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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看着她的小嘴在我旁边越长越大,声音越来越小。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来。
不时地,她会恢复一点正常神情,吐出几个字符,但很快我们便会加速抽chā,把她压回那个高潮的状态。我真是开了眼界,头一次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持续地兴奋。我们几个在这种香艳的气氛下,都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除了田冲还硬着,大家都已经是射到射不出来了,终于是把周洁干到连一点反应都没了,她保持着一个蜷缩的状态,身体的肌肉都微微颤着,像说梦话一样轻轻呻吟着。我们发现她整个软了,随便摆布。
这时候娄贵才想起来:“现在正是干屁眼的好机会啊!”我一拍大腿说对啊,赶紧和田冲把周洁翻过来,让她翘起屁股。她果然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我们摆布。
我们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门周围,伸进去两个手指试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的动静,也只能象征性地动动手表示反抗。
她现在身体真的特别放松,手指扩了一会儿,菊门就开放了,为了润滑,我又往里面吐了好几口唾沫,这才准备妥当。
看看周围,可惜只剩下田冲一个人能试了,他撸着jī巴,小心抵在菊门上,然后缓缓插入,然后徐徐运动起来,起初周洁仍是没有反应,但随着抽chā,她渐渐从刚才的迷茫中醒来,陷入了另一个状态。她就像一个狼,双手撑着上半身仰了起来。
那样子好像要发出很大的喊声,但却丝毫没有声音,只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好像在隐忍。她的脖僵硬地仰着,似乎被一个铁丝牵拉着,如同木偶一样,这样抽chā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恢复了气息,声音逐渐响亮起来。
她的叫床声从细若游丝,逐渐变成大家可以听清的音量:“嗯哦屁股屁股屁股好难受”田冲有些讶异,以为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么?”她沉默了几秒,眉毛皱得更厉害了。
她好像还在梦里,但是能够回答田冲的疑惑。她轻轻摇了摇头:“不不难受就是奇怪恩”
“不难受,”大哥说“你插快点,他说不难受。”田冲这才恍然大悟,开始快速抽chā。看来润滑十分得当,他抽chā几乎没有什么阻力,终于,周洁忽然如梦初醒般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眯着,但好像清醒了许多。
“啊怎么怎么能干人家那里说了说了不让插”田冲这才知道她其实是爽到了,得意起来,马上停止了抽chā:“那我不动了。”周洁见他不动了,好像着急起来。
先是扭动了两下身体,然后做出一个苦涩的表情,委屈地,开始自己动。“快,说实话,插屁眼儿爽不爽?”娄贵问道。
“爽,爽”她开始用力耸动自己的下体,菊门套在田冲的jī巴上,上下滑动,搅动着整个下体的液体,都覆盖在田冲阳jù的表面。可能是真的没有劲了,她动了几下,终于求饶了:“哥哥,你动嘛周洁实在,动不了了”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纷纷拍手叫好。娄贵让田冲赶紧送她高潮,然后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接着玩她的肛门,还可以试试前后一起插。大哥笑了一声:“哼,插到她三穴报销。”
田冲也是快射了,得令马上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坐着,自己骑在她身上,由上而下地往菊门里压,而且越插越快。周洁的叫声顿时响亮起来:“哥哥厉害
恩恩舒服用你的大鸡八操死我吧大鸡八哥哥好厉害干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就是那里好深用力干我”他那硕大的阳jù在周洁滚烫的直肠里翻滚。
而周洁的表情死灰复燃,竟又一次欢愉起来,随着田冲临近发射,周洁也到达了人生第一次肛门高潮:“好爽屁眼爽爽啊要去了哥哥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啊!”就这样,在周洁一阵阵“我爱你”的叫床声中,我们今天终于偃旗息鼓了,周洁高潮过后,再次回到了毫无神气的状态,累得动也动不了了。
大家都觉得腰酸背痛,觉得无论如何要好好睡一觉,于是各自回屋,只留下我和田冲,看着周洁。起夜是我的一个毛病,尤其是干多了炮以后,总要起夜。
这一天,我仍是三四点钟准时起来,但是睁眼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周洁一个人坐在窗口,窗户开着,她看着窗外,安静的像一棵植物。
她昨天还是没有洗澡,所以头发仍然乱糟糟地,但是她披着自己的大衣,在窗台上露出修长美腿的样子,还是让我觉得惊如天人。真的,好美。于是我没有起来,只是偷偷地看着她。
她就这样,坐了好一会儿,突然,她轻轻脱下了大衣。就那样赤身裸体地坐在窗台上,然后扶着两边的玻璃,将正面对着外面广阔的夜空。我正在纳闷,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我脑海。我赶忙起来,偷偷走过去。有时候,命运好坏的起承转合就只在一念之间。
就在我凑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松开了双手,身子向前方欠去。我连忙抱住了她,将她拖回了房间内。我们两个摔在了地摊上,她正好砸在我怀里,赤裸的肌肤牢牢贴在我身上,尚还带着被风吹拂已久的冰凉。
我才发觉,她可能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我忙回头看看,发现田冲还没醒,睡得和死猪一样,忙给她披上大衣,将她带出房间。
到楼道里,才开口问:“为什么要寻死?”她听到我的问题,脸上一片平静。这种冰冷和平静,让我很难想象她和前半夜疯狂高潮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因为,活下去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怎么会没价值呢?”“你说我有什么价值?”“你这么漂亮,这么美”“那也不过是玩物而已。
除了被你们操以外,还有别的价值么?”我一时语塞,只能尽量去想话来开导她:“当然有了你看你这么年轻可以干很多事你还在读书是吧?额,你还可以读书。”她靠到墙边,拢了一下大衣:“你不知道对吧。
我有什么价值?”我确实不知道,我不光不知道她或者有什么价值,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价值。我摇摇头,总觉得哪里不对:“不对不对,那你也不能寻死啊。我们活着,活着本身就是一种价值啊你比如我觉得遇到你,我觉得活着就不错”
“所以你的价值是操我么?”她冷笑了一下。“你这么说就没法说了。”“你不用说了,我已经错过寻死的机会了,我不会再去死了,至少今天不会。我们回去吧。”
“等等,”我拦住了她“你等等。”她愣了一下:“怎么,你不会要在这儿操我吧。”“不是。”我在组织语言。
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能是冲动也好,我觉得该做点什么。“那你要干嘛。”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指着楼道说道:“你走吧。”
她笑了笑:“我哪里走得动,被你们操得腿都软了,迈不开步子。我爬了半小时,才爬上那个窗台。”我想说对不起,但是觉得又很奇怪。
啊,被她这么说真的觉得好伤自尊。她说得对,活着有什么价值。不用说,她肯定觉得我们几个也是没有价值的。
催债,勒索别人,干些这种勾当,还奸淫妇女。根本就是人渣啊。我也不知道我想说明什么。可能正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才有冲动去做点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找了个方向瞎撞。我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把把她抱起来,超门口走去。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问我到底要干啥,然而我啥也没说,只是抱着她往前走。冲动,太冲动了,不过冲动一点,有啥不好呢?我把她一直带到了离这里三条街的另一个旅馆,帮她开了房。
然后给她留了一千块钱。她坐在床上,呆呆看着我,好像有些不可思议,说实话,我喜欢她这个意外的眼神。
“我走了,你休息好了自己回市里吧,以后别找顾鸿钧了,他是个人渣。”她一言不发,就那么呆呆看我走出了房间。就在我关门的瞬间,她忽然喊住了我:“等等!”“怎么了?”“你给我留个电话呗。”
她拿起房间里的便签本和笔,给我扔了过来。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捡起来了,写下了电话号码,给她扔了回去。
“我会找你的。”她冲我微笑了一下。好漂亮。她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我关上门,没有再回头,一路回到了酒店。
摸回房间,田冲还在睡觉,睡得跟傻逼一样,我也就躺会床上,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二天醒来,发现人丢了,大哥火冒三丈,骂我们两个没有用,连个被操废了的女人都看不住。田冲羞愧难当,连连认错,我也跟着认错,但是心里却有一点暗喜。
只是有一点可惜,不能一前一后地操她了,那要是搞一下的话,我操,应该是很爽,超级爽。大哥担心的当然不是这个,他担心的是顾鸿钧不回来了,担心他带着女人跑路。
那他就没法和债主交代了,整整一天,他都十分焦躁很生气,动不动就抓着我们两个开骂,有时候还上手。
不过事实证明,他多虑了,因为顾鸿钧,当天就回来了,而且连本带息,全部还清。他跟大哥要人,大哥当然给不出来,我们以为顾鸿钧会逮住这个头,让我们赔一点,不过没想到,他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