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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脏啊”我这人还有点洁癖,怎能忍受把男人的排泄器官含在嘴里?光是想,就已经让自己不寒而栗了“那这么说,李明也没舔过你下面咯?”小娟一脸不可思议“你们真是一对呆头鹅!都不会享受的哦!”“那你试过?”“什么叫试过啊?每次我和我老公做ài之前我都要帮他吹喇叭的啊,我帮他含jī巴,他舔我的小屄,不要太爽哦!”“你怎么这么粗啊!”我有点不堪忍受小娟的粗话。
“这也叫粗?男女之间有啥不好意思的啊?爽起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小娟暧昧地笑了笑“回家试试吧,应该有用的!”当天晚上,我拉着李明到卫生间,用肥皂把他的肉棒洗了一遍又一遍,差点都搓掉一层皮了。
然后,让他仰躺在床上,自己则忐忑不安地把绵软的肉棒含进嘴里可能是因为洗的干净的缘故,嘴里的肉棒并没有想象中的异味,按照小娟所说的,我用嘴唇夹住肉棒,舌头则在guī头部位舔弄着。
丈夫发出一阵舒爽的哼声,一下子坚定了我的信心,我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并且欣喜地发现嘴里的肉棒在渐渐膨胀李明也发现了自己下体的变化,他猛地坐起身子想把我掀翻,我却温柔而坚定地把他按回到床上,继续舔弄了一阵,感觉肉棒已经勃起到可以接受的程度了,才把它吐了出来。
看着沾满自己唾液的肉棒,强烈的欲望让我抬腿跨坐在丈夫身上:“你别动,让我来!”丈夫也十分冲动,估计他也没想到向来保守的我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我两腿分开半跪着,微微抬起屁股,握着肉棒对准阴门,屁股一沉,便套弄下来。也许是自己太心急了。
肉棒明显硬度不够,guī头在肉缝间滑来滑去,始终不肯进洞,肉洞却被撩拨得愈发瘙痒难当,情急之下,我另一只手伸到胯间,将肉穴扒开得大大的,这才勉强把肉棒纳入洞中。
我的屁股按耐不住地筛动起来,可是那不争气的肉棒却一下子滑脱出来,而且一蹶不振欲火焚身的我掉转头,不顾肉棒上还沾着自己的淫水,又将它纳入口中,可是,任凭我怎么舔弄,它都没能再振雄风那一夜,我失眠了。
也就是从那一夜开始,我学会了手淫,学会了依靠手指来发泄自己焚身的欲火,虽然每次快乐过后总是深深的自责,但偏偏又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这时,一阵门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应该是丈夫回来了吧。
叹了口气,走到门前,刚拉开门,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浓烈的酒气。丈夫李明站在门口,仿佛浑身无力似的,旁边的一个男人半搀半扶着他,借着楼道灯,我认出那是李明的同事阿义。“嫂子!明哥喝多了!”阿义急急地说着。
“快进来!”我顾不上许多了,上前搀扶住李明的另一只胳膊,两人一起把李明扶进了屋子。“我没没喝多”李明说着酒话,抬头看了看我“老婆,你今天真漂亮!”要死了!
我这时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仅穿着一件白色半透明的睡衣,里面完全是真空的,甚至连内裤都在刚才被我扔进了洗衣机,低头一看,睡衣的衣襟半解,大半个雪白的乳房都暴露在外面,睡衣的下摆太短,只能刚刚遮住屁股。
一时间,我惊慌失措,抬头却发现阿义眼睛盯着自己,那眸子却一下子变得更亮了,我一下子就羞红了脸,清晰地感觉到阿义火热的目光顺着自己的脸庞往下移动。
半透明的睡衣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我感到自己的乳房像是被火灼了一下似的,自己的乳头也一定被看得通透了吧?
那道火一般的目光在我胸部流连了片刻,便顺着乳峰的弧线向下落去下面不行啊我一下子夹紧了双腿,小腹竟隐隐地发热起来,丢死人了!
我面庞火热,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偏偏阿义的目光却紧紧盯着那睡衣下摆若隐若现的黑色毛丛,寻幽探秘般地窥视不已。
时间仿佛一下子就凝固了,三个人站在客厅中间,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就在这时,李明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摇晃着脑袋,喷吐着酒气:“老婆,我想吐”
“哦,”我一下子回过神来“我扶你去卫生间。”说着,扶着李明回身向卫生间走去。仿佛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阿义那侵略性的火烫目光在我的后背扫视着,小腹竟控制不住地微微痉挛起来太丢人了!
我的身体轻颤着,大脑在嗡嗡作响,笼罩在极度的羞耻感之中,巨大的羞耻感突破极限后,却隐隐地渗出一丝甜美的快慰。
天啊,我是怎么了?太变态了吧?!被自己丈夫的同时视奸,竟然也会产生快感?!难道我真的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吗?从客厅走向卫生间的路很短,却又很漫长,直到走进卫生间,后背那种灼热感才消失。
让丈夫半趴半跪扒着浴缸的边缘,弯下腰在他背后轻轻拍着,我长出一口气,却猛然发现,不知何时,下身居然又湿了李明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身后却传来阿义的声音:“嫂子,要不要帮忙?”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我后背的灼热感一下子又强烈了起来,我猛然惊觉,自己弯着腰的背影是何等的不妥。睡衣本来就短,站直身体也恰恰能遮住屁股,而我现在这种弯腰的姿势,睡衣下摆自然上提,恐怕半个屁股都被看光了!
更何况我还没穿内裤!这么说我两腿之间的毛穴岂不是一览无余?!一股比刚才更甚的羞耻感猛地冲上了大脑,竟让我微微一阵晕眩,我甚至有一种把腿分开,让身后的男人看的更清楚的冲动!“老婆我好难受!”
丈夫的声音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实。“吐吧,吐出来就好了。”我站起身子,回身看向阿义,阿义两眼都发红了。
侵略性的目光中充斥了兽性,眼光一扫,竟然发现阿义的胯间已高高鼓起,把裤子顶成了一顶“小帐篷”!“阿义,谢谢你送李明回来,”我轻咬着下嘴唇,竭力保持内心的最后一丝清明“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哦”明显地感觉阿义的目光一下子暗淡了下来“嫂子,那我先走了”仿佛不甘地最后扫了我一眼,阿义回身走出了卫生间,并掩上了门,一会儿,听到大门“彭!”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绷得紧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一股淡淡的失落涌上心头,两条腿有点发软,不由瘫坐下来,伏在丈夫的后背上,竟不由自主地啜泣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李明听到我的哭声,好像清醒了一点“没什么”我抽了一下鼻子“没事,我帮你洗洗吧,洗完了早点睡吧。”
在浴缸里放了半缸热水,脱光了李明的衣服,把他扶了进去,李明仰躺着泡在热水里,酒意好像也清醒了不少,看着黑色毛丛中那根一直在冬眠的肉虫,我不禁又轻轻地叹了口气。
毕竟是夫妻,丈夫还是了解我的心思,他张开双眼盯着我:“老婆,对不起”“别说了!”我感到鼻子一阵发酸“我没事。”一时间,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你今天喝了多少酒啊,怎么搞成这样?”我试图引开话题来化解这尴尬的气氛。
“也没喝多少”李明急忙解释着。酒!酒后乱性?酒色不分家?我的心里一动,丈夫酒量不行,喝一点就醉,我们夫妻从来没试过酒后做ài,或许酒真的能壮阳呢?这个念头一起,心却不由自主地瘙痒起来。
我轻笑了一下,站在浴缸前,缓缓地脱下了睡衣。“老婆你?”丈夫眼中满是疑问,我微笑着看着他:“老公,一切交给我。”
我蹲下身子,手伸入热水中,拨开漂浮的水草,握住丈夫绵软的肉棒,慢慢地按揉搓弄起来,搓揉了半响,肉棒却毫无起色,我却不气馁,让李明起身坐在浴缸边。
而自己则跪在了他两腿中间,双手捧住了肉棒,便低头把它吞进了口中。丈夫的身体也在颤抖着,但是肉棒却还是不肯抬头。“老婆我还是不行”李明歉疚地抚着我的头发。我吐出肉棒,笑着抬头看着丈夫:“今天有秘密武器哦!”在李明疑惑的眼神中,我回身从洗脸台的抽屉里拿出了那个小盒子,那个承载着我下半生希望和幸福的小盒子“这是什么?”“先别问嘛。”
阻止了李明的发问,我从盒子里拿出一支喷剂,揭开盖子,轻轻按下顶部的按钮,将雾状的药剂均匀地喷洒在绵软的肉棒上,害怕喷得不全,我还特意翻开包皮,把guī头和冠状沟都喷了个遍。
“老婆,这时什么啊?感觉凉凉的。”“要等几分钟才会起效果哦。”我放下手中的喷剂,又开始在肉棒上搓揉起来。
一定要有效啊!我的内心在不停地祈祷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停顿。“哎?刚才凉凉的,现在怎么感觉火辣辣的?”我心中一喜,看来有效果了!
但是手中的肉棒却还是没有丝毫起色,可能时间不够吧,我只好这样安慰自己。5分钟过去了10分钟过去了那条小肉虫却还是依然固我,我的心却越沉越低看着丈夫歉意的目光,我强笑了一下:“可能还没到时间吧。”
小腹却在此时一阵鼓胀,一阵便意袭来,我暗叹了一下,站起了身子。
“老婆,还是不行啊”“再过一会儿应该就可以了吧,我先上个厕所。”心里越来越冷,但嘴上却安慰着丈夫,我坐在马桶上,开始解小便“哗啦哗啦”的水声中。
突然传来丈夫兴奋的喊叫声:“老婆!快看!我行了!”我连忙扭头看去,之间丈夫胯间那根肉棒已经变成了一条狰狞的大蛇,微微颤动着仿佛在对我点头问好。
一切都仿佛初见热泪竟一下子充盈了我的眼眶,我痴痴地看着那根勃起的肉棒,解了一半的小便竟戛然而止李明粗重地喘息着,挺着肉棒来到我面前,我的目光有点呆滞,整个视线都凝聚在眼前的这根肉棒上。
看着那暴突的青筋、狰狞的guī头,以及guī头马眼处泌出的一滴前列腺液,我仿佛被施了魔咒一样,张嘴含了上去,之前为数不多的几次口交,因为肉棒都处于半硬的状态,所以。
此刻我依然习惯地想一口气连根吞入,谁知道却被guī头一下子顶住了喉咙口,不禁一阵干呕,眼泪都出来了,丈夫却毫无怜惜之情,或许是压抑得太久,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按住我的头,竟在我的嘴里猛烈地抽chā起来
一股辛辣略带点薄荷清凉的味道在我口腔中弥漫开来,我知道,那是丈夫肉棒上“神油”的味道。
随着guī头的撞击,那股清凉渐渐地汇聚到我的喉咙口,竟转化为一阵火辣辣的热。喉咙已变得麻木起来,我不由自主地干呕着,眼眶中充盈着泪水,肉棒的冲击让我几乎窒息。
但就在这种窒息中却渗出一股莫名的快意。我尽力把嘴张得最大,迎接着肉棒的抽chā,舌头缠绕着棒身,随着肉棒的进出不停摩擦着,喉咙口的那股火热顺着食道一路往下,然后,整个身体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了似的,禁不住地火热瘙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