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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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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两个男人不遗余力的爱抚下,雪白的身体由于高亢的情欲开始变成粉红一片,哪怕蜷缩着身子,陈君茹觉得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男人的手摸了个遍,被他们抚摸过的肌肤无一不舒愉万分,开始时还能分清是谁的手,待到后来,甚么都分不清了,只有无法忍耐的快感像过电一般,洗涤着敏感的身体。

    “啊不要摸了,啊已经,已经啊快停下来吧!已经足够了”

    “夫人,你说已经足够了,不需要我们了吗?那么,夫人的花园已经溢出甘甜的爱液,完全濡湿了吗?”张岐山轻轻地抚摸着她玲珑的耳垂,柔声问道。

    “啊我不知道,啊”陈君茹把脸埋在枕头上,发出沙哑的声音,虽然在拼命忍耐着快感,可是那爽美至极的刺激接连不断地被男人的指头送过来,怎么忍耐也抵御不住,要不是神智还留有一丝,只怕早说出羞耻的下流话了。

    “既然不知道,就让我们仔细地检查一番吧!不过夫人,还得请你配合。”

    “配合?”张岐山的话令陈君茹不解,就在这时,他突然加快了刺激的力度和频率,一时间,腰肢急切地扭动起来,似乎不这样便会疯掉。

    “是这样的,我们需要夫人的承诺,夫人必须无条件地听从我们的命令。”

    “啊无条件?好过分的要求啊!会长,啊你们打算让我做甚么?”拼命地把身子缩成圆形,躲避着男人们的刺激,陈君茹娇喘个不停,断断续续地问道。

    “只是换个姿势而已。”张岐山抱住她,孟子川也过来帮忙,在两人的协力下,很快,陈君茹被摆成头向下、臀部向上高高撅起的姿势。混乱的大脑直到姿势摆好后才意识到不妥,羞耻莫名的陈君茹刚要挣扎,三角内裤便被剥下,脱离了臀部。

    “啊不要”臀部上一凉,可身体却陡然燥热起来,仿佛失去了力气,软绵绵的,身体一歪,陈君茹倒在了床上。

    “不要紧张,没事的。”张岐山一边轻声安慰着,一边快速地把挂在她小腿上的三角内裤褪下来,捏在手里,然后,在陈君茹伸手去夺内裤时,顺势把业已解开的胸罩从她手腕上取下来。于是,在张岐山快若闪电又毫不粗暴的动作下,连澡都没有洗的陈君茹,在明亮的灯光下,被脱了个精光。

    “会长,求求你,啊至少把电灯关掉吧!我这个样子,啊羞死了,啊”陈君茹蜷缩着身子,头部都要碰到脚了,组成一个狼狈的圆形,羞耻地求道。

    “夫人,明亮的灯光才有助于我们检查啊!真是超出我的想象,没想到夫人不仅美艳绝伦,还拥有一副敏感的身体。”张岐山开心地在陈君茹耳边说道,方才他把手放在浑圆的臀部上,在臀缝的凹陷处轻轻一扫,手指上便传来濡湿粘滑的触感。

    “啊”陈君茹羞耻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她只顾得尽可能多的遮掩一丝不挂的身体,才蜷缩成圆形,没意识到这种姿势对于女人来说,臀后是完全不设防的。

    “子川,你来看看,夫人已经相当地有感觉了。”

    “好的会长,我来检查一下,嗯,好一潭春水,的确是足够了。”两个男人交替检查陈君茹的身体,说是检查,其实是爱抚,挥舞着灵活的手指,滑抚着蜜汁淋漓的花园入口。

    “啊求求你们,啊会长,让我去洗澡吧!”

    “现在洗澡岂不是太可惜了吗?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了解夫人体味的机会,让我暂且闻一闻夫人新鲜的味道吧!”

    “啊不行,不行,会长,求求你,我会羞死的,啊那里脏,让我去洗澡,啊不要”陈君茹拼命求恳着,可是阴户上一热,感觉阴唇被两根手指拈起,向两旁分去,在这瞬间,她认为会长那恶魔般的手指肯定要插进去了,身体不由一阵酥软,失去了力气,与此同时,阴户深处突然一阵收缩,似乎有新的体液分泌了出来。

    “夫人的确是非常敏感啊!马上就有感觉了。”

    “没有,啊我才没有甚么感觉呢”见手指并没有插进自己不洁的地方,陈君茹不由松了一口气,而耳旁,张岐山正在和她低声私语,于是,拼命地摇头,嘴里一个劲地否认。

    “啊”忽然,乳头上一重,传来舒愉万分的美感,陈君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抬眼看去,发现孟子川正在拈起她的乳头。

    “夫人的乳头很敏感啊!乳房滑腻腻、软绵绵的,令人爱不释手啊!我想起了一首诗,特别适合赞美夫人的美乳。”紧接着,孟子川摇头晃脑地吟起了沁园春“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爱好文言文的陈君茹当然明了诗中的意境,用雪、珠、菽、鸡头、白玉、玳瑁、珊瑚做为喻体,栩栩如生地描述了乳房的美,虽然是别人的诗,不是为她单做的,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而且,敏感的乳房早就膨胀起来了,乳头也尖尖翘立,一直处在辛苦的忍耐中,直到现在才被抚摸、搓弄,顿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快感的呻吟声。

    两座白皙丰满的乳峰落入了孟子川掌中,他时而温柔地抚弄,时而粗暴地抓握,温柔起来时,手指若即若离地滑抚着细嫩的乳肤,似乎但心一不小心就会弄破而小心翼翼的,而粗暴时,用力地握着颤悠悠、软绵绵的肉球,恨不得把它捏爆,让细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感受着极佳的手感。当然,红通通的乳头是绝对不会放过的,时弹时夹,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给她不一样的刺激。

    “啊不要这样,啊”“这次抵赖不了了吧?是不是产生快感了?”张岐山低沈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这次,陈君茹已经不能摇头了,不仅是耳垂被他含在了嘴里,轻轻地咬,也不完全是令她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的心绪激荡的快感,在无法掩饰的事实面前,实在辩驳不了。

    “啊我已经啊快停下来吧!”因为被挑逗得受不了了,所以陈君茹想让他们停下来,可是,如果真的停下来的话,只怕是禽兽不如的另一种受不了了,她在心中隐隐地感到这点,又不想让他们真的停下来。

    “啊干干嘛?”蜷缩的身体被张岐山温柔地摆成仰卧的姿势,双腿也被缓缓地分开了,陈君茹柔弱地问了一声,感觉有甚么东西钻进股间,抬眼向下望去,看到孟子川油黑的头发。

    做为成熟的人妻,陈君茹哪里不知道他想干甚么,和丈夫欢好时,最喜欢他舔下身了,不仅是愉悦的快感,更证明了丈夫对她的爱,连不洁的阴户也乐于去舔。

    “啊那里不行,不能舔!啊我还没有洗澡呢!那里不干净,啊不要啊”陈君茹羞耻地叫着,央求着,可是抗拒的声音很快便被快感缠身的她发出来的下流的呻吟声抵消掉了,只因孟子川的嘴巴已经覆上了阴户,肉乎乎的舌头灵活地甩动着,舔她被爱液濡湿的阴唇。

    “夫人,分泌了很多爱液啊!真是水做的女人,都这么湿了”时而兴奋地把阴户含在嘴里,发出张嘴露齿的呲呲声,时而舔着小巧纤薄的阴唇,撅起嘴唇,发出尖细的啾啾声,孟子川忘情地吸吮着女人最鲜嫩的地方,含糊不清地说道。

    一边吸吮,一边巧妙地舞动着舌头,把微凸的肉缝舔了个遍,一到湿泞的花园入口有新的花蜜溢出时,孟子川便张大嘴巴,用力地啜饮着,在阴户上响起下流的声音同时,陶醉地品尝着人妻动情的味道。

    对于陈君茹来说,此刻是她最羞耻的时候,两排洁白细碎的牙齿咬紧嘴唇,打算宁死也不发出令她羞惭欲死的声音,可是每当刺耳的吮吸声、啜饮声扎进耳朵里,搅拌她的心时,那种阴户仿佛要融化的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重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实在忍不住了,我不行了,好强烈的快感啊陈君茹在心里迷乱地叫道,双腿自然而然地劈开了一些,如果说之前两腿之间只是一到细缝的话,现在可以用饱满的v字母来形容了。

    孟子川舔得更欢了,劈开的双腿使他有更多空间,于是,舌头飞舞得愈见狂野,吸吮的力量愈大,发出的声音愈来愈响。在不间断的口舌爱抚下,爱液汹涌地流淌出来,陈君茹有种错觉,似乎大洪水一般的爱液不是她分泌出来的,而是直接被从身体里面吸出来的。

    没有洗澡的秘处被今天才初识的男人尽情地吮吸、舔弄,身体的体味,阴户的味道,没有生过孩子、依旧如处女的粉红颜色和一个女人一个样、绝不相同的构造都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而且还是在明亮的灯光下,哪怕她无数次嚷着要洗澡和关灯,但都没有得到允许,想想这些羞耻至极的事,压倒性的快感很快支配了她的一切。

    再加上,张岐山也在此时伸出了手,袭上了她的酥胸,宛如恶魔的手指以一种奇异的频率震动着,在c罩杯的美乳上揉捏不停。

    “啊会长,不要啊快停下来吧!啊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不仅是手指,嘴巴也含上了樱红的乳头,张岐山时强时弱地吮吸、舔咬,发出一阵宛如喝汤的声音,与下面的孟子川交相呼应,弹奏出一首连绵不绝、此起彼伏的淫靡之曲。

    啊我变得淫荡了,好想放纵,好想不顾一切地和他们做ài,咦!不对啊,只是个入会仪式,只是和他们上床,没必要做得这么色情啊!啊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只有在心里,陈君茹才敢狂乱地叫唤,腰肢不停地颤抖着,无数个小小的气泡在混乱的脑中涌起、破裂,神智愈发地不清明了,感觉到如此地被挑逗有些不对,但随后便被强烈的快感打散了思维,只是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才使她守住了摇摇欲坠的心,不至于开口发出淫荡的求欢。

    “啊不要不要插进来,啊不要”人妻的秘处只能容纳自己的丈夫,绝不能允许其他男人的东西插进来,哪怕舌头也不行,当孟子川只是把舌尖浅浅地滑进阴户时,陈君茹惊慌无比地叫喊着,感到似要融化的下身一阵悸动,高潮来临的感觉无比强烈,似乎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就要泄出来了。

    “啊我不行了,啊我我到了”陈君茹不由自主地发出淫荡的叫声,纤弱的背部反弓着,呈现出一个拱形,就算和丈夫做ài,也不会次次都这样,只有兴奋到极致时才会痴狂地浪叫,告诉丈夫她到达高潮了,而现在,在如海啸般袭来的高潮下,她向两个陌生的男人吐出了对丈夫也不常说的话。

    “啊”曼妙的高潮余韵拂上了她的身体,全身的力气仿佛都不翼而飞了,陈君茹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软软地倒在床上,大字形分开的手脚看起来就像不顾仪容的女人,一点也没意识到男人们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

    在明亮的总统套房里,徐徐恢复神智的陈君茹意识到她此刻羞耻的姿势,可是,身上依然没有力气,而且慵懒得很,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她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狼狈过,想到隐秘的私处被孟子川用口舌淫弄,只是舌尖插进去,便被刺激得到达了高潮,而且还像个荡妇那样不知羞耻地说出去,一时间,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对她突然变得淫荡起来充满了困惑。

    “夫人,这个只是餐前酒,让你先热身一下。”仅仅是餐前酒,不会吧像这样强烈的高潮,记忆中只有那么几次,听张岐山如此说,陈君茹不由在心中发出怪叫,心想,难道这只是开始,后面的会更加强烈

    就在想要说出求饶的话的瞬间,陈君茹感到脚踝一紧,双腿被劈得更开,被向上抬高。

    “夫人,现在我要摘取你这朵美丽的百合花了。”

    “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会长,我已经啊羞死人了”脸颊羞得通红,还弥漫着未散的春情,陈君茹明眸浅闭,香唇微启,看起来娇艳极了,真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只等人采摘。

    “那算甚么,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小高潮而已,夫人,你看这里!”在张岐山的催促下,陈君茹无奈地抬起眼帘,看到他跪在自己的股间。之前有意识地不去看他的胯下,现在不得不看,只见与他五六十多岁的年龄绝不相符的肉棒向上高高翘起着,通体黝黑,与丈夫的相比,虽然短了一些,但很粗,尤其是guī头,就像松果那样饱满,足有鸭蛋那么粗。

    啊不会吧!这么粗,怎么能插得进去呢身上冒出一股凉意,陈君茹感到这么粗的guī头要是插进去的话,非得把私处撑裂了。

    看到陈君茹吃惊的目光和担心恐惧的表情,孟子川猜到她在想甚么,便膝行来到她的头侧,说出了令她惊愕的话“夫人,完全没有必要担心,我敢打赌,你肯定会迷上会长这根天赋异秉的肉棒的,以我为例,我的妻子正直虎狼之年,一般的男人可满足不了她,而会长只是抽送几下,她便腰腿酥软,浪叫连天,美得受不了了。夫人,你稍微摸一下我的,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啊不要,不要”不要甚么,是抵触换妻的变态淫行,还是不想像他说的那样迷上张岐山的肉棒,或是不想遵从他的意愿,去摸他的肉棒,陈君茹自己也不知道。

    哪怕不情不愿,在孟子川执拗的要求下,陈君茹还是伸出手,被导引着握住了他放在自己嘴边的肉棒。

    太好了,这根还是普通人的大小,只是有些长虽然思考这样的事情有些反常,与她平日的贞淑大相径庭,但陈君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仿佛下意识地想要确认肉棒的形状似的,白皙的手指握在油黑锃亮的肉棒上,不住挤压。

    手指感受到仿若橡胶球一般回弹的弹力,不知为甚么,她本来是不情愿的,现在却不舍得放手。马眼上渗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濡湿了手指,孟子川耐不住兴奋之情,要她开始撸动,陈君茹缓慢地律动着手腕,随着这淫靡的动作,感到心绪越来越激荡,身体里又泛起了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