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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翰。”柏彦婷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咬下去,想阻止我说下去。我长长一声叹息,柔声安慰道:“别担心,你不会变孤魂野鬼,自从你上了碧云山庄,你的心逐渐安定,你有了家的感觉,再也不用逃避,你做回了以前的柏文燕,如今你更精神,更年轻,更漂亮了,相信将来百年之后,你不会下地狱,而是马上转世投胎,再来人间享受快乐。”
柏彦婷无奈看向姨妈:“月梅,你看你儿子说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姨妈淡淡道:“或许中翰说的有道理。”
我乘机拔出抽chā姨妈的大肉棒,转而插入柏彦婷的肉穴,柏彦婷一声惊呼:“还有道理呀?好了,好了,我以后帮你方月梅涂脚趾甲便是,嗯”“她是女王。”我提醒柏彦婷,雄壮的大肉棒又一次摩擦柏彦婷的yīn道,由于太过剧烈,柏彦婷匍匐了下来,抓住姨妈的大奶子呻吟:“嗯,我祝女王万岁,万万岁。”
“扑哧。”姨妈娇笑,向我猛使眼色,我与姨妈心灵相通,知道姨妈已迫不及待要做ài,赶紧停止抽chā,拔出大肉棒,将柏彦婷抱离姨妈的身体,姨妈娇羞含媚,我心动不已,冲动地将大肉棒送到姨妈的嘴边,希望得到她的嘉奖。
“女王,拜托了。”我坏笑。姨妈翻翻凤眼,露出厌恶之色:“不,上面都是文燕的东西,你先让她舔干净了,我再含。”
我暗骂自己脑子进水了,姨妈和小君都是洁癖患者,我这不是自讨没趣么,赶紧把枪头转向柏彦婷,幸好猎犬没洁癖嗜好,大肉棒送到她面前,她毫不犹豫张开小嘴,将巨物含了进去。
香腮鼓起,唇瓣翻卷,柏彦婷温柔的看着我,温柔地吮吸,我骑在她身上不时耸动,心惊胆战地看着粗大的肉茎摩擦如此小的嘴巴,而且还慢慢地深入,我惊讶柏彦婷的痴迷,更惊讶她的口交技术,一旁的姨妈也许看不出奥妙,可我很快就感觉到柏彦婷的喉咙能神奇地由弯变直,我的大肉棒一路捅入,越捅越深,居然捅进一大半,我起初以为柏彦婷会很难受,谁知她越含越快,越吞越猛,两眼还泛起了泪光,我大惊,尝试着拔出大肉棒,柏彦婷却泪眼汪汪地摇头,一直含着大肉棒不肯吐出来。
“好啦好啦,是叫文燕舔干净,不是叫她舔半个小时。”姨妈翻了翻凤眼,两天美腿在不停摩擦。
“文燕姐,女王不高兴了。”我朝柏彦婷挤挤眼,她悻悻不已,很不情愿地吐出巨物。这次,我可爱的姨妈终于张开了她的小樱唇,上下一合,感觉又是一个肉穴,饱满的唇瓣仿佛白虎穴的阴唇,将我的巨物夹得紧紧,稍微吞吐,我竟然有了射的感觉,想起“绰绰有余,游刃有余”的豪言壮语,心中一阵惭愧,急忙慑住心神,专心捅姨妈的小嘴,她口交技艺差了柏彦婷几个等级,可一来二去,聪明的姨妈已能举一反三,现学现用,之前看了柏彦婷的口交,这会至少运用得“形似”我总算没有笑出来,一直夸赞姨妈含得舒服,听得柏彦婷两眼冒火。我头大了,也开心极了,想不到两个美熟女竟然跟少女般可爱。
是时候收拾女王了,我从小樱唇中拔出巨物,与姨妈深情一吻,身体退到她身下,巨物高挺,昂首狰狞,对着神秘的肉穴狠狠地插入,悲鸣有时候并不代表痛苦,痛苦有时候并不代表痛楚,姨妈的悲鸣与痛苦在我看来,是难以抑制的愉悦,她极力分开玉腿,让我的巨物深入她的yīn道,有了之前的进入,这次很顺畅,没有丝毫停顿就到达了终点,那地方曾经孕育了我的生命,感觉特别舒服,我用大guī头摩擦几下子宫口,仿佛扣响了老宅的大门。
“啊,磨什么磨。”姨妈撒娇,销魂蚀骨,这老宅一点都不老,仍然充满生机,充满弹性,我磨它,它也磨我,磨来磨去,磨出了震颤,姨妈一惊,想推开我,我岂能让她得逞,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马上疯狂出击,猛抽姨妈的肉穴,姨妈想合拢双腿,已然来不及,她惊呼着,哀求着。
可我不为所动,大肉棒次次深入,次次都冲撞到姨妈的子宫口,一阵剧烈抽搐,姨妈绷紧了娇躯,随即瘫软。柏彦婷惊得瞪大眼珠子:“才一分四十秒,最多一分四十三秒,就这样搞定啦?”
我哈哈大笑:“搞定了。”脑袋一歪,问:“文燕姐,你怎么计算得这么精确?”柏彦婷娇羞道:“我是干什么的,时间判断不准确,怎能做”猎犬“?”我竖起大拇指:“误差三秒,厉害。”
拔出威风凛凛的大肉棒,是想让姨妈的爱液流出来,疏通一下。柏彦婷美目扫来,又蠢蠢欲动了,反过来一个劲地夸我:“你更厉害,我们的女王就这样轻易被你搞定了。”
“哈哈。”我仰天大笑,那种战胜姨妈的满足感无法言喻。“你这个无赖。”我笑声未停,姨妈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凤目倒竖:“文燕,拿我枪过来,我嘣了他。”我大吃一惊,两腿都发软了,柏彦婷撇撇嘴,讥笑两声:“中翰不是无赖,你倒像个疯子。”
姨妈大概只想吓唬我一下,没想到被柏彦婷一阵讥讽,加上两分钟不到就被我收拾,女王的威风大减,气得她哇哇大叫,翻身去拉床头柜抽屉,柏彦婷赶紧抱住姨妈,朝我大喊:“中翰,快跑。”
我吓得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连鞋子都顾不上了,跑到床边拉开窗子,一个燕子出巢,跃了下去,没站稳,在草地上滚了两圈,一条牧羊犬听到异响,飞奔过来,见是我,马上摇头摆尾,我摸了摸它脑袋,赶紧站起,想了想,好不凄凉,偌大的碧云山庄,唯独丰财居最宜栖身。
一路小跑来到丰财居,我回头朝跟随的牧羊犬挥挥手,小小声说再见,随即进入小楼,掩上门,悄悄上二楼,鞋子落在姨妈房间里了,我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来到浴室,刚想推开浴室进去洗脚,忽然,我发现王鹊娉的卧室门虚掩着,灯光还从里面透出来,我马上试着轻推浴室门,发现浴室门锁上,里面肯定有人,估计就是王鹊娉在里面。
我心中一动,蹑手蹑脚来到王鹊娉的房门边,瞄了一瞄门缝里边的情况,轻轻推开,顿觉幽香宜人,脑子往里一探,没见人影,我壮着胆子走进卧室,经过卧室的小前厅,再一看床上果然没有人影,我更加肯定王鹊娉在浴室里,眼睛扫视一下小前厅,发现王鹊娉的衣物行李已叠放整齐,心中顿感怅然若失,心知伊人起早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碧云山庄,就不知道伊人这一离去,不知何时才相见,连送都不让我送,可见女人的心难以捉摸。
我叹了叹,正要离去,敏锐的听觉意外地扑捉到细微的脚步声,王鹊娉从浴室出来了,我暗叫不妙,此时离开房间肯定会撞上王鹊娉,左看右看,急死了,竟然没什么地方好躲藏,床底太浅,外面的小前厅有衣橱,有沙发,倒可以躲人,可是王鹊娉的行李就放在小前厅,她收拾行李,我怎能躲在小前厅,情节之下,我内心急呼,窗帘,窗帘
躲进厚重的窗帘,我焦急万分,这窗帘能躲人吗,天啊,我还发抖,得赶紧控制自己,尽量不让窗帘抖动,这个王鹊娉也是个武功高手,要让她发现有人躲在窗帘后,误以为是贼,说不准她用什么厉害的刀刃,一阵乱捅,把我捅死怎么办?
越想越害怕,有人已经走进了卧室,隐约传来说话声,扣门声过后,说话声更清晰,果然是王鹊娉的声音,书香门第确实与众不同,端庄得体,字正腔圆,说起话来委婉动听,深更半夜的,她在跟谁说话?我既紧张,又好奇。
“听说是中翰失手打伤了乔羽的女儿,至于为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嗯,在收拾行李呢严笛送我到路口六点吧,五点太早了,现在都三点了嗯,他虽然风流些,但对两丫头很好,两丫头喜欢他胜过喜欢我这个妈妈没有啊,谁说我不愿意走了你胡说,给我闭嘴,中翰对我恭恭敬敬的,秋衡竹,你别心理太阴暗了啊我是见雨晴就要生了,才不愿意走,好歹我是第一次做婆婆,这时候走,月梅怎么看我们好啦好啦,不想说了,手机快没电了嗯,嗯,嗯,知道,我现在就充电,就这样了啊。”
挂掉电话,王鹊娉懒懒地躺落床上,一声轻叹,喃喃念道:“春来也,多谢碧云庄,弱柳从风疑举袂,丛兰裛露似沾巾,独坐亦含颦。”
我一听,模糊记得这是刘禹锡的忆江南,只不过改了头,大意是:春天来了,我却要走了,感谢并留恋碧云山庄的人,柔弱般的柳枝随风轻摇,好似挥手举袖与春天告别,兰花上香露晶莹,好像洒泪罗巾,一位女子呆呆地坐着,心烦死了。
一刹那,我浑身热血沸腾,心花怒放,不是我自作多情,只要不是白痴,都很轻易听出王鹊娉对碧云山庄恋恋不舍,平日里,她很少跟别人往来,除了陪伴雨晴烟晚之外,王鹊娉与姨妈都很少相处,唯独跟我泡过两次娘娘江,彼此摸过对方的身体,我们亲过嘴,我们打情骂俏,我们还差点共赴爱河,如今词中意境不正是留恋我吗?我浑身颤抖,鼻子发酸。
“谁?”一声娇斥,王鹊娉显然发现窗帘在抖动,我暗暗叫苦,急忙回答:“是我,李中翰。”掀开窗帘,我可怜兮兮地走了出来。王鹊娉顿时花容失色,急忙压低声音问:“中翰,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又怎能听到你念刘禹锡的忆江南,我不在这里,又怎能知道你欺骗了秋爸爸。”深情的眼神全停留在王鹊娉的脸上,虽然她穿着诱人的睡衣,身体妙处若隐若现,但我的眼神只看着王鹊娉的脸。
“我我哪欺骗他了?”王鹊娉既羞涩又感动。我泪眼汪汪,语气哀怜:“妈说我对你恭恭敬敬,其实,我对你一点都不恭敬,我挑逗你,轻薄你,还满脑子想跟你做ài”
王鹊娉玉手掩嘴“扑哧”一笑,嗔道:“你可够真诚的。”“是啊,一片冰心在‘玉壶’”我呆呆道。王鹊娉猛啐一口:“李中翰,你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我收起了泪眼,转而嬉皮笑脸:“奇怪了,人嘴吐人牙,狗嘴吐狗牙,为何狗嘴非要吐出象牙,又不是怪胎”
“哎。”娇躯一阵摇晃,王鹊娉气得手扶额头,跌坐在床上,鼓鼓的胸腹急剧起伏着,我大惊,赶紧上前握住她的小手,轻抚她的玉背:“妈,怎么了。”
王鹊娉摇摇头,幽叹道:“我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行,否则不是被你羞辱死,就是被你活活气死。”我一本正经道:“你若离开了我,就会无聊得要死,与其无聊度日,不如让我羞辱。”
“你”王鹊娉勃然大怒,举起粉拳就要打来,眼光不经意地扫一下我身体,诧异道:“你怎么打赤脚,身上还有泥,脏兮兮的。”
我心想,又是一个洁癖,这种书香门第,又推崇小资生活的女人百分九十有洁癖,我其实并不算脏,就是刚才从姨妈的窗子跃下时没站稳,滚了两下,身上有点灰尘草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