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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雨势不停,水滴落地愈来愈响,一声一声似是在为秦川的话语伴奏,虽是声声入耳,但水芙蓉这石女之身当真是水泼不进,就连淫药春梦都诱之不得,又岂会败在秦川几句话之下?
“与万毒合欢散同等威名的雾露干坤与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试过,只是仍然失望了”水芙蓉嘴角轻抿,一丝凄然笑意浮现“即便万毒合欢散药力更烈一些,也未必有效。
何况何况你怎知芙蓉不会先下手杀你,再从你身上取得万毒合欢散?要以此保命,还不够吧?”
“这个”听水芙蓉语气虽是平静,可威胁要杀自己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肯定,秦川倒还不惊,但听说连雾露干坤与活色生香两大淫毒,在水芙蓉身上都无所施其技。
心下却不由打鼓,这两项媚毒虽说毒性较重,若不交合于体大伤,但挑逗情欲的淫媚威力却远胜一般淫药。
若水芙蓉当真连这二毒都试过,却还是不能动情,显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女之征太过密合难破,万毒合欢散虽是天下淫药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
秦川心思飞快流转,思考着破解之法,嘴上却不得不反驳水芙蓉之语“若万毒合欢散真能令姑娘动情,接下来便是破瓜开苞,水仙门中再无男子,如果姑娘当真杀了我,不知要找谁为姑娘破身?总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
“有何不可?”听着窗外雨声滴答滴答地叩着心湖。
水芙蓉唇边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那位老人家在此摆渡了这么久,一生平淡从没遇过什么惊喜之事,若有仙子垂青,只怕他作梦都要笑醒过来,如此也算积福,总也比留下你一条命,让你再出去残害无辜女子要好些,何况万毒合欢散能否生效,还在未定之天,你这担心也担心的太远了。”
“这可不成吧?”听水芙蓉拿这理由来驳自己,秦川心下反定,这种无聊的理由,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纯粹是用来拖时间罢了。
想来自己这提议也真令水芙蓉有些动心,即便梦幻大法反冲,自己内伤不轻,但若死前能夺这绝色仙子贞洁之身,当真死也含笑。
“女子破瓜之事最是要紧,何况何况姑娘天生石女,便是动了情,破瓜之时也得小心翼翼,以免只痛不快,教个普通人来给姑娘干这事,实在暴殄天物。在这方面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有一日之长,由在下为姑娘破瓜,在下必竭尽所能,让姑娘即便痛楚难免,感觉也比鲁男子好得多”
“即是如此,就取药来试试吧!”收起长剑,水芙蓉眼神却不离秦川之手,只要他有所异动,立时便要一招下去,先夺其命再说。
“嗯”心思电转,秦川已定智计,若这招再不奏效,自己也真是该死了。
他伸手在怀中细翻,似是这万毒合欢散收的甚为隐密,实则是趁水芙蓉眼光不到之处,偷偷将怀中所携的三包药粉合成一包。
虽说媚药最须适量,多了令未尝此味的女子情欲烧的疯狂反为不美,但水芙蓉天生石女的程度也不知多么严重,不加重药量秦川可还真不放心。
自秦川手中取过了小药包,那青绿色的粉末着实有些怵目惊心,份量感觉也多了一些,但万毒合欢散淫名赫赫,是自己最后的希望。
水芙蓉倒也真不想随意胡猜,她一口将药全吞了下去,垂下头定眼看着秦川,似在等着药力发作,便是秦川生死之期。
“稍慢一些好吗?”见水芙蓉冷盯着自己,秦川不由苦笑,就算试过百般淫药,可水芙蓉对男女之事的情趣,还真是一无所知,这样冷心盯视之下,十分药力也得减了三分。
“这万毒合欢散药力强悍,是以发挥须点时间,姑娘何不先去好生洗浴一番,洗的干净清洁,到时床上纵欢,也舒服的多?最多是事后再洗浴一回,干干净净的行事乃是一大享受,不可不知别这么瞪我,若姑娘怕我乘机逃逸,大不了点了在下穴道,让在下无法可逃”
“那倒是不必,”感觉入腹的万毒合欢散,已使腹中隐隐有些热力,水芙蓉心知这是媚药生效的兆头,只以往再强悍的淫药,在腹中鼓荡一番后也重归寂静无波。
她倒也真想稍稍耗点时间试试,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锻炼最深的便是耐性,何况水芙蓉生性好洁,方才被秦川呕出的血沾染衣物。
血腥味着实熏的难受,也真想好生洗浴一番“你身负重伤,若妄自提气施功,没逃得多远便要吐血倒毙,还不如等着看药力是否有效吧?”
见水芙蓉拔步便向外走,秦川想了想,在水芙蓉推门而出之时总算开口“姑娘的浴房旁边壁上是否有洞?在下还真想瞻仰瞻仰如此美景”
“若是药力生效,以后自有机会的”听秦川话意虽淫,语气却是慢条斯理,彷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光听语气全听不出此人淫邪之心,水芙蓉芳心不由微动。
也不知这种窥浴之事,在正常夫妻之间究竟算不算常有?嘴角竟不由飘了一丝笑意出来,美人含笑媚态万千,相较于先前难得一笑,又或只是礼貌性的微笑。
此刻的她真有种活了过来的感觉,看的秦川不由心痒痒的,似是想起了什么般,从怀中又取出一颗小丸。
“姑娘洗浴之时,不妨将这药加入浴盆之中这不是淫药之属,姑娘放心,只是用以润肤养颜,好让姑娘洗浴的舒畅些”
整个人沉在暖暖的浴池之中,水芙蓉只觉加了药的热水竟有种醺醺然的力量,也不是如酒般令她沉醉,而是让热水彷佛想要钻进自己身子里头。
肌肤上的感觉加倍柔嫩,好像整个人都暖润了许多,看来秦川所言确实不假;不过水芙蓉也知秦川没有尽言,这药物虽说感觉上不像淫药,也没有催情之效。
但在洗浴之中,水芙蓉便觉肌肤软绵,浸浴之后彷佛整个人都要融化一般,若是浸得久了,浑身舒服之下,毛孔似都被暖的开了,自有加强体内药力发散之功。
与以往遇上淫药时的感觉不同,这回的万毒合欢散在腹中隐隐而动,竟不像以往那般没一会儿便消失无踪。
加上洗浴在这般水暖之间,肌肤愈形放松,那药力更是缓缓地在体内游走,动作虽是不快,却是毫不停息地刺激着她。
水芙蓉也不抗拒,只令那药力在体内逐渐发散,一边玉手轻抚嫩肌,触手只觉竟有种敏感渴望的感触,全不若以往怎么抚摸都不会动情。
蒙蒙水雾之间,水芙蓉一双玉手缓缓而动,纤指轻轻地捻着胸前一对饱挺高耸美峰上的玉蕾,以往这样的动作自己从没少过,可这回却是不同,是因为万毒合欢散的影响吗?
还是因为知道有个男人正在房里等着看自己是否动情就要破身呢?纤指轻轻一揩,一股无以形容的酥麻火辣登时涌了进来。
水芙蓉垂目一看,不敢置信地发觉玉腿当中,水波竟似摇动着,除了之前在被秦川操控的梦中之外,她还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有种要动情,幽谷里头也会湿润的滋味哪!
深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水芙蓉吸了一口气,微颤的玉手顺着动人的曲线缓缓滑了下去,渐渐滑进股间。
指尖轻轻地触及幽谷口那遮掩的花瓣,一边颤着一边探入,只觉纤指虽未及突入,才只在花瓣上头微微抖着接触,已是一股异样滋味袭入体内。
等到纤指滑了进去,水芙蓉娇躯不由一颤,快乐地发觉幽谷之中不知何时已经湿濡了,那种感觉与洗浴的热水全然不同,又滑腻又黏稠。
光触及都是种前所未有的享受,更不说那处的肌肤竟变的如此敏感,只纤指微颤的一触,已是整个人都如触电般颤了起来,差点就发出了呻吟声。
只觉腹下一股热火烧上,自己触及之处愈发烫的惊人,显然这回自己是真的对付不了这淫药之威了,水芙蓉又似哀婉又似享受地一声叹息。
芳心却不由驰想,光只是自己稚嫩的动作已是如此,这秦川号称出手奸淫,每一出手必生奸淫之事,当自己落在他的手里,他那调情的手段会让自己变的如何?
虽知自己若真动情,上了秦川的床只怕撑不得多久,毕竟在经验上差别太大,自己还未被秦川弄上床时,绝不能随意动作。
若欲火先泄,只怕在他胯下再经不得多久,但玉手抚在身上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当日嫁不出去,回到此处修练武功时。
水芙蓉心有不甘,虽不敢在师父面前提起,但夜阑人静,又或洗浴之时,一双手总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寸寸肌肤都不曾漏过,偏偏却是怎么也动不了情衷,那里像现在这么有感觉?
水芙蓉没办法忍耐,一手轻扣股间,在幽谷口处轻轻抽动,指尖不住抽挖出一波波的乳白蜜汁,另一手则是陶醉地搓揉着一对高挺饱满的雪乳,只觉愈抚愈是快活、愈摸愈是酥痒。
有种渴望在体内不断蕴酿着,这难道就是动情的感觉吗?水芙蓉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只是不住抚弄自己,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了一串火烫的泪珠。
只觉身子里那种想要的感觉愈来愈旺盛,水芙蓉深吸一口气,滚热的水气透入鼻中,令她不由浑身皆暖了几分。
她纤手轻轻拨弄幽谷口那柔嫩的花瓣,慢慢令幽谷敞开,整个人一下沉身下坐,连头都没进了水里,只觉那温暖的水热从每寸毛孔侵略入体,耳内鼻中。
连张开的樱唇都不曾放过,更别说在自己手下微敞的幽谷,那热水似已漫到了最里面,水波荡漾中一股酥热直透心窝,滋味既甜蜜又陌生,却是全然压抑不下。
也不知这样在水中浸了多少,待到胸中气尽,水芙蓉才弹起了身子,那种像要窒息般的感觉如此曼妙,令她真不由想再试一次,可幽谷中酸麻难当。
水芙蓉虽未曾人道,也知再这么下去,在上床前自己恐怕要先泄了身子,虽说她也极想自己尝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但心中却有丝异念愈来愈清晰,想把这美妙的一刻留到床上去。
听得门开,秦川双眼一睁,入目的美景差点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水芙蓉赤着纤足,连睡裳都不穿了。
只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那莹白如玉的娇躯,玉臂粉腿尽皆暴露,秀发湿湿地透着亮光,眉梢眼角颇带一丝幽怨的晕红,柳眉不黛而黑、樱唇未抹而红。
娇羞的模样与平日那衣裳齐整,神态端庄犹如观音下凡的模样真是大有不同,秦川原就好色如命,否则练梦幻大法也不会偏离常轨,练到专门在梦里对女人上下其手的地步。
一见水芙蓉如此娇美,不只形态真如出水芙蓉,眼神中更透着诱人的风情,要说她并未动情,只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
看秦川一双眼儿贪婪地打量着自己,喉结不住鼓动,彷佛想一口把自己给吞了下去,看的水芙蓉不由羞意满身,纤手轻轻地抚着未干的秀发,将发丝撩到了身后,娇躯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床边,好不容易才能将平时可以平静说出的话儿透露“梦迷人你的命,算捡回来啦哎”听水芙蓉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秦川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将水芙蓉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头一偏已将水芙蓉蔽体的浴巾解了。
入眼处却是一对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
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的桃红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被眼前美景诱的心思一荡,好久好久秦川才能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水芙蓉微微一笑。
虽说被推倒床上,连蔽体的浴巾都给剥了,但水芙蓉却是毫无愠色,只嘴角微动,任他赏玩风光,就似个温柔的大姐姐,对上年轻稚嫩的小弟弟般,那模样看的秦川愈发窘了。
不过他也是风月场中高手,自知此时绝非退缩之刻,竟又俯下头去,张口轻轻吻住一边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舔舐吸啜。
等那玉蕾在唇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水芙蓉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
虽说一双眼只黏在水芙蓉颈上胸前,但光只用触觉去感受水芙蓉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秦川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水芙蓉眼中已是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的夺人心魄,秦川到这时才开了口,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在高峰上磨挲“水姑娘真是好美好香现在我看出来为何梦幻大法失效了,根本一开始就错估了水姑娘的傲人身材,只怕水姑娘一入梦就知道是着了暗算怎么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