男人感到无比疼惜。
但也能让另一种男人激起最原始的那种摧残的欲望,把世上美好的东西无情毁灭的那种辣手摧花的快感!而我属于后者,至少此时此刻属于后者。轻琳柔媚的浪叫,到最后带着哭腔的求饶,能给我最大的征服感满足感。
我双手死死握住轻琳纤细的腰肢,自己的腰臀绷紧,沉腰发力,深插浅抽,大腿有力地撞击这轻琳雪白圆润的翘臀,硕大下垂的阴囊甩在轻琳的阴阜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而这个声音的频率,已经快要赶上一把冲锋枪的枪声了,轻琳被这份激情折磨的花容失色,嫩穴深处的颤栗一阵高过一阵。
自己的力气仿佛被抽光,无力地倒在床上,任由我高高捧起她的翘臀疯狂发泄着兽欲,不知道过了多久,轻琳小腹深处迸发出一股强劲的热浪。
我感到她花芯深处,似乎是宫颈内壁喷出炽热的粘液,浇灼在我发胀的大guī头上,只听到轻琳发出一种类似痛苦的呻吟声,激得我几乎精关失守。我拔出肉棒,将轻琳翻过来让她平躺着,轻琳目中尽是哀怨,幽幽道:“坏冤家,坏死啦,人家都要到了,干嘛停下来。”
我提着肉棒再次进入已经非常灼热湿滑的腔道,与她十指紧扣,轻身道:“射精的时候,我要看着你的脸。”说完与她湿吻了一阵,重新点燃她临近高潮的情欲,在我疯狂的冲刺下,她死死地抱住我,仰着头叫道:“天呐!心脏要停了要泄了!老公我爱你”又一股阴精泻出,饱含她所有的热情。我感到阴囊一阵阵收缩,似在调兵遣将,肉棒在灼热粘滑以及不断痉挛收缩的腔内抖动,最终精关大开,肉棒插到最深处,一股洪流愤怒地喷涌而出,狠狠地撞击在花芯深处。
在连续两发的强力射精后,肉棒依旧不断抖动,缓慢地排出落后的精液,当精液尽数射出后我抽出已经半软的肉棒,一条精液形成的丝线还跟嫩穴藕断丝连,一坨坨粘稠的精液被挤出yīn道。
经过微开的菊花流了进去,大部分还是留到了床单上,形成了一个精液小水潭。我提着肉棒来到轻琳头顶,轻琳张开樱桃小口。
我握住肉棒根部然后往guī头处挤压,残留在管道中的精液被挤出,落到轻琳口中,她轻轻吸走马眼上最后一滴精液,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享受高潮的余韵。
“射了好多啊,要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啊。”轻琳担忧道。我:“你自己说的,生下来呗。对了,你刚才叫老公了,再叫句来听听。”轻琳:“嘻嘻,我才不是叫你呢。”
这个回答让我很不是滋味,我突然想起我的初恋,她曾经说过青梅竹马必定不会成为恋人,虽然说得太过肯定,但未尝不是没有道理,就像我知道她的处子给了她的那个青梅竹马。
并且在我们恋爱的时候依旧保持着性关系,但她的男朋友还是我。在我思想不知道飘到哪去的时候,轻琳已经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安静地睡着了,我看着她美丽的样子,发了会呆,帮她脱掉高跟鞋,然后随手关上灯,仰头就睡。
晚上起夜,回来后看到轻琳睡姿优雅撩人,那一身情趣衣裳一直没有脱掉只是有些凌乱,酥胸半露那一点玫瑰色的蓓蕾俏皮地跑出来透风,我情欲再次被点燃,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亲吻熟睡中她的唇。被吵醒的轻琳睡眼惺忪地道:“干嘛啦?”
我:“你太美了,我想再要一次。”轻琳:“讨厌啦”不容她拒绝,我强行索吻起来,舌头霸道地蹿到她的杏口中,她的口中还残留着我精液的腥臭味,有些恶心,我不由得感动这样的东西她还能用很陶醉的表情吃下去。
欲火更加旺盛起来单调的没有作为的人生,时间总是过去很快,转眼就到了2014年,事实上我跟轻琳做ài的机会也并不多,最短的间隔都有一个星期,有时候一个月都碰不了她一次。
虽然这大半年来我也有过别的女人,在这篇文章里就不写出来了,至于我跟轻琳也一直保持着这种性关系,其实我一直以为我跟轻琳除了血缘与性欲外,也是有别的感情的,虽然这个感情到达不了恋情的那种高度。
直到今年清明的时候得知她刚刚跟别的男人领了结婚证,其实事情也就是在写这篇文章不久前的清明。假期间轻琳告诉我她想回合山看看她爸,我左右无事就陪着她一起回去。
轻琳的爸爸,也就是我大伯已经在合山另娶了一个女人,一家人在吃饭的时候大伯说了句对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的话,这话是对轻琳说的:“琳琳啊,不久前你不是说你刚领了结婚证了吗?怎么不带你老公回来?”
轻琳:“这不是没摆酒吗,他回他老家做清明去了,我也就这几天的假期,所以没能等他回来一起带来看你。”
之后他们说了什么话我也不记得了,菜是什么味道也不记得了,麻木地应付着别人对我说的话,迷迷糊糊地过了一天。合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没什么好呆的,我们也没什么墓来扫,如果要做清明的话,我们老家应该在北方。
但是我出生到现在父亲从未回过老家题外话扯远了,话说第二天中午吃过饭,我跟轻琳就开着她的车离开了合山。车子行使在荒郊野外,想着轻琳在不知不觉间嫁人了这件事,不知哪根筋搭错,我靠边停下车。
轻琳疑惑地看着我,问我要干什么。我低头想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轻琳:“也没多久,上个星期领的证。
看你这样子,似乎姐姐我结婚,你还不高兴啊?”我:“确实谈不上高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别介意嗯,能不能告诉我,是哪个家伙这么幸运?娶到我姐这么一个美人儿。”
轻琳深出玉手抚摸了下我的脸,轻笑道:“看你的样子好像深受打击啊。好弟弟,姐姐虽然疼你,但是毕竟不能嫁给你啊,终归是要嫁人的。之所以一直没告诉你,也是怕你不高兴。”我看了看轻琳,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气质变了。
薄薄的长袖毛衣,款式很好看,还有颜色搭配的休闲长裤,少了去年夏天那种性感精灵的味道,多了分成熟与知性。
当天回到柳州后,累了一天的疲惫没有熄灭被点燃的激情,那天晚上轻琳很温柔也很含蓄,我也很投入,在床上翻滚着的我们似乎都带着一种莫名的东西,像是一种了断。
激情过后的悄悄话中,轻琳回答了我的疑问。她之前的那个干爹对她没有性趣了,简单的说就是玩腻了,给了笔“分手费”就讲她打发了。
她现在嫁的老公是她大学的一个同学,也是她大学的男朋友,人很老实,虽然有些木讷不太懂什么浪漫,但是是可以踏踏实实过日子的男人,轻琳很爱她。
第二天轻琳离开时,对我说:“我要停药了,昨晚是我跟你最美好的一晚,也是最后一晚了。”我:“以后我不能找你了吗?”
轻琳:“你是我弟弟,找我玩当然可以啊,但是上床就免了,我已是残花败柳,我不敢保证婚后我会不会出轨,但我只会跟我老公生孩子,所以在我老公想要孩子并且我当妈妈之前,我绝不会跟别人上床了。”
故事到如今落笔之时已经告一段落,那天轻琳离开后我们就再无联系,我也不懂我是出于什么样的心写下这篇文章,我也不知道我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发到把这篇文章网上。地名,姓名,我都不去做任何更改。
倘若有朝一日她老公上网会不会发现这篇文章?就算她老公不知情,她或者她老公的亲朋好友会不会也看到这篇文章?我会不会毁了她的家庭?也许我多想了,我写的文章也不会有多少人去看,会造成严重后果的概率太低了。
一口气写下这文章,持续了20个小时!我猜我的眼睛已经满是血丝。我以文字来宣泄这段不被饶恕的姐弟乱伦之情的终结!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