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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以前,陈君茹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会为丈夫以外的男人手淫,跟不要提像现在这样黏糊糊的手指上沾附着男人的前列腺液,可是,她并没有恶心的感觉,心中反倒有些兴奋,用她那只沾满了前列腺液的右手,变得越来越熟练地为孟子川撸动肉棒。在陈君茹滑嫩的小手下,长长的肉棒充分地勃起,变得坚硬如铁,弹跳不止。
“夫人,我进来了。”“啊不要再等会儿,我刚刚到,啊不要”硕大的guī头猛地向前一松,陈君茹感到身体仿佛被刺成了两半,不由恐惧地发出一声尖叫“啊”细细的蜜穴入口看起来只能容纳一根小手指。
陈君茹认为像鸡蛋那么大的guī头要想进去,非得把她身上最娇嫩的地方撞破挤烂不可,灌进耳里的扑哧声令她分外惊恐,可大量的爱液良好的润滑作用,再加上弹性极佳的嫩肉,充分濡湿的蜜穴不算太辛苦地吞进了整个guī头。
“夫人的花径真是狭小啊!让我进到最深处,一探幽谷秘境吧!”
“不行,不行,再等一会儿”陈君茹连忙摇头拒绝,只是刺进入口,外形酷似饱满的松果的guī头便给她极强的压迫感,如果一路刺将进去,直抵深处,她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啊不要都说了等会儿啦!啊你的太粗了,啊不要再插啦”比丈夫粗壮许多的guī头慢慢地向深处挺进,陈君茹感到阴户仿佛被撑到了极致,似要裂开了,分外辛苦,但是,与此同时,向她袭来的还有快感,是从丈夫身上从没有感受过的,又愉悦,又异样,颇有凌驾在痛苦之上的快乐的意味。
“啊不要不要再动了,啊”带来极大压迫感的guī头继续向深处挺进,陈君茹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块田地,正在被体内的犁铧开垦,口中不断呼出急促的喘息声。
“把嘴巴张开,就像坐飞机时那样,控制好自己,不要紧张,放松。”再这样下去,内脏不会喷出来吧陈君茹忽发奇想,同时感到张开了嘴使心中的紧张惊恐感减弱了一些,不过,因为张岐山的guī头实在是太粗了,她又想道,这还是缓缓进入,如果用力地抽chā起来,我岂不是要被他活活干死一时间,她更加紧张了,对未知的惊恐越发强烈。
“终于到底了,夫人,感觉怎么样?不要紧吧?”
“嗯可是,你的太粗了,我好辛苦。”陈君茹秀眉紧蹙,说出真实的感受,不过,她隐藏了一点没说,的确是非常辛苦不假,内脏似被顶上去那样的辛苦,可是由此产生的快感却咕噜咕噜的,以比那种辛苦还要迅猛的势头在身体里沸腾起来。
“没关系的,马上就会适应的,没想到夫人已经这么湿了。”
“啊”陈君茹羞耻地呻吟一声,张岐山没有说错,她的阴户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了,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如此淫荡。
当像饱满的松果那样巨大的guī头撞开阴唇的保护,猛地刺进阴户时,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陈君茹便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溢出了淫荡的爱液,将肉棒染得湿淋淋的。
之后,敦实的guī头摩擦着火热的腔壁,慢慢地向深处挺进,腰部以下仿佛都坠进了快感的温泉里,只有愉悦的感觉,无数个白色的闪电在脑中轰鸣,电击着酥软的身体,一个个小高潮接踵而至,汇成快乐的海洋。
这么容易起感觉,这么密集的小高潮还是第一次,陈君茹隐隐约约地感到应该不全是粗壮的肉棒所致。
“啊”淫荡的呻吟声不住从她闭不上的嘴巴里溢出来,陈君茹满脸绯红,杏眼迷蒙,一副春情勃发的样子。
“啊怎么会这样,啊实在忍耐不住了,啊我受不了了,啊”全根进入的肉棒一点点的、缓慢地搅动着,时而前后抽chā,时而旋转研磨,全方位地刺激着蜜穴里的每一处嫩肉,陈君茹有心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可是根本做不到,反倒有几次,下流的浪叫声特别嘹亮。
“夫人,我说的没错吧!呵呵看来已经适应了我的尺寸,开始苦尽甘来了。”张岐山开心地笑着,凝视着变得淫荡起来的陈君茹。
“啊我不知道”出于女人的尊严和人妻的身份,陈君茹只能自欺欺人地否定着,两只手紧紧地捂住发烫的脸,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就在她捂住脸的刹那,张岐山忽然狂甩腰部,强有力地抽chā起来。不一样的感触顿时在阴户深处腾起,亟待慰藉的身体被粗暴地开发,被极致地挖掘,舒愉爽美的快感一下子遍布了整个身躯。
“啊羞死人了,啊我不行了,啊我泄了,我到达高潮了,啊”令陈君茹禁不住惊愕的,张岐山只是强力地抽chā了几个来回,也许连一分钟都没有,突然,阴户深处仿佛一下子破裂开了,好像有甚么东西要喷涌出来,紧接着,激烈的高潮便呼啸着袭来,极乐的快感如岩浆那般喷发出来,大量的爱液宛如泉涌,汹涌地溢个不停。
啊好舒服啊!我要融化了已经没力气发出浪叫声了,急促的喘息变得越来越低、越来越平缓,陈君茹在心里发出由衷的感叹,因羞惭而捂在脸上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出去,以一种慵懒的风姿,抱上了皮肉变得松弛了的老年男人的脊背,动情地摸抚不停。
刚刚到达高潮的阴户蠢蠢欲动地蠕动,仿佛爱极了似的夹紧着里面的肉棒,粗壮的肉棒似乎膨胀了几分,给她带来一阵充实饱胀感,陈君茹微仰脸颊,哼出了几声娇腻的呢喃。
“夫人,反应很强烈,看来相当的有感觉啊!”张岐山凝视着陈君茹,喷出火花的眼睛里蕴含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幸亏高潮来临时,张岐山保持着肉棒插在阴户最深处的姿势,体贴人的一动不动,这令陈君茹得以享受美妙的高潮余韵,极度兴奋的心绪稍微恢复了一些平静。
陈君茹好想捂住脸,挡住令她心跳加快的目光,可是双手却鬼使神差地搂紧张岐山的脊背,仿佛爱极了似的来回抚摸着,看起来就像一对陷入不伦之恋的情人。可能是回味无穷的快感令她迷醉,她本能地想去追逐,这也说明了其实她持有着一副贪图肉欲的情色身体。
张岐山缓缓地把脸向她靠近,陈君茹仿佛意识到了甚么,吸了一口气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夫人,我想吻你,可以吗?哪怕蜻蜓点水的一吻也行。”来之前,陈君茹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只是打算草草地做一次爱,如果可以的话,连胸部也不想被男人们抚摸。
至于接吻,打定主意坚决不做,她知道,就算是娼妓,也有向嫖客拒绝接吻的权利。可是现在,刚刚被他送上了愉悦万分的高潮,而且还动情地抱着他,如果拒绝他的索吻,岂不是非常可笑,陈君茹虑及这点,娇羞着点点头,一张春情弥漫的俏脸已是嫣红一片。
“没有办法啊!夫人的魅力实在无法抗拒。”张岐山眼中一亮,在她耳边吐出赞美女人的话。
比父亲的年龄还要大的老年绅士的嘴唇缓缓地凑过来,紧紧闭上眼睛的陈君茹感到灼热的气流喷打在她脸上,不久,光洁而可爱的樱唇便被覆上了。其实,在双唇被封住的前一瞬,不知是不是出于情欲的冲动,她主动地把香唇迎上去,虽然与其说是动作,还不如当做趋势。
“唔唔唔”饱满、唇峰明显的美唇轻而易举地被挤开了一道缝,哪里是甚么蜻蜓点水的轻吻,张岐山男人的舌头侵入了进去,陈君茹还想紧咬牙关,不让他得逞,可是随着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浑身都酥软如泥了,根本使不出力气,可怜的香舌瞬间被一条灵活的舌头缠绕上。
“唔唔唔”粘糊糊的唾液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送到香舌上,流进咽喉里,香舌被宛如灵蛇般的舌头紧紧缠绕着,挣脱不能,不过,如果真想挣脱的话,有的是办法,扭头即可,她的头部又没有被固定,所以说不是张岐山的舌功太厉害,使她挣不开,而是她不想挣脱。
白皙的喉间不住蠕动,喉咙里想起“咕嘟咕嘟。”的声音,陈君茹一边动情地吞咽着张岐山的唾液,一边情不自禁地想道,啊和他接吻的感觉真好,啊好有感觉啊在张岐山纯熟的吻技下,陈君茹很快便像醉了似的,迷醉,忘我,沈浸在热吻中无法自拔。先是尖尖的舌尖,然后是鲜嫩滑腻、微微翘起的舌面,小巧玲珑的香舌被慢慢地引诱出来,微微抖颤,不住伸缩,去追逐刻意与她若即若离的舌头,然后,火热地缠绕在一起,上下翻转不停。
“啊”一阵缠绵而热情的法式湿吻后,陈君茹娇喘吁吁地喘息着,睁开了春雾氤氲眼眸,以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娇羞地瞧着张岐山,因为,就在刚才,蜜穴里粗壮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
“啊”甜腻的呻吟声变得尖利、激昂,陈君茹到达了一次强烈得似把魂灵击碎的高潮后,身体变得过于敏感了。
啊好美的感觉啊!捅到花心上了陈君茹在心里甜美地叫道,圆敦敦的guī头在拔出一半时,猛地捅了进去,不是撞击在蜜穴的深处,而是更往下,似乎捅在了子宫口上,和丈夫做ài时,也有过这种感觉,只是没有现在这么强烈,感觉没有这么敏锐。
不会真捅到子宫上了吧在张岐山一深变为九浅的抽chā下,陈君茹还有余暇想这个问题,她觉得好奇怪,明明他的东西比丈夫的短,怎么可能够得着呢?
其实做为闷骚型的女人来说,往往是肉体背叛了心灵,宛如饱满的松果那样巨大的guī头给了她无尽的快感,子宫在强烈的愉悦下,自然而然地下垂了。
九浅一深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变为一浅一深,每当狂暴的guī头如同打桩机那样捅进来,狠狠地砸在子宫口上,欲要疯狂的快感便腾地涌起。而当拔出去的时候,硕大的guī头又摩擦着麻酥酥、热腾腾的蜜穴,一阵尖锐的快感直通脑际,无数个白色泡沫不停地破裂,在脑中汇集成一道白色的巨浪,轰然而下,将她理性的思维击打得所剩无几。
陈君茹大口大口地喘息,敏感的身躯犹如一条轻舟,在肆虐的快感狂澜中浮沈摆动。而在这时,张岐山变换了抽chā的姿势,改伏为卧,干脆趴在陈君茹的身上,提腰甩臀,以直上直下的角度抽chā,给她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啊我要不行了,啊饶了我吧,啊会长,求求你,啊”陈君茹好想就这样沉沦吧!不再苦苦地忍耐了,她知道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心中主要的东西,比如贞洁,就会离她而去了,因为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挽救婚姻,才不得不和两个男人上床的,而不是来放纵、追求堕落的肉欲。
必须要忍耐下去,不仅是为自己,也为搞婚外情但是还有感情的丈夫一个交代,陈君茹如此打算着,可是诚实的身体却背离了她的本心,一心一意地追逐着快感,从上面看下来,她的造型就像个青蛙,修长结实的双腿不知甚么时候盘了起来,夹起了张岐山的腿。
好一个淫荡的人妻,好一副贪图肉欲的下流姿势,身体本能地做出堕落的反应,而她还在不知所以地忍耐着强烈的快感。随着把肉洞撑得满满的肉棒越来越快地抽chā,每当有力的guī头重重地捣击在子宫口上,陈君茹便情不自禁地发出既尖利又淫靡的呻吟声,子宫还有阴户的快感叠加在一起,汇成一股打碎她最后一丝理性的极致快感。
快感的岩浆终于突破了极限,在她身体里爆发了,眸中白色的闪电在狂舞,腰部以下仿佛都融化了,被无尽的舒美愉悦包裹着,陈君茹张大嘴,发出沙哑的淫情糜音“啊我又到了,啊会长,别干了,啊我到了,到了,啊身体要碎掉了,我要死了,啊会长,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张岐山停下了抽chā,双手杵在床上,把上半身抬起少许,静静地欣赏着陈君茹高潮时的媚态。只见,在长长的一声呻吟后,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她平坦的小腹闪着有光泽的白光,正一个劲地颤动着,挺起的腰肢形成一个曼妙的拱形,肌肤因接连用力更加细腻,而剧烈收缩的阴户一阵无规则的蠕动,像握紧的手掌一样,紧紧地夹着肉棒。
“啊”下一瞬间,痉挛般的抖动停止了,陈君茹随之恢复了出声的能力,一边发出微弱婉转的呻吟,一边软倒在床上,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盘起的双腿软弱无力地从张岐山的腿上滑下去。
“夫人,让你愉悦了两次,我还一次没射呢!我要正式开干、好好享受享受了。”女人柔弱的样子总会令男人心动,何况还是陈君茹这样美艳绝伦的南国少妇,眼中闪着宠爱的光华,张岐山凝视着她说道。
“不要刚才都快被你干死了,就这样,让我休息一会好吗?啊你怎么说干就干啊!我刚到过高潮啊!啊我刚到过,受不了的,啊”陈君茹连忙拒绝,可声音是那么的妩媚,无形中有一种打情骂俏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