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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城市的喧嚣渐渐归于平静。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老了”没来由地感慨了一声,我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挑剔地找寻着一丝丝的皱纹和松弛,末了。
又没来由地轻轻叹了口气,说实话,我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信心的,我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女人,但是用丈夫的话说:很有女人味。粉白而又不失娇嫩的脸上脱去了少女的青涩,写满了熟透了的少妇韵味。
看着自己那棱角分明的两片红唇,一条猩红的小舌不由在红唇上轻轻一扫“要死了!”看着镜子里那张脸上一瞬即逝的荡意,我轻轻啐了一口“小荡妇,发骚啊?!”
目光顺着自己脸庞往下移,落在高高耸起的胸口上,我感到双颊有点发热,快速扫了眼窗子,确定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了,一双手便慢慢地分开了睡衣的衣襟。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跃而出,高高坟起的雪丘顶端,点缀着两朵嫣红的蓓蕾。
我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乳房,未曾哺乳过的双乳没有一丝下垂,乳晕也保持着淡淡的粉色,用两只手轻轻托着,感受着滑若凝脂的结实弹性,呼吸不禁有些紊乱。
仿佛无意识的,两支手指开始顺着乳晕的轨迹划着圈,看着两颗同样是粉色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我这是在做什么啊?!”我仿佛一下子惊醒过来,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鬼脸。
但是乳头却隐隐地瘙痒起来,渴望被碰触、被怜爱再次看了眼紧闭的窗帘,我托住自己的两只乳房,两根食指则轻轻地按在乳头上。
“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随着指尖的轻轻碰触,乳头却越发瘙痒起来,不再满足于轻轻的揉搓,以拇指和食指夹住两颗滑腻的乳头,按捏搓揉起来“嗯”按耐不住地低哼着,眼睛渐渐地眯成了两条细丝,却又不甘似的勉强睁开,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那个少妇满面红晕,两眼水汪汪的,眼角微微往上吊着,再加上那自己揉捏乳头的动作,简直像迷死人不赔命的小妖精!
轻轻地低吟着,终究不能仅仅满足于乳头的刺激,我的一只手继续捏弄乳头,而另一只手则慢慢往下滑去,那儿,已经湿了滑过平坦的小腹,在薄薄的内裤下那丛茸毛里一阵摩挲,在那热乎乎的两片肉皮中间,很快便触到了泉水的源头。要死了。
都这么湿了!中指在洞口绕了几圈,便往上一勾,熟练地拨开了阴蒂的包皮,准确地按在已经肿胀起来的肉粒上。
“啊”一股触电般的快感使我忍不住惊呼出声,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但是,欲望却促使自己的中指在肿胀的阴核上拨弄起来“咝咝”不断地吸着凉气,一股麻痹般的快感从下腹直窜入大脑。
此刻的我哪儿还能正襟危坐,早已伏在梳妆台上,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那根中指却像着了魔似的越动越快。
“啊”呻吟已变成了低喊,一团火热的岩浆在小腹里累积着、冲突着,直到岩浆化作一股浪水直冲而出高潮来临的一刹那,我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小腹阵阵痉挛,yīn道也阵阵抽动着,将更多的淫水挤压出来。
整个手掌被喷薄的淫水打得湿淋淋的。潮起终会潮落,我无力地伏在梳妆台上,感受着自己略带湿意的呼吸渐渐平静,一股混合着自责与悔恨的感触一下子占据了脑海。手淫!
这个字眼不停地啃噬着我的神经,每次快乐过后巨大的负罪感都提醒自己不能再这样了,但是欲望袭来的时候自己的意志都是那么软弱无力,也许,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追求欲望而意志薄弱的女人吧“唉”
轻轻地叹了口气,抽出胯间的手指,湿淋淋的手指在灯光下显得那么的淫靡,一股淡淡的、女人阴部特有的略带腥骚的味道慢慢弥漫开来。
湿淋淋的内裤贴在小腹上,方才火热的部位现在却是一阵冷意,真讨厌!又要洗澡了,随手脱下已经湿透的内裤,我走进了卫生间。拉开卫生间洗脸台的抽屉,我的目光凝注在那个小小的盒子上,拿起盒子,上面四个大字:“印度神油”下面还有两行小字:“助勃固精、持久耐战”我不禁又羞红了脸,下午的那一幕慢慢浮现在脑海
那是何等肮脏的一条小巷!那是何等阴暗的一家破店!那是何等猥琐的一张老脸!“小姐,需要点什么?”那张写满猥琐的脸却尽力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摸样。
“那个”虽然戴着墨镜,但还是有一种赤裸裸被窥视的感觉,我支吾着“我想买门口广告的那个”确实,我是被门口那幅露骨的广告吸引进来的,广告上两个大字“炮丸”光看名字就让人心跳不已。
更何况下面还有两行小字:“一夜三炮,炮炮够劲”“哦,小姐想买炮丸啊?”猥琐脸咧开嘴,露出一口黄黑不齐的牙“是帮你老公买的?”“多少钱?”
我压根儿不敢搭他的腔。猥琐脸却显出一副很专业的样子:“小姐,你得告诉我你老公是什么状况,我也好给你建议,买那种药才见效啊。”要死了!
我一下子满面红晕,这叫人怎么说得出口啊?!猥琐脸见我不好意思,却更来了劲:“你老公是阳痿?还是早泄?”我沉默了半响,最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阳阳痿”
“是完全硬不起来,还是能硬起来,但是不够坚挺呢?”猥琐脸紧紧追问着。我已经不知所措了,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虽然隔着墨镜,我也能感受到猥琐脸那淫邪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扫射着。末了。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费力地寻找着不是太羞于出口的语汇:“半半硬”“半硬啊?哦,那能不能插入呢?”猥琐脸步步紧逼。血一下子涌了上来,我感觉整个脸都像烧着了一样,不由有点恼羞成怒:“你卖不卖啊?不卖就算!”
“哦,”猥琐脸见无机可趁,从柜台下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你买这个吧,这个见效快。”“印度神油?”我有点疑惑地看着盒子“这个有用吗?”“当然!”猥琐脸仿佛电视导购先生一般。
声音也提高了八度“这个可是进口的哦,纯中草药配方,见效快,无任何副作用,做ài前喷在yīn茎上,等待5-8分钟,硬起来再插入。”
什么跟什么啊,我感觉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不堪承受猥琐脸那种轻浮淫猥的语气“就这个吧,多少钱?”“小姐,还要不要别的?”“不要了。”我哪儿还敢抬头,只能借着低头看手中的药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要不要这个?”“嗯?”我有点疑惑地抬眼一看,只见数个长短不一、颜色各异的yīn茎排成一排,矗立在柜台上。我差点惊叫出声,这种东西自己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但今天看到实物,才知道给自己的视觉冲击有这么大。
栩栩如生的guī头、几可乱真的青筋,还有根部那坨带着皱褶的阴囊,不止这些,随着猥琐脸摸索着按动了某个开关,那几个大大小小的yīn茎“嗡嗡”颤动起来。
形态各异的guī头有的摇头晃脑、有的伸伸缩缩。不由地一阵失神,我感觉自己心一下子狂跳起来,下腹也开始微微发热,不好!再这样下去自己会糟糕的!
我很清楚自己的敏感体质。猥琐脸两只手臂撑在柜台上,脸慢慢地凑近了,脸上呈现的除了猥亵还是猥亵。
“唉”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猥琐脸竟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我理解你”猥琐脸配合着自己的语气作出一副“幽怨”的表情“做女人不容易啊,老公不行的话,女人还有什么幸福呢?”
我被猥琐脸逼真的表演惊呆了,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用猥琐假装正经,用同情掩饰淫亵只会让人作呕!“小姐,不如你跟我到里面来,我们好好谈谈?”猥琐脸却不知羞耻地得寸进尺了。
“不了,我还有事!”扑面而来的危险感让我一下子警醒了起来,仿佛像抢东西一样飞快地把小盒子抓在手里,飞快地付了钱,飞快地向门口走去。身后猥琐脸还在啰嗦着:“喷在yīn茎上,硬起来再插入哦!”
喷在yīn茎上,硬起来再插入我渐渐收回了思绪,又是一声轻叹,希望有效吧我叫周筱芸,今年二十八岁,在某派出所治安组工作,丈夫李明比我大三岁,在一家外资公司上班。结婚三年的我,到现在还没要孩子,不是我不想要。
而是我永远忘不了那撕裂疼痛却又混杂着快感的新婚之夜,自己被丈夫压在身下,双腿被大大地分开着,李明那坚挺火热的肉棒在自己稚嫩的花穴中驰骋抽chā。
当初时的艰涩被润滑顺畅所替代,自己也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女欢爱的乐趣。那是何等迷乱淫靡的一个夜晚啊!丈夫的肉棒抽动着把一股热流注入我的肉穴,喘息未定,却又翻身再起
不记得那晚和丈夫做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在快乐中呻吟,在呻吟中快乐。
“往事不用再提”我忽然想起了这句熟悉的歌词,不仅苦笑了起来,正常的夫妻生活也只过了短短的一年,正当我甘之若饴地享受性爱的欢乐时,丈夫却渐渐力不从心了。
新婚之夜那根把自己插得死去活来的肉棒没有了往日的狰狞,开始时半硬着还能勉强插进来,到后来我想尽了一切能让李明“挺”起来办法,却毫无成效,我渐渐失去了笑容,常常自哀自怨,身边的朋友同事都关心地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这种事情让我怎么说得出口?!我只向一个人倾诉过内心的烦恼,那就是我的“闺蜜”小娟,我甚至还记得当我红着脸支吾着将一切倾盘而出时,小娟脸上那惊讶、同情,甚至带着惋惜的表情。小娟比我小两岁,一直叫我“芸姐”
可是那天,我却无助地啜泣着靠在小娟的肩上,而小娟仿佛是姐姐一样轻轻拍着我背,安慰着我,却突然在我的耳边悄悄问了一个我从来没敢想过的问题:“你有没有用嘴试过啊?”
我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女人,和李明谈了5年的恋爱却一直未敢偷尝禁果,他也是那种书生气十足的男人,结婚之后的性生活也是循规蹈矩,甚至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我们都没尝试过别的体位,口交
却更是远远突破了我们的道德底线!小娟了解到这一切后,很诧异地看着我:“天啊,世界上还有你们这么土的夫妻哦!”她拍拍我的肩膀:“试试看嘛,男人都受不了那种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