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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玉乳竟像果冻一样柔软,我粗暴地撕咬那渐渐便硬的乳头,使出正真意义上的吃奶的力气狠狠吸允那娇嫩的乳头,喉咙里还发出嘶哑的低吼声,像是不顾一切的野兽。轻琳的双手终于解放了,将我的头抱在胸前,双腿也在空中缠绕住我的腰。
我双手托着轻琳,就像拥抱住一团雪白的云朵,大步向客厅走去,将她放到餐桌的边缘,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轻琳全身只剩下这条丝袜。
我分开她的双腿,透过颜色浅到几乎透明的黑丝,可以清晰地看到两片肉贝像个馒头一样微微凸起,中间还有条微妙的缝隙,其上的阴阜处竟一丝毛都没有,好一个白虎穴!
“上不穿胸罩下不穿内裤!”我恶狠狠地道:“还去夜店喝个烂醉,你是不是想叫人强奸你啊?”“不是的不要”不等轻琳说话,我用舌头隔着薄薄的丝袜在她神秘的私处狠狠舔过,肉舌大力在上面滑动,不一会儿那层丝袜被混合这唾液与淫液弄湿了。
我迫不及待地一撕丝袜,在她胯下处撕开一个大口子,紧贴着肉的丝袜破了一个大洞看上去更具诱惑力,我接着把头埋进轻琳的圣地中,舌头分开那条肉缝探了进去,搅动着她更加剧烈地喘息起来。
我用拇指分开轻琳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只见两片小阴唇上方型的交接处,一个环形海绵体簇拥着一粒肉蒂,这粒阴蒂竟然有粒鲁花花生般大小,娇艳欲滴地藏在倒三角阴蒂包皮中,半露出来。
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围绕着这大阴核拨弄起来,弄得轻琳仙音娇颤:“咿—呀别舔那里,麻死了。”我一听这声音如怨如诉,如黄莺轻鸣,娇滴滴的,闻之简直蚀骨销魂。
我两根拇指一掰,整个阴核露了出来,我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这大肉蒂,舌尖还不断地逗弄,只见轻琳花枝乱颤,身子本能地欲往后缩,可阴核被我牙齿咬住又不敢轻举妄动,迷失在抗拒与迎合的漩涡中,轻琳几乎要疯掉,娇呓不已。
最终淫液如涌泉般喷了我一脸,竟然刺激阴蒂到了高潮。轻琳倒在餐桌上,双眼眯起,喘息中似梦呓着什么,我挽着她弱柳般的纤腰把她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似是没有支撑般倒在我怀中,不知道是累了还是醉了。
我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guī头上分泌出了一些粘液,对准湿漉漉的嫩穴很顺利地探进去一个guī头,然后我紧紧搂着她的腰背,让她硕大的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把她的雪臀托离桌面。
然后稍微松开她的身子,一瞬间两人的身子从上而下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在侵略与容纳的那一瞬间,我感到轻琳柔软的身子突然绷紧了,颤抖中接近痉挛。下身那层层叠叠的紧致感。
当我冲破一切直达最深处的时候,我觉得不论是轻琳的身子,还是她的心,亦或是血缘姐弟的伦理阻碍,全都被我一击贯穿了,渐渐的我的意识模糊,脑子空白,本能的驱使使我保持着最粗暴的侵略动作,场面很像施暴。
然而轻琳的双手却紧紧抓只我的肩我的背,口中发出蚀骨销魂的声音,双腿也死死地缠住我,迎合我的进攻。事后轻琳回忆起来,这一刻她的灵魂似乎从肉体中被抽离出来,感觉从云端坠落到地狱,然后又被抛回到云端。
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的真正畅快的放纵,真正的女人,纯粹的女人,与任何身份血缘都无关,无须任何委屈与压抑,用最渴望的方式释放自己。当酒精麻醉与刺激后,她舒展着身子接受我肆意的驰骋。
我是那样健壮有力,每一次的刺入是那样深刻,每一次抽出是那样冷漠,她就像是被扔在沙滩上搁浅的鱼,我的进攻就像是一波一波的海浪,渴望着每一次的冲击,即便这冲击很粗暴很狂野。
但如果不这样,似乎下一刻她就会窒息而死。进退间这种窒息的快感对于经常跟男人上床的她来说都是如此陌生,原来做ài也可以这么渴望与激烈,此刻的感受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想象,就似惊涛骇浪般袭来,她感觉自己轻飘飘地飞了起来。
离开了餐桌,就像在泰坦尼克号的船头,在杰克怀中尽情展臂的露丝那样,就像一副尽情展开的画卷,随后又被摁在沙发上她的确是喝醉了,但酒意随着呼吸与汗水无休止的挥发,她似乎已经醒了过来。
但是又淹没在惊涛骇浪中,无法思考,也没有必要思考,或许是她没有醒,或许是她又醉了,他觉得自己下一个瞬间就要死去,所以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挣扎。
最后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般的呼唤:“天呐!我要死了!阿游!”她呼唤的是我的名字,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的感觉很奇异,似乎彼此的身体有什么共鸣,是谁在诱惑谁?轻琳在诱惑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她能激起我这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她身上爆发的那种放纵,也许是一种征服,也许是一种刺激,也许是一种遗憾。
遗憾什么?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当年那个楚楚可人,动不动就爱哭的轻琳呢?
当年那个在树下战战兢兢地看我爬到高高的树上,然后见我摘下熟透的果子递给她时就会笑得很甜的轻琳呢?
当年那个放学后陪着我到处乱窜,去陌生的地方探险,最后又劝我一起回家的轻琳呢?当年那个嘴巴上虽说长大后不能嫁给我,但是可以一辈子在一起的轻琳呢!
?一种难言的压抑堵在心口难以宣泄,也许我想证明什么?挽回什么?补救什么?还是夺走什么?从餐桌到沙发,从一楼到二楼,从大厅到小厅,从小厅到卧室。
最后我将已经脱力的轻琳扔到了柔软的床上,自己也扑了上去第二天,当一股热流闷得我不得不睁开双眼,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闷热的空气让我身子微微出汗,但是同时又有个冰凉的东西趴在我身上。我扭头一看,只见细腻的肌肤好似雪白凝脂的轻琳。
此时正一手抱着我的腰,一跳玉腿搭在我的小腹上,蓬松的毛茸茸的头发枕在我的臂弯上,嫩滑的身子与我贴在一起,凉凉的滑滑的很是舒服。我心里一惊,昨晚的一幕幕回到脑中,吓得我就要挣扎地爬起来。
我的小动作吵醒了轻琳,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眉头一皱,昨夜的激情让她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微微牵动身子下身就一阵无力弄得全身酥痒。
她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我身上,轻身道:“别闹了,昨晚你那么疯狂,累死我了,让我抱着你再睡会儿”说完眼睛一闭,轻轻的鼻鼾响起,她竟然又睡了过去。
我一时无言,看看外面的天色估计已经是中午了,猜测她估计早就醒过了,对于发生了什么事都很清楚,既然她都能接受,我一个大男人顾虑那么多干嘛,于是搂着她再次睡过去。
当我醒来时轻琳已经不见了,估计是上班去了,我环顾四周,发现衣服整齐的叠在床边,我记得昨天在一楼大厅就脱掉衣服了,想来是轻琳帮我叠好放在这的。
房间里很乱,床单有一半都掉在了地上,窗帘也被扯下一半,屋子里摆放的东西东倒西歪,看来轻琳上班之前都没有时间整理,倒是很贴心的帮我叠好衣服让我醒来就能穿到。
昨晚的酒后劲有点大,睡了一天头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不过我也知道我自己干了什么,懊悔啊沮丧啊等等情绪随之而来,逃跑似的离开这栋房子回家去了,之后的几天总在坎坷与不安下度过。
但那一晚旖旎的一幕幕又是那般美妙,让呆在家里的我一会沮丧一会傻笑的,老妈看到我摇摇头直呼“这孩子没救了”
但也没过几天,轻琳再次打电话来,一大早把我叫出去陪她逛街。见到她是她依旧是那般光彩照人,胳膊大腿乳沟齐露,脸上还挂着自信的微笑。上次在酒吧见到轻琳,似乎她工作还是生活有什么烦恼,借酒消愁然后一夜放纵。
但这次似乎她情绪很高,一连逛了一个早上,我身上的负重也越来越多,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胳膊与脖子上挂满了东西,可见轻琳兴致之高。
午饭的时候,我提出了那一晚的事,没想到轻琳反而开导我,说大家都是成年男女,都有性需要,没必要有心理负担。
血缘的关系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她又不会给我生孩子,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后果,最多是事情败露被世人以道德伦理来谴责,她一个弱女子都不在乎,我个大男人在乎什么。
最后她还说了一句决定性的话:“当年小时候你还想娶我来着,现在长大了终于把我推倒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不知道是我真的认可轻琳的歪理,还是我对她的身体确实很迷恋,我很轻易地就被治愈了,我跟这个堂姐的不正当关系也就从这里正式开始了,我对她提出工作上的事,她答应帮我去问问。
事情并不难,很快我就到他们公司上班了,企业位于柳东新区工业开发区,这里说白了就是市郊,周围除了工厂就是农村,人烟稀少。
轻琳帮我在厂里安排了个很清闲的工作,主要就是在厂区里把新车排放好,成天开车倒来倒去的工作。这个工作其实也不轻松,只是上面有人打招呼,我来这里就是打酱油的,甚至上班与否都不重要,考勤都不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