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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一开始被打不还手,一方面是由于那月那眼睛一瞪,自己气焰顿时没了三分,另一方面的原因是她隐约猜到那月可能是老爷子的老情人,万一真的哪里给人家打坏了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不过当她看到老爷子脸上的不快后立马明白了这个传说中极其变态的家伙的想法了,猜到了这层想法就像是得到了一个护身符一样,身体里马上就充满了力量,她告诉自己,即使输了也没关系。
但一定要把对方搞到非常狼狈,当然,如果赢了那更是如意!恰巧这时,梁樾看到那月的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趁这机会马上扑了上去,结果意外顺利地就扑到了那月,然后将刚才所受的侮辱化作一个一个的耳光狠狠地砸向那月那张让她嫉妒得紧的脸蛋。
当然,那月也不是吃素的,被一通暴打之后找了个机会一下把梁樾翻下了床,这已经是她这个晚上第三次被人从床上扔下来了,顿时恼羞成怒,在她眼里现在就只剩下了那张床,床上有一个她一定要把握住的男人。
而要想接近他就必须把眼前碍事的婊子彻底打垮!如果刚才的行为更像是精心设计的动作电影,现在的梁樾就是彻彻底底的暴走恐怖片了,她发誓,今晚一定要让那月这个高傲的女人难堪,甚至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羞辱之夜!
斗殴愈演愈烈。一个平日里知性端庄的女主播此刻蓬头垢面,一丝不挂,本来美好的身体曲线,现在却处处彰显著狂放的野性,而她的对面,那月裙子早就被扯得破烂,胸罩一侧的肩带也掉了,导致大半个乳房若隐若现,下面的内裤倒是完好,只是歪歪斜斜的露出半个雪白的屁股。
从男性审美的角度来讲,梁樾此时已经看无可看,没有什么对她身体继续探究下去的冲动了,因为看光了,而无心插柳而得的那月的若隐若现显然更加吸引老爷子的目光。
当一个女人穿得太多露的太少,男人们会紧紧盯着那仅有的一点裸露展开想象的翅膀,而当一个女人太露了,那么男人们又会把注意力放在有遮挡的地方,继续展开想象的翅膀,所以说,一个女人一定要让男人有想象的空间,如果从一开始就光屁股示人,将女人的浑身上下看个精光,那这个女人在男人的心里也就成为一个无所谓的存在了。
梁樾明显感到老爷子的目光在那月身上停留的时间要远远多过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时间,这让她决定要先拔下来对方的衣服,直到对方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才行。
纠缠中梁樾抓住机会用双手一把就抓住了那月因打斗而披散开来的头发,她深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在抓住那月头发的一瞬间手上就卯上了十足的劲道,导致那月整个人瞬间放弃了抵抗。
虽然相距甚近不过连去抓梁樾头发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用手去试图掰开梁樾抓在自己头发上的双手,可梁樾岂肯轻易干休,为了抵抗那月的挣扎,她使上了了吃奶的劲以至于脸变得通红。
看到这里老爷子惊喜地发现刚才在两个美人嘴里都没什么进展的小弟弟不知什么时候硬了起来,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亮眼放着奇异的光,在看着两个美人的撕打,渐渐地,那月的抵抗越来越小,梁樾得意,又抓住她的头往地上狠狠地摔了几下,趁着那月吃痛的功夫麻利的将那月扒了个精光。
梁樾站起来和老爷子对视一眼,从他那里梁樾看到了一种赞许,顿时心花怒放,想着要趁热打铁好好表现于是有用脚狠狠踢了几下那月的阴部,结果那月发出了惊惧的喊叫,那月的喊叫让梁樾十分快活,心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商界传奇,美女中的美女,女王中的女王,还他么不是被老娘打趴下了?
那月的弱势让梁樾想到了电台的那些小菜鸟们,以前她最喜欢的就是在私下里羞辱这些菜鸟:有一个好不容易得到一次出境机会的新人女主持在录制节目前被梁樾叫到自己的化妆间,在几个化妆师的协助下愣是给那个实习女主持嘴里灌进去了五个韭菜馅的包子,结果可想而知,不到十分钟由于现场嘉宾的抗议节目不得不停止了录制。
而那个好不容易得到机会的女主持也被电视台彻底抛弃她被调去了后勤部去。还有一个最近比较受到瞩目的女主持,一次和梁樾撞衫,于是梁樾回到自己休息室鼓捣了半天拿出一件衣服要女主持换上,女主持摄于梁樾平日里的淫威不得不换上了新衣服,结果一穿上去剧烈的刺痛在全身爆发。
原来衣服里被梁樾插满了小针,节目马上就要开始而梁樾又不知道拿着她的衣服去了哪里,最后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节目,整个节目坐下来这个女主持心理几近崩溃。
由于衣服是神色系的,所以人们都没有注意到浸染在衣服上面的血渍,直到节目结束她昏过去人们才在匆忙中将她送到了医院梁樾此时想起之前的战果很是得意。
但更加得意的是接下来她要用自己的手段来折磨这个高贵到连台长见了都要多多给面子的女人。反正这个屋子里最不缺的就是虐待工具。她先是找来了一个口塞,紧紧地系在那月的嘴里。
然后又给精力疲竭无力反抗的她来了个五花大绑,现在那月彻底成为了梁樾的待宰羔羊了,老爷子更加兴奋了,这个梁樾果然心理有够变态,和自己绝对有一拼,如果她是男人且身处高位绝对不会比自己好多少。
他撸动小弟弟的频率越来越快的,梁樾看到后坚信接下来的玩虐一定会让老爷子爽到射出来的。面对已经看似筋疲力尽的那月梁樾毫不客气,低下头拽住她的头发,猛然地在地上扯动行走起来。
这一突然变故不仅是承受痛苦的那月,连在床上的老爷子也有些犹豫是不是该叫停了,他很害怕梁樾的手没轻没重的再把那月的一头秀发拽掉一大把,可是他又担心一旦自己叫停今天的节目就到此结束了。
梁樾刚刚被点燃的邪恶一面也会消失不见,他很不舍得,正在听他不舍得时那月连滚带爬地被梁樾拽到一个实验床上,然后恶狠狠地命令道:“给我躺上去!”
那月轻轻甩了甩头发,结果口里的口水被甩出不少,有一些粘在了梁樾的身体上,梁樾大怒,连扇了那月几个耳光,又往她屁股上一踹,把那月踹上了实验床上。躺在床上的那月不哭不闹,似乎很平静。这让梁樾产生了巨大的挫败感。
“我再让你给我装,给我装!”梁樾把自己糟糕的心情全部发泄在那月的腿上,用力地掐弄着那月的大腿。
这一下那月剧烈反抗起来,老爷看着也有些担心,那月跟了她这么多年,自从结婚之后他还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做出过任何可能留下痕迹的动作,没想到时隔数年,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为了讨自己的欢心竟然会狂掐那月的大腿,有好几个地方甚至已经出了血,梁樾像是一个嗜血的女魔头,看见出血了居然更加兴奋了,更是起劲掐弄起来,她完全没有注意到那月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老爷子看到了这一切,说了一句有些奇怪的话“唉,可惜了,实在可惜了。”
大腿上已经掐到没什么好地方了,梁樾又鼓捣出来几根低温的sm调教蜡烛,虽是低温但毕竟是火焰,当一点一点的蜡油滴落下来,犹如在那月那白皙的肌肤上点开了一朵娇艳迷人的花,煞是好看。
不过直接承受者那月却是第一时间承受着这种痛苦,忍不住大呼小叫,可是那月越是无助地呼叫梁樾就越开心,越兴奋,后来索性又多拿来两支蜡烛,三根蜡烛轮流滴蜡,让那月连一点的空余时间都没有了。
在不间断的痛苦中,那月眼神开始有些涣散,甚至有些不清,而折磨那月的梁樾根本无心关心这些,她只是不停地在心里遗憾,为什么不是一根真正的蜡烛?
梁樾的兽性此刻已经彻底被挖掘了出来,她犹如一个满眼血丝的食肉动物,誓要将眼前的女人置于死地。
终于,那月没有挺住,昏了过去等到她悠悠转醒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了老头子和那月两人,此时那月正依偎在老头子的胸膛里。“醒了?”“嗯,我昏过去多久了?”“两个小时吧。”
“哦,两个小时,对了,梁樾呢,怎么不见她。”那月问这话时分明透露出一股寒意。“哦,我打发她回去了。”老头子想要争取一下“放心,以后不让她再过来了。”
不过显然那月并不买账,而且她非常清楚只要自己坚持,老头子是一定会同意的,毕竟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很多事情都只需要一个眼神彼此就心知肚明了。
就像刚才那月看明白老爷子的心意之后假意同梁樾纠缠,然后慢慢示弱,最终造成一副被梁樾征服的假象一样。
当然,老爷子也看出来那月其实是配合老爷子的欲望演了一出戏而已,以那月的脾气若真是发起火打死了心眼要跟你横,只怕两个梁樾都不是对手。
“我不管,你知道我要做什么,求你啦”那月用撒娇的方式坚持着,一方面是表面自己不可妥协的态度,另外一方面则是不想逼得老爷子太紧,最后老爷子终于妥协,虽然很无奈觉得很可惜但还是开口说:“好吧,你想干嘛就干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