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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琼觉得一种难忍的疼痛在蔓延、扩散,并愈来愈痛且带有麻木感,他知道此蛇必是巨毒之蛇,忙骄左手食、中二指急封穴道阻住毒液蔓延、扩散入五脏六腑。
正值此时,元真子、海心二敌见他身中蛇毒,不由乐得哈哈大笑,各挺手中兵器齐向他通围道:“小子,你杀了蛇尊,算你狠!现在,我俩要为他报仇,你今天也虽想活着出去,现在作中了他那从未使过的蛇中蛇巨毒,已无力再和我们作战了。
即使我们不杀你,你也活不过半个时辰,因为,那条晶绿小蛇乃是西域的一种由百种毒蛇杂合而成的至毒小蛇,凡被咬中之人一般绝难活命,而且,现在你连唯一的解药也毁了,因此你是死定了。”欧阳琼忍着巨痛,惊问道:“什么,西域毒蛇?我毁了解药?解药在哪?”
海心好笑道:“那被你绞为碎本飞溅得无影无踪的大蛇就是唯一的解药,受了那小蛇咬噬而中了蛇毒之人。
定要吸喝那大蛇的鲜血才能活命,现在你已将它嘿!看来你注定要死了!”
欧阳琼惊骇万分,海不该刚才在盛怒下将那唯一的大蛇一解药毁了,现在完了!海心“呼。”的一抡方便铲狞笑道:“小子,你死定了,快快缚手受擒吧!不然,佛爷将有很好的法子来超渡你,不过,只怕你会享受不起呢!”
欧阳琼勃然大怒,心中现在虽失落、悲哀万分,但面对敌人的如此狂傲冷讥,他的心都快气炸,哪还将生死放在心上,遂怒喝一声,长剑化作一道耀眼眩目的长虹向海心骤然罩下。
海心冷哼一声,杖身猛然用力上挡,竟发出一声如金属撞击所发的“当。”的一声,他的双手并未停下,而是大吼一声,借对方长剑以雷霆万钧之力下压之巨力,杖身猛地变得如弓,弯成了大半圆,于是,两边的月牙铲即闪电般从两边分周欧阳擦的头颅两面“太阳穴。”这一突然之事,出乎欧阳琼意料之外,这时才知他刚才所说自己方便铲的“特殊。”之理来,忙跃身暴退欲避。
由于体力不支又受了蛇毒之故,动作比及平常要迟缓多了,只听“砰”的一声,虽躲过了两面“太阳穴。”的致命重击,可双臂却被击中,一阵痛入肺脾的巨痛让他差些失声叫了出来,两臂骨肌欲脱身而出,麻痛得失去了知觉,握着的剑只差毫厘就要脱手飞出了。
如果不是避得快和沾上一些运气,只怕这两条臂膀已骨碎节脱而报废了。
海心见一击得手,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小子,滋味好不好受?佛爷劝你还是别作强弩之弓的作垂死挣扎的好,乖乖的投降可免去不少痛苦,不然,我们有的是法子治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时,二人便面目狰狞的向他步步紧逼,面含无限杀机。欧阳琼虽是重伤在身,忍着巨毒的缓侵和双臂双伤的巨痛,冷汗涔涔的咬牙倔强道:“你们俩个狗东西为虎作怅,凶狠歹毒,既使是死,小爷也不会向你们屈膝投降的,别作梦了。”元真子拂尘一摆,面现杀机怒瞪着他,厉声道:“小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子就成全你,以报刚才被你毁了拂尘之辱,着打!”
话音未落,钢丝拂尘挟着如刀割般的劲风呼啸袭到,凌厉非常。欧阳琼已感手脚酥软,再也无力运气使出“太乙两仪剑法。”了,但他又不甘就此死于两个凶残的敌人之手,便咬牙使尽全力施展出举世无双的“萍踪陆飞。”轻功中最厉害的“平步青云。”这绝世妙招,并将“太乙玄功”倾力使至十成,在空中以左掌分去二敌。
只见他英姿飒飒的身影在空中不惜以任何物体而连续腾空高升起有六丈有余,避开了元真子那咬牙切齿的凌厉攻势,并在身子即将下坠之时,俯冲挥掌幻作让人难以站稳的无际浩力分击二敌前胸。
顿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树断技折,掌风呼啸犹如鬼嚎,罡气激荡纵横令天地为之色变。
“砰砰。”两声,海心、元真子无论如何闪避也逃脱不了他这倾力怒发的无匹掌影包围笼罩之下“哇。”的一声惨嚎,二人身如断线的风筝般从空中倒飞垂坠于地,铲、拂尘皆被震脱甩飞老远,二人大口的吐着鲜血,呼吸急促,剧痛使他们汗如雨下,五官抽搐着“你小子,好狠毒哇”欧阳琼落下身来,踉跄着扶住一棵树,他几尽虚脱之境也无力上前趁他们重伤之际取下其性命了。
他怒瞪着二人,口角亦在缓缓流着血丝。突然,一阵嘈杂的吆喝声骤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传进了树林。
欧阳琼蓦地一惊,知道敌人的后面援兵已追寻至此了,遂执剑稳住身形,强撑着身子不使自己倒下去。
脚步声已近,已看到奔至前面的五六个敌人的身影,他大惊,忙奋力拼尽全身力气向前面林中蹒跚走去。
后面立时传来追赶的脚步声、吆喝声。他不顾一切的持剑没目的的向前逃着,敌人已离他不及十丈了。伤口、毒侵的巨痛、麻酥让他已感到愈来愈力不从心了,若止步迎敌已是不可能之事,现在他已精疲力竭,纵使是身强力壮不会武功的寻常人只怕他已无力应对了,何况是那些如狼似虎的众多敌人呢。
他咬着牙,茫然的向前拼命逃奔着,摔倒了即爬起继续向前,浓密的荆棘刺破了他的肌肤,鲜血淋漓,伤口的巨痛刺激着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逃”
追敌更近了,十丈,九丈,八丈,只有四五丈远可将他擒住了,看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大有将其千刀万剐之意。
又追赶了十几丈远,突然,那些敌人驻足不追了,却向他不怀好意的狞笑着,笑得他心里发毛,汗毛直坚。
他被他们那奇异而狡黠的目光看得莫明其妙。突然,为首的一名贼眉鼠目、身材欣长的凶恶家伙向他嘿嘿好笑道:“小子,你还向前逃呀,逃呀,你有种就走吧,嘿”欧阳琼止住步,转身向后一看,不由惊得魂飞魄散、冷汗涔涔而下,六年前被敌迫于山崖边缘的往事又出现在他眼前。
那次是比这还要高上许多的悬崖,那次虽然是不顾生死的一跳,但最后却奇迹般的因祸得福、大难而不死巧遇上他现在的师父“太乙神君。”李子丹而获救,可这次却,若掉下去恐怕再也没有那样的巧遇,而且,这悬崖并不算太高,崖下一片平坦,从二十几丈的崖顶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那为首的家伙见他神情恍惚,冷笑着向前逼上几步,道:“怎么,小子?
你害怕了吧?既然不敢跳,那就跟我们回去见护法,说不准他老人家一高兴份或许还能检一条小命呢?怎么样,想死想活?
“欧阳琼心想:跟你回去我不是死的更惨?我和邓俞那王八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必会想尽天下所有的酷刑将我折磨至死,哪会心情高兴就放了我?你他妈的当老子是三岁小孩那么容易受骗呀?他妈的别做春秋美梦了。
“他又俯首向下看,咦?崖底靠边处还有一个大池呢?妈的,我正好会水,撞运气吧,万一能像上次那样死里逃生呢?水里面摔不死,反正现在已无路可走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那为首敌人又追近几步,厉喝道:“怎么样,小子?想好没有,是死是活?别在那儿吓傻了,给老子快点答覆”欧阳琼怒喝道:“王八蛋,小爷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抓回去的”
那家伙气急败坏的抽出长剑,朝欧阳琼一指,道:“好,够种!小子,那你就往下跳呀!”
欧阳琼正待将他怒骂一通,突见其身后一名中年汉子凛惧道:“李兄,这里不是半年前我们追那姓刘的美妞儿,她所跳下之地吗?”
那姓李的家伙环视四周后,回忆的道:“嗯!是的,就是这里,她跳进了下面那深潭内,只怕现在早就做了孤鬼独魂了,喂!小子,你跳下去,正好可和她做个伴儿,嘻,那妞儿长得可美呢,比你那姓卓的娘们还要美上二分,下去吧,两个鬼正好不寂寞,这是大爷我撮合你的,记住下辈子可得好好报答我哟!”
欧阳琼又悲又恼,暗道:“这些该死的铁鹰教中的王人蛋,竟然逼死了一位姑娘,一定又是见色行凶,唉!她一个女儿家就有此过人胆魄,我欧阳琼乃堂堂男儿更不惧死,只是倩妹莺妹还有艳艳,她们难道因我而真的要守寡了吗?
可是,我虽不想死,但现在已是被逼无奈也只好如此了,若有线来生与你们再教前姻,此生算我失信了”
俯视了一眼崖下那湛蓝色的潭水,欧阳琼豪气万丈的喝道:“你们这些狗东西,小爷就是跳下去死又何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说罢,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猛然大喝一声,纵身跃下崖顶,径向崖下的深潭落去。其声绕林许久才散去“铁鹰教”众人面面相觑,料不到他竟真的有此大无畏、视死如归的超人勇气,心中不由暗暗钦服不已。
姓李的为首之人连看也没看上一眼,即向众人摆手道:“走,他已经掉下去没命了,我们回去吧!”众人入林扶起重伤的一铲定天海心和铁拂淫道元真子往“铁鹰教”总坛走去。欧阳琼只闻耳旁风声呼呼,身子如殒石般疾坠下潭。他紧握着手中邵莺莺当日与己分别时所赠的心爱青虹宝剑,头脑一片昏浊的迎着崖底上吹的冷风,坠向深潭。
“砰”的一声巨响,湛蓝色的潭水被溅起丈多高的水花,浪水洒溅了潭边两丈内的每一处。
他头脑中意念和触觉在告诉他:已经坠落深潭了。仓惶中,他没忘记闭上嘴唇,用左手捏住呼吸的鼻孔,以防潭水入侵。
潭水是湛蓝色的,又透着一股苦涩的味道且夹杂着一种特殊的腥臭味往他口鼻急浸,虽防护的紧,双唇仍在紧闭时免不了要呼吸而张口连喝了几口潭水,那特殊的气味令他在水入腹中后仍要强力吐出。
身上的伤口经此水一浸,立即灼的生病起来,陡地,在疾坠中,他的腹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一阵天旋地转,他失去了知觉,便人事不知了
不知隔了多久,他在一阵剧痛中醒来,随着头脑的渐渐清醒和神经的感应,他感觉到浑身凉丝丝的很舒服,有什么柔润湿款的东西正捧着他的脸庞,并有两片带着湿润柔弹的奇异之物在他唇前鼻下的“水沟。”穴上吸啜着,那奇异之物时时碰上他感到十分干燥的双唇上,觉得是那么舒畅。
他模糊中暗道:“我这是在地府吧?现在是不是正遭受着厉鬼的惩罚?奇怪?这好像不是鞭答、铜烙呀?怎么很舒服”渐渐地,他从模糊中渐渐清醒了,他感到自己是平躺的,并且身上还很痛。
他暗喜道:“我能感觉到痛,那说明我还没有死,我没有死,咦?这是什么东西在我胸膛上磨来磨去的?
好软呀!并且前面还很挺尖,好舒服这像是是女人的那奶子,我最熟悉了,一定是不对,怎么有女人的奶子在我身上摩来蹭去的呢?
莫非我感觉错了?不对是的,是奶子还有那温润的东西捧着我的脸,还在颤抖,一定是手,是女人的软润之手,那在我鼻唇上吻吸的是是女人的嘴唇了,哇!真的好软、好温、好烫呀我记得从山崖上跳下了深潭,潭里怎会有女人呢?咦?没有水呛我喉咙呀?这是在哪儿?
“带着惊疑之收,他睁开了双眼,顿觉眼前明亮一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容美得让人惊呼欲出、神魂颠倒的女子,她那细长的弯弯柳叶眉、小玲鼻、乌黑蓬松挽成美身而斜插金锭的秀发,浑身透出青春活力,看面貌绝不超过二十岁,那看不清正闭目吮啜着“水沟”穴的嘴儿,虽然看不到,但一定很美是娇艳欲滴而诱人的樱桃小口那种,下面的身子虽更看不到,但从那紧贴在他胸膛上感触到的弹耸柔软的胸脯和已看清的脸蛋可猜出,她定是一个美的让入神荡心摇的人儿,天生尤物。
受她身体紧贴的炽烫之感和小嘴毫不移开的轻叹之特殊之觉,他的身子已感到不自在了,湿渌渌的衣袍紧裹在身而将她的衣裙也尽浸湿,因此,两人的躯体己清晰可见,虽隔着一层衣服,但对方那凸凹有致而丰盈非常的胭体已令他产生了一种身不由己的冲动。
如果她换成了卓冰倩或邓艳艳此刻对他这么做,他定会毫不抑制的将她翻扳过来,大肆征伐一番,可此时压伏在他身上的虽是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但却是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他暗想:“这次我又没死,难道是被这女子所救的?她怎么会伏在我身上,并做出这种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来?唉!不对,她这好像是在为我吸毒。
我记得自己在林中与蛇尊奎木刚交手时,被他那什么毒蛇咬中了水沟处,她这正是在运气为我吸毒”
正想时,少女缓缓移开那果然是娇艳欲滴诱人至深的那种红嘟嘟的樱桃小嘴,她樱口紧闭,唇上沾有丝丝瘀黑污血,脸色有些苍白但仍是那么白嫩诱人,脸蛋圆润丰滑,果然是一个十足的美人。
她轻移下身时,却发觉了他那令女人最兴奋也最羞涩的东西却膨胀高挺着正顶在她那沾紧于身,如同裸体的两腿间,她不由娇躯一颤,双额排红,霞烧火热,忙偷眼扯了一下他,见其双眼仍闭,紧张、羞涩之情才舒放开来。
她用手轻按着他的宽阔胸膛,挪下有些疲惫的身子下了石榻,来到旁边的石桌前,将口中瘀血吐在一个陶碗内。
然后,有些迷恋而说不清是不舍还是贪婪或渴求的看着他那英俊出众的脸庞,不禁看得有些发征,又偷眼看了他的双眼未有何异状,才恋恋不舍的又俯首在其已渐黑为红润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移到其干燥的双唇上长吻着,用湿润滚烫的樱唇为他滋润着。
欧阳琼兴奋的快要跳起来,双眼微张,她那因湿而紧贴的雪白粉颈及半裸的丰盈白玉般的胸脯及耸挺圆润的双峰,婀娜细柔的纤腰,修长的玉腿和那最动人的腹腿间只有亵裤相隔却能清晰得见的宝地都展现在他眼帘内。
长吻片刻,将他那干燥的双唇温润后,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突出左右手的食中二指在他周身要穴上一阵疾点,犹如龙奔蛇行,一股呈阴至柔的内力立时传遍了他的全身,疼痛感顿时消逝的无影无踪,他感到无比舒畅,暗为这美艳女子的不凡功力而赞叹不已。
受她亲吻温润和触体疾点后的无比欢畅之感和美妙胴体的万分诱惑后,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立时想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强占一回,尤其当她的纤指触点到了的腹、腿的“气穴。”时,那昂首坚挺的宝贝令她虽隔衣却能得见,而现出羞不自胜的迷人娇态时,他真的要将体内强烈被逗出的欲火狂泄出来,在他的极力镇定、抑制下才算勉强控制住了没有发作。
她在一番运功为其推拿运功疾点穴脉后,浑身香汗淋漓,加上衣裙本已浸透,于是,她小心而警惕的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俊人儿后,便在这十分简陋,只有一床、一桌、几椅等一些简单生活工具的天然崖洞内背着他缓缓脱尽衣裙。
片刻后,那只剩肚兜、亵裤的美妙如魔鬼般凝脂白玉状的迷人胴体立现在已张开双眼的欧阳琼眼中,她继续脱着,一瞬间,已一丝不挂的完全裸露在他面前,用毛巾揩干娇躯上的汗珠、水滴后,她便转身来拿换上的衣裙、肚兜、亵裤,恰好,那令男人心仪、所好的美妙迷人的正面胴体即展露了。
他贪婪的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十分丰挺、浑圆、只有未经人道的处子才具有的特殊双峰和丰盈非常却毫不见肥的腰腹,细细的纤腰和高高隆隆的丰臀搭配得十分得当、和谐,两条浑圆、修长、白嫩泛光的玉腿紧裹处的浓郁密林让人产生了邪念与欣赏混合的心仪意念,她这美妙无伦的身子只怕比邓艳艳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是女蜗造人时造型最妙的那种。
她穿衣的姿势很优雅、恬静,给人一种高贵的直觉,她先将下遮羞处穿上遮衣,丰满而婷婷玉立的娇躯一扭,一袭纱裙已裹于身了,动作是那么轻拥、迷人,仿若仙子轻舒彩霓般让人心弦动漾、神魂颠倒。
欧阳琼看得如痴如醉,不知身在何处,恍若是天上的神仙下界。她轻系腰间丝带,立时,那丰满挺拔的双峰及纤纤柳腰即浮凸现凹得迷人之极,配上那美妙绝伦的俏险和内在的高贵气质,真得宛如牡丹仙子下凡。
她换妥衣服,抬首向躺在石榻上的地看来,欧阳琼大惊,正值痴看之时、通思之时,哪还来得及合上眼皮,当下与她那好看万分的丹凤眼中的汪汪清澈恍若深潭碧水的明亮迷人的目光甫一接触,立时窘得满面通红,神情慌张。
她似乎有些嗔怒,柳眉微敛,美目含威,粉脸袭上一层寒霜,给人一种冰清玉洁、威不可犯的感觉,他不禁被她咄咄目光看得更窘且产生了一种无名的敬畏。
她怒容一闪即逝,眉目舒展,冷面复原,淡淡地道:“你醒了!身子不痛吗?”
欧阳琼身受重伤双臂为一铲定天海心和尚的方便铲左右夹击虽未骨断节脱,但骨疼肤伤,他想强挣着爬起来,可双臂却不能支,只能靠下体双肢的贴床用力才吃力的立直了上身,忍着伤口因挣起而裂开的巨痛,感激道:“多谢姑娘芳名如何称呼?在下,他日一定以报今日姑娘救命之恩!”
她娇容完全舒展开了,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两腮在微笑时摄魂夺魄的酒窝,朱唇微启,露出里面那泛着银白色的晶莹、均匀的贝齿,浅浅一笑,盈盈上前扶他躺下。
莺语道:“公子太客气,我只不过是往前面深潭捕鱼取食,恰遇你已昏迷坠下,便将你手提拖了回来,这是你命大罢了,小女子只不过举手之劳,何言谢矣!这里是伉俪洞,我叫刘晓云。对了,公子你怎么受了重伤而坠落此潭呢?并且你身中巨毒,像为毒蛇所噬,幸好这潭水糜烂数年,有很毒的毒性,正好以毒攻毒,你大概昏迷时喝了几口潭水吧,毒液便驱除大半,刚才我又为你吸吸毒,现在剧毒除尽了,只是你胸、背、双臂受了重伤,还得休养一些日子。”
欧阳琼听着她关心的温情问语,心中不由更感激又激动,她的一举—动,言谈举止,令他还思不已,尤其当她俯身将他相扶躺下时,她那温软如到此为止的小手令其心荡神漾不已,当时即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真想将她搂住条上几口非礼一番,但作为救命恩人,他对她更充满了感激和敬重,遂强力压抑住体内触色而发的汹涌冲动,但听她说自己将“抱”回这什么“伉俪洞”时,心中不由一阵狂喜。
暗道:“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抱过我,嘻那她这辈子非得嫁给我了,她看过我昏迷后紧贴于身的湿衣内的身子又亲过我的脸、嘴,我也无处不到的看过她的身子,嘿,她想逃也逃不了要嫁给我的命运了,这伉俪洞真是个好名字,那我和她就在此做一对神仙伉俪吧,看她说抱过我和伉俪洞时脸蛋羞得绯红,看来她对我还是有好感的,不然怎么在发现我看见她身子时而不大怒责怪?
是了,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一定很寂寞,现在有男人来当然是喜不自胜了,我得趁热打铁,不将这绝世美人儿弄到手枉生一世了。
对了,她叫什么刘晓云,那姓刘?莫非她是追我时的那个敌人说的姓刘女子,这样说她也是被那些王八蛋逼跳下来的而大难不死?嘿,如果是,那我们还真的是同病相怜,一对同命鸳鸯呢!”
稍定了一下欣喜的情绪,遂柔声答道:“刘姐姐,这是伉俪洞?名字取得挺有意味的嘛?那深潭里的水有毒?难怪我喝后又肚痛又想吐,听你说我正因喝了那潭水才以毒攻毒而驱除了大半剧毒呀,唉!我这人还真的有福气,竟两次大难不死,有贵人相救,多谢姐姐为我吸毒救了小弟一命!对了,请问姐姐怎会一个弱女子独居于此呢?”
刘晓云被他一张甜嘴叫得一声声“姐姐。”叫得有些飘飘然了,高兴不已,她听欧阳琼又提起这“伉俪洞”三个字,便俏脸一红,羞不自胜。
遂含羞亦伤愤的忆道:“本来我不是住这的,那是半年前,我原本有一个十分幸福的家,父母在江湖中也算有些名望吧,他们均是昆仑派的第六代得意弟子,他们情投意合,真心相爱便结为夫妇,我们一家三人生活的很好,谁知,半年前,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伙蒙面人将我们诱出山,在林中围杀,由于寡不敌众,我们均受了伤,爹被他们乱划破死。
而我娘则被他们先奸后杀,其中一贼见我有些姿色便将我捆缚起来带到了黄山铁鹰教,到了魔教,我才知道他们原来都是魔教中人,并知道那些连日来秘密遭到暗杀的八大派高手也全是他们所杀。他们正欲将我污辱,正巧来了个丑陋的为首家伙”
欧阳琼忙愤怒的瞪大双眼,急插言道:“他是不是叫邓俞,是魔教中的护法?”
刘晓云惊疑的看着他,疑问道:“咦?你怎么知道?嗯!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家伙。他想将我独占,便喝退那些手下,将我领回屋中,我知道硬拼肯定不行,使假意顺从为他斟酒,他高兴的乐不可支,不一会便醉有七八成,正在他强行欲占有我时,有那教主新纳的妖妾叫什么艳红的女人来叫他,于是,他便与她鬼混去了,临走时将门给锁上了,我最后借机从屋顶翻上去出逃,但被他们发现了。
我拼命的逃,他们紧迫不舍,夜黑路崎,慌不择路,我们就跑到崖上的那片林子,最后他们将我逼至崖边,我知道若让他们抓回去,那将生不如死,于是,我便跳下了,同你一样,坠人了深潭,剧毒的潭水又将我毒昏,顺着潭底的水流,我被冲到了这天然的潭边石洞来”
“后来,我也无法出去,便在洞中运功逼毒,从这石床上得到了一百年前的介于正邪之间的一对情侣张楚云、谢序山两位生前于此修练的和合神功,此功得有男女二人心心相印、缠绵欢好、合二为一的静心苦练方可成功。
我是,我一人在此,便无法以练,遂在终日闲闷中将此书的所载心法熟记了,幸好,也算天意吧,那潭中之水虽有剧毒,但我经过食用那潭中的晶体梭形的奇异之鱼后,毒性全无,不但如此,全身更觉神精气爽、功力也似乎增高了许多,现在于潭水中随意嬉玩也无畏,我想,那怪鱼不但是潭水巨毒的解药而且,大概还有百毒不侵之神奇功效。
马上我去再捕几条来,你也食用一下,将体内的残毒彻底驱除,并也食成万毒不侵之身。对了,你刚才怎么知道那丑陋之人是邓俞那该千刀万别的恶人?莫非”
“是的,我和刘姐姐有同样的悲惨遭遇,我父母在当年曾在叱咤风云之人,后来在六年前也为邓俞那家伙害死了,并且他们的死况也同令父母一样,此次,我也是被他们逼跃深潭的,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亦是我俩共同的仇敌”
“对!这伤天害理、无恶不作的恶贼,终有一天我要将他碎尸万段为惨死的父母报仇。可是,他本身的武功不但很高,歹毒无比,而且,还有许多甘为其效命的爪牙,此次若不是为那些为虎作怅的家伙阻截,我一定能杀死那恶贼,为父母、惨死的八大派高手及芳芳、丽丽报仇,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是啊!他的武功的确阴狠、歹毒无比,以我现在的身手只怕连他的十招也抵挡不住。你有把握杀死他吗?”“我想应该不会落败的,但以寡敌众是万难取胜,那魔教中来各处及域外的邪派高手来助,他们武功个个都厉害无比,尤其像塞外双袅狄氏、无影腿钱六娘那类比邓俞更厉害的角色,我想依我现在的武功也难以取胜,毫无取胜的把握。他们的武功敢说与我师父太乙神君相差不多,若真的与他们交起手来,只怕”
“什么?太乙神君李老前辈是你师父?天啊!他可是好多年前江湖中最负盛名、武功最厉害的人物呀!他他还健在吗?连我父母都未见过他的仙颜,还有我爷爷也无缘见过,那你的武功定十分厉害了,难怪有这么大的口气。唉!对了,你倒一开口就问了我的名字,我还本问你呢?”
“在下欧阳琼,恩师虽说是当世无人能及,但我却与他相差太远,火候差多了,武功只是凑和吧!”
“嘻你这人还挺会谦虚、客气的嘛!喂!你今年多大了?看样子应比我大还对,怎么能叫人家姐姐呢?难道我很老吗?”
“在下二十有二,小姐很年轻,也美极了,但我却猜不准你的年龄,嗯!应在十八九岁”
“你不说猜不准哩,一口就猜对了,人家十八岁了,你以后就得叫我妹妹了!”
“云妹妹!好听吗?”她含羞又喜的螓首轻点,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她那娇羞万状的媚态令他心中一阵荡漾,从她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