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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不但不知道那个蓝衣人才是真凶,并且还和凶手一伙走到了一起,这其中有些什么隐情?经过一番推测,我觉得有两种可能:
一是琳儿在历劫余生之后,失去了记忆,后来碰到沙迦和蓝衣人(或许被对方所救),反而视对方为亲人,对方趁机灌输了“雷德是凶手”的意识给她。二是琳儿根本从一开始就落在了沙迦那伙人的手中,被他们用特殊方法洗脑,而我则成了替罪羔羊。
但不管哪种可能,现在琳儿是地下城联盟郡主身分,与沙迦一伙是肯定脱不了干系的,而且最让我气愤的是这伙人无耻的造谣中伤,将他们所犯下的罪行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别的也就算了,居然还加上一条:奸杀了她的姐姐夫妻行房如果也算“奸”的话,我承认。可是,后面加个“杀”字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那可是我最深恶痛绝的行为虽然我有时也很变态地喜欢用这两个字来威胁女性,但从来都是仅限于“威胁”而已。
“不要哭了,那个禽兽不是死了吗?你该高兴才对啊?对了,恕我多嘴问一句,你爷爷和姐姐死的时候,你都在场亲眼看到吗?”骂自己是禽兽的感觉非常不爽,而且,我知道这样问可能会让琳儿更伤心,但还是忍不住想弄清真相。
“我不知道,我在海之森城被毁的时候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发觉自己已失去了那一段痛苦的记忆。
后来,我碰到了沙迦叔叔和蓝大哥,当时我已奄奄一息,是他们救了我,沙迦叔叔还认了我做义女,是他们告诉我这些事情的。”
琳儿出乎意外回答得非常俐落,说完才忽然醒觉什么,挤出一丝笑容,对我道:“说这些,你是不会明白的,不过我把这些说出来,心里不知为何反倒舒服了些。谢谢你了!”原来如此!我的推测得到了验证。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琳儿失去的这段记忆,想将之唤醒还真的不容易,她这种选择性的失忆,是内心在下意识地躲避那一段悲痛记忆所致,没有足够强度的刺激,是没办法让她恢复记忆的。
“有时候,痛苦闷在心里会更让人难受,想哭就尽情地哭吧!”此刻的我,发觉自己体内的火性战能已经将琳儿的封印力量完全化解,可以动了,我已经可以反被动为主动,出其不意将琳儿制住,但却没有这样做。
我在想,既然走不了,我干脆再晚些才去救芸儿好了,午夜过后,看守她的青鸾卫是不是防备会更松懈呢?那么,现在我就看看琳儿的献身到底会怎么个献法吧?
毕竟,无论她要做什么,此刻,我都有了足以制止她的能力。琳儿踮起脚尖,轻轻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后,将我的身上衣衫脱了下来。
低头将螓首**在了我赤裸的胸膛上,琳儿柔声道:“你是个好人,琳儿在重新得知自己和亲人的悲惨往事的那一刻,眼泪已经流干,现在再不想哭了。
好人儿,来吧,来和琳儿欢好吧,琳儿是不是很漂亮啊?你真的不动心吗?”琳儿用柔软的两只玉球抵着我的胸膛,轻轻按嫇着,那挑逗的眼神,使得堪称花丛老手的我亦不自禁心跳加速。
“这样做你会后悔的。”强自控制着没有伸手去搂抱对方。此刻,琳儿赤裸的上身已经贴上了我的胸膛,光滑的胴体因和我的肉体接触而轻轻颤抖。
我内心暗叹,已无法控制沉睡欲望的苏醒抚摸着这样光滑鲜嫩的女体,鼻中嗅着淡淡的处子幽香,我不知不觉已将小妮子视同芸儿。只是,由于我实在不想套着费林格的身分占有她,才勉?
*咕艿米顺?的冲击。“能把第一次交给你,琳儿很高兴哩。”琳儿真的很大胆并且主动,整个人扑往我的身上,知道她是有意想将我扑倒,知道自己只能有普通人力量的我,只好顺着她的扑势向后倒下,最终两人相拥着一起滚到了床上。
软玉温香抱满怀,我的脸竟被琳儿柔软的乳峰压在了下面,肉香扑面,使得我差点窒息,意识眼看就要被汹涌的欲潮所吞没。琳儿却顾不得那么多,咬着贝齿,三两下便脱去了我的亵裤,毫无顾忌地将我的“欲望兽”
解放出来,她一边笨拙地用玉手套弄我早已坚硬如铁的宝贝,一边闭着眼睛将美丽红唇凑向我。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一咬牙,终于做出了对目前而言绝对痛苦的决定:悄悄聚起战能,早已能够活动的双手在琳儿后脑和背心一拍,带着鬼灵印记的晕眩信息的战能,瞬间涌入小妮子体内,完全没有防备的琳儿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人已经晕了过去。
我松了口气,为琳儿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又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记,我才披衣而起,简单拾掇了一下,便匆匆推门离开了琳儿的房间。
凭着特种部队大队长的身分,以执行特殊任务为理由,我很容易就离开了蛇盘关,一路策马飞驰,到了原先驻扎的大营,和守卫大营的士兵打了个招呼后,我一无阻拦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帐。
此时,明月已过中天,约是二更时分了,士兵们大都进入了梦乡。朦胧月影里,除了那些负责巡逻的士兵不时喊一两声对口令外,一切都静悄悄的。
我翻找了自己营帐内属于费林格的衣物,不出所料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一套黑色夜行服连靴子和匕首都齐备。换上夜行服,再用黑巾蒙面,我整个人便成了黑衣忍者的打扮。
看看已近三更,我悄悄离开寝帐,在整个营地范围内搜索起来。有了丽莎的提醒,我没有费很大的劲,就找到了她所说的那个帐顶有黄色孔雀翎的营帐。营?
*艽螅龃斡凇笆ヅ钡闹芯д省4丝蹋咽?深夜,两个青鸾卫显然也困了,正在营帐门口打着盹。我不想惊动她们,悄悄绕到营?*竺妫蛩阌秘笆谆?开帐幕钻进去。
但划开厚厚的帐幕后,我却楞住了,这帐幕内竟然是钢铁搭成的骨架,帐内未点灯烛,昏暗无比,看不清芸儿在哪个位置,更无法知晓她是被绑着还是另有其它禁锢。我放弃了不惊动青鸾卫的计画。
催起混沌原力,双足离地缓缓飘飞,无声无息来到其中一位青鸾卫的身后,一掌挥出,正中后脑,那个倒楣的青鸾卫已经软软地倒了下来。我扶着她,轻手轻脚将其摆放成**壁(营帐的帐壁)而睡的样子。
刚转身,另一个青鸾卫已经如有所觉惊醒过1128[天火凤凰身]来,睁开眼睛,陡然看到面前陌生的脸,条件反射般就要张口叫唤,我出手如电,一掌正中其胸腹部位,另一手则第一时间捏住了她的下颔,让她叫不出声,在混沌原力强大的压逼之下,青鸾卫连呼吸都差点跟不上,知道对方和自己实力相差太远,根本无力抗拒,眼中不禁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雷德的妻子是在里面吗?”我低声问道,同时按在她胸腹的左掌输入鬼灵印记的恐吓信息。战力远逊于我的青鸾卫哪里禁受得起我这样的“压迫”立刻连连点头,表示肯定。
我立刻用混沌原力封印了她所有的战能,然后挟着她进入帐内。适应了帐内的昏暗黝黑之后,我看到了大帐一角正侧躺在床上,似乎好梦正酣的黄衫少女。
俏美的瓜子脸,曲线玲珑的身材,不是芸儿是谁?我内心兴奋得差点欢呼出声,战能催动之下,手中的青鸾卫已晕了过去。“芸儿,我是大哥你醒醒啊”我在床边轻声呼唤着,看着芸儿带着几分童稚的脸蛋,内心充满了柔情。
发觉芸儿并非想象中的狼狈,她呼吸均匀,面色红润,看不出有受伤或者曾经遭受过虐待的痕迹,我大大松了口气,对“圣女”
不禁又多了一分好感。呼唤了几声之后,芸儿依然毫无反应,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妥,说不定,芸儿的昏睡也是对方的一种禁锢手段哩。
如果芸儿不醒过来,我相信自己仍然有能力将她带离这里,但背着一个人,难度大了很多,后面的安排也会比较麻烦,因为,我还不想这么快暴露自己的身分。
从公事方面来说,我现在的身分很有机会暗算对方的首脑,最终令我方获得反败为胜的转机。
从私心来说,我希望将芸儿救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送到个安全的地方去躲起来后,还可以回来打“圣女”的主意哩。输入战能到芸儿体内,用鬼灵印记探查了一番后,我不得不摇头,因为,芸儿的昏睡,显然是因为对方向她施放了某种魔法。
我对魔法的研究实在是太过肤浅,猜到可能是昏睡咒之类的低级魔法,依然没办法为之解除。
我无奈之下,只好弄醒了那个晕过去的青鸾卫,先威胁她不许叫唤否则会被杀之后,我才问道:“说,怎么样能让她醒过来?”那个青鸾卫看了我一眼,惊惧之色未退,却老老实实地道:“这是圣女亲自施放的“无意识疗伤法咒”是专门为了替她治疗内伤的,明天天亮之后,法咒就会自然解除,她会自己醒过来的。现在,只有“圣女”一个人可以唤醒她,其他人唤醒她是会让她内腑伤势加剧的。”听到这样的说法,我一时倒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了。
帐外传来敲更的声音,已经是四更天了,不能再拖时间。我再次弄晕了那个青鸾卫,上前去将芸儿抱了起来,用力将床单抽起,撕扯成几条,将芸儿绑缚在了我的背上。
虽然这样子将芸儿带走,被人发现的机率大很多,但我还是相信自己的能力,并且,只要芸儿明天(其实该说是今天了)天亮真的能如青鸾卫所言自己醒过来,我就没必要太担心。转身,迈步,我忽然心生警兆。
护身劲气骤然绕体而生,我面对大帐入口,低沉而缓慢地开声道:“什么人?”“出来吧。”一个清亮的女声在帐外响起,这声音很温柔,但内里却含着无可抗拒的威严:“我等你很久了。”
是“圣女”!是菲“圣女”的声音。我的心咯当了一下,醒觉自己所做的一切,可能都是在这个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圣女”的掌握之中。甚至,我的真正身分,其实已经早就暴露,对方才能如此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这一刻,这看起来毫无防范的囚笼,不过是个等待我自投罗网的陷阱。
这一刻,我所面临的凶险,要更甚于当日单骑突闯重围。解开了绑缚着芸儿的布带,将芸儿放回床上,我独自走了出去。
如果带着芸儿,也许我自己活着逃离的机会连万分之一都不会再有。而选择将芸儿留下,至少我相信她不会受到“圣女”的虐待。我也有机会独自逃脱后再回来救她。营帐之外,冷冷的月光中,一个淡青色的影子正悄然伫立。
虽然只有一人,可是这一个人所散发出的那种恍若无处不在的浩瀚气机,使得我感觉自己正置身于千军万马的包围之中。
混沌原力战能瞬间被我催运到了极限。虽然眼下的极限也不过只有四成多,但依然无人可以小觑。白茫茫的雾气逐渐在我身周出现,雾气里金芒闪烁,我的感知敏锐度也随着战能的提升成倍地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