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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闪开?”秀秀见我不闪不避挨了她的一巴掌,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但怒火却并未就此平息,小妮子咬着贝齿,恨声道:“你为什么还说这样的话?如果你回来实践对阿烈的承诺,只是出于无奈,那么,你现在就可以滚了。因为,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怜悯。
现在,我宁愿做别人的性奴也不要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只会让我感到痛苦。”这才是那个我熟悉的倔强坚强的秀秀。
我内心升起暖意,面上却并未形之于色,而是淡淡地道:“痛不痛苦那是你的事,既然你愿意做别人的性奴,那现在就做我的性奴也一样。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花钱买下来的。”
“你你好无耻!”秀秀果然再次被激怒,道:“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现在就去找窟主,请求他撤销你的拍卖所得权,至于你的钱,我会想办法偿还的。”秀秀一把推开我,欲待夺门而出。
站在门边,正欲进未进的芸儿此时还未知到底发生何事。眼看秀秀就要和她擦身而过,我忽然出手,一掌挥出,劲风掠过秀秀的背脊。秀秀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已经失去知觉向前扑倒。
“接住她。”我向芸儿示意道。芸儿及时出手,将已昏迷过去的秀秀抱住。才诧异地对我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早就认识的吗?”
我将秀秀接过横抱起来,一边大踏步向外走,一边道:“现在先别问那么多,怎么回事等离开这里后我再和你说。”在极乐仙窟“工作人员”诧异的目光中,我带着芸儿,抱着秀秀踏出了极乐仙窟的大门。
在马车上,我将自己和阿烈、秀秀的之间的情事告诉了芸儿,包括阿烈如何为了救我而死。小妮子听得泪流满面,失去亲人的痛苦感觉她是深有体会的,所以对秀秀的不幸不觉充满了同情。
回到客栈,已经是月上柳梢。将秀秀放到床上,我知道她很快就会苏醒。回身看到芸儿脸上已经现出疲态,便让小妮子先上床休息。
“怎么休息啊?”芸儿俏脸绯红地指了指占了半张床的秀秀,道:“大哥今晚要和芸儿一起睡吗?那秀秀姐姐呢?”发觉芸儿特别容易脸红,我忍不住打趣道:“那今晚我们就三个人一起大被同眠好了。你愿意吗?”
芸儿知道自己的终身早已经被爷爷托付给面前的男子,成为对方的女人是迟早的事,可是,如今进展得实在是快了些,而且,床上还多了个第三者秀秀。
要芸儿接受这种共侍一夫的事显然还需有个过程才行。小妮子脸上红晕刹那间漫过耳背。忸怩地道:“芸儿芸儿不是不愿意,只是只是还不习惯而已。今晚,大哥放过芸儿好吗?”
我内心暗笑,拉过芸儿轻吻了一口,才道:“傻丫头,大哥不会让你的第一次就要和别人分享的。至少,也要等找回琳儿,我才一起采摘你们这对姐妹娇花。现在,大哥另外去开个房间让你休息,好吗?”
听到我肆无忌惮的调情之语,芸儿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那还会再说个“不”字。芸儿辛苦了一天,真的非常疲累了,但人躺到了床上,却仍然缠着不让我离开。还要求我象她爷爷一样为她讲故事才肯睡。
“天!讲故事?”我额角冒汗,差点没晕死。可是看到芸儿那纯真的眼神,我又不忍心拒绝她,只好硬着头皮开讲,不过,我绞尽脑汁才想起来的一个“小鸭子找妈妈”的故事,还没说上几句,芸儿居然已经睡着了。
“催眠这么有效吗?”我不禁苦笑。看着芸儿童真的俏脸,我内心充溢着无比的爱怜。可是,我又对自己有些怀疑,对于芸儿姐妹,我真的有爱的成份吗?
还是仅仅是一种兄长对妹妹的感情?我不敢再想下去。安顿好芸儿回到房中。我独自面对仍然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秀秀,心头不禁感慨万分。
意外地寻回了秀秀,心头的死结应该是可以解开了,今晚,是否能够和小妮子鸳梦重温呢?想到拍卖会上所见的秀秀那令人魂为之销的艳舞,我的心忽然热了起来。
为秀秀脱去她那身蓝色劲装,再除去性感的月色小衣,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具完美无暇的胴体。饱满坚挺的双乳,殷红的乳晕和乳尖散发出魔媚的惑力。小腹下恰到好处的隆起,仿似熟透的水蜜桃,份外引人垂涎。
细腰如柳,迎风欲折。雪白玉腿,修长笔直。回想起曾将这双美腿扛在肩上鞑伐的销魂滋味,我差点克制不住立刻占有她的冲动。
极力将视线移到秀秀的脸上,欲火却并未因此而稍减。目光所及,那挺秀的鼻子,甜媚的脸庞,丰满的樱唇,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令人心动。
我强忍着内心翻腾的欲焰,首先按照霍斯所教的方法,念动口诀为秀秀彻底解除了禽羽咒,然后,才抱起她走入浴房,将她整个香滑裸躯放入到了温泉浴池之中。
受到水的刺激,秀秀嘤咛一声,醒了过来。睁开眼,才赫然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地泡在水中。并没有如我所料般惊讶跃起,秀秀怔怔看着坐在池边的我,眼中忽然流下泪来。
“哭什么?现在可是我做你的奴隶,为你洗澡哩。”我邪邪地笑着,将洗浴用的乳液涂在手上,然后抹向秀秀那羊脂白玉般的胴体。秀秀伸手拭去眼泪,一言不发,任由我在她的身上大肆涂抹着浴液。
眼神却在短暂的疑惑过后,渐渐变得坚决起来。“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放我走!”秀秀不顾我还在她的身上涂抹乳液,哗的一声站了起来,见她想要踏出浴池,我只好大力将她的身体重新按回水中,安慰道:“走?你怎么走?光着身子出去吗?还是乖乖留在我身边吧。我说过会娶你为妻的。”
秀秀挣扎着抗议道“不管你想做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尤其是你的。如果你是个男人,就不要逼我,快点放我走!”
“真的不要吗?”我微笑着,笑容邪恶且诡异:“希望等一会你还能坚持。”踏入水中,用一手将小妮子搂过来,让她贴紧我的身体,她的双手则被反到了背后。
我的大力,勒得小妮子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好放弃了挣扎,见她不再抗拒,我才放松了箍紧的手臂。一只手向下滑落,直达翘臀处,大力揉捏着少女那丰满的臀瓣。另一手则流连在她的胸前,肆意挑逗着她那对美丽的极品豪乳。
听到小妮子喘息渐渐变急,我才将嘴巴凑到了她的耳际,柔声道:“如果,我告诉你,我要你,不是怜悯,而是因为我喜欢你,你还要走吗?”
“你真的会喜欢我吗?我不信,哦”秀秀的身体因为最敏感部位遭到我手指的入侵而颤抖起来,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羽你你是个魔鬼我恨你啊不不要这样”欲火在蒸腾的水汽中泛滥衣物刹那间尽褪的我终于和秀秀合为一体。
被按在水池边上的少女,雪白酥背朝天,浑圆香臀则和我的小腹紧紧相贴,随着我的大力鞑伐,秀秀开始不克自制地放浪娇吟起来。臀腹相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刺激得我魔念高炽,我的每一次进入都是如此的彻底,彻底得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空隙。
欲望之火在肆无忌惮地蔓延着,不知何时,我和秀秀已经从浴池“转战”到了床上。两具赤裸纠缠的胴体就仿佛两条大白鳗,在爱的旋涡里尽情翻滚、抵死缠绵“秀,还恨我吗?”
激情的焰火终于在秀秀完全失控的尖叫之后燃为灰烬。雨散云收,浑身瘫软如棉的秀秀象小猫一样蜷伏在我的怀内,黑白分明的星眸中此刻哪里还有一丝的怨恨?
听到我的问话,秀秀瞟了我一眼,伸出玉手在我的胸膛摩挲着,带起一阵电流乱窜,良久,才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被你这样弄法,人家怎么还有力气恨你?”
我莞尔而笑,手一用力,让秀秀整个人趴伏在了我的身上。点着她挺秀的瑶鼻,我得意地道:“那以后只要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这样子对付你咯。”
秀秀并未响应我的调笑,而是推开我,披衣坐了起来。望着屋顶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又低头,痴痴地望着我道:“羽,你说句老实话。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
阿烈尸骨未寒,我就和你上了床。现在,我又表现得象一个十足的荡妇。”我看到秀秀眼中那浓浓的悲伤,心头兴起极为不舒服的感觉,连忙认真地道:“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淫荡。
如果一定要用‘淫荡’这两个字,那么,把这两个字用在我的身上会更合适。”秀秀脸上挤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轻轻道:“其实,我有时候真的很恨自己,在得知阿烈死了的那一刻,为什么没有勇气自尽,好追随他而去。我天真地以为,和你欢好就可以忘掉他,爱上你就可以忘掉他。
可是,事与愿违。那一次和你欢好,带给我最糟糕的结局:我不但没能因此忘记他,从那一个雨夜开始,心里还多了一个记忆中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我恨你的无情,我恨自己的淫荡和白痴!我曾经发誓,即使再见到你,也不会原谅你的。
可是,刚才你带给我的快乐,使我明白自己终究还是抵挡不了你这个魔鬼的诱惑。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你不傻。你只是爱得太深!”我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是吗?”秀秀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你说我只是爱得太深?比之阿烈给我的爱,我爱得实在太浅了。还有你,你爱过我吗?是贪恋我的肉体?还是仅仅限于喜欢?
你说要娶我为妻,你会象阿烈一样只娶我一个妻子吗?你的心里会只有我一个女人吗?你说呀?连这些问题都不敢回答我,你凭什么娶我?娶你兄弟的妻子做妻子?”
我哑口无言,鼻头忽然有种发酸的感觉,是为了秀秀,还是为了阿烈?我不知道。也许,我该为阿烈感到庆幸的,他的美貌娇妻,如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其实都堪称极品。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放得下心结,娶秀秀为妻,就一定能够让她感到幸福,甚至让她完全忘却那个曾经的丈夫阿烈。但此刻,我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取代阿烈在她心中的位置。
人是矛盾的综合体。或许,因为她对阿烈的情之弥深,反而使得我内心更强烈地希望能得到她。
期望自己也能象阿烈一样,拥有她炽烈深厚的全部爱恋。可是,如果真的得到了她,我又该如何对待她呢?秀秀,会不会成为我生命中的一大难题?我或许真的想遵守对阿烈的承诺娶秀秀为妻。
可是,对秀秀而言,这一定是个理想的结局吗?我肯定不会象阿烈一样,只有她这一个妻子,更不会象阿烈一样,心中永远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
我的爱要给予的女人实在太多,千柔、仙儿、舞铃笙习惯了独占阿烈全部的爱的秀秀,能接受与别人共享丈夫的命运吗?想到这些,我忽然变得意兴索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