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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琼深谙风月之事,知女人之心,知她嘴上虽如此说的斩钉截铁,而实际上却心口不一,他嘻笑着勒马靠近其身边,疾如闪电在她的丰臀上捏了一把,笑问道:“好妹妹,你真的吃醋了?我想,你不会至于这么小气吧?其实要想管我还容易?只要和我拜堂成亲,那你就可以以正室夫人的身份来约束我了,以后我所纳的小妾都得敬你为长,定会百般讨好你的!
说回来,男人都是很花心、好色的,哪有鱼儿不沾胆?当然,我也是一个男人,那就也不能排除有这种贪心,像你怀里的那个美人儿,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动心?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那就是无能的表现,我想你总不会让自己的相公是一个无能之人吧!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毫不变心的疼爱你的!“说完。又向她扮了一鬼脸,滑稽之至。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气又好笑,但又无言以对,细想之下,觉得事实也确是如此。
一个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虽然就算他会对自己最先前的女人爱意未减,但当他遇见有中意的女人时,又会爱上她的。
她又嗔又羞地瞪了一眼刚在她丰臀上摸了一把的欧阳琼,笑骂道:“谁想当你的什么正室夫人,有本事你去找那些女人好了,别来缠我!”
欧阳琼见她她生气时也是一种迷人荡魄的风姿,心中不由一荡,趁其不备又闪电般伸手在其粉嫩滑弹的脸蛋上轻拧了一下。
卓冰倩嗔羞地狠瞪了他一眼,嘟起那娇艳欲滴的小嘴道:“你这色鬼是不是色心又起了?竟色胆包天的调戏本小姐,小心把你这受伤的心上人弄跌于马下了,真是个不正经的家伙!”
欧阳琼知她醋意已渐逝去,不由高心地大笑道:“那么今晚就让我这不正经的家伙在你身上不正经一次吧?上次让你尝到了一半的乐趣,今晚让我过关斩将使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欲死欲仙、销魂蚀骨的滋味好吗?”
卓冰倩差得耳根都红透了,脸上带着怒意之神情中尚隐含着几丝欣喜之情,她嗔怒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大色鬼看我不敲碎你的脑袋,让你还敢出言占我便宜不?”
说着,就提缰向其冲去,边叫道:“给我站住,你这色鬼别跑”欧阳琼哈哈大笑,边提缰狂驰边戏谑道:“你别把我的美人儿从马背上摔下了,不然今晚我在床上一定会让你双倍偿还过失”
卓冰倩脸儿羞得更红了,叱骂着狂追不舍,二人笑骂着驰向前去。不及半个时辰,二人已乘马驰了十余里,陡见前面有一人影熙攘、热闹不已的集镇。
二人大喜,欧阳琼正色道:“倩妹,前面有一集镇,我们快找家客栈住下,莺妹已昏迷许久了,我得赶紧为她敷药运功疗伤。”卓冰倩见集镇渐至,遂减缓了马速,嘻笑道:“我知道了欧阳大公子,看你那副急样
你的宝贝美人儿若能看见你这么焦急的样子,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死去呀
“欧阳琼笑骂道:“美人儿,你还没有看到我在床上更急的样了哩,看后保证你也舍不得死!”
卓冰倩羞得粉面排红,嘟着小嘴低声道:“你这个家伙真是色鬼,一说话就全是下流、狠亵之语,没一句正经话,我不和你说了。”欧阳琼得意地一笑,道:“我要是太正经了,还能把你搞到手吗?”
卓冰倩大镇道:“好呀,你这个混蛋,臭男人,竟敢暗骂我不”
“正经。”二字她羞得已说不出白了,由于已行至街上,行人众多,她怕别人听见其语招来非议异观,遂硬生生地忍怒将已到嘴边的话吞加肚里,只能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着对她出言轻薄的欧阳琼。
他脸上现出一种得胜的喜色,一挑双眉对也做出挑衅的神情。卓冰倩无可奈何,气得侧首不理睬他了!欧阳琼收敛了戏弄的言行,陡见前面有一豪华客栈,遂轻语道:“倩妹,好妹妹你生我的气了?刚才是逗你玩的,不要这样板着脸好吗?旁边有家客栈,我们进去住下吧?”
卓冰倩墓然倒首,冷哼道:“你真的以为我的气量有那么小吗?就是有气,也是司空见惯了,哪天你没有这样说些污辱、下流的话来气我?现在人都不和你这小孩子一般见识,不过,那些话不能再对我说,不然,我真的要发火了,以后再也不理你。”说完,便一扯缰绳,向前面右边的客栈行去。
欧阳琼只得退一步,柔声道:“倩妹妹说的也太严重了,我哪有天天惹你这宝贝美人儿生气了,打情骂俏能更增夫妻感情和乐趣嘛!
不过,你竟敢折辱说我是小孩子,看我晚上怎么在床上收拾你!“卓冰倩轻骂道;
“你这死鬼,三句话不离本行,又来了”欧阳琼再不言语了,遂与她齐向客栈行去。
街上的众人见曾见过如此貌美若仙的美人儿,早呆立于地、止步不前的痴看着她,而那些艳妇、少女则向欧阳琼抛媚眼,秋波迭送,暗赞“美男儿。”
二人面带羞涩之色的从人群中走到客栈。小二见有客人来投宿,忙高兴地将他们迎进店内,忙着领他们进房间歇息,并将他们的坐骑牵人马厩好生喂料。
开了两个房间,卓冰倩与受了重伤的邵莺莺共住一室,以便有所照应,隔壁则为欧阳琼所住。
欧阳琼将还呈昏迷之状的邵莺莺抱到榻上,然后也上榻盘膝而坐,运功于掌倏地抵在她的背上,为其运功疗伤。
小二送来温水,卓冰倩便用毛巾用温水为他们擦拭着面上热汗。欧阳琼头顶上热气如雾,似揭盖之笼,显然,他已耗了许多真力,邵莺莺面色已渐渐转为红润,呼吸已平缓正常了,神智已渐趋醒。
她觉得有一股强浩至极的暖流在体内奔流,畅泄着,先前伤口已感不到丝毫疼痛。
她知道这是有人在以纯刚至强之气为她疗伤,将自己从重伤濒临死亡的边缘上救回来了,她不仅知道这些,而且亦知道为她疗伤之人是谁,是她一见钟情而痴迷的,那风流而不下流且相貌出众、任何女人见了也会怦然心动而痴恋的男人。
她暗想:自己的命是他两次救回的,如此思比山重的恩情,我将以何来报答他呢?况且,他不仅激了我,以后还得照我爹死前所托来照顾好我,这些我得想法来报恩呀!
常言道: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他武功深不可测,我能帮上他什么忙呢?当一个婢女来服侍他好了,可是可是他好象有些看上我了,是看中了我的人,还是我的身子?
不我不管这些,就算他不是看上我的人而爱上我,只爱我的身、我的肉体,我也心甘情愿将处女之身整个身子任他采摘,给他满足,哪怕是做一名小妾也行呀!不我怎么能这么贪婪呢?我太奢望了,如果他只是爱好我的身子我哪能有资格做他的妾呢?
就做一个小婢吧,当牛作马侍奉他一生,我已别无所求、心满意足了!
她在胡思乱想着过了半个时辰,欧阳琼才收功气归“丹田”大汗淋漓的下了榻,单冰倩心疼万分地上前用温水毛巾为他擦拭着汗水,急问道:“琼哥哥,你很累吧?耗了许多真力看,汗水都将衣服浸湿了”
邵莺莺偷偷睁开双眼,瞅向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暗忖:“这美人儿叫琼哥哥叫得这么亲热,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一定很亲密、非同一般。看她那焦急、心疼的模样,分明是一个怀春少女对心上人所特有的关心之态嘛!她是不是想成为他的夫人?她是否已将身子给了他呢?他们也的确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但为何她能博得他的爱呢?唉!我怎么能嫉妒嫉妒她呢?她也是我的恩人呀!”
正想时,只见欧阳琼抓住卓冰倩为他擦汗的小手,柔声道:“倩妹,看来我们又得在此待在几天了,现在莺妹妹由于伤重在身,虽有我为其运功疗伤已无大碍,但她身上却有几处剑伤,得要休养愈合,而且,我也耗了不少真力得调息几日,恢复过来,如此一来,我们又得耽误几回去铁鹰教找那几个王八蛋报仇等事情的时间了!”
卓冰倩抬首深情而疼爱地凝视着面前这个高大雄伟的男人,婉柔地轻语:
“琼哥哥,那就依你所言住几日吧!你已耗了许多真力,莺妹妹也重伤在身,都不能勉强上路,你们都得养好身子,恢复体力,不然怎么能去铁鹰教?对了,还得给莺妹妹敷上金创药呢!”
说着,便抽出被他所握的手,解开包袱取出药瓶,转身向邵莺莺走去,二女目光甫然接触,卓冰倩喜道:“啊!莺妹妹,你已经醒来了?来,我得为你敷上金创药,好让伤口早日愈合!”
邵莺莺感激地看着她,继而又扫视一眼欧阳琼,激动地说:“多谢琼哥哥、倩姐姐救命之恩,你们对小妹的恩情比山重,比海深,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也不知怎样才能报答你们”
二人齐口同声道:“莺妹妹快别这么说”欧阳琼顿了顿,续道:“莺妹,既然我应诺了令尊临终所托,就一定要实现自己的诺言,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好好地过一生的!”
二女闻言,同时一怔,俱细细咀嚼品味他这由衷之言。愣了瞬间,卓冰倩柔声道:“莺妹妹,你忍痛一会,现在我就来为你敷药包扎伤口,然后你就可美美地睡一觉,休养身子了!”
说着,便伸手来解其沾染了许多已干涸凝结有血迹的上衣,她缓缓解开其襟口并将衣襟向下褪去,于是,那雪白泛光如玉如脂的粉项和裸露一半的胸脯已暴露在他们眼前,她继续往下解,并伸手来拉解其黄绸丝带。
丝带应手而松,其罗裙恍若一把乍然撑开的大伞随着丝带的落下而散开了,里面那白嫩修长迷人至极的玉腿及鲜红色的亵裤已蓦地忽现了。
眼看邵莺莺那美妙迷人欲醉让人魂落魄漾的身子即展现出来了,忽地;卓冰倩揪住了她那已下滑半尺而露出有那令人兴奋赞叹的雪白纤纤柳腰及滑至脐下已见小腹的罗裙,似乎猛然觉察到了什么,她将目光瞥到旁边那正在凝神而怔怔地看着邵莺莺那已露有三分之一的诱人身子的欧阳琼。
他的目光与卓冰倩所投来带有一种试探和挑衅、嘲笑的目光甫一接触,他才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礼,遂又深情地看了二女一眼,轻声道:“莺妹妹,让倩妹妹给你上药包扎伤口吧,我在旁边不便先避嫌一下”
说着,便拉门走向隔壁自己的房间。邵莺莺心中多么渴望他能借机一睹自己那纯洁、无暇的身子呀,可是她却不能开口说出。
由于她的伤口在胸背肩上身处,卓冰倩只能将她脱得只剩一条短短的遮羞亵裤,虽是如此,那丰挺浑圆的乳峰,如刀削的平滑嫩白香肩、纤笋的柳腰、修长的美腿再配上那绝色之容,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天生美人儿,连卓冰倩都吃惊:
她这还是在满身血迹而有伤口的影响下,就有如此的迷人之媚力,那若在伤愈后,十二分的是一个令全天下所有男人见了都会为之神魂颠倒的迷人尤物。
她赞叹其拥有一副甚至比她还俊俏喜人的脸蛋和令人吃惊的白皙得发光的肌肤及魔鬼般无可挑剔的身材,她羡慕的有些嫉妒,难怪欧阳琼会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内被她勾得魂儿都掉了。
卓冰倩开始为她上药了,阵阵雄心的巨痛使其虽在强忍咬牙的情况下,仍不由“啊、呀。”的痛吟起来。这痛吟声传进隔壁那正在运思着的欧阳琼耳内,使他的神经魂魄不由为之振奋、激荡起来,他觉得她那拖长的痛吟声就与六年前在那山洞中与“淫界三姬。”狂欢滥交时,她们欲欢至极时所发出的叫床声一模一样,无从辨清。
他不由丰富地联想着,联想着那天与邵莺莺在床上尽情嬉玩狂欢时的动作和她像现在这样发出的痛吟声后的欢极之迷人之态及情不自禁的赞语于是,他的下体那个宝贝便在此时已情不自禁地勃发变硬如钢了,渐渐地,浑身已热了起来,变得燥热无比,身不由己地,他第一次将手放到袍外轻抚着那根在床上与女人狂欢时神勇无比而从未败过阵的无敌神枪。
他闭着眼,尽情地幻想着春景,而手上也不停地促抚着它突然,门被推开了“你在干什么,琼哥?”
他转身一看,见是卓冰倩从门外推门进来了,他猛然才从春梦中醒来,才知是一场幻觉,虽然在心理和感觉上他舒服了一会,但但他的下体己湿了,浸透衣袍
他不由大窘,脸上像姑娘们害羞时一样而变得通红了,目光向她扫去,见其正看着他那已湿,有杯口大小的袍布上。
她却不知内情,而好奇地问:“琼哥,你刚才在干什么呀?看嘻,你的脸比关公脸还红哩!你下面下面的袍子怎么湿了一块?”
她看到其所湿这处正在那两腿间的宝贝前,脸上也不由红了,红如朝霞。
欧阳琼干咳了一声,问道:“倩妹,莺妹的伤口你都包扎好了吗?”卓冰倩点点头,道:“嗯!她现在已睡去了,我也问她吃饭不,她说不想吃,便睡了。”说着,目光仍落在他的所湿袍子,似想发问,但却现有迟疑之色而终未间出。
欧阳琼已猜知其意,便诡秘地笑道:“倩妹妹,你想知道我这块袍子湿了的原因吧?”
卓冰倩点点头,却未说出话来。欧阳琼神秘地上前道:“要真的知道吗?那就附耳过来,我再告诉你!”
卓冰倩略迟疑了一下,便依言跨前一步,侧首贴耳在其口旁,待他说话。
欧阳琼倏地搂过她的肩背,将其紧贴于怀而贴耳道:“好妹妹,刚才你给莺妹上药包扎时,她因疼痛而痛吟起来,这声音是那么的刺耳、拖长,我不想听但却不能,而一听之下,我就自然而然的将它当成是你们女人在床上爽到头时才会叫出的那种亢奋声音,于是,我我就就这样了!不过,那滋味可好了,你要不要现在尝一尝?一定包你爽得就如莺妹刚才那样的亢奋大叫!”
卓冰倩万未料到他那袍子所湿的原因意是这样,正欲开口骂时,他却又说出如此直截且又带有诱惑的话来。
心中不由一荡,也说不清是羞还是喜,正窘时,突觉他的另一只手却也搂了过来,搂在其腰,并放肆地抚揉到腰臀上,正惊得欲说时,他那刚才欲火腾烧而未退的灼烫双唇也印在她的樱口上。
他上下齐动,她已毫无挣扎之力,而且这样的场面她已在这数日来受他污辱了不知多少次了。因此,她只是象征式的推拒了几下,便意乱情迷了“嘤咛。”一声,便紧紧搂住他的颈脖并滑抚到虎背上摩挲着,口中亦热烈地回应着。
经过多日的耳闻目染,和亲身经验,她已从这床上高手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调情手段和技巧。
他见其反应强烈,心中不由大喜,一阵冲动,他便用那只在其腰脊上轻抚的大手撩起她的罗裙,而来扯裙内的亵裤,他想趁着高兴,占拥她那上次已攻破了一半的处女之身,熊熊的欲火已燃着,他要倾泄出来,但他也深知其是一个视贞操如命的女子,于是,便不急着攻关,而是扯下一半她的亵裤,她刚在微惊,他的手却并未扯下,而是在其腿根。
丰臀上温柔地摩拳斯揉着她禁不住酥软如绵,同时也情不自禁地升腾起一种欲望,身子早已燥热非常,剧烈扭挺不止,口中也“啊呀”的亢奋娇吟起来。他的大手尽情地发挥出本身的魔力,在她弹指就破的娇躯上大逞威风,她紧紧地搂住他,娇吟得更大声了。
欧阳琼大喜,想着火候应该差不多了吧,便急不可待的扯她亵裤,直拉至其膝弯,然后就用这只手来解自己的腰带,便想挥军进攻。
卓冰倩被他这么全部拉下,即时清醒,忙用双手来阻,并说:“琼哥哥,我说过,咱们不能这么早就有关系呢!请你尊重我的请求,我实在无法在心理上承受得了,请答应我!”
欧阳琼只得松开手,知道她是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很难接受这种事的,忙移开身子,致歉道:“倩妹妹,这真的是我有些冲动但这更能证明我是深爱着你的”
卓冰倩拉起亵裤,放下罗裙,整好上衣,点头道:“琼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很爱我,可以等一等吗?等一段时间,给我心理上有充够的准备,好吗?”
欧阳琼点点头,轻声道:“只要倩妹明白我的心就行,我可以等,等你准备好,而全身心的投入”
二人各叙情怀,片刻后,即让小二端来酒菜,二人对饮慢食,直吃有快一个时辰,才各回房歇息。
欧阳琼为邵莺莺运功疗伤已耗去不少真力,人一发因就易睡去,片刻后,就呼见了他熟睡而发的呼噜声了。
卓冰倩回到房内,将三人的行李细心的收拾放妥忙了一阵后,也觉疲倦,便脱衣上榻吹灭红烛,即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