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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姨妈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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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妈轻轻拧头,摆脱了我的手指:“可是,妈今天伤得不轻,要么天亮住院,要么你配合妈试一试你的内功。”

    我想都不想,就猛点头:“就依妈的意思,妈要如何就如何。”哪知姨妈盯着我看了片刻,似乎犹豫,最终还是下了决心:“脱光你衣服,也帮妈脱光衣服。”我大吃一惊,环顾左右,马上脱掉衣服。

    我知道姨妈是很干脆的人,我也是很干脆的人,所以毫不拖泥带水,上前将姨妈脱个精光,朦胧的夜色中,姨妈露出了足以傲视天下的完美曲线,说实话,我有些嫉妒天上的星星,因为它们看到了姨妈的裸体,我下意识硬了起来。

    姨妈柔声道:“别担心,严笛正巡夜,不会下山来。”“太好了。”我一屁股坐下草地,与姨妈面对面,大肉棒高举着,有点尴尬。姨妈喘了喘,缓缓道:“等会你只管默念三十六个字诀,只管运功,意念你的劲气通过你下面的大东西就行。”

    眼睛瞥向大肉棒,姨妈竟然没有两眼发光,这证明姨妈伤重没心思,我愈加焦急,连连点头,以示清楚明白。姨妈朝我微微一笑,柔柔道:“快把你的大东西插进来吧。”说着,放开盘曲的双腿,白溜溜的肉穴也被天上的星星看到了,我尝试着靠近姨妈,笨拙地尝试了几个姿势,终于找到一个让姨妈舒服,让我也不累的交媾姿势。我不知道为何要将大肉棒插进肉穴去,我只知道姨妈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她的双腿跨过我腰间,我的双腿则在姨妈的臀下两侧,我坐在草地,姨妈也坐在草地,我怕姨妈收冷,双臂环抱,将姨妈抱在我胸前,她的两只饱满丰挺的大奶子刚好压在我胸肌,姨妈看了一眼,近在咫尺,我发现她害羞了。姨妈柔声道:“吐些口水。”

    我豁然明白,低头往自己的大肉棒上连吐了几口唾沫,准星差点,只吐中两口,我用手掌润了润大guī头,马上贴上去,微微拖起姨妈的大肥臀,将大肉棒对准肉穴口,腰腹一挺,顿时撑开了肉穴口,再一用力,大guī头缓缓插入。

    “嗯,好粗。”姨妈蹙眉惊叫,我赶紧停下,姨妈却一手扶着我肩膀,臀部再抬高两寸,另外一只手握住大肉棒,慢慢吞入,一寸一毫地吞入,片刻间,便全部插满。

    “哎呀,好胀”我关切问:“受得了吗?”姨妈嗔道:“都插进去了,还多此一问,注意了,尽量别胡思乱想。”

    “是。”我神情严肃,姨妈笑道:“放松点,别紧张,如果我没猜错,上次在医院,你帮妈妈撞开颤中穴就是用上了内功,否则很难办到,既然那次没有产生相克相冲现象,那就证明妈的内功与你的内功能相生相存,所以,妈才大胆邀你一起运功疗伤,你内功深厚,或许能帮上妈妈,你愿意吗?”

    我柔声道:“都插进去了,还多此一问。”姨妈一愣,一直无神的凤目陡然明亮,昏暗的夜色里,我看到了她的笑意:“好了,你先运功,如非情况紧急,千万别说话。”

    我连续三次深呼吸,只需三次,就能驱动体内的气息,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我念着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龙出窍,仿佛是见天地皆无精华可吸,显得索然无趣,伸了一个懒腰,九条翱翔的精灵又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guī头越界疾出,姨妈浑身蓦然一震,呼吸紊乱,美目尽闭。

    我暗暗焦急,脑袋一阵轰鸣,心跳急促,那股真气闪电般缩了回来,姨妈倏然睁开美目,满脸惊恐,朝我摇头。

    我吓坏了,赶紧闭目调息,继续默念三十六字诀,脑袋一片空灵,从头再来一遍,这次我凝神贯注,心无旁骛,待浑厚的气息源源不断地进入姨妈体内,我才微微睁开眼,眼前一幕令我诧异,我与姨妈完全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雾气袅袅,风吹不散。

    更令我诧异的是,我的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那隐藏在骨骼经脉中的其余八条精灵幡然灵动,蓄势待发,很快便排着队似的沉入丹田,进入小腹,窜进了姨妈的体内,接着又轮流着回到我身体,循环不息,我仔细看姨妈,发现她竟然脸带笑意,我松了一大口气,如老僧般入定,不再看,不再听,任凭姨妈运息调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传来一道软语:“可以了。”我睁开眼,天已蒙蒙亮,眼前没有雾气,只有一位娇美的姨妈,她香汗淋漓,豪乳依然贴在我胸口,一双美目神采奕奕,呼吸均匀。我急问:“怎么样?”

    姨妈抿嘴一笑,柔声道:“中翰,谢谢你,妈没事了,我们俩注定有缘。”我大喜,全身彻底放松,将湿淋淋的姨妈紧紧抱住,轻点香唇,抚摸多肉玉背:“没事就行,我只要你没事。”

    姨妈抱着我腰,无限春意:“中翰,妈想做ài。”软腰摇两下,紧窄的肉穴不经意吞吐着大肉棒,我当然求之不得,回以温柔的抽chā,几个回合,姨妈索性将屁股搬离草地坐上我小腹,成了名符其实的“观音坐莲”

    “喔”姨妈放肆耸动,与我热吻,我轻柔她的大奶子,关切道:“舒服吗?”姨妈鼻息咻咻,全面主动,不一会便娇吟连连,高潮光顾,估计之前大肉棒插在肉穴里面已撩拨透了,这会一经摩擦,自然水到渠成。姨妈玉臂轻舒,环抱着我的脖子,下巴搁在我肩上,柔柔地喘息:“他们调戏我。”

    “谁?”我以为我的耳朵出了毛病。姨妈喃喃道:“你体内的真气,好神奇,它们很有灵性,一共九条,它们调戏我,咯咯。”被调戏还能笑出来,讨厌啊。

    可是凶手找到了,却拿凶手毫无办法,我禁不住笑出来:“那怎么办?”姨妈娇嗔:“以后不给它们进来。”我问:“它们是如何调戏?”

    姨妈扑哧一声娇笑,娓娓诉说着:“疗伤前,它们倒是很听从我命令,我引导它们去哪它们就去哪,像一帮勤劳的医生,为我修复内伤,打通血管淤塞,完全梳理了破损肌肉还为我巩固内息,辅助我增加了好多倍属于我的真气,可是,疗伤完之后,这九条气息赖着不走了,停留在我体内,本来两个小时就够,可它们不愿意走,一直停留在我的子宫卵巢里差不多一个小时,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猛点头,声援声讨:“妈为何不赶它们走?”姨妈一声叹息:“能赶早赶了。”我轻揉着肥臀:“可恶啊,居然调戏妈。”姨妈拧住我耳朵,嗔道:“它们归你管,它们调戏我,就是你调戏我。”我嬉笑问:“要不要再调戏一次?”

    姨妈眺望一下四周,见天空泛起鱼肚白,远山顶有了一抹青黛,她柔柔地摇了摇波浪长发,风情万种:“天快亮了,山上亮得很快,说不准有人早早起床了,虽然这里离山庄很高,但给人看见总归不好,妈很热,你陪我到江里洗个澡。”

    我欣然同意,却心有不甘:“好,但不要拔出来。”姨妈含羞点头:“你抱着妈。”我托住姨妈的肥臀站起,大步朝娘娘江走去,冰冷的江水竟然冷不到我和姨妈,直到江河漫过姨妈的香肩,我才停下脚步,娇躯受浮,我双臂更是举重若轻,更不愿意放开肉肉的姨妈。

    姨妈微微低头,连喝了几口水,她以前最爱泡澡,疗伤时又消耗了大量的水份,这会得以补充,江水迅速洗掉了姨妈嘴唇边的血迹。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妈是如何受伤的?”见我神情严肃,姨妈蹙了蹙柳眉:“被偷袭的,那人的功力很强劲,妈凌晨一点钟巡视到山庄的路口时就受伤了,猝不及防,等妈觉察到危险已来不及防备,可见偷袭者的功夫极高,出手极快,不过,从今以后,这个人没有机会了,因为有你的帮助,妈现在的功力比朱成谱还要强。”

    自信全写在姨妈的美脸上,加之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与姨妈联袂,还怕有强敌吗,随即眉飞色舞,调侃起来:“太好了,以后没事,妈妈就给我插插,既能愉悦,又长功力,两全其美。”

    姨妈娇羞,啐了一口:“去你的。”天啊,姨妈的神态举止愈加像年轻女子,她用上了撒娇、害羞、忸怩,娇嗲,甚至吐口水,我心中既喜切忧,一位娇滴滴的女子能对付得了阴险的乔羽吗?心中担忧,嘴上也忍不住问:“那偷袭者会不会是乔羽?”

    姨妈摇摇头,很坚决地否定掉:“不会,绝对不是他,第一,他受了伤,第二,打在妈背上的那一掌不是绵掌。”

    我大惊,顾不上大肉棒的舒服,连忙拔出,转到姨妈后背仔细查看,幸亏细皮嫩肉,光滑雪白,没有任何掌印伤痕,姨妈听了,更是欣喜,我环抱两只超级大美乳,拂水轻揉,一遍一遍地洗涤:“那以后怎么办,刚搬进来就有人来图谋不轨。”

    姨妈淡淡道:“图谋不轨还不至于,妈当时受伤了,这人要想要妈的命应该不难,可这个人走了,可见这个人并不想要我命,之后我叫醒了严笛,与她一起巡视山庄到凌晨三点才来江边找你,严迪的枪术很厉害,一晚上她都是带枪巡视。”

    “原来如此。”我豁然明白姨妈为了山庄的安全,毅然带伤巡视,那份情,那份责任令我动容,我眼睛湿润,狂吻姨妈全身,脸颊、香唇、乳房、小腹,潜入水下,亲吻她的阴唇,屁股,连屁眼也不放过,可惜亲到屁眼的一瞬间,姨妈揪住了我头发,将我揪出水面,我抹了一把脸的水,双手突然压住姨妈的香肩:“妈,帮我含一下。”

    姨妈大叫:“我是你妈,怎能含你这个东西。”我坏笑:“你含过了。”双手用力,将姨妈压下水里,河水已经能看到清澈,翠绿眼能辨别,姨妈的黑发在清澈的河水里漂浮,飘散,我仰天长舒:“噢,天啊,含深一点,妈妈,拜托你含深一点”

    远山的青黛化作暖暖的金黄,晨曦穿出了云朵,娘娘江两岸的翠鸟在鸣唱,缓缓流淌着的江水面不时有鱼儿跃出“嗖”的一声,鱼儿跌回了河里。姨妈从兜里拿出胶圈,扎了一马尾,凤眼夺目:“中翰,比比看,看谁先到山顶。”

    “行。”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预备,走。”姨妈一声令下,迈足飞奔,我自然不甘落后,之前已默默深吸了三口气,真气流转,左冲右突,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嘿嘿,跟我比,我还想跟你林香君比呢,压我一头,整整压了二十八年,这会应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吧。

    身形骤紧,屏气狂奔,耳边风声簌簌,我已是腾空飞去,如流星般窜上了山顶,几乎与姨妈同时到达,阳光披洒在排列整齐的十一辆豪车上,也照在姨妈的美脸上,她歪着脑袋看我,脸不红心不跳:“你有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