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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今天被人打成这样我总该知道怎么回事儿吧,如果是俊儿不对,他被人打成这样我认了,但是如果不是俊儿的错,我那欣豁出性命来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那欣从小带大那月和那亮,性格有坚毅的部分,但更多的是像母亲一样的温柔,那月和那亮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姐现在这副要吃人的样子,两个人都没有子女,显然很难理解做父母的心情。
但看到那欣的态度那亮也不好再隐瞒什么,再说,这件事本身应该不是那个女人的错。他将自己知道的原原本本地告诉那欣,那欣听着越听眉头就皱得越厉害,那月问:“姐,你想啥呢?”
那欣说:“我最担心的就是俊儿遇人不淑,耽误他一辈子的前程,刚才听亮亮说这个事,我就觉得这个女人这才刚和俊儿交往就给他带来这场小灾难,以后还会了得?
不行,我不能让他们在一起,趁着两个人刚刚在一起时间不久感情不深必须马上让他们分开!”那亮一听,果然如自己所料,就看秦俊和那个女人的感情有多深了吧。
“姐姐,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那女人最多只是引起这件事的导火索,真正放火的家伙我们还没想怎么处理呢。”那月提醒那欣道。
“哼,怎么处理?他爹不是石英权么?查!我让我家老秦查他,一查一个准,不是仗着自己是个官就欺负人吗,那就让他当不成这个官!”那月听了略微有些失望。
不过想想,姐姐作为市委书记的夫人当然不能做出逾越法律之外的事情,即使要报复一个人也要通过法律的武器。可自己就不一样了,这些年本来就没少见血,法律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摆设,完全不用去费心考虑。
自己就这么一个外甥,痛爱的不得了,如今被人打成了这样,岂有善罢甘休之理?上次得知秦俊的科长平时对秦俊百般刁难,结果她就派人打断了他的两条腿,到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如今这个石英权程度更甚,所受到的惩罚也应该更加严厉!
病房里的气氛微微有些压抑,那亮便借口抽烟从病房出来,结果在医院的门口他刚点上烟就看到了钟清河的儿子钟年乐,身边还有钟清河的老婆。
因为双方现在正式进入火拼的阶段,关于钟清河的一切资料盛世这边的人都了如指掌了,自然对于他的老婆孩子不陌生,这会儿见到两个人出现在这里突然想起之前得到情报说钟清河出车祸入院的事情。
之后他们各种想办法也没有查到钟清河住在哪个医院,消息完全被封锁,如今在这里看到这对母子难道就意味着钟清河人在这里?
那亮急忙掐灭的烟头,若无其事地跟在这对母子身后,两个人在前面一边说话一边走,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在跟踪。
那亮跟着他们总觉得两个人的举动有些奇怪,总觉得作为一对母子两个人貌似有些过于亲密了,但他也没有多想,一路跟随着上了三楼,在一个病房门口站着两个保镖,看来就是那个房间了。
钟年乐带着他妈妈进入到那个房间,那亮记下房间号就下来了,查了那么长时间没有结果,没想到因为秦俊入院意外地得知钟年乐的病房,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他快速回到房间给那月使了个眼色,那月便出来了。
“姐,钟清河那个老狐狸就在楼上!”“真的?”那月吃了一惊。“我刚才看到他老婆孩子上去了,门外还有两个保镖看着,应该就没错了,姐,要不要来点极端的手段?”那亮的想法很简单,钟清河是清河集团的掌门人,他要是死了。
整个清河就乱了,盛世自然不战而胜了,可那月不那么想,一个集团之所以强大绝对不是靠个人。
而是因为一个完美的体制,个人只是充当一种精神领袖的作用,钟清河死了还可以有另外的人做这个精神领袖,体制照样运转,于事无助,要攻就要攻击他们的体制,至于钟清河,可不能让他死得这么干脆,那月还记得那天自己和姐姐被迫撅着屁股被他破处时的痛苦,那亮那个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长大了那欣和那月也没有把那屈辱的过去告诉那亮,所以,在那亮眼里,钟清河只是一个商业敌人。
而在那月眼中,钟清河身上有太多需要讨回来的东西!当那月得知钟清河就在这家医院住院的时候心情异常的激动,他当初对于那月的家族犯下了太多的罪行,每一条都够他死上好几回的,可以说,这么多年来,那月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要报复钟清河,恨不得生生撕下来他的肉吃掉!
事实上,那月的盛世和钟清河的清河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停止过对抗,曾一度,在这样的商业色彩更加浓厚的对抗中,那月渐渐有些麻木,当年的家破人亡的回忆渐渐被她埋进了心底,可就在刚才,当那亮告诉她,钟清河与自己就在同一栋楼的时候,曾经撕心裂肺的痛再次清晰起来。
那逐渐麻木了的恨死灰复燃,熊熊燃烧着,钟清河终于又从逐渐模糊化的商业对手变回了曾带给那月一家彻骨之痛的家族仇人!
不过仇恨并没有蒙蔽那月的智商,她告诉那亮说:“从现在开始你一定要注意低调,伪装,咱们既然能发现钟清河,也难保他不会发现咱们,他既然住在这里,估计眼线不会少,切记要低调,还有,你马上去院长那里,把俊儿的入院的相关资料全部销毁,并告诉院长绝对不可以暴露我们的行踪。
至于我,目标太大,我现在就离开这里,正好也腾出功夫去收拾一下那个叫什么石英权的家伙。”“唉,就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了,他现在肯定没有什么防备”那亮还是觉得十分可惜。
那月微笑道:“小弟,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几年你成长的很快,但性子还是急了点,现在杀了他给他一了百了的痛快岂不是便宜他了?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清河集团垮下去,看着自己几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我想,这样的痛苦可比杀了他要让他更加难受吧。至于他的家人”
那月心里闪过一丝恻隐之心,但一想到自己的家人当初承受过的苦难她的心又狠了起来“不是说他的老婆孩子来了么,盯着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住址。呵呵,现在不杀他,只是为了留更大的痛苦给他。
我们现在知道他的位置,已经掌握了主动,他在明,我们在暗”那月甚至没有再回秦俊的病房,只是给那欣发了一条信息就走了。
那亮则是来到院长办公室,将那月吩咐下来的事情办妥,便溜达来到医院正门口对面的椅子上,待会钟清河的老婆孩子一出来必经过这里,自己现在盯着他们,那亮已经通知了张丰年,让他派几个得力的干将过来。
控制竞争对手的家人虽然有些不入流,但钟清河他本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如果让他逮到了什么机会只怕会做得更绝,现在自己做得不过是准备给盛世留一张关键时刻的王牌罢了,那亮抽着烟,眼睛盯着正门,在钟清河老婆孩子进去半个小时之后两个人就出来了。
怎么这么快?那亮以为怎么至少也要一个小时,哪有来探望家人半个小时就出来的,看来等不及援兵了,需要那亮亲自跟踪了,那亮摩拳擦掌做好准备,奇怪的是两个人并没有往大门走去。
而是左顾右盼观察了半天,接着鬼鬼祟祟地往医院的花园方向走去。什么情况?怎么出来了不回家?那个方向只是通往花园的,这么晚了那里什么人都没有,也没什么可看的,这对母子为什么鬼鬼祟祟地去那里?
难道是钟清河授意他们去那个地方办些事?那亮一边胡乱猜测一边悄悄跟了上去。这对母子在前面走,不时地回头观察,显得十分谨慎,但有些奇怪的是,那个母亲的脸上写满了慌张。
而钟年乐脸上则是一脸志得意满的表情。那亮一路小心跟随,直到看到两个人在一条长椅上坐下,那亮也找到一个足以听到两个人对话的地方掩藏起来,而接下来听到的对话内容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小乐,你太过分了,刚才你爸爸就在面前还对我动手动脚,要是让你爸爸看见了怎么办,非扒了你一层皮不可!”
“哎呀,那不是没发现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知道分寸,你们在前面聊你们的,怎么可能发现我的手在后面摸您的屁股呀,不过说实话,这太特么刺激了,下面硬得不行了都。”妹呀,难不成这是一对乱伦的母子!
那亮实在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那段对话内容所表达出来的信息,那亮自从记事起就是两个姐姐在照顾他,关于母亲,只是生活在他脑海当中的一个影子而已,也正是因为从没有得到过真正的母爱,那亮对于“母亲”这个形象非常珍重,把母亲想象成了世界上最为伟大的爱。
但眼前,一个儿子居然公然地猥亵着他的母亲,在情感上让他实在难以接受,不过那亮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如果这对母子乱伦属实的话,这个消息一爆出来那对清河的股票绝对会是极大的打击吧?
想到这刚才不适的情绪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获取的猎物的快感,他摸了摸兜,掏出手机,却没想到手机电量不到百分之十了,没有办法开启摄像功能。那亮只好放弃,心想,先观察一阵再说,就算两个人真的有了乱伦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