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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筑,你跑去哪里?"逸筑一坐进昀姗对面的位于,昀姗马上像连珠炮一样地追问道,"我的胆于都快被你吓破了,电话没人接,跑去你那里,大楼的管理员说一个礼拜都没看到你的人,想打电话到杨梅问你妈,又怕你惊动你妈"
"我回杨梅。"逸筑简单明了地打断昀姗的话。
眼睛一睁,昀姗慌张地问道:"怎么突然间跑回杨梅?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情?"
"上上礼拜六回家,本来是回去帮我妈过生日,结果她晕倒了,被送到医院,医生说她太操劳了,所以我就请了一个礼拜的假,留在杨梅照顾她。"
"伯母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没什么大碍。"
松了口气,昀姗这才抱怨道:"逸筑,你很不够意思,就算事发突然,也应该打通电话告诉我,你这么一声不响地消失不见,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对不起,事情太多了,一时之间,也没想那么多,不过,你怎么不打电话到我公司问?"
"哎呀!我都忘了!"轻拍了一下脑袋瓜,昀姗这会儿可不好意思了,"每次打电话到你公司的时候,都是找你出来吃饭,这饭不吃,就忘了你公司的电话可以打。"她这个人有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挺"脱线"的。
此时,服务生送上了餐点。
好笑地摇摇头,逸筑边吃着午饭,边问道:"怎么突然想到请我吃饭?"
"你猜。"忽然像个小女人一样,昀姗笑得好娇媚。
若有所思地看了昀姗一眼,逸筑一副很不识趣地说道:"我不想泼你冷水,不过,我真的没时间猜,我得赶回去公司上班。"
脸一垮,昀姗呕道:"早知道你的时间那么宝贵,我就不要请你吃午餐。"
笑了笑,逸筑自顾自地吃着午餐,什么话也不说。
看到逸筑那派悠悠哉哉,对她的激将完全不为所动,昀姗无奈地的擞嫩嘴,"不是我爱说你,有时候真的会被你气死!"
"别气、别气,"拍了拍昀姗的肩膀,逸筑不疾不徐地表示道,"再气下去,我就真的没时间听你的好消息'。"
"你怎么知道是'好消息'?"搞了半天,她小姐已经猜到,只是故意装傻。
"你的眼睛告诉我的啊!"直视着昀姗的眼睛,逸筑抑扬顿挫地接着发表道,"它说,你喜上眉梢,找到了觊觎已久的白马王子。"
羞赧地瞪了逸筑一眼,昀姗脏红道:"什么觊觎已久,说得那么露骨!"
"事实啊!"
蹦着腮帮于,昀姗又羞又气地瞪着逸筑。
瞄了一眼时间,逸筑慢条斯理地宣布道:"中原标准时间十二点半整,再过二十分钟,我就得从这里走回公司。"
一听到能够闲聊的时间不多了,昀栅电顾不得什么矜持,直截了当地说:"我真的没想到,我们两个竟然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只是我在六楼,他在十六楼。"
"这么巧?"
"这还不算巧,我每天搭的是公司共享的电梯,他搭的是直抵十六楼的专用电梯,如果不是我上十六楼送急件,我们两个就算在同一家公司做个十来年,只怕也是碰不到面。"想不到才十层楼的距离,却让他们足足慢了三年才见到面。
"然后呢?他约你吃饭,"笑得好甜蜜,昀姗柔柔地说道:"他请我喝咖啡,还说,改天要请我吃饭。"
难得昀栅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逸筑不禁逗道:"进展神速哦!"
"我们足足等了六年,哪称得上'进展神速'?"昀姗大咧咧地说道。
摇描头,逸筑叹气道:"你啊,还真的是一点也不害臊。"
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昀姗低头吃起她的午餐。
"他既没有肥油一肚,也不是两个孩子的爸爸,这会儿你少女情怀的梦幻不会就此宣告破灭,是不是觉得很幸福?"看到昀姗那副害羞的模样,逸筑忍不住又逗道。昀姗的性情是刚多于柔,现在这等的娇柔,还真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景观。
斜眼一瞪,昀姗嘟嘴抗议道:"你讨厌啦,就知道借机笑我。"
"不笑、不笑,我这会儿就要赶回公司,不能再陪你了。"
"才聊一会儿,这么快就要走了。"眉一垂,昀姗意犹未尽地叹道。
轻拍了昀姗的手,逸筑抱歉道:"对不起,今天时间比较匆忙,下次,等你跟他吃完饭,你再去我那里,我们聊个通宵。"
"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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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办公大楼,踏进人潮渐退的夜晚,逸筑不觉吐了口气,伸了伸懒腰。
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代价就是加班加到现在晚上十点,也还好她想到今天一定有很多工作要处理,事先跟超市那边请了假,否则,她又要把没做完的公事带回去,然后晚上熬夜加班。
进这家公司三年多,今天之前,她是从不加班,因为晚上她得赶到超市兼差,所以没做完的工作,她不是带回去,就是隔天比别人早两个小时上班。
以后,她就不用这么麻烦,公事老是带来带去,不过,超市的工作就要这么辞掉,她还真的有点舍不得。
想这些干嘛,时间根晚了,还是赶紧回去。今天她是直接从杨梅过来上班,没骑机车,所以得花点时间挤公车回去。还有,她的套房那么多天没人住,这会儿一定染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埃,电要用点时间打扫。
拾起脚步,逸筑朝着站牌走去,不过,才走不到几步路,就被啸傲挡了下来。
"你总算出现了。"看着逸筑,啸傲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生气,不过,至少有一件事可以确定,他终于可以不再担心受怕。
一看清眼前的人,逸筑想也没想,自然而然地脱口唤道:"啸傲!"
听到逸筑那么顺畅而亲昵地叫出他的名字,啸做心里的怨气不由得消了一半。
"上车吧!"指着停在前面路边的车子.啸傲径自带头走了过去。
电不知道啸傲要带她去哪里,逸筑只是理所当然地跟着他上了车。
这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啸傲紧抿着嘴,眼睛专心地盯着前方;逸筑感觉到他身上的紧绷,不时偷偷打量着他。
终于,车子停了下来,啸傲开了口,"你没有话跟我说吗?"
"我""想你"这两个字在逸筑的嘴边徘徊了半晌,最后还是被咽回去。
侧过身,啸傲瞅着逸筑咄础逼人地追问道:"你?怎么不说了?"
"你在跟我生气?"虽然她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她看得出他的不悦,而且很清楚是针对她而来。
"如果有人跟你玩失踪的把戏,你会不会生气?"冷着一张脏,啸傲反问道。
天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对不起,我回杨梅,我妈生病,所以我请了一个礼拜的假,留在家里照顾她。"虽然那天晚上的回忆是那么美,但是她始终不敢给自己太多的期盼,毕竟盼的愈多,失望就愈大,所以对啸傲跟她允诺的"下次"她只要他还记得,就很满足了,她不敢妄想这个"下次"来得那么快,设想到
"伯母怎么了?严重吗?"一瞬间,啸傲心里的气全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关切。
"没事了。"
所有的情绪这会儿全汇成了满腔的柔情,啸傲抚过逸筑的脸颊,充满霸气地指示道:"以后去任何地方都要让我知道。"这种找不到人,最后不得不求助于征信社的恐惧感,他体验过一次就够了,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嗯。"
"走吧!带我参观你的住处。"走到车旁,啸傲绕过车头,帮逸筑打开车门。
走下车子,逸筑呐呐地表示,"好些天不在,套房可能都是灰尘.你"
"那你应该很高兴,现在多了一个帮手。"不让逸筑有推辞的机会,啸傲拉起她的手,朝着套房所在的住宅大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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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啸傲卷起袖子,拿着扫帚跟她一起分工合作,打扫房间,逸筑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她以为他是说着玩,因为以他的身分,这些差事一定有专人帮他打点,不过出乎她意料之外,他做的是既认真又起劲,一点都不别扭。
"有人在偷懒哦!"不知道什么时候,啸傲已经站在逸筑的面前,而且正用一双兴味十足的眼睛勾着她。
被啸傲当场逮到她的偷窟,逸筑腔一红,懂忙地动起手上抹布,"我只是休息一下。"
"你也不要休息,一下',干脆就坐下来休息好了。"将逸筑推到床沿坐了下来,啸傲拿走逸筑手上的抹布,口气转为温柔,"累了,就不要逞强。"
她的确累了,休息那么多天,突然回到原来的忙碌,身体还真的有点吃不消。
"你电坐下来休息,反正已经整理得差不多。"
"我马上就好。"把剩余的工作做了善后,啸傲在逸筑身旁坐了下来,并堂而皇之地往后一躺,倒在柔软的床上。
"我这里很小,你可能不太习惯,不如,我请你去巷口的泡沫红茶店喝茶。"看到啸傲那副伟岸的身躯躺在她女性化的床上,逸筑顿觉空间变小、呼吸困难。
侧立身子,啸傲支起下巴,阴鸷的眼睛盛满了诱惑,"你这是在赶我吗?"
连忙摇摇头,逸筑慌张地说道:"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怕委屈你,我想,你住的地方一定比我这里大很多,我
"别紧张,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没错,他是住边了大房子,单他的房间和书房就比她这间套房大上四倍左右,当然,更别说他们祁家,不过,这里充满着她的香气、她的感觉,让他舍不得走,只想赖在这里。
缓了口气,逸筑忍不住嗔道:"你这个人很坏!"
坐起身来,啸傲直视着逸筑,神情忽然转为严肃,"你是第一个说我坏,我却觉得很高兴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轻轻的摇摇头。
"这表示,"傲微一笑,啸傲指尖轻轻滑过逸筑的唇瓣,"以后我吻你,不必有任何的愧疚感,谁教我这个人就是坏嘛!"
又羞、又无奈,这个男人说话总是那么直言无讳,偏偏,她又这么毫无理由地沉溺于他口无遮拦的表达方式。
"我去泡茶。"突然站起身来,逸筑逃避似地想挣脱啸傲似有若无的勾引。
抓住逸筑的手,啸傲用力一拉,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轻吐道:"我不想喝茶。"
"那你想喝什么?"她试着稳住自己愈来愈快的心跳。"我不想喝,我想吃"
"你想吃什么,我去弄,冰箱里面应该还有很多东西"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吃你。"啸傲的舌灵巧地探进逸筑微微开启的嘴,热情、狂热,引诱着她为他发出呢喃。
想出声阻止,却说不出半个字,逸筑无法自拔地任由咿咿呀呀的呻吟溜出自己的嘴巴,附和着他炽热的席卷。
爱火愈烧愈烈,逸筑的衬衫半开,啸傲的唇在她那对美丽的蓓蕾流连忘返,理智似乎离他们远去,然而,就在他伸手想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扣子时,他顿时清醒了过来。
放开逸筑,啸傲迅速地跳了起来。太快了,虽然他很想占有她,不过,不该这么快,对她,他有一分真诚的怜惜,他想好好的珍爱她、了解她。
前一秒钟还浑然忘我,下一秒钟已经被浇了一盆冷水,逸筑不明白啸傲为什么停了下来,只是静静的,用她颤抖的双手扣着那不听话的钮扣。
在床沿蹲了下来,他帮她把扣子扣好,将她搂进怀里,宣誓道:"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但绝不是今天晚上。"
倚在啸傲的怀抱,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味,逸筑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不管发生什么,都好像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对他,她有着很奇妙的信任。
"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晚安。"眷恋地看了逸筑一眼,啸傲快步地走出她的套房。
啸傲一离开,逸筑的心马上填满丁依浓的失落感。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主的陷下去,但是,一想到亚荻,她的心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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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上最精致的妆,穿上美丽诱人的衣裳,亚荻婀娜多姿地走进西餐厅。今天晚上,她要孟晟正视她的存在,她要孟晟知道自己比逸筑更值得他爱。
一看到孟晟,亚荻马上堆起娇媚动人的笑容,"孟晟,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刚到。"站起身,孟晟绅士地服务亚荻坐上椅子,"想喝什么?"
"柳橙汁。"
招来了服务生,盂晟帮自己和亚荻点好了饮料,准备开口表示他另外约了逸筑和昀姗,耳边正好传来昀姗的招呼声。
"不好意思,今天让你们两个等我们两个。"
"你们两个总算来了。"看到逸筑和昀姗径自坐了下来,孟晟开心地道。"干嘛,这么想念我们两个?"话中有话,昀姗开着玩笑似地道。
孟晟笑了笑,不答反问:"你们想喝什么?"
"冰咖啡。"逸筑和昀姗很有默契地说道。
再度招来了服务生,孟晟帮逸筑和昀栅点了她们要的冰咖啡。
"唷!亚荻,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想勾引谁啊?"这才将注意力转到亚荻的身上,昀姗饶富兴味的对着她品头沦足。
看到不该出现的逸筑和昀栅,亚荻的脸色已经绿了一半,这会儿再听到昀栅的挑衅,脸色更是难看,"我平时都是这个样子。"她明明只有打电话约孟晟,怎么逸筑和昀姗也来了?
"是啊!你这么爱漂亮,怎么可能让自己蓬头垢面地跑出来见人?"
"你"气得咬牙切齿,亚荻恨不得打掉昀姗脸上得意的笑容。
眼见好好的一个气氛又要被昀姗给破坏掉,逸筑连忙出声道:"亚获,昀姗她是跟你闹着玩,没有恶意,你就算不打捞,还是最漂亮"
"她是什么意思,我清楚得很,不用你多嘴。""她"一出现,就夺走了孟晟对她的关注,"她"是专门来破坏她的好事,还敢装一副大好人的样子,不要脸!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对我不高兴,就直接冲着我来,你干嘛把气出在逸筑的身上?"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她卓昀姗清楚得很,不过,亚荻也不搞清楚,如果不是孟晟打电话跟她求救,拜托她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带逸筑过来插花,要不然,逸筑才不会出现在这里呢!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好朋友,何必为了这么点小事闹情绪,"受不了亚荻的小题大做,孟展出声圆场,"亚获,跟昀姗认识那么久,你电知道她这个人说话一向直来直往,没什么心眼,也没恶意,你就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逸筑悄悄地在桌下踢了一下昀姗的脚,朝昀姗眨了眨服睛,暗示她说几句道歉的话化解僵局。
心不甘、情不愿,为了逸筑,昀姗昧着良心说道:"亚荻,我这个人说话就是不会修饰,赞美的话进了我的嘴巴,就变成了讽刺,你别在意,我是有口无心。"呸!她这个人嘴巴说什么,心里就是那个意思,什么有口无心,哼!
"不好意思,最近工作压力大,心情难免浮躁了点。'识时务者为俊杰,亚荻也聪明地做了让步,'逸筑,你不会在意吧?'
'又没什么事情,我怎么会在意?'温和地对着亚荻轻轻一笑,逸筑完全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正好,服务生送来了大伙儿的饮料,也适时将刚才的插曲画上休止符。
没一会儿的工夫,大伙儿已经热络地聊了起来,然而,除了一点也不知道这其中隐情的逸筑,其他三个都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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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聚会,昀姗跟着逸筑回到她租赁的套房。
'你今天心情不好?'看着一进门就倒在床上的昀姗,逸筑关心道。
仿佛早就猜到自己逃不过逸筑的眼睛,昀姗叹了口气,'你怎么知道?'
'第一、虽然你对亚荻有很多意见,但是你从来不会把说话得那么重,至少当着大家的面,你是不会这么说;第二、你今天的行李比以往来得大,看起来不像只是聊一个晚上,明天一早就要回家的样子。'
懒洋洋地坐起身来,昀栅无奈地看着逸筑,'知我者,何逸筑也,不管我做什么,都让你摸得一清二楚。'
轻轻一笑,逸筑直接切入主题,'是谁让你心情不好?'
'还会有谁,当然是詹启邦。'
'不会吧!星期一中午还听你高高兴兴地说着他,怎么今天才星期六,他就惹你不高兴了?'
'说好要请我吃饭,可是到现在,一个多礼拜了,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他根本是在诓我嘛!'自从有了口头之约,她每天坐立难安,生怕他打电话来约她的时候,太过兴奋,吓坏他了,结果,每天都失望。
好笑地摇摇头,逸筑说道:'小姐,你太紧张了吧,才一个多礼拜而已。'
'哎呀!你不懂啦!'双手支着下巴,昀姗幽幽然地道,'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一天见不到他,就是一天的相思、一天的煎熬,那种期待的感觉,就是一个多礼拜而已,也像等了好久好久。'
她懂,她也感觉过,只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不用像昀姗一样,等得那么苦。啸傲很忙,能够给她的时间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像那天晚上离开她的套房之后,他就没有再来找过她,不过,他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她,也许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却让她每天带着无限的满足入睡。
'昀姗,既然你等不下去,就去找他啁!'
'怎么找他?我除了知道他是在十六楼,其它的,像是他在哪个单位,他做什么工作,我一概不知,你教我怎么找起?'
'他请你喝咖啡的时候,你怎么不问他呢?'
'拜托,我怎么好意思问,万一他误以为我在做身家调查,那多难为情啊!'
'你也会难为情喟!'不可思议地看着昀姗,逸筑笑道。
嘟着嘴,昀姗不依地叫道:'你怎么这么说我,我也是女孩子,我也有不好意的时候啊!'
'是,你是女孩子,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不过,如果你因此错过了自己等了六年的白马王子,你可千千万万别怨天尤人哦!'
'那怎么办?'这下子昀姗可慌了,老天爷可别再跟她开一次玩笑,她可没有那么多的六年可以等。
'很简单,你就上十六楼,然后一间间的办公室去找,总会被你找到。'
睁大眼睛,昀姗不敢相信地蹬着逸筑,'你是认真的?'
对她的惊讶,逸筑笑了笑,说道:'如果是我,我会继续等下去,问题是,你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所以我只能给你这样的意见,当然,你愿不愿意这么做,是你自己作主,我没有办法帮你作决定。'
'说了半天,反正你就是觉得我性子太急,太没有耐性,对不对?'撇撇嘴,昀姗说得好委屈。
耸耸肩,逸筑笑而不浯,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迫不及待,逸筑快步地冲到书桌,把电话接了起来,'喂!'
'睡了没?'啸傲深厚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还没。'掩不住的甜蜜笑容,逸筑轻柔地回道。
'在等我的电话,还是在想我?'
'都不是。'
'该罚,就罚你'啸傲的声音转为沙哑,
'吻我,吻到我满意为止。'
单是听到啸傲载满诱惑的声音,逸筑已经全身发烫、颤抖,'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晚安。'
'下想再岁听听我的声音吗?'似乎可以感觉到他在逸筑身上引起的騒动,啸傲声音更是低沉,'我好想你,想到梦里都是你,我们热情的接吻'
'我不理你了,我要挂电话了。'话是这么说,逸筑却没有挂掉电话。
'我还没说完,接下来的更精采,你轻轻地唤着我,要求我爱你'
'我真的不理你了,晚安。'逸筑还是没有主动将电话挂断。
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他可能会不顾一切地飞到逸筑那里,啸傲终于妥协,'晚安,还有,一定要想我。'
币下电话,逸筑依依不舍地回荡在刚才的交谈里。虽然才几句话,但是就凭这几句话,他已经紧紧地牵绊住她的心。
'何逸筑小姐,可以回魂了!'在逸筑的眼前挥了挥手,昀姗已经摆脱了之前的祖丧,兴致勃勃地瞅着逸筑,'你有事情瞒着我哦!'
'我没有啊!'心虚地逃避昀柑的目光,逸筑走回床沿坐了下来。
'那刚刚那通电话是谁打的?要挂不挂,好舍不得哦!'她已经可以确定一件事,孟晟没希望了,唉!有人要伤心了。
'昀姗,你不要问了,能说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道。'轻轻捏了一下昀姗的鼻子,逸筑接着说道:'你现在只要想想你自己该怎么办,我去洗澡了。'
看着逸筑拿了一套家居服走进浴室,昀姗认命地叹了口气,是,丹!她还是想想她自己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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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似乎总爱开人玩笑,就在逸筑开始她甜蜜的日子,忘了亚获的事时,亚荻却突然找上公司。
'逸筑,你跟祁啸傲现在到底进行得怎么样?'显然没有闲情逸致跟逸筑转圈子,亚获直截了当地挑明话题。
'亚荻,很抱歉,祁啸傲没来,所以'
'祁啸傲没来找你,你可以去找他啊!'
'我'
睨着逸筑,亚荻尖锐地提出质疑,'逸筑,其实你一开始就在跟我打马虎眼,你根本没心帮我解除这门婚事,对不对?'
'不,我是真的很想帮你,只是'
'我不要再听你任何的理由,你只是明白的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帮我?'
'亚荻,我真的有心帮你,但是,难道没有其它的方法?'迎向亚荻咄咄逼人的目光,逸筑诚恳地说道,'其实,你可以去找祁啸傲,我想,他是个明理的人,他会同意退掉这门婚事。'如果啸傲对她是认真的,她相信,不管亚荻有没有去找他,他迟早会解除这门婚事,可是,她又不能把现况明明白白地告诉亚荻。她跟他在一起,不是为了亚荻才这么做,是为了她自己,她不要,电不愿意亚荻的事介入她和他之间。
'逸筑,不瞒你说,我也曾经想过自己去求祁啸傲退婚,不过,爷爷他比我还聪明,为了防备我,他说,只要我这么做,他就和我断绝关系,所以我才会找你帮忙。'亚荻一副她也是逼不得已的样子。
'这'
'逸筑,时间愈来愈紧迫盯人,你就不要再想那么多了。'从衣服的口袋取出-张名片,亚荻将名片交给逸筑,'除了工作,祁啸傲最常做的是到这家'ken'的pub喝酒,在这种地方,人的防卫性最低,这正是你亲近他的好地方。'
咬了咬下唇,逸筑不死心地又道:'可是,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过去?'
'这你不用担心,我在'ken'有认识的朋友,祁啸傲如果有过去,他会通知我,我就会打电话告诉你,然后载你过去。'
'载我过去?'
'对啊!到时候我会在外面等你,看你有设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这摆明是要监督她逸筑在心里想。
'逸筑,我不打搅你了,你等我的消息。'说着,亚获像一阵旋风地扫出会客厅。
看着名片,逸筑不由得担忧了起来。她不能把她和啸傲的一切告诉亚荻,她也不能将亚荻托付她的差事告诉他,虽然从头到尾,都不是她主动接近他,但是他会相信吗?也许,他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她设的骗局,其实早在一开始,她就知道他是谁,只是装作不认识而已。何况,她也答应过亚荻,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第三者,这会儿她若背倌,造成了不可收拾的局面,她又怎么对得起亚荻?天啊!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