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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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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手摩梭着已经一片红潮的粉脸,聂明远的声音低低回荡在车内:

    “忘记我之前的话了?你的身体,只有我们有权利处置,别人,甚至是你自己都没有这个权利,你知道吗?”

    “小猫知道了呜呜”“可你不但忘了我的话,还跟跑出去‘偷人’,真是令我失望”

    他忽然话锋一转,话语里透着丝丝冷酷,小猫一个激灵,立即哀求:“小猫错了小猫错了再也不会了”

    “好吧。”他终于放软了口气,像是在施舍天大的恩惠。“念你是初犯,又‘喝了’一整瓶酒,我姑且饶你一次,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说话的了。”

    他抱起小猫,像抱着婴儿撒尿一样分开她的腿,拍拍她突起的小腹,这丁点的刺激立即就让她肚子里的液体汹涌而出,染脏了地毯。

    趁着她失神的时候,聂明远眼波深沉,扳过那张娇媚柔弱的令人窒息的小脸蛋,把自己的唇缓缓印上她此刻娇艳如花的唇瓣,强势地撬开不知所措的贝齿,与里面的娇嫩小舌细致地缠绵。

    把那羞怯的小生物勾到自己口中尽情地拉扯、轻咬、舔弄、吮吸。他早就忍不住了。在聂明远尽情地享用着怀中人儿芬芳诱人的唇舌的时候。

    聂楚彦乘机捧着小猫柔软的臀瓣微微抬高,温和地分开两片玉丘埋入自己的欲望,在她情迷意乱的时候毫不产生痛楚地让粗大分身长驱直入,整根直插进还带着酒香的火热甬道中。

    “唔嗯嗯”“清洗干净了,也该印下我们的记号了。”小猫被聂明远捏住下巴,红润的双唇被修长的手指微微一研磨便如同花朵一样开启,男人火热的舌头立刻塞了进来占领整个口腔。

    小猫无助地任聂明远擒住自己的柔软随心所欲地挑逗玩弄,纠缠着舔过每一颗牙齿,探进双方喉咙深处,分享着彼此的津液和温度

    正当小猫被聂明远吻得情迷意乱浑身酥麻时,聂楚彦的进入更是让她顿时如被闪电击中一般,剧烈的快感顺着甬道迅速地攀升到全身每一处神经。

    小猫觉得大脑仿佛被麻痹了一般晕眩,无意识地扭动身躯引得男人发出难耐的呻吟,聂楚彦猛地抓住坐在自己怀中纯真律动的人儿,把那诱人的身躯紧紧按住然后提胯向上猛烈地顶撞起来。

    “啊啊哈恩啊主、主人”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了起来,带着一丝丝的欢愉。

    “怎么样,主人我的技术比别的男人要好太多了吧?”小猫用鼻腔发出不可思议的甜腻童音,粉红一片的脸庞上两排浓密的睫毛如同蝴蝶羽翼般轻轻扇动。

    原本凑上去亲吻她的聂明远见状突然伸手环过她的小细腰、搂住她的脖子,把小小身子的整个上身拉向自己揽入怀中,转为激烈地狠狠蹂躏着那动人的花唇。

    但此时小猫的下身正处于聂楚彦的掌握中,男人灼热的坚挺还在体内放肆地抽动,长矛一般的硬物深深地钉入蜜穴中让她无法移动分毫,而聂明远的吻却愈发火热激情起来,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两个男人拉扯得断掉一般,上下同时响起的淫液飞溅声更是让她狂乱欲死!

    “主人主人轻点嗯啊”聂明远对小猫的恳求置若罔闻,死死地把怀中人儿搂得更紧,亲吻也转变如同野兽般的啃咬,小猫单薄娇嫩的双唇顿时变得肿胀滴血般润泽晶莹。

    聂楚彦还在扣住小猫的下身狂猛地挺举着,幼小的花穴扩张到了极致把男人的分身整根吞吃入内,小猫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被凶器贯穿的部位上。

    聂楚彦的每一次抽chā都仿佛要把她从结合部位劈开、顶穿一般!车子的颠簸也使得每下的撞击都狠狠地戳在蜜穴的深处,似乎直达子宫,连男人的两个巨大阴囊都像要随着每一次插入挤进小猫体内,小猫疯狂地甩动头发,发出沙哑的呻吟叫喊。

    “让你的身子记住我们的滋味,才不会出去乱找男人!“一边狠命抽动着,聂楚彦一边疯狂的喊着。

    “主人好疼小猫受不了了”幼小的花蕾因为容纳了巨大的异物而变得硬鼓鼓的,艳红的花瓣在每次分身拉出时妖娆地绽放,又在分身插入时羞涩地合拢成花蕾状伴随花开花谢过程的是一直不间断向外漫溢的液体,湿润的水声中小猫的蜜穴已经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液膜。

    名为惩罚的游戏直到聂楚彦的精液注满了小猫的体内才结束,柔弱无力的身子早已软绵绵的倒在一边,瘫成一滩水了

    聂明远摆着一张扑克脸坐在办公室里,外面的秘书想进又不敢进──她哪里知道英俊的总裁因为今早的打赌输了不得已过来上班。她鼓足了勇气,最终还是敲响了华丽的大门。

    “总裁,打扰了,这是上次的会议记录,另外还有顾炜卿先生送来的邀请卡。” 偌大的办公室里,身着灰色条纹套裙的秘书小声的唤道,今天又是只有一个人来上班,脸色还那么难看,最好还是小心谨慎点。

    果然,听到了顾炜卿的名字,聂明远的脸色才有了点波澜,他吩咐了几句,便拿过来邀请卡。

    说是邀请卡,其实倒更像是示威──想起是因为这么不知所谓的男人害得小猫被吃掉,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反正在双胞胎的眼中,谁做错了他们也不会错,虽然对小猫有愧疚,但最后还是抵不过自己的嫉妒与欲望。

    难道真的如顾炜卿所言──玩具的性质有了变化?他啪的一声弹开卡片,匆匆回家。

    车子横冲直撞,终于在郊外的别墅停下,聂明远一秒也不耽搁的从车上冲了下来,敲开那幢别墅银白色的大门,急急忙忙的向二楼奔去。

    “大少爷您回来了。”在二楼的楼梯口,聂明远遇到了一脸恭敬的管家,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聂明远会在这种时候回家:“二少爷在书房里头呢。”

    “知道了,你下去吧。”像是如释重负般的叹口气后,聂明远一边解着领带,一边大步向书房走去。还没走近书房便听到了女孩的哀号。“啊停啊!不要!小猫好痛!”

    一进门,他就听到了小猫声嘶力竭般的哭喊,女孩正被赤裸着上身,浑身都散发着性感魅力的男人强暴着。

    男人坐在地毯上,叉开双腿,两只蒲扇似的大手牢牢地扣住小猫纤瘦颤抖的腰身,用力的将之上下颠动,强迫小猫那狭窄稚嫩的花穴吞吐自己壮硕得有些刺眼的分身。

    “滋波滋波!”淫荡的声音从小猫那被撑开到几近撕裂的花穴中源源不断的发出来,白皙的呈一字开的双腿僵持着挂在男人的腰际,一上一下地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颤动着。

    “又玩了一天?”聂明远脱下外套,微笑着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眼前的春色。

    “有进步,我们的小可爱这里再也不会流血了。”他的弟弟,有着同样令男人嫉妒面孔的聂楚彦回答道,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这是这样?”聂明远追问道。“哼!”聂楚彦突然冷笑一声,扣住小猫纤腰的大手猛地用力,把小猫狠狠地按向自己的分身。

    “啊──!”小猫惊声尖叫道,先前留在里面的秽液从狭窄的花穴不堪的涌了出来,滴淌在聂楚彦的分身和大腿上,但那他似乎毫不介意,粗鲁地提着女孩站了起来,面向聂明远,一只手扣住小猫的腰身,一只手拉起小猫因为身高差异而悬在半空的脚,就这样以站着的姿势从背后狠狠地干着小猫的窄穴。

    “呵呵不错呀”聂明远赞叹道,低沉的嗓音透露着激荡的欲望,他黑色的眼睛紧盯住小猫被操得绯红的小穴,细细地欣赏着。

    男人粗硕的青筋直暴的分身已经整根的没入小猫的身体,那两个和分身一样让人不敢小窥的玉袋正顶着小猫滚圆白嫩的臀部,像是也要挤进小猫的体内一般。

    “居然整根都可以‘吞’进去了”“哼!你以为我们的小可爱是浪得虚名的吗?她的这里,可是一般人都满足不了的──”

    聂楚彦说道,更卖力地抽动着分身,那让人心惊的肉刃一下紧接着一下的狠命撞击使得小猫哭得更是凄惨,她扭动身体想要挣扎,但立刻就被身后惩罚性的一个插入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睁着泪水涟涟的眼睛,硬咽着向对面的人求救:

    “主人小猫好痛!小猫不要了!好痛啊主人”聂明远翘起腿,手臂撑在扶手上支着下巴,像是没有听见小猫的哀求般饶有兴趣的欣赏。

    聂楚彦以仍在小猫体内的姿势跪了下来,把小猫压在身下,然后,他小心地调整他俩的位置,以方便哥哥能够清楚的欣赏到小猫被蹂躏的蜜处。

    “唔唔呜!”他调整好位置后立刻毫不留情地抽chā起来,这种原始的兽交姿势使他能更好的着力,他就像是头忍饥挨饿到疯狂的野兽般粗暴地捅着小猫红肿的穴口,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频繁紧凑的大力抽chā冲撞得小猫不停的尖叫。

    聂明远轻咳了一声,他便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别叫的这么欢,老哥好嫉妒了──”

    “唔──!”在上得最激烈的时候他又突然抱着小猫站了起来,恢复成刚才站立着干她的姿势,然后,在聂明远愈来愈炽热的注视下,蛮力地一个挺身,将精液一丝不漏的射进小猫的体内。

    “唔”抽出肉刃,他抬起小猫的腿,扳开她那被摩擦得红肿的臀瓣,让浑浊的精液自然的流下来。乒──!一颗震蛋顺着那液体掉落在地上,滚到了聂明远的脚下。

    “怎么样?”此时聂楚彦扶着奄奄一息几近濒死的小猫,得意的冲他老哥笑道:“不比你的主意差吧?”

    “不行,每次玩她她都是一副痛苦遭罪的模样。难道真的是我们的技巧不如别人?”说着,聂明远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些均匀的涂抹在小猫的乳尖和花穴里。

    他弟弟帮他将小猫翻身压在地毯上,沾满了琥珀色透明药膏的手指顺着臀缝滑进了菊穴中,轻轻刺探着。

    聂楚彦的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在绸缎般的后背上游走,感受娇小的身子的微微颤动。

    小猫认命的葡匐着,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他们。带着玩弄意味的动作很快便粗暴起来,聂明远的手指拨开菊穴外围的皱折一下子便插了进去。

    小猫的身子抖了一下,心惊胆战的去感受体内异物的旋转。双胞胎并没有玩弄多久,他们用毛巾捆住小猫的手脚,带进浴室将她丢进热水中便转身出去了。

    之后谈论的事情似乎就跟小猫无关了。聂明远对弟弟说:“今天顾炜卿送来了邀请卡──”聂楚彦立即吼道:“他还敢来挑衅?”

    “急什么?”不愧是双胞胎中的老大,什么时候都是处惊不乱的模样。“难得他看到我们为一个小宠物挣得头破血流。”

    “开玩笑,谁会在乎她。我不过是生气那个小贱人寡廉鲜耻”说到这里他自己也发现有些不对劲,干脆闭嘴喝酒。

    “呵呵,还不是因为‘嫉妒’。”聂明远说出了关键的词,换来他弟弟不满的一瞥。“在这个游戏里,我们可别失了身份──”他接着别有用意的说。

    说话间隙有细碎的呻吟从浴室虚掩的门里传出,可是双胞胎不为所动,话题从损友身上转移到了严肃的生意,慢慢等待时间的流逝。

    “呜呜呜呜”呜咽越来越清晰,含着无奈的苦楚与无法发泄的情欲,低婉哀切,撩人心魄。

    聂楚彦低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是我们进餐的时间了。”随后两个人便很默契的一起行动,起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