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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感到一道火热的视线一直在注视着我,抬头发现是他的目光,羞的我把头埋进他胸口,完了,刚才的行为一定又被他看在眼里。他宠溺的捏着我的鼻尖,笑着说“雪儿,又想要了?”
看着他满是邪佞的眼神,我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用贝齿轻咬着下唇,轻轻的点了点头。“那你就来试试啊。”他把两臂枕在脑后,悠然的看着我。
他不会是让我主动吧,虽然我被他用各种姿势侵犯过,也不知羞耻的乱喊淫叫,但是要我主动?我根本不会啊。茫然的看着他胸前古铜色的肌肤,雪白的柔荑胡乱的轻抚着他的身体,脑中回想着自己曾经偷下过的av片。
可是到我实践的时候,心中一片空白。好像是发现了我的窘境,他轻轻嘟了下嘴唇。大概明白了他的示意,我傻傻的点了下头,双腿跨在了他的身体两侧,俯下身子,学着他亲我的样子,用唇舌舔舐起来,然后一点点的吻下,从他的脖子,流连在胸前。
起初,只是学着他的样子模仿,后来发现他的喉咙中也发了低低的声音,于是我用牙齿轻咬他结实的肌肉,他的声音就变得更大了。
我抬头看向他,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不自然的笑容,我心中开始得意起来,原来能控制一个人情欲是这样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怪不得这个家伙一直欺负我呢。
用手肘撑住身体,叠合在一起的大腿小腿分开,翘起浑圆臀股,在他想伸手摸触的时候,我开始向下慢慢的挪动身子,一路舔舐下去,耳边不时传来他难耐的闷声。真是太好玩了,这时我已经退到了他的身体,那根巨物就在我眼前了。
一时忘记的干渴又涌进了嘴中,连舌底都开始发硬起来,我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下肉杵,没想到它想活物一般跳动了一下,这个就是让我又爱又恨的家伙儿啊。
我用舌尖舔了下干涩的唇瓣,双手握在上面,炙热的感觉都有些烫手,用手指箍紧,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缓缓的上下套弄起来。
抚弄片刻,手里的阳物越发坚挺雄壮,还不住在柔荑中弹动,肉菇的顶端甚至出现一滴晶莹的液体,耳边庭的喘气声更加低粗了,突然联想起一个片子来,我学着妩媚的瞥了他一眼,示威似的握紧手中的肉棒,更用力的上下揉搓。
流转波动的目光对着他充满欲火的眼神,用粉红的舌尖点在肉菇上,极慢的舔了一圈,把那滴有些苦涩的液体吸在舌尖,然后慢慢的抹在自己干渴的上唇。“你这个玩火的小妖精!”
他双目泛红,眼神好像想要吃了我一样,庭用力的钳住我纤细的腰侧,把我拉起,让我被洗礼过的嫣红穴口对准他完全立起的肉杵,一时间攻守易位了,早已酥麻的双腿没有支撑多久,腿弯一软,我跨坐在了他的直立的肉棒上“啊”因为姿势的缘故,粗大的昂扬一下就贯穿了我的肉缝,重重的顶在穴心。我发出叫声的同时,他也发出了满意的低吼,用两只大手握住我胸前饱满香滑的半球,在他指缝中的雪肉仿佛被挤出的奶脂一般,接着他开始慢慢的揉捏起来。
把我浑圆坚挺的乳房挤成各种淫靡的型状,但下面就是不动一下。从胸前传来的酥麻让被刺穿的花心也瘙痒起来。
如无数的小蚂蚁在爬动,一点一滴渗出的蜜汁沿着棒身流出。我开始摇动起腰身来,让肉杵在蜜洞里缓缓转动,刮划着层叠的肉壁,越摇越痒,越摇我的下体就越是紧收,蜜肉酸痒的我几乎用不上力气,双手支在他的胸前,大口的喘息。
但是腰部还是舍不得停下,左右前后的扭动,虽然难过,但是那舒服劲也是让人上瘾的。“嗯”我用鼻音发出羞人放浪的哼吟,可越磨身子越软,怎么也到不了高潮,急的我小脸都拧在一起,渴求的看向他。
“雪儿,你的贵妃磨,磨得很舒服嘛,还想要吗?”他的眼底燃烧着黯色的情火。“嗯恩,庭,爱我”我用最娇柔的声音回应着他,甜甜腻腻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被麻到了,他双手握住我的腰,揉捏着那里的软滑皮肉。
然后自下而上的帮助我动作,用腰腹的力量一下下的撞上来,我随着他每一次强悍的挺腰而颤抖,在他身上无法克制地跃动着。我夜色的长发因为起伏飞散,在空中如丝缎般舞动。扬起的娇美身子已经是手臂无法支撑的了。
我只能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足弓立起,脚趾抵着床面,脚底泛起淡橙的色晕。身上不时滑下晶莹滚动的汗珠,在透出红泽的皮肤上划出道道水痕,一路流下,滴落在我们的交合之处,汗水和蜜汁交融在一起,在空中散出粘稠淫靡的气味。
张着小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来,我就像出水的白鱼般,昂着螓首,努力的吸气,他的抽chā好像是要把我体内的气息都挤出去似的。满是粘液的腔子里发出羞人的“噗噗”声,腿心就像要被他打穿,男下女上的姿势让他的肉杵可以每次都捣到我最深的地方,花心子里都软了。
“雪儿,你里面的小嘴吸的我好紧啊,不舍得我出来吧。”他一边向上抽动着,一边用言语戏弄我。看我没有反应,用使坏的轻扭我的娇立起来的乳尖,又一阵强力的电流划过,我一阵哆嗦,差一点被又泄了身子。
这酥麻的刺激让人彻底没了力气,我倒在了他的胸口,任凭他怎么动也扭不动腰身,却没有在意他眼中的一抹坏笑。
两只大手抚到我滚圆结实的臀部,那里已经沾满了我流出的淫水香汗,起先是用手指揉捏,还不时的配合他的插动的角度,而后突然用一根手指沾着汁水顶到我已经被润湿的菊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直直的插了进去。
“啊”我菊门本能的收紧想要把异物挤出去,但是根本不可能,夹紧的括约肌让我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同时下体两处私密的被袭使快感数倍的增加,一处是快速的抽动,一处是缓慢有节奏的出入。
“不要庭呜不要啊”放荡的娇吟再次从我口中不受控制的流溢出来,我自己都不知道随之流下的泪水是快乐还是悲伤,只知道我再次被他推上了云端。一年后。
淡绿色的天花板,淡绿色的家具,淡绿色的地毯,我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窗外的乌云密布,寒风乍起,滚动的云朵就像层叠的山峦,在翻滚中相互倾轧着。
流动的风带着不同色调的黑云搅拌在一起,好似把不同浓度的墨汁混合在同一个瓶子里,在外面看来层次分明。我象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唉,虽然被那个小祖宗折腾了一晚上。
但是现在的我,还是睡不着,虽然眼皮沉重的已经抬不起来,但是一闭上,马上就困意全无。一年多前,在这张绵软的大床上,我被那个混蛋第一次欺负。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夜的关系,我被那条不长眼睛的精虫给害到这步田地,让无数的亲朋大跌眼镜,我慕容春雪也会干出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来。哦,对了,我现在证件上的名字是郁春雪,妇随夫姓并不是强制性的规定。
但我还是被那个混蛋要求改了姓氏。一说起这事,他就一脸坏笑的说是什么标明所有物之归属。婚纱照里那个高大的帅哥就是郁蓝庭,我法定的配偶,虽然一想起来还是会讨厌他,不过那张英俊的脸还是蛮养眼的。
照片上依偎在他身边的美女就是我,完美的瓜子脸上雪白无暇,纤细的柳眉下是顾盼生辉的眸子,高高挽起的长发端庄不失妩媚,饱满的红唇娇艳欲滴,洁白的多层纱裙象多个交叠的花朵,遮住了身子,只露出性感的锁骨。
并不是我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只是我怕被熟人看出自己已经珠胎暗结的样子,一个多月的身孕好像看不出什么来,但我就是觉得别扭,更重要的是就是不想给那个混蛋好脸色看,才故意挑了这套最保守的婚纱来穿。
婚后,我也顺理成章的住进现在这间宽大的卧室,接着就是待产的日子,那些日子里我死都不会腆着大肚子上街去丢人现眼,所有的东西都是拜托家里的保姆和亲戚们去添置。
看着自己窈窕的腰身变成那个样子,那时候真让我有想哭的感觉。现在想来那段期间还好,众人都有帮忙,自己象太阳一样被群星围绕,小丫头又超可爱,看在她长得很漂亮的份上,就大方地原谅她让我痛上一天一夜的罪过。
不过接下来就是地狱般的日子,每天要喂她七八次奶水,还要不停的把屎把尿,更换尿布。我真的很想什么都丢着保姆帮忙,可又觉得不亲手去照顾一下,小丫头长大了。
一定会大骂不是我亲生的。带着这样的原罪,昨晚上,我一连奶了她三次,小丫头又哭又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我怀里摇曳着才能睡去。于是乎,我就这样摇了她一整晚,现在两条胳膊象要断掉一样。
唉,孩子就是来讨债的啊,这句话真是没说错。我看着窗外的天色,看来一场大雨是难免的了,幸好家里有中央空调,要不这么空大的屋子里会冻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