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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断臂看着染血的纱布,还不如死了快活,可是想到那自傲的坚挺酥胸,于死后被这恶魔撕下吞掉,无比的压恶叫我无法接受。
“呵呵出来了用力点快!”作为女性为什么得要面对如此可悲的命运,自怨自艾下忍耐住失去处女的痛,把沾着处女之血的手从花穴中一点点生出来。
首先是色泽鲜艳的指甲,食、中、无名三指,到最阔部分时下身很难受,断手像是插在阴唇内向外伸出,不出不入的感觉好痛苦。
“快点、用力、用力!”恶魔的打气声,就如冥皇的催命之音。为势所迫下,持续进行忍尿那样的动作,最终被淫水、唾液和处女落红泡浸完的手掉在地上。
“人间美味呀!”恶魔抓起那只断掌就往口里放,看着牠大嚼之余还张开嘴让我观赏,还不远被强奸杀掉算了。
渐渐地死亡对我不再可怕,反而是一种解脱,我害怕的反而是死得不好。
宁愿屍身被好色的医科生解部,切成一片片,我也不想以这恶魔的肚子作坟墓。
饱餐之后,恶魔残酷的将我翻转,就像一头牝犬那样趴在地上。他粗暴的动作让断臂的伤口碰到地上,一时痛入心肺使人泪珠滚滚。
“啊呀”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全身像被撕裂一样,刺热坚硬的两根东西,没有半点预兆就贯入进我的阴唇和肛门内,那种痛那种煎熬让我放声狂呼,哭得梨花带雨的。
曾经梦想过初夜是如何美好,现在却是被这样一头恶魔如此夺去。就像塞了两根烧红的铁进yīn道和肛门,坚硬灼热,蓬门从未为君开的我,被这恶魔强闯而入,尽情蹂躏。
“不要饶了我停好痛屁股好痛好痛啊”苦命的我悲叫不绝,但这恶魔似乎更形兴奋,哀求痛哭的声音愈大,牠刺得就更狠更猛。
耳边尽是魔鬼快乐的欢呼大叫。
“哗呀!”感到粗暴的闯入者在我体内抖震,肩上一痛,血液从肩头流出直掉地上。
被狠咬了一口,痛得全身痉挛。由始至终多希望可以昏迷过去,却一直无法解脱,yīn道和直肠一热,好多滚烫的液体将之填满。
自此开始了悲惨的女奴生活,那种苦有多惨,如果用地狱来形容的话,等于尝遍了十多层一样惨。
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性,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男特警最终全部被吃,女性特警和同学因反抗而被杀吃掉,或在强奸时过于粗暴被弄死,最终没变成牛头恶魔的点心,只余下我跟一名女同学和女特警。
有时被虐待还是幸福的,即使是干到我肛门裂伤痛上好几天。因为这只是肉体的痛。
让我永生难忘的是有一次牛头恶魔叫我吃牠的屎。臭不可闻的粪便中还有未完全消化的人手和眼球。和这相比做怪物的点心似乎还比较幸福,豁出去的我拚死反抗,但还是斗不过牠的蛮力。
吃完之后的屈辱,使我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口中好长一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有那股臭味。
牛头恶魔什么也没说出来,可是我看得出,牠的身体日渐衰弱,做ài时的吼声不再那么快意了。
可能牠是战斗中负伤或者疾病,想到能看到牠的死,心中的怨恨可以获得解消,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看着毁了自己的仇人痛苦的死去。
当心中在飘飘然的陶醉在牠的痛苦里,这恶魔大概看得出我们的心意,事实上还存活下来的三个人也无意隐藏这份喜悦和得意。
作为最后的折磨,牠活吃了女特警,告诉我的女同学,牠已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她所有淫乱作为寄给她所有亲朋好友,还告诉了她家人,就等他们来这里找她回去。
全身发冷的我没想到牠做到这么绝这么恨,连默默死在这里的幸福也不给我们,要人家活下来受尽世人的白眼。
抱起裸身只余一臂的我,牠从背上长出双翼直飞天际,高空的透体寒风和稀薄空气为我带来又一次肉体的酷刑。
死在牠口中的女警,身体全被吃掉,还是分成手脚的数次,可说是肉体虐待的极限,女同学的虐待则是精神的,想到在山洞内的遭遇被所有朋友、家人知道,我怕得一直挣扎,掉到地上变成一堆肉浆似乎的命运,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是解脱。
穿越云端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这恶魔竟然直接飞到人群上空。
想到这变得卑污淫贱的身体被千百万人看到,那种痛苦连锥心刺骨也不足以形够。
“你们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的。你们呢?哈哈哈哈”毛骨悚然的淫笑,叫我全身发冷。
牠想怎样?歹活不如好死,是这恶魔让我最后接受到的酷刑。就在千万人群之前,牠把我吊了在电视台的的大楼上,这里有四座三十尺大的超巨型电视,可以打破新闻封锁,让全城十分之一,数十万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杀了我的好。为什么?连给我一爪的赐悲也不肯,你这恶魔。”
“嘿嘿!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呀?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说八道”看着大街上的人群对吊在电视大楼半空的我指指点点,精神临近崩溃边缘的我绝不相信。
“芬芳小姐,你以为我为何让你的同学和你活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有了我的孩子,想想你在山洞过了多久”不知道日夜的山洞中,渡过了多少个无耻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根本没有数目,总之绝不会少于二、三个月。
二、三个月?想到这我的脑中像被核弹轰炸过。
“认不认得这根东西?”恶魔掏出一根以勃起状态被标本化的男根,看够了血的我现在是全然不怕,只是很讨厌。
“唉呀!这也不认得,你小时候没和父亲洗澡的吗?”
“你你做了什么?不会是不会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没杀自己的岳丈大人,不过阉了他而己。”
痛苦绝望的凄厉悲鸣,绝不会逊色于他声震屋瓦的狂笑。
“你就插着父亲的那根东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泄出来好了!”把标本阳jù插上一个摩打后,这头活生生的魔鬼将之插进我的阴户内,丢下我裸身被吊在人群头顶十米高的地方,看着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员看到自己的可耻姿态。
“你不是人!”经过这恶魔调教的肉体比常人感敏感,渐渐的我全身热起来,有了官能的反应。
牛头恶魔走飞之后再没有亲眼出现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后的三十尺大电视播出了我的裸体,透过无线电将插着死人阳jù标本的阴户,沾满女人淫蜜的这个可耻下贱的阴户给全国的人看。
“不要杀了我为什么你不杀我”想着腹中有恶魔的下一代,下身插着极可能是父亲阳jù的标本,身体不受理智控制的在发浪。
我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事,落得这种下场。一分钟后,全国直播被切断,但还透过那四台具形电视把我的丑态给全城数十万的人看。
如果我单纯是被吊在这里,还有人会同情我,但下身插着死人的阴具还骚动不安,淫声闷叫的女人,只会是人人唾骂的贱货。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淫乱”“真变态!”
“贱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一定和那恶魔有一手,嘿!这女变态倒是长得美,不过缺了一只手。”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嘲讽、鄙视、耻笑、色欲,最让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亲掩着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贱污秽玷污小孩纯洁心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