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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月仙的身后依次走出了身穿铝制铠甲的亚瑟,身材魁梧的湖上骑士兰斯洛,紫色妖瞳的圣魔导师梅林与神秘莫测的妖巫师灵安格。
“你,你们怎么都来了?”雷诺难以掩饰自己的惊讶。
“师傅,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亚瑟上前行礼道:“现在该是我们列宾人为您效劳的时候了”
话音刚落,平原上传来了无数铁骑奔驰而过的声音。
铁骑几乎是在瞬间出现,整个平原上到处是全副铠甲的列宾骑士。在那些雄伟的铁骑后面是无数的魔导师。
其中的领导者大多都是雷诺参加塞颂谷战役的旧部,在那些人看到山崖上那个身穿墨绿色长袍的熟悉身影时,他们沸腾了。
“雷诺大人,是魔武者雷诺!”一名骑士带头呼喊了起来“魔武者万岁,魔武者万岁!”
雷诺转过身看了看身边的亚瑟,发现亚瑟王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异样,并没有对自己士兵崇拜雷诺有任何的不满。
这些士兵对于雷诺的崇拜已经变成了一种信仰。
当冰锲冰颜听到外面的响动走出营帐时,连他们也都惊呆了。在偌大的草原上,整齐地排列着数万名骑士。
这些骑兵与美尼拉大陆的骑兵有着明显的区别,那些战马比美尼拉大陆的战马高大。即使是大陆最精锐的骑兵也不可能包裹这样多的铠甲,连所有的关节都被包围在铁甲当中,每一名骑士都恍如是钢铁的巨兽。
在骑士组成的钢铁森林中缓缓地簇拥出了六个人,最中间的栗发男子正是雷诺,他的手很自然地挽住身边一名绝美的银发女子,那女子的笑靥如花,在两人的身后是四名两人从未见过的人。
一名年轻的金发男子身穿轻甲,腰间佩戴长剑,英气逼人,另一人高大威猛,身后背着长剑,一身皮甲露出结实的肌肉,在两人身后是两名术士打扮的怪人,一个戴半边铁面具,另一人则黑袍罩住周身。
在麟黯看到冰颜与冰锲,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随即沉寂如同湖水。
“雷诺,这些人是”冰锲疑惑地问道“这些骑士又是?”
“冰锲,这是我在异世结识的朋友们,这后面的是他们带来帮助我们的军队。”雷诺看了看身后的亚瑟说道。
“所有都是?”冰颜惊叫。
雷诺点头,他看向自己身边的月仙,缓缓,仿佛经历了巨大的痛苦说:“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一位是迎星的传人,月仙。”
冰颜与冰锲一时静若寒蝉。
平原上,流星无声坠落。
亚瑟等人已经与骑士就地安营扎寨,整个营地又陷入了平静之中。
子夜的寒风在营帐外呼啸,却无法熄灭营帐里的火焰。
“月仙,我”雷诺刚说出三个字,月仙却已经像一阵旋风般冲了过来,猛的扑入他的怀中,近乎疯狂的吻上了雷诺。
月仙的**就像烈火一般熊熊燃烧,好在两人之前有在仙湖亲密的经历,但是雷诺还是愣住了。
雷诺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脱掉的,当他的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怀中的月仙已经裸露出了自己最美丽的娇躯,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月仿佛害羞似的拉来一朵云遮盖住了自己的面庞,强烈的春色撩动着营帐里的两人。
这一次不比上一次在仙湖,雷诺与月仙经历了彼此的第一次,都更加能够放开。雷诺觉得怀中的月仙是越来越灼热的烈焰,不断灼烧着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仿佛她要将自己对他心中的爱意在这一刻似乎要完全释放出来一般。
良久,当一切都回归寂静的时候,蜷缩在雷诺怀抱中的月仙已经柔软的像一团棉花。
岚天战袍与素白纱裙正凌乱地散落在营帐里,彼此可以听到对方笨重的呼吸声。
“你这个家伙,你弄疼我了。”月仙如水蛇般的手臂缠在雷诺的脖子上娇嗔道“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雷诺顺势将月仙揽入怀中,亲亲她吹弹可破的面颊道:“仙,你知道吗?我差点以为自己见不到你了。你是不是也从星象里看出了什么,所以才来到这里的?”
“不,我仅仅只是,只是想念你”月仙下意识地靠紧雷诺的身体。
“十二圣使的星相一定很混乱吧”雷诺抚摸着月仙光洁的皮肤问道。
“是的。”月仙抬起头说“很混乱,而且到处都是死路。”
“没有半点生机吗?”
“没有。”
雷诺没有再说话,他只是下意识地抱紧怀中的月仙,仿佛稍稍松开就又会再次失去她。
他想起了祭星坛之战前那晚,熠影所说的话,能够守护在冰颜身边,又有什么可以恐惧的呢?
即使雷诺要死在底格尼休斯的剑下,但是能够守护在月仙的边,度过最后的时光,那么死的恐惧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果真的如月仙所占卜的前面的路都是死路的话,那么湮灭只是时间的问题。如果如此辛苦地生,也许死反而是解脱了。
中军大帐,一壶新磨咖啡的香味飘散开来。
灵安格端起一只精致的咖啡杯,呷了一小口,用干裂的嘴唇慢慢抿着,似乎在品味其中的味道,陶醉着赞叹道:“冰锲,即使几百年过去了,我还是很怀念你的咖啡。”
“麟黯,其实,我”冰锲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初,麟黯是他们十二圣使中的魔魂圣使,是大家亲密无间的战友,甚至在冰锲得知麟黯的死讯时,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可是在最后一战时,情况却陡然一变,麟黯变成了十二圣使的最终宿敌,四幻玄武,对儇涟下失心魔咒,布下重重机关几乎将众人陷于死地。
“以前的麟黯已经死了。”灵安格轻笑道,仿佛是在解嘲:“现在的我,既没有麟黯的力量,也没有麟黯的身体,有的,只不过是那个记忆罢了。”
灵安格浑浊的眼珠注视着冰锲说:“永恒的生命使你的容颜永驻,真的是一件令人羡慕的事情啊。不过,在我这具身躯的风烛残年,能够再看到自己的老朋友,也算对我莫大的恩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