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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向
摇出一位公主的摇篮也能摇出童话的爱情吗?
这样的命运为何选上了我一定具有某种意义的吧!
即使迷路也好爱,将是我的主题。
马车沿着蜿蜒山路前进,视野之内已经逐渐看不到金冠国了,金雨柔放下窗口的纱帘,不由得感到深深的落寞。
“公主,你还好吗?”侍女方霏问道。
金雨柔勉强点个头,却不能掩饰她的心情,尽管在大家面前,她是坚强的、勇敢的,但是在内心深处,她却真的好怕、好怕“公主请先歇着吧!旅途还很长呢!我怕你会受不了。”方霏为她盖上薄被。
“嗯,谢谢。”就睡吧!睡着了,说不定她可以梦见父王、母后、弟弟,还有每一个关心她的人在踢踏的马蹄声中,金雨柔闭上眼睛,却是过了许久才得以成眠。
经过山峰、经过高原、经过河流,转眼间已是傍晚时分,金雨柔正安详的在睡梦中,却被突来的喧闹声给惊醒了。
“发生什么事了?”她一睁眼就问。
方霏刚从窗口转回头,神情紧张“公主,黑首国的首相和将军率兵来了!”
“是才可倾首相和武至征将军吗?”她还隐约记得这两个人物。
“嗯,他们就在外面呢!看起来好可怕,全都是黑发、黑眼,我从没看过这种人!”方霏做出一脸要昏倒的表情。
金雨柔轻声斥责“不可无礼,是我们有求于对方,绝不能表现出这种态度。”
“是!”方霏赶紧回答。
金雨柔整理了仪容,调整好呼吸才下马车,然而一看到眼前的大军压境,她也不免微微退缩。
一位身穿银色盔甲的武士往前走了几步,以略带嘲弄的口吻说:“哟-
好迷人的小东西,想必这位就是金雨柔公主吧?”
天,好高、好壮,好吓人的外表啊!金雨柔抬高下颚,几乎都发疼了才能看到他的脸。
不行!她是金冠国的公主,她不能让这个名称蒙羞,于是她从容行了个国礼“好壮观的大人物,想必阁下就是武至征将军吧?”
“哈哈”听到她以话回话,武至征仰天大笑“没想到我的名讳也能传进公主耳里,真是我的荣幸!”
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英俊男子也走上前“在下才可倾,今日得见公主一面,果然名不虚传,公主就宛如歌谣中的仙子一样。”
“过奖了,首相大人,你果然也名不虚传,就宛如传说中的才子一样。”
金雨柔回答得落落大方。
才可倾和武至征相望一眼,看来这位公主除了美丽之外,还有过人的勇气,不但愿意亲临陌生的黑首国,看到如此大军阵容也面不改色。
但说到黑无煞国王的用意,他俩却还是不了解!
不管怎样,武至征对这公主的印象极佳,口气也转好了一些“雨柔公主,我们国王担忧你旅途的安危,特地派遣我们前来保护,请让我们护送你到黑首国吧!”
才可倾也给了个微笑,却带着点吓人的意味说:“国王可是很有心的喔!”
金雨柔却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多谢两位关照,雨柔也是很有心的,希望能为我们两国增进邦交友谊。”
看来是说不过这位机灵的公主了,武至征和才可倾有默契地一笑,两人跃上马匹,喝令属下启程,就这样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尽管行程安排已经相当缓慢,金雨柔还是因为长途跋涉而感到不适,因此,总共花了三天两夜的时间,他们一行人才抵达黑首国国境。
“公主,你看,那就是雷峰堡耶!”方霏似乎忘了伤痛,很兴奋地指着窗外,像是出远门玩耍的小孩。
金雨柔忍住胸口的恶心感,蓝眸往外一看,眼前巍然耸立的城堡,原来就是名遍天下的雷峰堡啊!
既然就要抵达黑首国的皇宫了,那么距离晋见那位恶魔之王也不远了她交握起双手,开始暗暗祈祷,希望太阳神能给她勇气去面对。
车队开始进入城门,两旁挤满了围观的民众,才可倾和武至征骑在前头,受到热烈的欢迎;但是当金雨柔的马车经过时,所有的人都只是张望着黑色眼睛,像是好奇地打量着什么古怪的生物。
金雨柔不敢拉开纱帘,她的祈祷好像失效了,因为她越来越忐忑不安。
到了皇宫以后,才可倾和武至征引领金雨柔下车,直接前往接见宾客的大厅,其他从金冠国跟来的仆役,则被派遣到金雨柔未来的寝房去。
途中遇见的每个人,都是先对将军和首相行礼,但是对金雨柔却是张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雨柔公主,看来你让大家惊艳了呢!”武至征笑说。
“我想王也会这么觉得的。”才可倾又故意补了一句。
金雨柔双腿都在发软了,只能淡淡地说:“是吗?”
走进大厅后,原本以为会在座位上看见国王黑无煞,但是里面却空荡荡的。
一名随从气喘吁吁地从门口跑来,匆匆行了个礼说:“启禀将军大人、首相大人,抱歉,王还没到呢!”
才可倾不满地哼了一声“王不是急着要见公主吗?怎么我们把人送到了,他自己却不见了?”
随从宗右辛连汗都不敢擦,忙着解释道:“王一早就去打猎,今天猎了两头熊,所以王多花了些时间,就这样给耽搁了!”
“既然如此,也只好等着了。”武至征说。
“猎熊?”金雨柔不禁喃喃自语。什么样的男人会去猎熊?那是多么残忍又可怕的事情?谁能对那么可爱的动物下手?
才可倾似乎观察出了一些什么,故意又说:“王的狩猎技术可好得很呢!
不管是狮子、老虎、恶狼、飞鹰,全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武至征颇有同感“没错,王比我厉害多了,王是我见过最勇猛的猎人!”
金雨柔看看武至征将军,他已经是一身的魁悟壮硕了,还会有什么人比他更勇猛?天啊!那一定不是人!
才可倾暗暗偷笑,又继续说:“王有时候真是吓死人,上次有个大臣说话结结巴巴的,就让王给割去了舌头呢!”
“啊?有这回事吗?”武至征惊问。
才可倾对武至征使了个眼色,暗示他不准拆穿“那时你在海上领军,你当然不知道啰!那阵子王的脾气坏得不得了,动不动就杀人砍人的,有一天草原里的动物都躲起来了,王就叫侍卫们穿着动物的皮毛,在草原里东跑西跑,哪个倒楣让他的箭射中,一条小命马上就没了!”
武至征马上配合地做出惶恐的表情“好可怕啊!还好当时我不在!”
才可倾一开口就滔滔不绝“王最近很喜欢黄金做的东西,他还说要拿金色的头发来做箭上的装饰,让他那些打猎的箭更闪耀、更漂亮。他问我要到哪儿才找得到金发,可惜啊!我的知识也不太广,就只知道金冠国的贵族都有金发而已!”
随从宗右辛听着首相大人胡扯,却也不能开口纠正,只得低下头拚命忍住笑。
金雨柔却早已失去了判断能力,紧闭双唇站在一旁,头皮开始有些发麻。
才可倾看看效果也差不多了,便伸伸懒腰说:“一路上奔波真累,我看我们先喝酒去,不等了!”
武至征马上表示赞同“好,就这么决定,喝它个痛快!”
“那么,雨柔公主,就请你自己留下来等王吧!”才可倾拉拉武至征的袖子,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大厅。
“呃我先去出去看看王回来了没。”随从宗右辛也找个借口溜了出去。
于是,宽广的大厅里,就只剩下金雨柔一个人了。
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
在听了那么多可怕传言后,雨柔不断地鼓励自己,她是金冠国的亲善大使,她背负着全民的期望而来,她不能这样就被吓到!
她缓步走到窗口,温暖的阳光亲吻着她的肌肤,太好了,感谢上苍这是个晴天,不管在金冠国或黑首国,阳光总是会眷顾着她的。
她开始无声祷告,祈求太阳神赐给她面对命运的力量。
然而,当一阵急促而剧烈的脚步声接近,她还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个又猎熊、又割大臣舌头、又以活人做猎物的恶魔之王回来了吗?
“哦,终于到了吗?我可是等了好久!”一个王者狂妄的声音传来,大厅的两扇门随即被猛然踢开。
他来了,没办法逃避了!金雨柔深吸一口气,靠着窗台稳住自己的身体,慢慢地转过来,然后睁大了眼睛,赫然发现眼前站着一个恶魔使者!
黑无煞穿着亮黑色的盔甲,一头黑色长发披散在肩上,他一手拿着满是血的刺矛,一手抓着弓箭,上面还插着两只死去的野雁。
他全身上下沾满了猎物的鲜血,就像从血池中走出来一样,每走一步就滴血无数,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制造出数条红色小河。
金雨柔刷白了脸望着他,这个全身上下只有黑色与红色的男人,就是传说中的恶魔之王黑无煞,果然并非浪得虚名!不应该说他此传言中更骇人、更恐怖!
黑无煞脸上带着狂野得意的笑容,双手随意丢下了刺矛和弓箭,跨着大步往她走去“我的精灵,你一点都没变,还是这样闪耀的金发、雪白的肌肤,尤其那一对蓝色的眼睛,十年来,我可是想念得很呢!”
金雨柔完全听不见他的话,脑中一片空白,愣愣站在原地,闻到越来越剌鼻的血味。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美,黑无煞微笑地想,站在窗边接受阳光洗礼的她,看起来就像迷路的精灵,无意中降落在人间,如此地纯洁、天真,而旦诱人。
不过,上天别想把这精灵收回去了,因为,她早已注定是他的了。
于是他伸出双手,抵在她两侧的窗台上,瞬间就形成了一个监牢,让她无处可躲。
她想退缩,但只有跳楼一途。
他伸出一只大手,极不温柔地抓起她的金发,凑在唇边亲吻,满足地叹息道:“这阳光般的秀发,我不知等了多久”
他为什么这样说?难道难道他真要拔光她的金发,用来做弓箭上的装饰吗?金雨柔不禁剧烈发抖起来。
他沾满鲜血的手将她的金发染红了,又移动到她的肌肤上,大手用力抓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来“让我仔细看看你的眼睛,是不是还像天空那样的蔚蓝?”
他的眼睛如同黑夜一般,散发着神秘难测的光芒,金雨柔却只感觉到鲜血的味道越来越浓,已经超过她所能容忍的程度,况且这血还由她的下颚不断滴落到她的胸前,让她有种即将被鲜血淹没的恐惧果然,她的眼睛就像儿时一样,蓝得让他想沉溺其中,因此他微笑了“再让我摸摸你的脸,一定就像白雪般柔嫩”
说着,他的双手硬是捧住了她的脸,粗糙的手指摩掌着她的肌肤,马上就将鲜血抹在她脸上。
血红色的血不断滴落的血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就在她发上、身上、脸上天金雨柔再也无法承受,终于双眼一闭,失去了知觉看她突然软倒下去,他当然紧抱住她的身子,颇不满意地问:“喂!你怎么闭上眼睛了?我还要多看几眼呢!”
她还是没有反应,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他胸前,就像被箭射中的猎物。
“你这丫头搞什么?居然昏倒了!”他摸了摸她的胸口,确定她还有心跳,但他拍了她的脸几下,怎样也叫不醒她。
他不耐地低吼一声,只得横抱起她柔软的娇躯,往大厅门口走去“来人!雨柔公主昏倒了,快派御医!”
随从宗右辛从角落跑来,不敢相信地问:“公主昏倒了?”
“说倒就倒,不知道她是见鬼了还是什么?”黑无煞挺不高兴的。
“见鬼?”宗右辛自问自答起来“恐怕是见到王太可怕了吧”
“你说什么?你活得不耐烦了!”黑无煞的耳力极佳,自然听到了这话,脸色马上转黑。
“不敢!小的不敢!小的这就请御医去!”宗右辛诚惶诚恐,赶紧开溜。
待宗右辛跑远了,黑无煞低头瞪住怀中的人儿,低声说道:“因为见到我而昏倒?好大的胆子”
其他赶来协助的侍女,看见无煞国王一脸的震怒,都暗自以眼色提醒彼此,等会儿得要机警一点,因为,一场暴风雨就要开始了!
金雨柔从一场血腥的梦魇中惊醒过来,几乎喘不过气,双手抱紧胸口,不敢确定自己已经醒来,而且还好好活着!
“公主,你还好吗?”担忧的方霏在一旁伺候,拿着手绢替她擦汗。
金雨柔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颤抖地问:“我我们在哪里?”
“这是无无煞国王吩咐为公主准备的寝房。”方霏说到无煞这两个字都有点结巴。
“哦?”她还有些惊魂未定,却也看出宽广的寝房风格非凡,巧思布置,俨然就像是金冠国的工匠所设计。
“公主也看出来了吧?我听这里的侍女说,这寝房是无无煞国王一年前就命令建好的,特地从金冠国请来工匠设计,费时三个月才完工,但无煞国王一直不准任何人进入,直到今日才特别吩咐要让公主使用,很奇怪吧?”
对这奇妙的事实,方霏也是一脸迷惑。
“他他怎么会?”金雨柔一阵头晕,想起稍早他一副野蛮嗜血的模样,完全无法和这样的体贴心意联想在一起。
“公主,你刚刚怎么会昏倒了?我看到无无煞国王抱你走进来的时候,差点以为你被他杀了呢!”方霏心有余悸地说。
“我我确实差点就”回想被那双血腥的手摸过身上的感觉,她还是觉得自己像一脚踏入了地狱之中。
方霏继续说道:“因为你身上都是血,我马上尖叫起来,可是被无无煞国王瞪了一眼,我我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金雨柔虚弱地微笑,可以想像当时恐怖的情况。
“我已经把那件沾上血的袍子丢掉了,还用温水、香油和花精仔细替你洗过头发,不然那种可怕的味道是会去不掉的!”
“谢谢那一定是很辛苦的事”
“对啊!比平常伺候公主困难一百倍呢!”
主仆俩历经这样的惊险,正在互相倾诉安慰时,门口却突然响起撞击声,让她俩都机伶伶地打了个颤。
“王,公主可能还在昏迷中呢!”说这话的是随从宗右辛。
回答他的是一个火爆的声音“我不管她醒了没,我就是要见她!”
金雨柔认出那就是黑无煞的声音,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想用被子盖住自己,但这是行不通的,她是金冠国的公主,不可做出贻笑大方的事,况且黑无煞也不会让她逃开的。
“公主,怎么办那个无煞国王来了”方霏扭着手绢,牙齿都打颤了。
“你站到一边去,就像平常一檬,别让人笑话。”金雨柔鼓起勇气说。
“是”方霏站到床柱旁,竭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像集丧家犬。
黑无煞一脚踢开了大门,金雨柔暗自叹息地想,这个人好像不知道门是可以用手推开的,每次都要以这吓人的方式开门。
“哈,醒了!很好!”他嘴里说着好,眼里却不这么说。
金雨柔看着他大步踏近,脸色沉怒,这让她只想转身钻进被窝里,但是她咬一咬下唇,撑起无力的身子,勉强自己下床行礼。
“金冠国公主金雨柔参见无煞国王”是的,无论如何,她是公主,她必须表现礼仪。
但是她的话才说完,双腿却又软了下去,黑无煞的双臂及时将她搂住,让她免于跌落的危险。
“谢谢谢您”金雨柔低呼一声,找回重心后,抬头对他道谢。
他狠狠瞪视着她,双臂用力收紧,让她整个身子贴着他健壮的胸膛。
这种举动非常不当,万分不当,彻底不当!
金雨柔脸颊微红,伸手想不露痕迹地推开他“陛下雨柔已经没事了请请您放开我”
“休想我会放开你!”他闷哼一声说。
方霏、宗右辛、侍女、侍卫们刚才见状已是睁大双眼,听到这句话更是不敢置信,黑无煞国王竟然紧抱着人家公主说不肯放手!
“陛下请您别这样”金雨柔心慌地望望四周,所有人都掩不住惊讶的表情,天!这要传了出去,岂不是有辱金冠国的名声?
仿佛察觉到了她的心思,黑无煞的视线逐一看过众人,沉声喝令道:“出去!不准任何人进来!等葯熬好了再送进来!”
柄王的旨意无人胆敢违背,一批侍女和侍卫都低头走出门,但是跟着金雨柔公主的仆役却都不愿如此抛下公主。
金雨柔只得以眼光暗示他们先离开,否则这颜面又要丢得更大了。
黑无煞吼人了“还不快滚!”
“是”终于所有的人都消失在门外,他们可以不再受打搅了。
黑无煞转向她,嘴角浮现残酷的笑“现在,我要好好逼问你。”
“陛下您有什么事”金雨柔的话还没说完,颈子就他的一只大手掐住,瞬间无法顺利呼吸。
“为什么昏倒?我长得有这么可怕吗?你竟敢对本王如此无礼!我非得让你尝尝苦头不可!”他的手掌稍一使力,随时都能捏碎她细致的小脖子。
天,这个男人果然是野兽、是恶魔!金雨柔想推开他的手,却对他毫无作用,她只能拚着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地求情说:“陛下雨柔是因为长途跋涉体力不支参见陛下时过于紧张才昏倒的希望陛下能原谅”
“真是这样的吗?”他还是不满意。
“当然是的请陛下体谅雨柔是第一次离开祖国见识不s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您接受我最诚恳的歉意”他再不接受的话,她可就要再次昏死过去了!
“哼!”他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但还是让她多痛苦了一会儿,才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大床上。
金雨柔摸着自己的颈子,困难地呼吸空气,觉得自己刚刚又走了一趟鬼门关!而这全拜这位无煞国王所赐,看来她是很难活着回到金冠国了。
“算你会找借口,这次就饶了你!”他还说得大言不惭。
金雨柔看着眼前的他,在洗净了全身以后,外观自然不算可怕,反而英气逼人,颇有王者风采,但是之前那宛如从地狱来的模样,当然是会吓死人的,他自己怎么就不反省一下呢?唉!
他看她不断咳嗽,不禁皱起眉头,硬拉起她的手腕逼近说:“你咳什么咳?不准你就这样给我死掉!”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倘若她会因此而死,也是因为他的缘故啊!
“陛下我手疼”以他的力量,绝对可以轻易折断她的手腕,真希望他能稍微明白这一点。
他狐疑地问:“疼?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金雨柔无言以对了。
他总算还有点观察力,放开了她的手腕,看着上面浮现的红印,大惑不解“我不过摸了你一下,怎么会变成这檬?你们金冠国的人也太虚弱了!”
摸?如果这是摸,那他所谓的拍、打、踢,不就是揍、砍、毅了噶,恶魔的认知果然跟人类大不相同!
金雨柔默默收回自己的右手,总之,她很感激还能拥有这只手。
黑无煞还想多说什么时,门外传来敲门聋“王,您吩咐的葯熬好了。”
“进来!”他没好气地说。
宗右辛捧着银盘,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王,御医交代说这是艾梅草所熬制,必须趁热喝才好。”
“行了,滚出去!”
“是!”宗右辛望了望床上的公主,确定她还活着,便赶忙出去告知众人,刚才那个侍女方霏对他可是千求万求,一定要乘机看看公主是否还活着呢!
房门被关上以后,他望着床上动也不动的她,不耐烦地说:“快喝啊!”“是”她的右手短时间内算是残废了,她只得用左手拿起汤匙,缓缓将汤葯送进嘴里。
“为什么不用右手?你是左撇子?”他马上问。
“抱歉,我我右手疼”奇怪,为什么她要为这种事道歉?无奈啊无奈,求人的时候就是得这样吧!
看着她缓慢无比的动作,恐怕还喝不到五分之一,整碗葯就要凉掉了。
黑无煞莫名地烦躁起来,一把抢过她的汤匙,金雨柔不解地看着他,难道他连葯都不让她喝吗?
“张开嘴,我喂你喝!”他命令道。
“呃?”她不确定自己听见了什么。
趁着她张口结舌之际,他飞快舀了一汤匙的葯送进她口中,但是金雨柔还没回过神来,差点呛到,又咳嗽了起来。
“你这小笨蛋!”他伸出大手拍拍她的背后。
金雨柔赶紧找回正常呼吸,她不得不这么做,否则她就要被拍出床外了“陛下可以了谢谢您”
他做出摇头的动作,像是对她很同情又轻蔑“你真像小蚯蚓一檬,随便一捏就死了!”
蚯蚓?金雨柔从懂事以来,只听过别人形容她像白免、云雀、小猫等可爱的动物,却从来没有被说过像蚯蚓!
“快,继续喝,要是冷掉了我就捏死你!”他一边出言恐吓,一边喂她喝葯。
多么多么让人困惑的男人啊!如此恶意和善意的结合,也只有这么古怪的男人才能表现出来吧!金雨柔实在还是搞不懂他。
不管怎样,她只好乖乖让他服务,总算顺利喝完了葯,这艾梅草似乎有种奇效,让她胸口的窒闷减轻了许多,头晕的感觉也不那么严重了。
“谢谢您,陛下。”不管面对的是人还是兽,她还是得维持礼仪。
他放下了汤匙,却还目光炯炯地瞪着她。
“陛下您还有事吗?”她在暗示着他该离开了,但愿他能听得懂。
“这里沾到了。”他的拇指擦过她的唇边,将那滴汤葯送回她的唇里。
金雨柔呆住了,双唇不觉微启,就那样含住了他的拇指,这这是什么举动?太太荒谬了!
他的拇指流连在她的唇瓣上,似乎依依不舍,又似乎想深入做些什么。
那轻轻摩擦的感觉,让金雨柔脸红了起来,因为她竟然还不讨厌。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按捺着某种情绪,突兀地站了起来,以冷淡的语调说:“今晚有个宴会,别忘了准时到!”
“是的陛下”她的唇都在颤抖了。
说完后,他就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在他一打开门的时候,那些靠着门板偷听的人都倒了下去,侍卫们扶着侍女们站超来,惊慌不已地说:“王我们真的不是在偷听对不起我们正想敲门呢”
黑无煞只是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就走了。
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回头一看床上的公主,居然奇迹似地活到了现在!
“公主,我快担心死了!”方霏哽咽地跑到床边。
“放心吧我还好好的金雨柔微笑地安慰大家,但是一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她又不那么确定了(想念之一)
躺在床上,等待入眠时,前一分钟是想着明天的行程,突然地想起你,也没什么预兆,而想起的也只是一些很小很小的事而已像是第一次和你吃钣时,我穿着一件短上衣和牛仔裤,什么事也没多想地和你闲聊,你似乎也漫不经心地,从解构主羲谈到傅科摆的摇晃,我则津津有味品尝着我的总汇冰淇淋,笑了笑,从六喝彩谈到爱情。
思绪又飘到我们一起去美术馆时,你的摩托车总要踩好几下才能发动,我站在旁边只觉得好玩,静静看着你的背影,并没有特别想记住什么。
暑假是这么长,我不认为有十么要牢牢抓住,心上一片平静。
婵声吵得要命,热气从地底上冒出来,我们就在树荫底下,凉风吹起你额前的发,然后我注意到你的牛仔裤脚都磨破了,无意识地笑笑,我应该是打了好几个呵欠吧!
夏天总令人昏昏欲睡。
时间像永远不会前进似的,黏着,拖着,我几乎以为它就是永恒了。
而现在,我多愿用一坐来换取那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