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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地位低下,收入微薄的我则倒在她那巨额的财富之下。我的媳妇外号叫肥肥,嗬嗬,一听到这个名字你就会知道她应该是一副何种尊荣啦,不知大家认不认识沈殿霞,肥肥这个外号就是大家在看到沈殿霞那胖乎乎的体态之后灵感勃发而赠送给我媳妇的。
我的媳妇是个独生女,她的老爹是公安系统职位极高的干部,具体做什么我可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你们,还请大家谅解,我也有难处啊,大家理解万岁吧。
想当年英俊洒脱、相貌堂堂的我被肥肥娶到了她的豪华住宅里,一栋建筑在看守所院内的公安系统宿舍,它是肥肥的老爹给宝贝千金一手置办下来的。
每天早晨六时准时吹响起床号,可那不是为我以及肥肥还有整个住宅楼吹响的,那是命令住宅楼对面一排监狱里的犯人立即起床放风,跑完一圈步后便洗漱开饭。
站在宽阔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守所里的一切尽收眼底,由于住宅楼位于看守所院内,用水、用电、暖气、煤气等等等等一概不用我们自己付款,白哗哗的自来水让它随便淌吧、流吧,反正不用自己付钱。
冬天来临之后,我嫌暖气烧得不热,诺大的房间全部使用空调,电费吗,由看过所来报销吧。
我没有什么文化,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斗大的字认识不到一筐,用胸无点墨来形容我那是最为贴切的,你别看我相面貌堂堂,仪表人才,我可绝对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
初中还没念完我便偷偷地离开校园浪迹于社会,妈妈担心我走上斜路断送一生的前程,她施展出全部能量,想尽各种办法、打通各种关节将我塞进了警察学校。
我度日如年地勉强完成了学业,毕业后妈妈请客送礼几乎花尽家中所有的积蓄终于如以偿地使我穿了这身警服,唉,细细算来,我这身制服恐怕是世界上最昂贵的服装啦。
哼哼,警服一穿,两眼朝天!自从走上了工作岗位,我立刻深深地感觉到职权的威力,哪辆汽车违章只要我一挥手,没有不敢停下来的,然后便是磕头作楫地乞求,哼哼,想让我放过你,不出点血那是没门。
也有不听邪的,那都是极有来头的家伙,他们的车可不是随便拦、任意截的,搞不好逮住不老鼠还得惹上一身骚,你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啊,有什么背景啊,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我便睁一只眼闲一只眼啦。
不瞒你说,世上什么样的人都,就偏偏有不听邪的,这不,前些时候也是跟我一同走出警校大门的王耀堂上岗没几天,什么车都敢截,什么人都敢拦,连运钞车他也给拦住不肯放过,你猜怎么着,押车的发了火,举枪便射,结果可想而知,我的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同学当即倒地毙命。
这件事当时轰动了全市,惊动了市长大驾,想必大家都多少点吧,后来,银行制裁了那个开枪的押车警察,并给王耀堂家属赔偿二十万元人民币,我们交通局追认其为烈士,嘿嘿,人都死啦,这有什么用啊,简直就是一个傻屄烈士!
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的,更不想当傻屄烈士!正是由于嫁给了这位肥肥,我的职位一路攀升,我现在已经是中队长啦,不瞒你说,用不了多长时间,最迟在年底前,我就能爬到大队长的位置上去,真的,不骗你,哥们从来不吹牛说大话,我可不像某些人说起话来二八扣,有的没有的什么都敢乱说。
有获得就得有付出,娶了这个肥肥,我一天青去直上,生活无比安逸、奢华,真可谓志得意满,单位里谁不羡慕我啊,谁不眼红啊。
可是,我却有着一肚子的苦水无法向人诉说,这事咋说啊,没法说啊,说出来让人笑话死我啦,我还是个堂堂大老爷们吗!我“嫁”给肥肥就是冲着她的钞票去的。
可是让我无比失望的是,这位赫赫有名的款姐竟然跟我一样爱财如命,这可真应验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话啊,想从她的手里抠出几个钱来,简直比抢银行还费事,有时闹得天翻地覆、大打出手。肥肥钞票多得没有数,可是。
可是,唉,说出来实在让人笑话啊。她特别爱小,不放过任何一次获得钱财的机会,那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几个散碎钱。
有一次,肥肥穿着一件并非货真价实的貂皮大衣去她的公司,刚刚走出楼门,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手里拎着一个喷头正专人心致志地给走廓里一家小坚壁喷洒灰浆。
肥肥经过时不谨溅到大衣上几滴灰浆,嗬嗬,这还了得,肥肥揪着老头的衣领大发雷霆,任凭老头如何乞求就是不依不饶:“赔,你赔,我这貂皮大衣可是贰万多元买来的啊,你赔我!”
嘿嘿,这个骚屄娘们真是瞪着眼睛说瞎话啊,有骆驼不说牛。“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老头一脸愁苦地说道:“我哪赔得起,我没有钱啊,单位不开资,我就出来给人家喷浆挣点小钱!”“哼,”肥肥小嘴一厥:“没钱?那你就用干这活的工钱赔我的大衣!”
“小姐,这活一共才贰拾圆钱,你要吗!”“要,快拿来!”“可以,你得找东家要去,他还没给我工钱那!”
“好吧,”肥肥转身就走:“我认识他,我这就找他要你的工钱去!”唉,你们大伙说说吧,她还有点人性吗?老头死冷寒天地给人家喷浆挣来的几个辛苦钱她也好意思要。
肥肥的性欲极其旺盛,结婚不到三个月我便招架不住:“亲爱的,咱们得歇歇啦,过几天我一定陪你好好地玩一玩!”“哼,瞅你长得人高马大的。原来就这点脓水啊!”肥肥厥着嘴一脸不悦地命令道:“去,把录像机打开!”嗬嗬,又来老一套啦,可是那些玩意第一次看令人性趣激昂、第二次看令人兴奋不已、第三次看还算勉强、第四次看渐渐趋于平淡、第五次看尤如没有任何味觉的冷饭馊菜、第六次再看简直反胃呈呕吐状,第七次看唉,那种感觉简相不敢想像。
可是,肥肥却总是不厌其烦地翻过来倒过去地没完没了播放。“啥破玩意啊,都看过一百遍啦,没意思!”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多好玩啊!”肥肥的手依然不肯放过我那可怜的、早已疲惫不堪的小弟弟:“你看啊,快看啊,五、六个黑鬼操一个白妞,啊,真过瘾啊,真爽啊!”“哦,你喜欢群交?”我问道。“当然,群交最过瘾啦!”肥肥无比羡慕地说道,同时一双牛眼珠般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亲爱的,你喜欢不喜欢群交啊!”“喜欢!”我顺口回答道,对于肥肥的话我并没有往心里去,只当她是在说说玩笑而已。
“那我跟别的男人群交你愿意吗?”“行!”“真的?”“嗯!”听者无心,说者有意,我的媳妇肥肥背着我果然搞起了群交大战,最初我是毫无察觉,依然如故地与肥肥作爱。
可是有那么一天,我竟然十分意外地将正在家里与人私通的肥肥堵在卧室里,他们怔怔在望着我,我正欲发作,肥肥光着壮硕的身子爬起来走到我的跟前:“怎么,你不是同意了吗,否则我是不会这么干的啊,来吧,老公,咱们一起玩玩吧!”
“不要脸的东西,你!”我气得一时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我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恼怒地一根接着一根狂吸着香烟,那个男人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溜之乎也。
而肥肥则没事似地啪地一声打开了电视屏幕:“老公,好好看看吧,还有更精彩的呢!”我没有理睬她,依然埋头吸烟,突然,我仿佛听到肥肥那只有与我作爱时才会发出的浪叫声,我茫然地抬起头来,肥肥满脸淫笑地望着,她并没有浪叫啊,那,那,那是哪传来的让人骨头发酥的叫床声,我转过脸去,啊我的天爷爷地奶奶,这是什么啊。
只见画王电视屏幕上我的媳妇肥肥正与五个年龄比她小许多的少年男孩滥交。肥肥仰面倒卧在一家美容院的红地板上,屈着酒桶般粗壮的大腿,一对颤微微的豪乳满胸脯四处翻滚,五个刚刚成年的少年站立在肥肥的四周人人手握一根充满青春活力的大jī巴,一会你上去捅肥肥几下,一会他下去喘喘气。
接着随即便有一个少年顶替上去。“你,你,你,”我的血脉一瞬间便涌上额头,我伸出颤抖不止的手指着肥肥:“你,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娘们,你”“哼,我愿意,不想过就离婚,你以为你出奇啊,你有个啥啊,就有那个一个破jī巴还不太好使!”
我不能跟她离婚,我还得依靠她老爹的权势往大队长的位置上爬呢,哼,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也不爱你,我有丽丽,等我的翅膀硬啦,我就一脚把你踹开。
可是现在条件还不成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忍耐啊。媳妇在外面滥交、群交我他妈的认啦,全认啦。
可是,我的媳妇肥肥竟然得寸进尺,事情越做越绝,三年前,她生下一个男孩,我喜欢得爱不释手,三十岁的人啦。
终于有了后代,我也当爹啦,我像个保姆,哦,不,我简直比保姆还要精心地伺候着宝贝儿子。我给他洗尿布、喂奶粉、洗澡,他不慎生病我更是急得尤如热锅上的蚂蚁满屋子乱转。
瞎转转有啥用啊,赶快到医院看医生啊,医生说孩子有些贫血,那就抽我的血给他补吧,医生首先化验了我们父子的血型,等结果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