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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秦川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欲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压,尤其当他问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水芙蓉心下不由娇羞,羞意愈增欲火愈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
方才出浴池时的擦拭彷佛都是白费功夫“从从被休了回来芙蓉单独之时,总想试试能否令自己动情,所以才伸手搓揉慢慢弄大了起来啊”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彷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胸,秦川见水芙蓉颜色温柔,不由大着胆子多了几句。
“依在下的经验这么丰腴的美乳又这么娇嫩诱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为淫荡,却不知在下经手之后,又是如何?”
“别别高兴的这么早,还早呢”感觉身上的秦川已是跃跃欲试,那硬挺的肉棒只隔着一层裤子,根本难掩其热力,火烫地烘着水芙蓉的下体,腿根处不由酥软了。
水芙蓉美目微闭,任秦川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伸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爱抚,所到之处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
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肌理酸酥,只待男性的开采;等到他又压回自己身上,肉棒火烫地触着幽谷口处已待开放的花瓣。
水芙蓉轻挺纤腰,微微咬牙,谷口花瓣微启,已和肉棒吻到了一处,幽谷口处被撑开的感觉既有微疼,又带着一丝满足的感觉。
花瓣温柔地咬着肉棒的巨首,幽谷紧密的吸吮,加上微扭腰臀的诱惑,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了进去。
见水芙蓉虽是动情,却还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觉是这般清醒,秦川心中不由大讶,三倍药力的万毒合欢散之下,竟还没有欲火焚身,可怜兮兮地哭求男人奸淫。
甚至本性也未迷,还真是难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错觉水芙蓉非是凡女,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体,如何吃得消三倍药量万毒合欢散的霸道?
若非感觉水芙蓉幽谷之中水滑腻缠,对侵入者已是欢迎至极,他还真怕的想悬崖勒马,先好生爱抚一番才敢动手呢!
微微推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阻碍,秦川的开苞功夫已臻化境,自不会就此收手,为了避免让水芙蓉太过疼痛,他微微推动,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膜中。
准备在她不知不觉间破了那美妙的花苞,还不忘在水芙蓉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他经验丰富、深谙此道。
一见便知水芙蓉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动作之间,也不忘魔手在那火热的乳上搓抚不断,偶尔还大力抓了几下,他的温柔和粗暴,在在均非水芙蓉所可承受。
只逗的动情的她浑身灼热,一时无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肉棒,好让肉棒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但说也奇怪,虽说秦川百般功夫之下,逗的水芙蓉淫蜜滚滚,情热无法遏抑,可那层处女膜却是柔韧已极,任秦川怎么突破、怎么施压,总是牢牢坚守着防线,怎么也没有崩溃的征兆。
秦川虽是吃惊,却仍锲而不舍地动作着,即便总是无法突破最后一层屏障,口舌身体却是千方百计地挑诱着水芙蓉丰沛的情欲,只逗的她娇喘连连、媚声嘘嘘,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秦川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水芙蓉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体内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
连秦川都已感觉到水芙蓉已泄出了处子阴精,肉棒虽未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吸吮着那甜蜜的阴精,娇喘未休的水芙蓉终于有机会开口。
“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芙蓉芙蓉也称不上石女了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却是怎么也突破不了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芙蓉破瓜也是天意,芙蓉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芙蓉有了有了泄身的感觉啊”看着边说边喘,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水芙蓉,极难得见她如此软弱的模样。
秦川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水芙蓉双峰上一阵轻咬,咬的水芙蓉又酥又疼,这般侵略性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美妙,禁不住呻吟出声。
却听得秦川凑到了自己耳边,暖热的气息不住灼着耳鼓,说话间又一股酥意直透心胸“好芙蓉你是个名动江湖、高雅娇贵,犹如天仙下凡的绝色侠女,是不是?”
“嗯”不知为何秦川转开了话题,也不知自己能否破得了身,一时心茫间水芙蓉只能轻声回应。
“而我这出手奸淫是个对女人而言再坏也不过的坏淫贼了,是不是?”
“当当然”“像你这样的绝色侠女,还是处子之身,落到了我这淫贼手里,一般而言会有什么后果?”
“那那当然是”虽不知他为何扯到了这方面,可在他的话引导心思之下,水芙蓉仍是含羞道出那可怕的后果。
“当然是被你强行强行破身奸污芙蓉再怎么哭求讨饶也无法让你大发善心,到时芙蓉哭的愈伤心,表现的愈软弱,愈是吃痛不过,你你这坏淫贼愈是高兴光看芙蓉被你尽情糟蹋,淫贼就是得意;如果如果还大动淫邪手段让让侠女失身后不由自主地被你征服淫贼更是得意的很了”
“就是这么回事,”秦川诡笑着,伸手在水芙蓉胸上轻捏了一把,这回的动作全不似方才即便粗暴中仍带温柔,全然是淫贼发泄式的玩弄。
若非水芙蓉已给体内强烈的药力加上心中的淫思逗的淫火高燃,还真吃不消这一下。
迷茫间只听得秦川的耳语“好芙蓉水仙子坏淫贼要来要来强奸你了你好好哭叫几声来让淫贼听听吧”
本来在娇羞地说出秦川想她明说的话儿时,水芙蓉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人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么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么出水芙蓉意外。
何况她也知道,以秦川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乱间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
直到秦川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肉棒已探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
偏偏自己生了这么个身子,若非万毒合欢散药力霸道威猛,自己便连动情也难,他想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
虽知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但这石女之身是水芙蓉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肉体折磨了这么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
水芙蓉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脱这种本性,自是要付出代价的。
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水芙蓉却只想承受,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水芙蓉眸中盈盈欲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吟柔弱娇甜的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淫贼把芙蓉弄成这样还还这么糟蹋芙蓉哎痛”
一声痛楚的哭叫,水芙蓉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秦川竟运气在肉棒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
彷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水芙蓉虽是石女之身,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
其娇嫩处仍不若身体肌肤,更别说秦川内功已有相当造诣,这一运功肉棒硬挺的彷佛金石,一刺之下即便不能洞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处女膜自非其敌手。
只听得水芙蓉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肉棒全盘没入水芙蓉体内,秦川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牙裂嘴。
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分金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了些。
肉棒其坚不若手足,敏感更胜暴露于外的身体,这一运功硬刺,虽是终于将那层膜突破了,把水芙蓉从处子变成了妇人,秦川也不由一痛。
若非终于侵犯了水芙蓉这等绝色佳人、高贵侠女的满足感作祟,只怕早要痛的抱棒哀嚎一番。
加上吃痛不过的水芙蓉娇躯紧绷,原已窄紧的幽谷将入侵的肉棒紧紧夹住,深怕他再动上一动,那种被紧吸的感觉若是适度,原是无上美味。
可若夹的太用力了,就不由生疼,相较之下突破处女膜之时,肉棒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么。
直到此时秦川才知道水芙蓉所受的是什么苦头,即便连他胯下淫女无数,破过的处女膜不知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
想来换了一般淫贼,就算水芙蓉主动献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
若水芙蓉不想嫁人还好,可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洞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而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水芙蓉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秦川胸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着肉棒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水芙蓉面上的泪珠。
痛的连柳眉都皱起了的水芙蓉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秦川的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任秦川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
同时亲吻着娇嫩的香腮,虽说当秦川的嘴滑上水芙蓉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樱唇。
但秦川也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水芙蓉娇嫩的脖颈雪肤,渐渐滑上那对高耸饱挺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终于破了之后,肉体总算能感受水芙蓉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
当秦川的口舌落力地在水芙蓉乳上吻舐逗弄之时,水芙蓉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彷佛身子又复火热,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
她渐渐被舐开了毛孔、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秦川背后,呵气如兰的樱唇里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嗯痛的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彷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
但在水芙蓉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想到竟是如此苦楚。
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秦川的逗弄之下,体内万毒合欢散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
水芙蓉竟觉身子渐渐又燥热起来,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秦川的抚爱之下,合欢散药力已渐渐操控了自己身心,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
“不过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淫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也不一定喔”虽觉水芙蓉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秦川深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