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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有人要对付我们照日山庄了。来人神出鬼没,的确是高手,我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竟要面对照日山庄的存亡关头。”劫震轻捋美髯,忽然抬头:“真儿,这事你怎么看?”
“我同苗大侠的看法一致,有机会动手抢珠的,决计不会是府外之人。依孩儿之见,与其猜测三大世家谁人捣鬼,眼下有一件事更为重要:便是想法子飞马传讯,请二叔速速领军回京!”他所说的“二叔”
乃是劫震的亲弟弟、同时也是四大世家看管香山的总指挥,人称“贯虹紫电”的劫家第二把交椅劫惊雷。劫惊雷手下的“飞虎骑”
是劫家长房最精锐的别动部队,名义上是为了对付魔门,实际上却是针对云阳老家训练的。三大世家多半采轮替的方式监视蘼芜宫,劫惊雷的“飞虎骑”
却长年驻在香山,一是因为照日山庄身为这个共管条约的提议与执行者,责无旁贷。另一方面也是劫惊雷与兄长劫震的感情并不和睦,为避免冲突导致分裂,两人索性分据山头,各拥一片天。
劫震当然不会喜欢这个提议,劫真继续分析:“姚公公封锁府门,三日后若找不到珠子,没准还要封锁皇城。不管是哪一家盗的珠,届时必定会以武瑶姬之死当作藉口,点齐人马前来中京问罪,乘乱把珠子带出京城。
金吾卫只能封锁绥平府,断不会卷入武林纷争,更别提为我们对抗任一家的人马,如果最后没找到阴牝珠,只要把罪名往照日山庄、绥平府头上一推,同样落得清净。”
“到时候,唯一能仰仗的便是二叔的“飞虎骑”了。须有重兵在手,才能够遏止敌人动念兴杀,爹务必速召二叔进京。
迟了,远水救不了近火,不仅阴牝珠保不住,照日山庄亦难幸免。”(这么说,到时哪家派了大军赶赴中京,便是谁盗走了阴牝珠!)劫兆精神略振,似乎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劫震考虑片刻,终于点头:“就这么办罢!”
劫真从袖里取出一张拟好的信稿,呈给父亲过目。这几年绥平府上下多由劫真打理,连劫震的往来书信、奏章公函等都让他代笔。
劫震细细读了几遍,从贴身衣囊里取出锦袋贮装的印信押印,将信稿交还给劫真。“用鹰送去香山,莫要耽误时日。”劫震起身离开前,看了劫兆一眼。
“你且安心待着,爹自有区处。”劫真冲他点点头,摇手做了个“别担心”的手势,随父亲匆匆离去。
小小的庵堂又复归于静,劫兆的心绪却无法停止翻涌。三哥说的“想来是四弟的字让人拿了去,却被真正的凶手所利用”云云,始终令他耿耿于怀。他抄写的那幅八句题副本,最后是交给了劫英。
是妹妹不小心弄丢了,还是劫兆简直不敢再想下去。恍惚之间,神龛下的青石板又被挪了开来,他以为是三哥去而复返,仔细一看,却是一条俏生生的纤细俪影。
劫英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彷佛在打量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妹子!你你怎么来啦?”劫兆用力眨眨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没良心!自然是想你啊!”劫英笑吟吟的走过来。或许是因为斗室昏灯之故,劫兆总觉得她小巧尖翘的鼻端有些润红,深邃的褐眼水汪汪的,似比平日更要娇弱惹怜,周身散发着一种楚楚动人的女人味。
劫兆一见她便心情激荡,忽然想起抄本的事,忍不住垮下脸,沉声道:“你拿去糊裱的那幅字呢?怎会到了死人的手里?”劫英低着头轻轻哼笑,兔子般可爱的门牙咬着唇瓣,竟来个相应不理。
劫兆与她亲密无间,见这般神情,心下已凉了半截。他向来宠惯这个心疼的小妹子,从小到大也不知由着她任性了几回,不曾发过什么脾气,此时却有一股莫名的冤恨委屈冲上脑门,怒道:“是你放的,对不对?是你把那四个字撕下来,放到那女子手里,是也不是?”
劫英猛然抬头,笑意狠烈:“是!是我放的!我不但放了字条,也知道人是谁杀的、珠子是谁盗的。我放字条,原是受了那人的请托。”劫兆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若非被牢牢绑在椅上,早已仰头栽倒。
他见了今日锦春院的景况,认定凶手必是男子,妹妹为了另一个男人可以毫不犹豫的陷害他,两人的关系不言自明。蛇毒般的妒恨与悲愤腐蚀着他的心,蔓延扩散,逐渐侵透每一个记忆的角落。
劫兆半天才回过神,艰难地开口,赫然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几不成声。“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为什么要陷害我?”劫英低头不语,小手背在背后,忽然展颜一笑,抬起头来。
“哥,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么?变成杀人凶手,变成阶下囚这些,都是你原本一辈子不会碰到的事,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很新鲜么?你们男人”她直勾勾盯着他的双眼,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不都喜欢尝新鲜?”
劫兆被看得别过头去,忽觉心惊,劫英却偎进他怀里,纤细的小手捧着他的脸,肤触凉滑粉腻,有种极不真实的销魂之感。
突然用力一扭,硬将他的面孔转正,狠狠揪住不放。“你以前说我很美的,你一辈子都看不厌。怎么?现下不觉得了?”
劫兆被揪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呲牙咧嘴:“你弄疼我了!你”忽觉她狠厉的眼里有股说不出的哀戚,不知怎的脑海中掠过盈盈的身影,心底一揪,猛地愧疚起来,不禁放软了语调:“我永远都看不厌的。是真的,我永远都看不厌”说着说着心头一阵痛楚,无语凝咽,怔怔发起傻来。
劫英一拍他的面颊,抱着肚子大笑,笑得眼角泛泪,几乎从他身上跌落。劫兆脸上热辣辣的,分不清是脸红还是被搧疼了,错愕地看着妹妹前仰后俯。
劫英笑了一阵,伸手戳着他的鼻子:“哥,你今天见着那个死女人的身子,有没有觉得很兴奋?”
劫兆见她言行癫狂,彷佛陌生得可怕,假想中那个妹妹的凶手情人又浮上心头,愤恨之余不觉有些生厌,皱眉转过头去。
劫英一把捏着他的鼻尖,不让转头,笑着贴近:“苗撼天用手指头玩弄她的时候,你也很想要吧?”劫兆微微脸红,哼的一声,索性不理。劫英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从他身上爬下来,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将裤衩褪到了大腿。
劫兆猝不及防,惊叫道:“你你要干什么?”劫英把他的单衣卷到腹肌之上,两腿中间的物事便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看,都这么有精神了,还说不想要?”劫兆颇觉屈辱,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没等妹妹动手,光想起傍晚锦春院里的香艳女屍,阳物便慢慢勃昂起来,彷佛郑家丫头那紧致结实的膣户正等它临幸,充血的yīn茎由软而硬、由硬而弯,渐渐竖成一根婴儿臂粗的狞恶凶器。
鸡蛋大小的肉菇不住撑动着,胀成了光滑发亮、微带酱紫的鲜红色。劫英咯咯娇笑,粉脸俏红,轻声说道:“哥!你说是她的腿子好看,还是我的好看?”
劫兆吞了口唾沫,却见劫英缓缓退开,弯腰褪去银线小蛮靴,解下玉带、拉开裙腰“唰”的一声下裳滑落,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粉光致致的赤裸美腿。褪衣的动作美不胜收,犹如湖中晨浴的女仙,顾盼都是风景。
她喜穿胡服,上身的短衫、马甲与下身的裙裳分作两截,胯下还系了丁字型的腰巾,以避免骑马时摩擦皮鞍,弄伤了娇嫩的阴户。
宽不过两指的雪白绸巾胀卜卜的裹着玉蛤,边缘露出几根褐色微卷的乌细毛,肤如细雪,昏灯掩映之下,竟比绸巾更要酥白。
劫兆看得血脉贲张,劫英却不打算收手,缓缓转过身来,海藻般丰润的褐发下,腰巾分开两片圆翘的雪臀,粉致的细腿长过半身,小巧的足踝与膝弯都是美丽的粉桃色,腿线笔直无瑕,没有一丝凸棱弯矫。
她彷佛知道自己美得惊世骇俗,示威似的叉开双腿,踮起脚尖,慢慢弯下腰去,直到膝肘都触着地面,细腰低沉,浑圆的小俏臀高高翘起,玉户随着叉开的大腿微微分开,腰巾陷入嫩缝,勒得阴唇黏裂、濡有液渍,彷佛涂抹了一层黄润香甜的杏浆,直欲滴落。
劫英把手伸到胯下,指尖轻摁着巾上那点水渍,慢慢打着圈儿,水痕渐渐渲染开来,她舒服得仰起螓首,呼吸微颤,发出猫一般的细细喘息。
她的姿势与锦春院里的郑家闺女相彷佛,但大腿更白更细,臀股虽窄小,却更浑圆挺翘,整个人小了一号,肌肤的腴嫩却犹有过之,当真是瘦不露骨,穠纤合度。
虽然整只油润的玉蛤还掩在巾里,诱人处已胜过了赤裸裸的郑丫。劫兆眼里直要喷出火来,忘了自己动弹不得,几乎要起身扑去,猛地一挣,椅子跳动几下,结绳处都勒出血痕来。
劫英咯咯笑着,硕大的乳房一阵晃动,那胡衫的衣摆极短,没了裙腰束紧,趴跪时被沉甸甸的绵乳一压,下摆几乎贴地。
从劫兆的角度看,坠成梨型的两只巨乳尽览无遗,内侧腴美的奶帮子挤成一条极细极浅的沟子,完全看不见半点胸肋。乳尖细细两点,宛若荳蔻,随着乳瓜晃动,隔衣一跳一跳的触着青砖地。
她手脚并用,腰臀款摆,蛇一般的爬到劫兆身上,细直的美脚跨过扶手,一手攀着哥哥的脖颈,侧腰握住他勃昂的雄性象徵,只觉入手滚烫如火钳,其硬如铁,小手轻轻握紧,那凶物便在掌中跳了几跳,似乎又更弯翘了几分。
“你”小劫英轻咬樱唇,水汪汪的褐眸微微眯起,媚得足以杀人:“想不想要我?”吐气如兰,呵得劫兆眼耳烘热,嗡嗡作响。
她慢慢拉去了腰巾,搂着他的脖子缓缓屈膝,湿热的蜜蚌啜着他的左手滑开一抹浆腻,纤腰一挺,小翘臀就这么前前后后动起来,抵紧下颔腻声呜咽着。
劫兆觉得自己似将爆阳而死,偏生左腕被牢牢绑在扶手上,连翻转亦不能,妹妹又湿又热的蛤嘴在手背用力擦滑着,腿根的嫩肌不住颤抖,爱液淌了一手都是。
他拼命挣扎却无法反掌爱抚,耳畔听着劫英动情已极的娇喘,气得双眼赤红,蓦地夹住两根柔软的细茸一拧,硬生生揪了下来!
劫英一短声的哀叫,娇躯僵起,搂着他的脖子轻颤,玉蛤里忽然喷出淫水,淅沥沥的浇了一地。劫兆愕然回神,指间还拈着两根淡金色的细毛,茸毛的末端沾着些许血珠。
劫英身子一软,却硬拿小手撑着他的胸膛,混杂痛楚与高潮余韵的小脸上满是迷离情欲,玉靥俏红,浮现两团极不自然的酡艳。
她咬牙抹汗,屈腿挪身,跨跪在他的腰上,怒腾腾的赤红肉菇硬是离玉缝还有寸许,任凭劫兆如何挺腰也碰触不得,淫水混着香汗滴落在铁杵上,几乎要飘起缕缕烟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