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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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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山没有睁眼,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只能顺从应对。如果她有反抗的意思,就有可能连累到神官在上层的探索进度,那样,一切就全完了。

    粗大的肉棒,在阴门外厮摩着,却不急于进入。这是和之前农夫完全不同的进攻方式,束缚了女孩的行动,便可以放宽心态,慢慢品尝。看涨大的guī头在女孩粉嫩的阴门外上下摩擦,时而将阴唇稍稍顶开一些,露出里面的嫩肉,时而往下滑落,亲密的抚弄在敏感的阴蒂上。

    白山两手抓住镣铐,双腿紧绷。即将再度被她所厌恶的恶魔们奸淫,她既紧张,又恐惧。男人的肉棒就抵在下体最私密的地方,随时可能破门而入,却又缓慢的在门外缠绵。

    随着肉棒贴着阴唇轻柔的动作,白山时不时的因为紧张而绷起腿根,这让她的屁股以缓慢的节奏上下晃动着虽然这不是她的本意,却也极大的刺激了身后的男人。

    “这么想邀请我插入吗?圣女大人?”白山意识到刚才不小心做出了羞耻的动作,一时红透了耳根。她咬住牙,本想下定决心,不理会身后恶魔的任何讥讽,却在他又一次紧贴着阴蒂的guī头研磨中,不由自主的再度缩紧臀肉,抬高了腿根。圣女的屁股再一次不知羞耻的晃动起来,仅管只有一瞬,也极大的摧残着白山的自尊。

    继续忍耐下去,只有令这淫荡的动作一次次不受控制的上演,与其如此一点点的丢弃城池,不如抛开一切,或许还能保住最后一点尊严。

    “要做什么就快点来吧!”白山喊道:“在后面不痛快的婆婆妈妈,算什么男啊!”肉棒尽根没入了。

    白山仰起头,秀发披散在褶旧的衣服上。她喘息着,想要放平思绪,那肉棒却在她yīn道深处一下下的直捣花心,不过几下,便带着丝丝汗液,从肉棒与阴门紧紧结合着的肉缝深处,一股股的翻了出来。

    “呜呜”白山努力压抑自己的感觉,不愿给身后施暴的恶魔带来更多征服的快感。男人却丝毫不以为意,专心致志的撞击眼前美妙的肉体,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有节奏的撞出一阵阵波涛臀浪。

    “果然是个上等货色!”嘈杂的男人们挤进这小小的房间里,原本有点空荡的地方,突然变得人声鼎沸。

    “呜!”圣女扭过脸去,不愿让男人们看见她此刻表情。这些人却用力将她脸蛋抬起,分开鬓发,仔细打量,这让白山死死闭住眼睛,不肯睁开。

    “她不敢看我们。”男人嘻笑着:“喂,你把她插爽了,你看,脸都红透了!”

    “没有”白山反驳着:“我啊啊没有”

    “再叫几声来听听啊。”男人们爆发出一阵哄笑。

    白山咬住嘴唇,不再说话。一阵剧烈的抽chā,令她不由得耸起肩膀,俏脸更深深的埋进桌底。

    “快一点,我等及不了。”有人催促。“我就先用前面好了。”有人咕囔。

    白山的脸蛋被再一次强行抬起,她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迟疑着,终于睁开眼睛想要一看究竟,却是一只高高昂起的肉棒,竖在眼前。

    “来,含住它。”这人命令着。“呜”白山似是哀求,又像是坚定的拒绝:“不我绝不”

    “不顺从我们,你的那位朋友,可就有大麻烦了。”男人们嘻笑着警告。

    白山心乱如麻,身后的抽送偏偏在这个关头再次加大力度,在一阵暴雨般的冲刺之后,火热的精液一股股的灌进圣女的子宫。

    女孩的思维防线已经溃不成军,她没有多加思索,就认命的张开了粉唇。

    “这就对了。”男人满意的赞许着,那只肉棒在她充满弹性的唇边左右挤了挤,便推到她温热的嘴巴里。

    “呜呜”白山被塞了满嘴,有些难以呼吸,便抗议似的发出几声悲吟。

    与此同时,又一只肉棒毫无徵兆的在她阴阜外推挤,顶开阴唇,藉着大量体液的润滑,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

    “呜!”白山发出婉转的惊呼声,又引得男人们一阵淫笑。

    “湿透了!”男人们调笑着白山:“你是三十六号世界的女人吧?你们平时过那些刻板教条的生活,没有在这里爽吧?兄弟们的花样,有没有让你舒服?”白山含着肉棒无法说话,只能随着男人抽chā节奏,发出“呜呜。”的声音。

    “如果这几个人不知道我是圣女的话”一丝念头在她脑中闪过:“我就可以不用辛苦维护尊严”这念头很快就被否决了。圣女本想整理更多理性思绪来构筑新的防线,又一轮暴风骤雨般的冲刺,和更多火热精液的射入,让她的思想再度飘飞起来。

    时间慢慢过去,房间里的人轮流获得了满足,也就三三两两的离开了。最后一批人临走前,关上了房间的门,这让没有光源的这块小小区域,瞬间被黑暗笼罩。没有人想起要解开白山的镣铐,或许他们是故意的,但这已经没有关系,女孩经过这番折腾,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人开了门。一道光亮,凭空发出,照亮了这块小小的封闭场所。维德举着手电,四处查看了一番,又将门关上,转向白山,轻声说话。

    “这里安全,你很熟悉,也不会有其他人闯进来。我会悄悄运送一台记忆读存器,和一台发电机给你,把它藏在这,不要让其他任何人知道。”他用手电照向墙壁,那幅诸神显圣图,在手电光圈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诡异。

    “这幅图是长期挂着的吗?很好。图画背后的墙”维德用手轻轻捶打,确认它的坚硬程度:“可以挖开。我会送你一台设备用来挖墙,在图画后面打出一块很小的空间就足够,平时用画掩盖,用来保存机密。设备用完后,再暗中还给我就好,挖出的泥土,一定要小心包严,拿到城外丢弃,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白山默默盯着眼前的男人。他曾是敌人,却在此时与她结成不可思议的,难以想像的关系。这层关系是什么?白山问自己。

    道道凉意,从双腿传来,却有阵阵火热的悸动,从女孩下体最私密的地方,燃烧,流转,上升,在小腹处炸开,将温热的暖流,带到全身各处白山从迷梦中惊醒,睁开了眼睛。

    还是这处石室,还是被铐在桌上。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有不知何时进来的,不知是什么样的男人,在身后,默默的奸淫着她。

    白山又闭上眼睛。性感的屁股被男人撞击着,娇弱的身体,在桌子上摆出任人品尝的姿势,毫无招架之力的承受着男人的欲望。那件衣裙不知什么时候,被掀到了胸部的位置,露出压在桌面上的,挤成半球形的双乳轮廓。纤细的腰肢随着男人冲击的节奏,一下下,左右摇摆,好像风浪中的小舟。

    啪啪啪这声音时而真实,时而虚幻,而这一切,她都已经,不太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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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天日的地下世界,究竟过了多少时日,白山无从得知,也失去了兴趣。

    每隔段时间,就有人送来烹煮好的食物与洁净的饮水,这或许是白山在得到可以在地下三层与二层自由活动的指示后,额外获得的优待,又或许,是她一直乖乖的服从,用自己美艳的身体满足了这里无数男人的欲望,所换来的奖赏她不想知道。

    事实却是,她一步也未曾踏上过地下二层。未知的世界已足够让她恐惧,这里的一切都对她的思想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她不想,也不敢,再上到地下二层,她害怕那里可能存在的任何东西。

    更何况,就像现在这样,项圈又一次震动了起来。

    白山麻木的放下手中的东西,不管它是什么,是杯子,是碗匙,又或是某些不知名的器具,都无所谓。只要项圈震动,她就放下手中的一切,沿着地下三层的昏暗过道,走到尽头。那里,一定有男人在等待着她,或生脸,或熟脸,都不重要,白山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这次也没有例外,只不过,这个人是他们的首领阿撒托斯。

    “你好啊,圣女。”阿撒托斯还是一副戏谑的口气:“看到你已经融入了我们的生活,我很高兴。”白山一言不发。虽然没有做好要为这恶魔首领、万恶之首服务的心理准备,她心里却没有多少抗拒。不过是又一次的忍耐、插入、呻吟和释放,没什么特别的,她默默安慰自己。

    “这次,我需要你服务我的一名特殊客人。”阿撒托斯自满的踱步:“你可能猜测是我,很遗憾姑娘,我对你婊子般的身份,并不感兴趣。”白山抬眼看了他,又顺从的垂下目光。

    “当然,又是一场投名状。”他轻浮的撩起白山的长发:“毕竟对他来说,你的身份可是非同小可,圣女大人。”说罢,他后退两步让开地方。从黑暗中缓缓走入灯光下的,是曾经和白山盘算如何分工,计画合作逃出这座地下世界的男人,那名神官。

    “是你”白山不可置信的惊呼。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了,一时间,所有的忍耐与希望,都被击得粉碎:“你!你背叛了我!你背叛了诸神!”为了他能安全的找到逃脱这里的办法,白山才努力隐忍,然而现在白山发出了自被劫后的第一声痛哭。

    “对不起如果你上到地下二层的世界,你也会产生动摇。他们太强大了!那种力量,轻易的撕开岩石,点燃大火,我亲眼看到他们甚至也可以创造生命,让死者复生。诸神能办到的,他们也可以,甚至”

    “不要说了!”白山哭泣着:“恶魔的力量,与神同源,去向各异。恶魔影响大地,令人不生育,籽不出芽。你也是神官,学过神启,这些都忘了吗!”

    “开始吧。”阿撒托斯微笑:“她是第三十六号世界的圣女,只要狠狠的亵玩她的身体,我就会相信,你已经和那些神成为过去,有资格成为我们的一员。”

    “抱歉。”神官脱下衣袍,走向白山,拉起她的手。

    “不要碰我!”白山嘶吼着。神官用力扭住她的双手,将她推在墙上。圣女拚命抵抗,她抬起膝盖,重重撞向神官的腹部,再张嘴咬向他的胳膊。

    “要不要帮忙啊?”阿撒托斯嘲弄的发问。神官奋力将白山双手扭在一起,腾出另一只手来,揪住她的衣服,任凭她如何挣扎抵抗,将衣料猛的拉开,一对圆滚滚的玉乳,立时跳在众人眼前。

    白山终于放弃抵抗,她哭泣着,靠着牢墙,坐到地上,发出歇斯底里的悲泣。

    神官愣了半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迟疑的望着痛苦的圣女。

    “快一点,别酝酿情绪了。”阿撒托斯有些不耐烦了。

    “我”神官喃喃自语。“怎么了?还想做回囚犯,固执的信奉你那虚伪的神?”

    “我愿意加入你们。”神官回过身,对着阿撒托斯,低声请求:“只是放过她吧。其它的投名状,我都能做,但对她我做不下手放了她吧,求您,长官。

    “神官乞求着,跪在阿撒托斯面前。

    后者低哼一声,探手至腰间拔出武器,对准神官的额头。一阵巨响,鲜血从他迸裂的头颅中飙了出来,他像被击倒的麻袋,重重往后仰倒,汩汩血流在他脑后的地面上,渗出一道正圆形的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