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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在被窝中的一番风流快活,都已经不觉得冷了,虽然公子与绛仙经历一度春风之深度之接触。
然而大部分都是在被窝中进行,对那美人儿的娇躯如同瞎子摸象嗯,好像形容得不太恰当,这个成语若是用来形容绛仙先前为公子搜身,用手掏弄公子胯下的情节,在下肯定她摸到的是象鼻子。
不过这已是过去的事,就不再提了,免得有人又要翻脸了,改成公子对绛仙那娇媚的玉体,有如以管窥豹,还没有机会窥得全貌。
此时则借口要替美人儿拭那风流汗,大剌剌的就将被窝翻开来,一面用汗巾轻轻的替她拭汗,一面细细玩赏她那傲人的娇躯。绛仙虽然自幼练武,然而天生丽质,自玉颈肩背以下全身雪白,那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迷人。
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她,眼儿轻闭,对于公子在她身上擦汗把玩的动作,毫无羞怯的模样,只见她艳红的嘴角微微上勾,仿佛对于自己的娇躯十分自傲,又仿佛对于情郎对于自己赞赏服侍十分满意。
公子一面细心拭汗,一面审视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二八佳人十六岁的她,颇有山西大同女子的雏形,细腰丰臀,看来就是很会生儿子的模样,乳房虽没有很大。
但却十分饱满,而且以她的年纪看来,还有成长的空间,小腹平滑柔顺,臀部圆润,双腿修长均匀。
全身肌肤白晰闪出珍珠般的光泽,对照出双峰上因先前的激情,由粉红转嫩红的玲珑乳珠,以及在小腹之下、双腿之间,一小丛乌黑浓密的耻毛。绛仙躺在床上,让公子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擦拭着,绛仙不时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的叹息。
当公子的手分开了她那两只娇嫩的大腿,在一丛春草之下,白嫩的外阴中间,看到了因先前激情而显出娇红色的内阴,以及微微外翻的皱皱折折,上面还有若干处女血丝,仿佛朵朵不堪春雨摧残而落下的桃红花瓣,上面沾着点点片片云雨后的痕迹,已是泥泞凌乱不堪。
公子见此美景,口中轻声赞叹:“芳草鲜美、落英缤纷!”于是就要用那汗巾收拾这凌乱的残局,当他微触到那稀疏的草丛上时,绛仙不禁像受搔痒般的抖动了一下,公子仔细的擦拭完之后,将那沾有绛仙处子元红的汗巾,细细玩赏,只觉得比任何画儿都要珍贵有趣,小心的折迭后置于里衣的暗袋中,准备终生珍藏。
当公子正在收起汗巾时,绛仙看似休息够了,披衣而起,公子奇怪的问她:“天还没亮,为何就要起身了呢?”
绛仙柳眉微蹙,握着公子的手,低声对他说:“我的父亲十分的暴戾,心思如蛇蝎般的险毒,他以江湖戏班卖解为伪装,迫我与姐姐作垂钓之饵,引诱贵家子弟上钩。
然后劫持勒索多金,若有不应者,就将人质惨杀,剜心挖脑,供我的祖母丘佐餐之用,如此之惨毒绝非常人所能想象!我虽阅人十数,自幸能够清白自守,得以全壁奉与公子。
然而我父不久即会来到此间,查看猎获,若见到我与公子同卧一榻,则绝逃不过杀身之祸,为了避免一时之冲突,公子且容我起身,在这里的一切状况,请公子顺着我的指示,不要违背,这样才能彼此保全。”公子在替绛仙擦汗时,仍沉溺于两人的温存世界,下体不知不觉又刚强起来。
本想再来的春风二度,耍一耍男性之威风,然而听到绛仙这番解释,方才警觉到自己仍身在险地,于是战战兢兢的,那原本之刚强呢?还是倒下去睡一觉吧。于是公子看着绛仙起身,拾起了衣衫一一穿上,不一会儿又和先前一样的整洁。
独自持着白刃,独自坐在门侧守着。公子本是文弱书生,白天经过观赏杂耍武技的兴奋,夜里先是受到生命威胁之惊吓。
接着又因为自己那张小白脸,再加上纯情的表白,居然能与最为倾心,如同天仙般的美人儿合体交欢风流一度,在精力不断之际,很快入眠熟睡。
绛仙望着廷玉公子那正要入睡的俊美面容,不禁深有感触。她原本出身于绿林大盗之家,幼时就跟着兄长及姐姐勤练武艺,很早也就知道,比她大四五岁的姐姐,早就被祖母、父亲威逼,利用江湖卖解之身份,以她的姿色吸引富家子弟上钩。
然后加以绑架以勒索金银。当自己过了十二岁,武功得到突破,而身子也开始发育渐渐长成美人胚子的模样,父亲便强迫自己与姐姐轮流当做诱饵。在这四,五年之中,许多富家子弟为自己的美色所吸引而被绑架。
然而她一向对于这些被绑之人没有好感,有的是因为长相不入眼,有的则是在接近她时语带轻浮,看轻她江湖卖解的出身,或是想要调戏她,一副想要动手动脚的模样,于是她总觉得之前那些富家子弟被绑架是咎由自取,该受到破财消灾的教训。
然而不知怎的,今日遇上了这谢公子,却是令自己的芳心怦怦然,如此的情不自禁。第一是自己从来没见过比廷玉还要俊俏的少年公子,再来是没见过表情如此纯真少男。
而他又对于情爱是如此的专注,爱自己入骨,连在合体交欢时,还会因为贪看着自己的面容而呆呆的停下。
虽然当是搞得自己花心痒得难过,不过回想他那表情,还真是有趣,想到这里,绛仙那娇艳脸上,樱红的嘴角微微一扬的会心一笑。
其实另一个她没想到的因素是,十二岁开始当诱饵时,对情之一字还是一知半解没啥感觉,如今过了四年多之后的二八年华,在环境中的耳濡目染,再加上身子成熟的推动,令她的春心渐开。
然而由于身份的不同,她的眼界一向颇高,一直都没遇上好儿郎,如今一碰上这位合意的,还真是所谓的“一时天雷勾动火,一发不可收拾”哩。
接下来又想到方才这廷玉公子的一番好手段,那一段又一段的巧言巧语,令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的无法抗拒。
而当他上了自己身子时,一开始的感觉又是那么不由分说的霸道,然而他那霸道之间,却又有无尽的温存,令自己芳心中感到暖洋洋、喜孜孜的。再又想到公子是一介文弱书生,胯下之物居然超乎寻常的伟岸。
其实在山寨之中,一干喽啰粗汉之中,行为颇无规矩,内急之时,常常只是身子转个方向,就掏出胯下阳jù随地小解,一天之中每个人都会小解好几次,次数一多难免没有留意到有她这么位女孩子在旁边,因此无意之中,各种大小粗细尺寸也让她看过了不少。
而公子的这个家伙,还真可以和最为粗壮汉子的胯下比拟,只是细看那公子的阳jù,当真是因为出身富贵还是天生丽质,粗大而不粗俗,质地细致,色泽鲜润、甚有美感。
想着想着,绛仙只感到自己的气血翻腾,燥红上颊。噫!不能再想下去了,若是再想下去,只怕要流鼻血了
于是绛仙起身查看公子是否已熟睡,替他盖好被盖之后,跃身于桌上盘膝而坐,开始运起心法,将先前与公子交欢所吸收之童子元阳练化。思量着自己先前所练之玉女功法,只怕不能再练了。
从真而后可要开始改练合籍双修的功法,嗯!将来还得找个时间教公子运气行功之诀窍呵呵!后来绛仙果然教了公子运气行功之法,各位看倌可以想见,天生神器再加上玄功加持,那会是怎样的光景,果然让公子如虎添翼,当然是让绛仙好性福的消受啦。
但公子有时虎威过猛,令绛仙消受不了时,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小翠哩?小翠在那里啊哇!又便宜到小翠了!天色微明之时,就听到了门外人声嘈杂,同时有“碰碰碰”粗鲁的叩门声。
绛仙上前开门,见到门外十多位粗壮勇猛的男子,站在戏班麻面班主的身后,个个手中或刀或斧的拿着兵器,一个个想到争先冲入的模样。绛仙将身子挡在门口说:“阿爹带着那么多人等在这里,一个个凶狠的模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位公子胆子很小,就算我们不杀他,单单吓都吓死了!你要我将这公子劫持来做为人质,不就是因为他值不少金银吗。”哎啊。
原来戏班班主这丑男,居然是绛仙的老爹!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么丑的男人,怎会有那么如花似玉的女儿呢?真是歹竹出好笋!麻面的头头,听了女儿这番话颇为有理,点了点头向后挥挥手,示意同伙都退下。
这时却有一位执刀大汉不服的怒吼着:“这是什么话,我们的弟兄们,丧生于狗官谢某之手者不计其数,今擒得其子,理应碎尸剖心,一祭已死者之英灵,如此才能告慰这些亡灵,怨愤稍可解除,这个时节,谁会希罕黄金白银?”
女父听到这位手下的话,碍于人是女儿劫来的,于是做和事佬的劝慰说:“人已劫来了,要他生、要他死,操之于我,愿大家先暂息气愤,我自会做好安排。”
执刀汉悻悻然的退下,嘴里仍念念有辞:“不杀此人,无以对黄泉之下众兄弟,愿寨主三思!”
于是众人退下,女父进到房中,绛仙与他商议说:“谢御史政声遍天下,吾等若是杀其子,则不啻甘冒天下之大不韪!
且谢公手下武功高强者,多如过江之鲫,实不宜树此强敌,不如要公子以自书信函,取五万金赎其身,以谢公仅此一子,为保全其子必不愿深究,此乃最为妥善之法。”
金父面有难色说:“吾儿说的没错,只可惜谢公与江湖中人结怨甚深,若是释放其子,恐难平息众愤,就算是我们寨中,也有好些头目之父兄亲人,为他的手下所获,先后于各地伏法,我看还是依众人的意思比较好,否则激了众怒,就后悔莫及了。”
绛仙不以为然的说:“杀公子不过是快若干人私人之仇,吾家与谢公往昔从无过节,我等又何必为他人受逼哉?
且当世之‘少林’、‘武当’两派中人,彼等嫉恶如仇之人,与谢公幕下之高手关系颇深,若是我等杀其爱子,必然会引起其共愤,出面做出路见不平拔刀之举,届时则天下虽大,一家老幼还有什么藏身之地,阿爹怎不考虑这个问题呢?”
女父听了绛仙之言,心下也觉得犹豫,于是说:“那么,手下那么多人来这里就是要杀公子,该当如何处置?”
绛仙挺起胸膛一肩承担说:“有我应付,阿爹只要不闻不问就可以了!”女父见有女儿顶着,点头答说:“那就看你的了。”父女商议已毕,十数名粗汉再度拥到门前,执刀者大声问女父说:“商议得如何?
我等就站在这儿等着回答,若是谢某之子与令嫒有何种关系,不忍加以杀戮,则将人交给咱们就可以了!”咦?这家伙的眼光怎的如此犀利,一下子就看出来绛仙与谢公子给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