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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如果疼痛可以燃烧,我早已化作了灰烬。
如果时间可以斩断,我早已坠入了将来。
如果命运可以撕裂,我早已化作了你的碎片。
二
梦的尽头,你还在舞动文字,碾碎心情,把伤痕磨成粉,轻轻地洒落岁月的祭坛,飘散在我淡淡的哀愁里。
透过无语的雾幔,浑沌的视野里,病中的我蓦然看见,阑珊的灯火下,你清晰的面容,唇有妖艳的红。我如何入睡?
三
我被时间惊醒,寂寞化作世上最可怕的惶恐。
窗外,魔幻的光影婆娑,快乐精灵跑过,却不肯驻足,留下鸟儿沉默在记忆的枝头,空荡荡地摇曳。
这样凄凉的长夜,我凝聚百年的孤独,弹奏断断续续的舞曲。你步履沉重,灵魂的摆动里,翩翩的激情不肯低落,忘记了谢幕是舞者最好的解脱。绕梁的余音飘浮,无边无际的咏叹调响起,你跌倒在大地的尘埃,眼角的泪珠飞溅,湿润锈蚀的琴弦。铮然的裂帛过后,寂静倒垂下来,砸断了琴,堆砌的相思坍塌。
四
曙光,从夜的缝隙中探出手来,取下你惨白的面具飞走。
我倒提着五弦琴,缓缓步入神秘的幽暗,留下一点烛光,摇曳在你绝美的容颜。
五
地狱之花虽然娇艳,却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中迸破,找不到最后的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