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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孙玄华信手捻起她樱红的乳尖,一边把玩,却是一边笑道:“项少龙入宫杀了赵王,已是逃亡秦国,至于乌氏惈么,你不如问问方今赵国的话事人好了。”乌廷芳咬牙切齿道:“是谁!”
这时,忽听铁门外传来一个娇美的声线:“我已下令将乌氏惈凌迟处死了,这等背国求荣的无耻老贼,当真是死不足惜,倒是令兄乌廷威大义灭亲,已继任乌氏家主。”
下一刻,又有一个女子的笑声传来:“乌先生倒是对你这个妹妹颇为袒护,声称你是被项少龙强暴后,方被迫下嫁于他,而今已是失身从贼,愿将你献于倩公主为婢,哈,他倒还真是好心。”
听到这两道熟悉的声线,乌廷芳哪还不知她们是谁,一瞬间,她已是俏脸生寒,猛然一甩带着湿气的长发,切齿怒喝道:“赵倩!纪嫣然!你们这两个淫荡无耻的贱人!
枉少龙和我乌家那么对你们,你,你们这两个狠毒的淫妇,竟如此对待我乌家!”话未过半。
想到乌家堡死去的诸人,以及孤身流亡的项少龙,她竟是一时气急攻心,几乎喘不过气来。赫然,出现在入口处的,却正是赵倩与纪嫣然两女,只见此刻的赵倩面上薄施粉黛,乌黑的秀发梳成凌云高髻,仅在顶端插了一根凤尾金簪,虽是看似简朴。
但配上其身上的一袭雪白宫装,却愈发显出她婀娜娉婷,雅丽高贵的皇室气质,纪嫣然则身着一袭淡紫绣花的罗裙,辅以月白色的丝履,双耳戴着一对明珠耳坠,粉颈上更挂着一挂刺眼的宝石珠链,不仅将她颤巍巍的酥胸衬得越发白嫩丰挺,就连一双美眸也被映的愈显顾盼生辉,当真是将她清丽秀气,艳冠群芳的天香国色展现得淋漓尽致。乌廷芳虽亦是容色出众,但终是被囚禁许久,此刻已是憔悴不堪,更兼心中忿怒,相形之下,便显得大为逊色,竟有如白天鹅身边的丑小鸭一般。
听到乌廷芳的辱骂之语,两女相对一笑,却也不加理睬,纪嫣然更是仿佛没看到她一般,竟是走到仲孙玄华身边,伸出玉手拉上他,又对赵倩笑道:“看看我们的玄郎,竟是这么坏的,昨天刚那么变态的对待你我现在却又打上人家小娇妻的主意了。”
赵倩粉脸一红,声音中却是多了几分羞意:“不要说了,他就那么坐在王座上,还要人家用嘴给他真是羞死了。”
纪嫣然却是偷笑起来,更伸出玉手。在仲孙玄华身上拧了一下:“就是,他先前非要在隐龙居和嫣然亲热,还事先把项少龙捆在床底,把人家都看了个遍,当真是坏透了!”
听到这般的淫语,更是与自己的夫君有关,乌廷芳顿时被气得俏脸通红,恨声道:“你你们这对无耻的奸夫淫妇,日后一定不得好死!”
不料仲孙玄华竟亦是当她不存在般,却是一把将面前纪嫣然揽入怀中,在她滑嫩的俏脸上吻了一口,方笑道:“到了最后,嫣然被我抱在怀里插弄时,难道没看到床底的他么?
可我记得那时,嫣然你却缠的更紧了呢,也扭动的越发浪荡,我还以为你是想主动诱惑项将军,让他一泄心中之恨呢。”纪嫣然俏脸微红,嗔道:“还不都是被你”说到这里,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却突然娇笑起来。
先是主动吻了仲孙玄华一下,又将嘴唇附至仲孙玄华耳边,轻声低语了数句,随即竟是喜孜孜拉着仲孙玄华,向密室角落处的一张长榻走去。仲孙玄华笑道:“也罢,既是倩儿愿意,就先由她去调教好了。”
却是随着纪嫣然走向长榻,由她服侍着坐在榻上。纪嫣然娇笑道:“果然是个花心鬼,难道人家的妻子就这么好么?”说话的同时,她已是服侍着仲孙玄华除去外衣,随即,竟是主动挪身上榻,双手一摆,主动掀起自己淡紫色的长裙,分开一对雪白的美腿,竟是将裙下的神秘风光尽数暴露在仲孙玄华眼前。
赫然,这件这位才女的长裙之内,此刻竟是未着寸缕,在一双雪玉大腿的根处,只见茂密乌黑的茸毛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形成倒三角形的形状,而在其中央,白嫩的阴户更是格外的光滑饱满,其边缘处,两片粉红色的蜜唇已是微微膨起,在空气中不断的轻轻颤抖,就连顶端的蜜蒂亦是高高的肿胀起来。
仿佛正渴望着宠幸与侵犯一般,这般的美丽景象,顿时便让仲孙玄华目不暇接,下意识间,他的脸上已是露出一丝痴迷之色。
竟是主动伸出伸出大手,向纪嫣然娇艳的蜜唇抹去。眼见眼前的男子被自己所魅惑,纪嫣然却是娇笑道:“不要那么急嘛,这次让嫣然来伺候你好了。”说话的同时,她却拧动腰身,巧妙的避开了仲孙玄华的大手,转而缓缓跪坐在他身上,竟是浅笑着抿起红唇,开始由上到下,沿着面颊、脖颈、胸部、双臂,一寸寸的在仲孙玄华的身体上细细亲吻起来。
仲孙玄华含笑不语,却是面露得色,充分享受起纪嫣然的服侍,兴致起处,双手却是一左一右,穿过长裙的衣领处,深入其中,分别抓住纪嫣然胸前的一对雪腻酥乳,任由五指深陷其中,充分地享受起这位艳绝天下的才女那丰满的触感来,更引的这位绝代娇娆的连声告饶,娇笑不已
眼看着两人这般调情淫戏,再回想起自己当初未见其人之时,对这位才女的倾慕与向往,以及纪嫣然初来邯郸之后,她为讨项少龙欢心,主动与其相处的时光,乌廷芳只感到心中羞怒交加,既是不值项少龙对她的情意,又痛恨对方的无情狠毒,到了最后。
想起自己被她害死的父祖,她更是气的娇躯颤抖,胸中已是愤懑至极,恨恨的盯着密室入口,好似一只愤怒的母豹般,几欲择人而噬,若是双手没被束缚,只怕就要冲上去和对方拼命了。
然而这时,她竟感到雪臀上倏然剧痛,仿佛是被铁条什么的打了一下,竟是火烧火燎,惊怒之间,她已是下意识的扭过头去,却见赵倩的手中正拿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剑,正微笑着看向她道:“乌姐姐,不知你还认识这把剑吗?”
乌廷芳胸中怒火填膺,正待开口怒骂,然而忽然间,她竟仿佛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怔,却是答道:“这是金光!”
当初乌廷芳曾一度迷恋连晋,连晋亦多次将自己的佩剑交给她赏玩,故而她对此剑实是印象极深。赵倩闻听此言,竟是含笑点头,玉手凌然挥舞,已在空气中挽出一个剑花。
同时笑道:“说的不错,连晋忠肝义胆,当初看破你们乌家与赵穆的图谋,不料天不佑我大赵,一代剑手国士,竟先被你这毒妇骗上床去,害的大耗体力,又被项少龙以重剑暗算,最终不甘而死,当真是令人惋惜。”
乌廷芳怒道:“你胡说什么!连晋那个卑鄙小人明明是赵雅那个淫妇还有赵穆”不料她话未说完。
却见赵倩娇笑一声,目光倏然一寒,竟是玉腕一翻,长剑霎时平挥,将剑脊恨恨的抽打在乌廷芳的雪乳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啊”酥胸这等女儿家的最娇嫩处被猝然重击,乌廷芳这般的娇小姐又怎能忍受,一瞬间,她只感到胸前传来一阵刺痛的热辣感,下意识间,已是娇躯巨颤,玉足陡然紧缩,忍不住痛叫出声。
下一刻,一道深红色的瘀痕已浮现在她的胸口,在下方那对粉嫩雪团的衬托之下,竟是格外的刺眼。
这时,却听赵倩继续笑道:“不错,还有赵穆,巨鹿侯爷亦是一代忠臣,素来为我父王信任,不料你这淫妇竟多次勾引,直害得他晚节不保,更勾结秦人,在床榻上诱惑他背叛我大赵,当真是无耻之极!”
眼见赵倩的话语更是不堪,乌廷芳的心中只感到无比的羞辱,须知连晋也总算与她有些情分,而赵穆却始终对她抱有图谋,实是让她恨之入骨,眼见对方竟如此颠倒黑白,羞怒之下,她已是急声道:“你胡说!赵穆那个奸贼,啊”就当她话说到一半,却见赵倩竟仿佛早有准备般,竟是再度挥剑抽下,将冰冷的剑脊抽打在她的大腿内侧,离蜜唇极为接近处,须知此处比之胸口更是敏感,就在被打中的瞬间,乌廷芳只感到胸口和下身处,竟有如被烙铁灼烧般,那种火辣辣的刺骨痛楚,竟让她全身的肌肉都战栗起来。
她出身豪门大族,乌家每一个人都将她视若掌上明珠,素来娇生惯养,即使成婚之后,项少龙亦是对她极为宠爱,又何曾受过这般的痛楚?
此刻既是心中委屈,身上更是疼痛交加,若非是她心中怒火填膺,恨极了密室中的诸人,只怕现下便已哭了出来,只是即便如此,此刻的她,亦是娇躯颤抖,两眼紧闭,贝齿咬的死紧,眼见泪花已是盈然欲落。
不想这时,赵倩那让她无比痛恨的声音却又在她耳边响起:“姐姐说的不错,这的确是胡说,只可惜现下却是我主宰大赵,待到明日,我便命史官将这个故事编撰出来。
公布天下,自此往后,在妲己襃姒之外,世上便又多出了乌廷芳这个祸国妖妇,淫荡无耻,秽乱宫廷,将被天下人万世唾骂,就连项少龙和他的子孙亦是面上有光,不知乌姐姐以为如何?”
听完此言,乌廷芳竟是娇躯巨颤,心中只感到如坠冰狱,她怎也想不到,对方竟能无耻狠毒到这种程度,可就在这时,赵倩却冷声一笑,竟是再度挥动长剑,接二连三的抽打在她的乳尖、玉臀、腿根等最敏感之处,直打的她全身全身战栗,汗出如浆,每一处都传来如火烧般的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