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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肚子太大的原因,高胜寒的扭动笨拙而缓慢,我的半个guī头始终嵌在她的yīn道口里。
我没有向里面深入,问道:“不想跟我做吗?我也是你的丈夫。”听到我加重语气的“丈夫。”二字,高胜寒看看婚纱照,似乎婚纱照里她丈夫幸福的目光令她感到格外刺眼,让她没有脸面面对。
她马上低下头,臀部渐渐地停止了扭动,不知在想甚么,过了好一会儿,才仿佛做出了决定,发出一声幽然叹息,小声说道:“轻一点,我怕宝宝受不了。”她答应了,真的把我当成另一个丈夫,她的这番软语轻述,让我像打了鸡血般兴奋,恨不得一下子把肉棒插到底。
可是,我只是打算逗逗她,并不想真正进入,我现在真正想要的是夺取她的后庭菊花。
而且,午睡前我刚给她浣过肠,里面很干净,不需要再清洁了。
“我也怕伤到宝宝,那就改到这里吧!”我拔出肉棒,在湿漉漉的肉缝里捞了一把爱液,当成润滑油抹在guī头上,然后把guī头顶在宛如菊花花瓣的褶皱中央、看起来只能容纳一根小手指那般窄小的肛门上。
“那里不行啊,你变态啊!太恶心了。”高胜寒觉察到我的意图,激烈地反抗着。
“很多孕妇都是用这里满足丈夫的。”我不理她的反对,紧紧抓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小腹开始徐徐用力向前挺去。
在我一周的锻炼下,她的肛门已经变得很柔软了,弹性也大幅提高,可以容纳我的肉棒了。
鸡蛋大的guī头一点点地陷进窄小的肛门里面,进入得并不费劲,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
“可是你的太大了,会痛死我的。”随着肛门被扩开,坚硬的肉棒徐徐深入,似乎感受到了胀痛感,高胜寒充满了恐怖,惊恐地叫着。
“没事的,别紧张,放松,你的身体我最了解了,通过这几天的锻炼,完全能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只是刚开始时有些痛,进去之后就好了。”当guī头进入一半,开始遇到很大的阻力,再加上她很紧张,我不忍心一下子冲进去,便拔出来一点,再慢慢地送进去,如此反复,耐心地等待着里面僵硬的括约肌慢慢适应。
“你是不是早就存心这么干了,哎呦!别磨了,哪是有一些痛,很痛的,求求你,快拔出来吧!我还是用嘴帮你吧。”扭动了几下臀部,但是更痛了,高胜寒不敢再动,伏低了身子,嘴里“嘶嘶。”地吸着凉气。
“真没有。”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了,只好哄骗她道:“其实肛交对你好处挺大的,是锻炼会阴最好的办法,你是太紧张了,才会觉得很痛,正常来说只有胀痛感,就像便秘的感觉。
来吧,跟我一起做深呼吸,等你放松下来就好了,吸,吸,呼”
“鬼才会信你。”她咬牙切齿地说着,但话声刚落便随着我的节奏,两吸一呼地做起深呼吸来。
我幅度很小地律动着肉棒,肛门口僵硬的括约肌渐渐变得柔软起来。于是,我开始用力,终于,鸡蛋大的guī头缓缓地挤了进去。guī头进去后阻力便小多了,我挺动腹部,毫不费力地把整根肉棒插了进去。
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高胜寒跪伏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圆润的肩部抖颤着,似乎我最后的进入令她感到不小的痛楚。
哪怕是锻炼了一周,肛门已经变得很柔软了,但第一次肛交仍然令她苦痛难忍。
她完全可以坚决地拒绝的,她也知道我不会强来,是出于更好地锻炼会阴,还是想忍着羞耻和痛楚满足我,我比较倾向于后者,看着她娇楚可怜地忍耐疼痛的样子,我又是兴奋、心动,又是心疼。
肛门强劲地夹着我的肉棒,随着她的呼吸,不断收缩着,夹紧着,尾锥一阵酥麻,我感到一阵不可控的快感,好想现在就开始抽chā一番。
可是我没动,抵抗着在心底奔腾的兽欲,等待她的呼吸变得平缓起来。
我尽量保持肉棒不动,俯下身,两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垂下去而更显丰满柔软的乳房,嘴唇贴着她的颈项游走,一边亲,一边问道:“好些了吗?”
“你骗人,很痛的。”高胜寒带着哭腔。我更温柔地爱抚着她、亲吻着她,渐渐的,高胜寒僵硬的身子软下来,口中开始发出火热的喘息,似乎肛门的苦痛已离她远去。
我轻轻挺动小腹,让肉棒在她紧缩的肛门里缓缓律动。刚开始时,我怕弄痛她,把肉棒提出少许,送进去,见她没有甚么特别苦痛的感觉,便徐徐加大幅度,到最后,安心下来的我干脆把肉棒拔出到龟冠的位置,再慢慢地插进去,一直到底。
我开始徐徐加速,高胜寒跟随着我的抽chā“嗯嗯啊啊。”地叫着。从那绵软而急促的声音里,我听不出多少苦痛,倒听出一丝兴奋和愉悦,似乎第一次肛交的苦痛正在被快感代替。
我向下一摸,阴户湿漉漉的,明明没有得到爱抚的肉缝里潺潺地流淌着爱液,把我的手指染得浸湿一片。
“我没骗你吧!现在不痛了吧!”我一边越来越快地律动肉棒,一边拈起她的阴蒂,放在指腹上轻柔地搓捻着。
“啊啊还是有点痛”高胜寒娇喘吁吁地答我。
“现在甚么感觉,舒服吗?”第一次和她肛交,异常的兴奋笼罩着我,快速律动的肉棒上传来一阵激爽无比的快感,我希望她也像我一样,迷醉于刺激的肛交快感中。
“舒服,啊啊啊啊感觉怪怪的”高胜寒想了一下,有些害羞地告诉我心中真实的想法。
“比跟你丈夫做ài舒服吗?我指的是他还没变成废物前。”不知怎的,一提起她丈夫,除了兴奋,我总想侮辱他,似乎是妒忌心在作怪。
“不,不一样,好像现在更,更刺激,啊啊你别这么说他好吗!毕竟他是我的丈夫,就当为了我好吗?”高胜寒软语相求。我更兴奋了,追问道:“我现在跟你做的事,他做过吗?”
“没有,他提过,我,啊啊啊啊我拒绝了。”
“那你这里的处女属于我了,是这样吗?”早知道她没有肛交的经验,但听她亲口告诉我,令我有一种完全占有她的征服感。
“啊啊别问这些了,很难为情的啊。”高胜寒扭过头来求我,潮红的脸上弥漫着快感,迷蒙的双眸闪烁着娇羞。
我一口吻住她,贪婪地吸吮她的嘴唇,高胜寒火热地呻吟着,不住伸缩着舌头,送进我的嘴里,让我尽情地吻了个够。
“不行,快点回答我。”我放开没有和我吻够的她,不容拒绝地问道。
“啊啊你真霸道,啊啊是的,我这里的处女属于你了,啊啊我要泄了,啊啊给我吧”
高胜寒发出愈发火热绵软的呻吟,修长的脖颈不时仰起来,发出淫荡的央求声。
我的手指在与她接吻时已经离开了阴蒂,她的肛门里濡湿润滑,似乎也像阴户一样在快感下分泌着爱液,不住收缩着把透明的液体挤出来。
肉棒似乎又膨胀了一些,被紧凑而柔软的肛肉紧紧包拢的guī头一阵酥麻,不时弹跳,也到了喷射的边缘了。
“要泄了吗!往上看!”我揪住披散在她颈项上的头发,微微用力,让她的头仰起来,看向正前方的婚纱照。
“嗯。”高胜寒羞耻地幽叹一声,这时哪里还不知道我的恶趣味,乖乖地瞧着婚纱照里她的丈夫。
我开始冲刺,在肛门里飞快地律动着肉棒,在巨大的兴奋下,嗓子变得沙哑,粗声问道:“告诉你丈夫,我和你在做甚么?”
“不要”高胜寒想都没想拒绝了我,在蓬勃的兽欲下,我哪容得她违逆,用力一揪她的头发。
她痛吟了一声,只好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们在做ài。”
“你跟谁做ài。”“跟你。”
“跟我!我是谁啊?我不满意地在她浑圆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记,力气用的很大,发出一声脆响,留下一个半个手掌大的红印。
高胜寒忽然发出一声慌乱火热、遮掩不住兴奋的呻吟声,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忙不迭地答道:“啊啊你是我的大助产士。”今天还是第一次打她屁股,看来她的屁股打不得,是又一个敏感带。
我再次打向她的屁股,同时把握住她的腰的手伸向阴户。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样,爱液湍急地流出来,一阵温热、粘滑的感觉在我手上升起。
“不要打我屁屁啊!啊啊好羞耻”
“我是不是你丈夫?”见她不知是因为羞惭宁死不说,还是把握不住我心头所想,我只好暗示她。
“是的,啊啊啊啊你也是我的丈夫,啊啊啊啊”高胜寒终于说出来了,仰起的头对着婚纱照里她的丈夫,双肩不住羞耻地颤抖着。
我重新把手握上了她的腰,可高胜寒还像我打她屁股时似的,发出一阵阵火热的呻吟声,肛门不规则地收缩着,挤压着肉棒里蓄势待发的精液。
“我要射了,告诉他,你和你现在的丈夫在你哪个洞里做ài?”我发出几声闷哼,压抑着喷射的感觉,准备等她说出我最想听的那句话再射出来。
“啊啊啊啊我和我现在的,啊啊丈夫,啊啊在我的,我的肛门里啊啊做ài,啊啊”高胜寒断断续续地说着,无法抑制的呻吟声遮掩住了羞耻,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高亢、淫荡。
“再说一遍。”我的小腹不断撞击在圆鼓鼓、肉乎乎的臀部上,发出一阵密集的“啪啪。”声,没有被抽chā的阴户却溢出大量的爱液,滴淌在我的大腿上。
我一边命令着她,一边以飞快的速度律动肉棒,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我和现在的丈夫在我的肛门里做ài,啊啊”随着她发出像是尖叫一样的叫声,我把肉棒重重地捅进肛门深处,激爽无比而又心满意足地射出一弹弹火热的精液。
在精液的强力浇注下,高胜寒也到了,狂泄的身子无力地俯下去,只有臀部还痉挛似的不时重重抖动一下。
我缓缓地拔出肉棒,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问道:“刺激吗?”高胜寒剧烈地喘息着,快速起伏的乳峰摩擦着我的胸膛,迷蒙而满足的眼眸望向我,长叹般的说道:“你都要干死我了,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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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我都用心指导着她,一心想要她安全地产下宝宝,在尽人事等天命之外,我快乐地享受着她的口交和肛交。
高胜寒也和我的心境一样,跟随着我的流程,把她完全委任与我,身心愉悦地等待着分娩的到来。
无论锻炼怎么辛苦,在我与众不同的风格下,她都轻松地克服了寂寞和苦痛,每天最快乐的事便是等待我上门,与我像情侣那样打情,又像夫妇那样做那淫靡的事。
对于自然分娩必须锻炼身心,没有一个强健的身体和坚韧的心是受不了那种撕裂身体般的痛楚的,这方面,我不为她担心。
现在,她快临盆了,做为自然分娩的一个象徵,分娩时采取甚么姿势,是时候进行这方面的锻炼了。
我提供了座位、半座位、爬位、蹲位、仰卧,以及水中分娩供她选择。
她说听我的,我坚持要她徵询她丈夫的意见,毕竟宝宝是他的,我越俎代庖不大好。
她跟她丈夫商量后,告诉我她丈夫选择了半座位,而且分娩那天还想参与,看能不能帮上忙。
我当然不会拒绝了,半座位也是我的首选,这跟我另一个计划不谋而合,于是我告诉她,要她通知她丈夫,抽出时间和我们进行半座位的练习。
把两条褥子或坐垫铺在一起,在表面包上一层不透水的塑料布,然后再铺上一层木棉布,放在她的臀部下面,这就是我常用的分娩台。
分娩时,她屈膝,把臀部落在分娩台上,采取半跨半坐的姿势,她丈夫则在背后抱着她,支撑她的身体。
而我和我叫来的另一个助产士助手在她前面,在她分开的双膝间等待宝宝出世。这就是我的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