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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对我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偏偏让我陷进如些悲惨的境地,虽然脚被铐着,但有三十公分的余地,想要走得更快却不可能,四个流氓显得很急,恨不得早点到达目的地,时不时叫骂催我快点。
如此一来,我柔嫩的阴部被绳子时紧时松地肆虐着,让我狼狈痛苦不堪。他们是从南山的另一面带走了我,这面显得很偏僻,是一处还没有开发的田野和丘林,一些村庄的住户零零散散地座落在四周。
又走了一段路,竟没碰到一个行人,求救的机会越来越渺茫起来,我知道自已即便是碰上行人,也不一定会求救,那太耻辱了,明天的报纸上就说不定会登出“一个漂亮的女特警遭受四个流氓侮辱”的标题。
人们会对这样的标题非常感兴趣的,各样的流言很快就会流传至城市的每个角落。“咦,张军,这不是你原来的那个家吗?”在一栋乡村似的旧房子前,那个被称作张军的人正掏着钥匙开门。
另一人说:“你胆子太大了吧,竟敢将她往家里带,要是”张军说:“怕什么,待会给她来几张裸照,她就不敢说出去了,女人都怕这个。”
“顾红是不是也是被你这样害的?”“她!才不是,那小妮子天生一个受虐狂,你不绑她不虐待她还不行。”我被拉进了房间,门在我背后关上。
这时灯亮了,我这才看清这四个流氓年龄都不大,怎么看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那个张军显得老练一些,长像也算是最好的,其余三人,一个稍瘦,像个瘦猴,我阴部的绳子就牵在他的手里。
另俩个块头差不多,有点横,只是一个人的脸上有一道刀疤,另一个却剃了光头。房子里也很脏乱,报纸和方便盒散落一地。靠着墙边有一个破损的沙发,上面没什么灰尘,看来经常有人坐过。
有两间卧室,门都被关着。还有一道门,应该是通向厨房的。张军从瘦猴的手里抢过绳子,打开一间卧室的门,对另三人说:“哥几个,我先来”立时就有人反对:“凭什么啊,咱说好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凭什么你先来。”
有人附合:“是啊,是啊嘿嘿你有顾红那小妞还不知足吗,这个就别抢了吧。”反对的是刀疤脸,附合的是瘦猴。张军灿灿地说:“那怎么办?要不一起来?”瘦猴说:“一起来也不行,就就是一个洞,总还是要个先后吧”
“谁说只有一洞,据我所知应该有三个洞才对哈哈”四个人同时放浪地大笑起来,粗蔑的言语简直不堪入耳,完全不顾忌我的感受,真的将我当作是婊子和淫娃了。
我一直没有作声,所思考的只是如何逃离魔爪。我被他们又推又拉地带进了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席梦思的床垫和一个床头柜。张军首先躺到了床垫上。
然后不容分说地狠狠一拉绳子,我没防着,穿着高跟鞋又带着脚镣的双脚绊在床垫上,惊叫一声,我便身不由已地摔向张军的身体。
眼看就要扑到张军的身上,岂知张军一让,我便重重地扑到床垫上,身体还弹了起来,所幸床垫柔软,摔得不重。张军纵勇着:“哥儿几个,愣着干嘛?上啊。”
一阵欢呼,那三个人都涌上了床垫,顿时无数双手在我的身体上疯狂地侵犯起来,我不知道是谁扯烂了我的t恤,也不知道是谁扒去了我的牛仔裤,除了紧紧绑缚在身上的绳子,我已经一丝不挂了,洁白的玉体完全暴露出来。
让他们看得真真切切,也被他们肆意地抓揉我痛苦而又无奈地呜咽着,发出屈辱的悲鸣。我将要被几个社会的无赖、四个流氓lj。不知从哪里涌出来了力量,我暴发了。
双腿一阵难蹬,不知何时,我脚上的镣铐已经被打开,高跟鞋也被脱去。四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闪在一边,惊愕地看着我。我又意识到自已在捆绑的困境下没有信心对付四个年轻力壮的歹徒,在他们还是惊愕的同时,我改变了嘴脸,变得淫媚,淫声浪语地说:“你们四个同时来,人家怎么受得了啊?一个一个的来嘛,不如、、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啊,好不好嘛。”
张军来了兴致,说:“就是啊,这样乱搞一气多没意思,你说,咱们怎么玩?”我思绪飞转,立时有了一个还不成熟主意,娇声说:“我们来捉迷藏好不好?谁先抓住我谁就先就先干我”
那个瘦猴竟是第一个赞成:“好啊,好啊,这样最好,你们几个力气比我大,总是把我挤到一边,这不公平,就按这骚货说得算。”张军也说好,说早想这样玩了。
那俩个也露出兴奋的表情,说这样更定很刺激。瘦猴问张军:“你说早想玩了,怎样玩啊?”
“我们四个人都将眼睁朦上,谁先抓住她,她就是谁的,怎么样?”三人略一迟疑,便都答应了,张军然后问我:“这样玩喜不喜欢?不过要一视同仁,可不许中意谁就故意投怀送抱。”看来他们竟真的将我当成淫娃荡妇了。
忙欢笑着说:“好啊,好啊。”然后给张军抛了个媚眼,那意思是说:要中意也是你啊,接着说:“不过,给我松绑好不好?手都绑得跟没了似的。有你们四个帅哥陪着,人家想跑也舍不得啊。”张军却道:“你不是喜欢吗?”
“是啊!可人家的手都快被绑断了,好痛苦的嘛”张军迟疑了片刻,终于说:“那好,不过我们没有你手铐的钥匙,这么办?”看得出张军的脸上还有些疑虑,我不敢轻易地将钥匙说出来,只得说:“只要解开绳子就好了。
手就铐着好不好,免得你们担心我跑了呢,是不是?”见我如是说,张军不再犹疑,给我松开了绳子,却将勒进阴部的那根绳子绕到身后,连同我的手臂在腰上紧紧地缠了几圈,将我的双手固定在腰上。
我有些气苦而又无奈,还不敢表露出来,嗔道:“怎么还绑啊?”张军说:“手吊着很痛,这样绑不就得了。”他们四个人果真各自找到可以朦眼的布条将自已的眼睛朦了起来,我故意发出兴奋而又淫浪的笑语:“谁要是偷偷地摘下朦眼布可不算数哟。”
四人同时说:“那当然”我却乘他们等着喊开始时偷偷地移到了卧室的门边,手抓着门把手突然将门打开,冲到客厅。
然后才大声说:“开始啦,快来抓我啊”所幸高跟鞋没有穿在脚上,不然哪有这么轻松。张军第一个从门里出来,挺着下面,循着我的叫声向我扑来,方向很准,让我惊异,险些就被他抓到。我一弯腰闪躲过去。
房间必境不大,刀疤脸一下子就接近了我,双手不停地横扫着,将我b到房间的墙角,我只得低下身子,想从他的腋下穿过,岂知被他感觉到了,伸手从底下一抄,我万难躲避,偏又出奇的巧。
这一抓正好抓在我的乳房上,情急中我急扭身子,哪知他的反应也快,胡抓之下,竟然竟然捏住了我的乳头。我也顾不得去感觉什么耻辱,在他还没有抓牢另一只手也来不及伸过来时,借势一滚。
虽然挣脱,乳房却传来一阵被扯掉般的疼。忍着疼痛,在地上我又屈膝绕过光头,滚到卧室的门边我必需再进到卧室里,因为牛仔裤在里面,我要拿到手铐的钥匙。
正暗自庆幸很顺利的时候,却看见瘦猴的手正从脸部放下。他偷看了,我差点就大喊他犯规了,可忍住了。
如果重新再游戏的话,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变故,一个瘦猴或许还对付得了,果然,那瘦猴向我走来。我以最快的速度移动着身体,很快就接触到牛仔裤,可双手反铐着又被绳子缚在腰上。
一时间还无法得到钥匙,只得跪在地上,然后又背对着牛仔裤坐下,这时,瘦猴已到跟前,我只有将牛仔裤抓在手里,盯着瘦猴的举动,轻轻地向边上移。瘦猴又想偷看,我忍不住冲口就说:“不许偷看。”话一出口,我就感到了不妙,慌忙向傍一滚,瘦猴便扑了个空,幸好这时我的手已经摸到了装钥匙的口袋。
客厅的三个人听到动静,也向卧室移来。卧室的空间更小,被抓住是迟早的事情,在抓住之前如果拿不到钥匙,我的幸苦就算是白费了,或许是老天爷开始眷顾我,竟然让我很快地就拿到了钥匙,其实只需将牛仔裤倒过来抖抖,那钥匙便落到了地上
在拿钥匙时其实是在和时间竞赛,没时间再去逃避,现在想要躲避却已经不及了,我已经被他们一直赤裸的肉体团团围住。怎么办?情急中我很快就作出了选择,将身体向瘦猴靠去,瘦猴抓住了我,露出欢喜的惊呼。那三人无奈地扯去朦布,张军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瘦猴搂着我,很用力地让我不得不紧靠在他的身体上。我不敢尝试着用钥匙打开手铐,必境他搂着我的手离手铐很近。在瘦猴而言,我已是他的了。
不但露出胜利的自豪,还不忘溪落一下失败者,更肆无忌弹地揉弄我的乳房,表现出胜利者的姿太。我没有挣扎,而是装作害羞的样子,温顺地靠在他身上说:“你还不将他们赶出去吗?”
“对,对你们快出去,我是第一个嘿嘿”三个人一出去,我就让瘦猴再将门关上,趁他关门的时机,我找寻着手铐的锁孔,可惜没来得及找到,瘦猴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
而我又必须装成淫妇的样子和他周旋。瘦猴已经控制不住自已,一上来就将我按到床垫上,分开我的双腿,扶着下面就要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