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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陈君茹就在心里惭愧地想,连续被他带上了两次高潮,脑海里竟然一次也没有浮上丈夫的身影,啊我真是太淫荡了,这样的我和搞婚外情的丈夫又有什么区别呢!
虽然和两个男人上床是他提议的,可我在这种情况下,就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荡妇,反应那么强烈,真是太不应该了
在自责和羞耻向她袭来的同时,阴户里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松果形的guī头摩擦着快感还未散去的湿泞小径,直抵敏感的子宫口“啊”只是这轻柔的动作便调动起女人的快感神经,陈君茹又一次感到了愉悦的快感。
这次张岐山采用的是跪姿,双手握住纤细的脚踝举在半空中,将她的双腿劈成胖胖的v形,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看被爱液染得濡湿透亮的肉棒缓缓地陷没在美艳嫩妻的阴户里。
即使和丈夫做ài也没用过这样的姿势,双腿被凄惨地举起、劈开,女人的禁地下流地展现出来,被他肆无忌惮地秽视,陈君茹感到一股屈辱感,狼狈不堪地说道:“啊放开我,啊”“夫人,怎么突然不高兴了?你确定要我拔出来吗?”
“啊我”见张岐山的脸一下子绷紧,变得严肃起来,心里不由咯噔一声,一阵慌乱飘上心头,本应直截了当的话变得吞吞吐吐的,似乎很在意他的感受。
给她无尽快乐、又带给她烦恼的肉棒被一下子拔了出来,火热的阴户变得空虚不已,陈君茹忽然觉得好像有甚么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心里一阵失落,下意识的,她抬起幽怨的眼帘,惊声问道:“你你干嘛?”
空荡荡的阴户里燥热无比,好想被填满、被无情地捣弄,耳边似乎还能听到肉棒猛然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仿佛紧紧收缩的女人秘处发出的不甘的挽留声。
见张岐山欲要起身,陈君茹顿时慌了,来不及起来去拉,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腿,像方才和他做ài时那样,紧紧地盘上他的腿,不让他走,嘴里哀婉地叫道:“会长,不要”
见张岐山用审视的眼光望着她,陈君茹一阵羞惭,可还是忍着滔天的羞意,含含糊糊地说道:“啊会长,我不想,你再再”
脸色缓和下来,张岐山依旧沉默不语,眼里多了笑意,不停地打量着她,宛若实质的视线在她羞不可耐的脸上、劈开的股间、露出的阴户上来回逡巡。
好羞耻啊!他那么色地看我,尽看我下流的地方,啊我好淫荡啊!又有感觉了
在张岐山居高临下的目光中,虽然目光柔和,不冷厉,但陈君茹却感到一种极强的压迫性,令她不由自主地想去臣服,身子不禁变得酥软火热,对肉欲的渴望无比强烈,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是停不下来地蠕动腰肢,探求着肉棒的重新插入。
“夫人,你想说甚么?要我插进来吗?”终于,张岐山恢复了之前笑容满面的样子,陈君茹一阵轻松,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可女人善变的情绪又令她放不下颜面,于是,羞涩地摇摇头,她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坚持了。
“啊”陈君茹叫了一声,乳头被捻得好痛,可是变得淫荡的身体却在痛楚中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
“真的不想我插进来吗?像这样爱抚夫人的乳房就够了吗?”
“啊不要逼我,我不想说”虽然嘴里那么说,可频频挺起的腰肢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既然这样,这个话题就暂且搁置吧!”张岐山遗憾地耸耸肩,然后,只是凭藉腰力,用硕大的guī头轻触着她的阴户,游刃有余地控制着力度和角度,绝不进入,一触即收。
“啊”明知道张岐山在引诱她,也知道不应该表现得那么淫荡,可是腰肢追逐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大,似乎不受意志的掌控。
“夫人,掩耳盗铃不足取,还是敞开心扉,恳求我吧!”
“啊不要会长,你,你欺负我,啊”阴户的深处不规则地收缩着,只是想想恳求他的话,子宫便刺激得受不了,热胀胀,麻酥酥的,陈君茹娇嗔地叫起来,就像情人间的嬉戏。
“啊会长,你到底想怎样嘛?”用力咬了咬嘴唇,眸中弥漫着化不开的春情,陈君茹鼓足勇气,问道。
“夫人,我告诉你了啊!敞开心扉,不要让制约人性的东西干扰你,从哲学的角度讲,比生命还要宝贵的是自由,美学也告诉我们奔放的,不受限制的自由是最终的美!不要有所顾忌,倾听内心的声音,那是启示,也是宿命,大胆地说出来吧!”与方才温柔的语气又有不同,张岐山用鼓动的语言诱惑着她,同时,将肉棒向后收,与阴户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啊我我做不到”感到他的话仿佛有些道理,可是落实在实际上是那么困难,而且将最高学科的理论用在肉欲的享受中,陈君茹觉得有些荒谬,道德规范不正是人和禽兽的区别吗!本质上,她还是传统的女人,只是太爱丈夫,才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来。
“没有甚么做不到的,夫人,不要小瞧了你自己,我能感觉到你的内心,很想要吧!为甚么不一鼓作气冲开心灵的桎梏呢?”
“不要会长,啊不要逼我啦!啊我说不出口,啊我真的做不到”嘴里依旧吐着拒绝的话语,陈君茹心里在暗暗发誓绝不能那样做,可是淫荡的身体却火热无比,处在被点燃的边缘。
他好过分,步步紧逼地逼迫我,我要忍不住了陈君茹感到她的坚持越来越无力,便小声地嘟囔着,坚定快要奔溃的内心“我不能向丈夫之外的男人说那样的话的,我不能,绝对不能”
“夫人,还是爽爽快快地说出来吧!快点说吧!我洗耳恭听。”张岐山小心地向前,将硕大的guī头顶在蜜汁淋漓的阴户上,微微用力,挤开阴唇的保护,便停止不前,与她挺动的腰肢保持同步的状态。
“啊受不了了,啊好羞耻,为甚么非要逼我说呢!”随着细细的阴户入口被拨开,一小截guī头挤了进来,陈君茹脸色立变,感到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堕落的深渊就在不远处等着她。
“因为你是我心仪的女人,你我都是同一类人,说吧!勇敢点!”
“啊羞死人了,我我”陈君茹终于放弃了抵抗,打算说出内心的真实感受,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羞惭地哀求道:“会长,求求你,求求你”“给我敞开心扉,快点说!”“可是,啊说那些下流话真的很羞耻啊!我的心,啊现在就跳个不停,好辛苦啊”“这是正常反应,夫人,你不了解sm吧?羞耻系属于sm的范畴,你是不是越羞耻就越兴奋,肉体的愉悦感就越强?夫人,如果你想得到无上的极乐,那就像服从主人一样听我的话,我会让你爽个不停,让你的蜜穴盛满我的精液,让你成为这个淫荡的蜜穴的奴隶。”
“啊奴隶,竟会有那样的事情,啊会长,你好过分,我不想那样,啊”不知为甚么,一听他提起奴隶,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着她成为奴隶的惨状,令她不可置信的是,阴户,还有子宫都不约而同地收缩起来,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试着说一说,你看我已经蓄势待发了,只等夫人给出奖励,就会狠狠地插进夫人湿漉漉的蜜穴里。”
“啊不要”陈君茹刚摇摇头,乳头便被吸住了“啾啾。”“啾啾。”下流的声音响了起来,那种舒愉到骨头里的冲击使她心中一荡,似乎听到咔哒一声,仿佛身体里有甚么东西崩塌了。
“啊我不想说,干嘛一定要逼我!啊我讨厌这样,我真的讨厌变成奴隶,啊我想要,给我吧!给我吧!会长,求求你啦”羞耻的海洋掀起层层巨浪,瞬间便将她吞没,不仅是脸颊,耳朵、颈部都变得通红,陈君茹抱紧张岐山皮都皱了的后背,不顾一切地叫着,急不可耐的腰肢频频向前挺动,可是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粗壮、灼热的肉棒狠狠地将她刺穿。
“为甚么?啊你让我说,我已经一点不差地说了啊!”陈君茹羞愤地问道,屈辱和委屈弑咬着她的心。
“一点不差?不,不,差得多啦!哪里想要?甚么东西插进去?这些都没有提及。夫人,如果你不一点不差地说出来,我是不会让你成为奴隶的。对了,还有,你是不是想成为我们的性奴隶,无论甚么时候,我们是不是都可以随意享用你淫荡的蜜穴?这些问题也是我特别想知道的。”
“成为性奴隶?”陈君茹抖颤着声音问道,一说起这个刺激的字眼,阴户就一个劲地收缩起来,腰肢也自然而然地加剧挺动,她在心里想道,他为甚么说我们,于是会面时的事情浮上心头,想起张岐山是俱乐部的会长,俱乐部的会员有十多个,心中更加紧张,也更加兴奋了,忖道,莫非,他要我成为俱乐部全体会员的性奴隶
“不错,夫人,你心中是这样想的吧?”张岐山一边问,一边重新把身体伏上去,与她重叠在一起,硬梆梆的肉棒顶在濡湿的阴户上,徐徐地上下律动,因为这个垂直的角度是进不到里面去的,硕大的guī头撞开阴唇的保护,只能没进去一截,将细细的入口扩至极限,变成一个凄惨的圆形。
“啊”“夫人,回答我。”屈服过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便不会太过困难,一度塌落的心防堤坝像骨牌一样起了连锁反应,陈君茹已经无法忍耐下去了,心防的堤坝完全崩塌了,而且,在松果形的guī头连续的摩擦挤压下,阴户一个劲地收缩着,淫荡的身体使她迫切地希望像方才高潮那样灼热的快感浪涛再次打过来,将她吞没。
“啊求求你了,啊会长,我都要羞死了,如果我说不出口,你真的打算铁了心不给我吗?”
“夫人,你想一直这样吗?”陈君茹用幽怨的眼神瞧着张岐山,见他不为所动,而软绵绵的身体越来越燥热难耐了,渴望男人强力冲击的欲望无比强烈,于是,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想道,我该怎么办呢!
应该答应他,做他们的性奴隶吗混乱的思维无法再思考下去了,与未知的将来相比,现在才是迫在眉睫的,实在忍耐不下去的陈君茹终于开启了樱唇,一边呼出灼热的喘息声,一边羞耻地说道:“啊受不了了,啊求求你,给我,啊我那里想要,啊想要会长的东西”
“那里?呵呵那里是哪里啊?我的东西又是甚么呢?”张岐山用揶揄的语气问道,稍微抬起腰部,敦实的guī头加大了力度提起落下,紧紧收缩的阴户入口开始发出仿佛悲啼的淫靡水声。
“啊会长,你好坏,总欺负我,啊我的阴户想要,啊这个又粗又大的肉棒,啊”下流话终于说出口了,陈君茹诚然羞耻得想死,可心中却莫名地轻松,似乎放下了甚么重负。
“那么夫人,希望我怎样操你呢?”张岐山的话一下子变得粗俗了许多,陈君茹娇躯一震,芳心一荡,粗俗的语言如火上浇油,将她激昂的心情撩到最高,想也没想便放浪地叫道:“啊把我搞得乱七八糟的吧!啊会长,我是你们的性奴隶,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下来,是悔恨、自责,还是对丈夫的愧疚,陈君茹搞不清楚,或者哪方都有,一边流着泪浪叫着,说出下流的话,她一边感觉到比以往都要强烈的快感,阴户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收缩,似乎有甚么东西要泄出来,高潮来临的预感越来越清晰。
“好吧!夫人,我进来了。”“啊我要高潮了,啊”无法置信的,就在硕大的guī头调整了一下角度,徐徐地挤进阴户入口,向深处挺近的时候,舒愉万分的陈君茹感到身体仿佛浮了起来,床的感觉,伏在她身体上的老年贵族干瘦的身体的感觉都消失了,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火热的阴户深处那带给她无尽快感的粗粗guī头。
“这么快?呵呵夫人,你可真敏感。”“啊不行了,啊我又要泄了,不要来啊!刚刚才到过的啊!啊我泄了,啊”接连不断的快感狂澜向苗条而富有张力的身体袭来。
在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浪涛砸过来的瞬间,硬直的身子仿佛一下子融化了,变得软绵无力,而灼热的肉棒还在持续着徐徐加快的动作,陈君茹感到她身上唯一有感觉的只剩下被快感消融的阴户。
“夫人,怎么样?舒服吗?”“啊不要我又到高潮了,啊舒服,好舒服啊!会长,啊我的魂灵都飞了,无论甚么时候,啊只要你要,我都像现在这样,啊让你随心所欲地操,啊”就像巴结奉承似的,陈君茹痴狂地浪叫着,身体愉悦得仿佛已经完全融化了,无论怎样都好,只要这个快活无比的瞬间能持续下去。
“夫人,夫人”脑海里只有张岐山和那根令她愉悦万分的粗大肉棒,此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被叫唤了数声后,陈君茹才意识到耳边响起孟子川的声音。
“干干嘛?”湿润的声音飘出嘴外,陈君茹慵懒地问道,纤细的腰肢还在痉挛般的抖动着,看起来像是在淫荡地迎合着肉棒的抽chā。
“你看这边。”“哦呀啊不要拍”微闭的眼帘徐徐睁开,陈君茹向上望去,眼前出现一台数码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