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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秉章见楚杏儿已经就范,用力将大狗拉开。那狗却不肯罢休,呼呼地喘息着,狂噪地往回扑。
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开门对外面喊了声什么,立刻有人应声开门牵来一只母狗。
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见母狗立即转移了目标,呼地扑了上去,骑在母狗背上。母狗几乎被它冲倒,晃了晃才稳住身,此时公狗的阳jù已迫不及待地以泰山压顶之势插入了母狗的yīn道,两只狗嗷嗷地叫着交媾起来。
直到这时,连胡氏父子在内的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陆媚儿却已是浑身瘫软大汗淋漓。全屋此时已笼罩在一股腥淫的气氛中,人们似乎都被两只狗交媾时发出的肆无忌惮的叫声感染了。
楚杏儿一声不吭,默默地舔着胡员外胯下的那条丑陋的大虫,老家伙舒服的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儿胸前晃来晃去的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他一边连揉带搓,一边心满意足地哼哼着,胯下之物也起了反应,开始变硬、膨胀起来。胡家五兄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五根大棒都气势汹汹地的高高翘起,但无处发泄。
程秉章见状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陆媚儿努努嘴,老大会意,马上放开楚杏儿的头发奔了过去,他在媚儿张开的两腿前伏下身,将粗大的大肉棒对准细细的肉缝,二话不说就恶虎擒羊般地插了下去。
媚儿刚从极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看梅帅伏伏贴贴地舔着老头的阳jù,知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愧疚的无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应自己替下梅帅,却见一个身影压了下来,还未及反应,一阵钻心的刺痛已从下身传来,她已经被插入了。她这时竟有种解脱的感觉,至少暂时摆脱了令人恐惧的大公狗的威胁。
按住媚儿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个白嫩的奶子揉搓起来。
楚杏儿这时已经把老头的guī头舔遍了,那肉虫比原先胀大了一半。
程秉章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踢了杏儿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吆喝道:“快点,别磨蹭!”杏儿咬咬牙,无奈地张开小嘴,一口将半硬的肉虫吞进口里。
老家伙先是一惊,待回过神来,却发现阳jù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yīn道中一样舒畅,而且杏儿的小嘴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象是两只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杏儿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家伙几年没有真正勃起的肉虫已比原先涨大了几倍,胀的发痛,成了一条真正的肉棒,杏儿的小嘴已经含不住了。
老家伙嘴里嘟囔着:“梅姑娘,小宝贝,快让我干,快”杏儿却象没听见一样仍疯了似的吞吐着硕大的肉棒。
程秉章又在姑娘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听见没有,胡老爷要操你,快把腚撅起来!”
胡家老二老三这才如梦初醒,一齐将姑娘翻倒,脸朝上仰在地上,然后提起双脚岔开,胡员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一条乌黑的大棒对准红肿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yīn道内竟不似想象的那般松况,而是处女般的紧窄,插入相当吃力,却也相当舒畅。
老头发现,女俘对他的插入竟然反应强烈,整个下身都在颤抖,yīn道一抽一抽的好象在痉挛,而且淫水也在泛滥,以致他抽chā时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干过无数的女人,只有处女才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他想不明白,萧梅韵这种长毛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经数天,应该已被男人插入过无数次了,可为什么还如此紧窄、如此敏感呢?
不容他多想,肉棒已插入一多半,被火热的肌肉包裹着,他几乎忍不住要泄了。胡员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萧梅韵反应如此激烈,他觉得胸有成竹了。他稳了下神,调整好呼吸,按四浅一深的节奏耐心地抽chā起来。
胯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着了道,包住肉棒的肌肉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淫水已流的一塌糊涂,屁股不自觉地应和着肉棒的抽chā。但她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叼住一缕秀发死死咬住,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呻吟闷在胸腔深处。从女俘yīn道收缩的节奏看,她已经泄了几次,但仍然高潮不断。
胡员外看时机已到,把抽chā节奏改为九浅一深,他要最后地降服这个羞辱过他的女人。他哪里知道,他胯下的女人此时是被阴阳如意杵的药力控制着。当程秉章再次将阴阳如意杵塞入楚杏儿尿道的时候,她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虽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时间很短,但紧绷了大半天的阴部肌肉以惊人的速度复了原,她感觉到在下阴的深处火烧般的痛楚,她知道整个尿道肯定都肿了。
尿道的敏感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几倍,下身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来钻心的刺痛。当程秉章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撑开尿道口的时候,她几乎失禁了。
尿道肿胀变得更窄,使“黑枣”的插入更加困难,也更加残酷,楚杏儿觉得自己的整个下阴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亲眼看到程秉章对梅帅作的那样。
那东西全部插入后,她觉得立即被下身涌来的阵阵火浪吞没了。直到她被抬进这间淫室,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拼尽全力不使自己失态。
但当被程秉章以阴毒的手段逼着吸吮老家伙的阳jù时,她开始迷失了。来自嘴里、胸前和下身的淫浪同时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感觉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头与她的意志相背地与老家伙的阳jù疯狂地搅成一团。
当老家伙的肉棒开始插入、yīn道和尿道的肉壁受到内外夹攻时,她终于迷乱在淫欲的巨浪中。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一股黑色的欲望从藏在身体最隐秘部位的黑色“枣核”中喷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出下阴变成淫水,冲出胸腔变成闷声的淫叫。
偏那老家伙是个老手,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勃起,不紧不慢地将肉棒抽抽chā插,令她百爪挠心,不能自制。此时架着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住姑娘的一个乳房肆意揉弄。抓住右乳的胡老二发现,那颗“痣”十分奇异,就象一个开关,竟能控制女俘的反应程度,于是他不停地又按又揉,兴奋地看着姑娘被自己操纵着象木偶一样扭动。
楚杏儿在上下夹攻之中溃不成军了,心底感到越来越空虚。当肉棒回抽时她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去追,生怕它再不插回来了。忽然老家伙再次放慢了节奏,改为九浅一深,肉棒似乎只在浅处磨磨蹭蹭,带动泛滥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撩的她火烧火燎;正当她无着无落之际,肉棒泰山压顶般全力压下,一贯到底,两人胯骨相交,淫水四溅,发出呱叽一声,她感到巨大的满足,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但这时,肉棒马上又退出半截,继续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受不了这残忍的戏弄,一次又一次地泄身。胡员外玩的兴起,他玩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过瘾,难怪程大人说这萧梅韵是绝世荡妇。他一边抽chā着,一边抚摸着女俘光滑细嫩的皮肤赞叹道:“真是天生尤物啊。”
旁边响起男人满足的吼声,他转头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体里射了,那姑娘倒很安静,只是轻轻地哼着,乖乖地任人摆弄。老四似乎急着要插那姑娘,被程秉章拦住了,他们把小姑娘架起来,在她敞开的胯下在忙着什么。
接着那姑娘跪下了,头被老五按着贴在地上,岔开两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屁股。老四走上前,将竖了半天的大肉棒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老头似乎被感染了,涌出一股要射的冲动,他不再磨蹭,全力冲击,一插到底,接着拔出半截再全根尽入,他有把握已洞穿了萧梅韵的子宫口。
女俘象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着,大汗淋淋地扭动着下身应和着,连冲五次之后,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滚烫浓白的精液直冲女俘的子宫,老家伙终于满意的射了。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的女俘,胡员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姑娘汗湿的脸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老家伙坐回太师椅,四处张望想找点东西擦擦沾满各色淫液的肉棒和胯下,程秉章却笑吟吟地道:“老员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说着提起陆媚儿的头发,牵着她向太师椅跪爬过来。老四的肉棒还插在姑娘身体里,顶着她的屁股向前。陆媚儿的头发被程秉章拽的生疼,但又不敢爬的太快,怕老四的肉棒脱出引来惩罚,被前拉后顶着吃力地挪到太师椅前。
程秉章把陆媚儿的脸塞到胡员外两腿之间命令道:“给胡老爷弄干净。”姑娘看了一眼老家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裸的肩头靠住老头的膝盖,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头,柔柔地舔过开始软缩的肉棒,卷起腥臭的浓液,稍一犹豫地咽到肚里,接着又舔第二口。老家伙被姑娘舔的浑身舒服,却见姑娘还高翘着屁股,任老四肆意抽chā,虽然身子在一阵阵颤抖,鼻子里不时忍不住哼出声,但口舌的工作丝毫不敢怠慢。
见这小姑娘不过二八年纪,竟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心中竟涌出一丝不忍,抬头问程秉章:“程大人,这姑娘叫什么名字?”程秉章正与老大、老二和老三在楚杏儿身上忙着,头也不回地答道:“陆媚儿,陆姑娘。”胡员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挥老二和老三将萧梅韵架起来,屁股离地一尺,然后从墙角拿过一个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块姆指宽、尺把长的竹片插进萧梅韵yīn道,熟练地一旋,大股的浓白液体流出来落入小桶。老头明白了,刚才他们在陆媚儿胯下干的就是这个勾当,那桶里已装了从这小姑娘yīn道里刮出来的精液。但他还是有点不明白收集这精液有什么用处。
说话间老大已将女俘yīn道清理干净,老头这里陆媚儿也已将肉棒、阴囊、大腿根乃至阴毛中所有的淫液都认真地舔的清清爽爽,全部咽下肚去,老头的肉棒在姑娘的伺候下又竖了起来。老四则插到了最高潮,一边抽chā还一边狂叫,终于在姑娘粗重的喘息声中射了精。待老四拔出肉棒,老二急忙将小木桶塞到媚儿岔开的胯下,老五学着老大的样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yīn道。
胡员外紧盯着陆媚儿细嫩的肉缝,正想象着插入的滋味,却见程秉章将萧梅韵脸朝上平摊在地,岔开双腿,然后吩咐老四老五将陆媚儿拖过来,脸朝下覆在萧梅韵身上,却是头朝萧梅韵的下身,而萧梅韵的头正夹在她的胯间。众人都不知程秉章出的什么花样,好奇地看着他。
程秉章踢踢楚杏儿的肚子,再踹踹陆媚儿的屁股,喝道:“都给我舔!”陆媚儿看看眼前梅帅,满是污渍红肿的阴部,不禁一阵心痛,顺从地张嘴去舔,忽然自己下阴略过一阵温热,她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帅舔自己的下身,不禁大惊,拼命想翻身起来,嘴里喊着:“不行,不能舔!”程秉章的脚却已死死塌在她的腰上,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不愿舔?那我让它来舔?”媚儿一惊,偏脸一看,见那大公狗已牵在程秉章手里,半尺长粉红的舌头搭拉出来,呼呼地喷着腥气,她顿时魂飞魄散,脖子一软,头垂到楚杏儿胯间,忙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起来,生怕程秉章不满意引来那可怕的大狗。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胯下一热,一条温润的肉舌,在自己阴部细细地舔起来,她羞愧的泪流满面。
程秉章脚踩两个姑娘柔软的肉体,看着两张俊俏灵秀的脸在对方胯下来回移动,两条粉嫩的小舌上下翻飞,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得意地对胡家父子说:“这叫磨豆腐,有趣吧!”
胡老大蹲下身捏着媚儿白嫩的奶子接口道:“好嫩的豆腐!”众人放肆地大笑不止。
片刻,两个女俘外阴男人留下的污渍都已舔的干干净净,但从yīn道里面却不断流出清亮的液体,两个姑娘都已改为用嘴吸,吱吱地响个不停,但两人yīn道中的溪流却都有涓涓不断之势,而没有程秉章发话两人谁也不敢停下来。
胡家父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看的眼都直了,连老头子在内所有人的肉棒都涨的发疼。
程秉章这时用脚踹着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子喝道:“好了,起来伺候各位爷!”
两个女俘停了下来,陆媚儿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从楚杏儿头上跪趴起来,一根粘液的细丝从她的肉缝中垂下来,直挂到楚杏儿的嘴边。陆媚儿惊魂未定地看着程秉章手里牵着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员外的太师椅前听候发落。
程秉章把狗安顿好,走到太师椅旁,摸着陆媚儿挺翘的奶子问老头:“想尝尝嫩豆腐吗?”老家伙连连点头,陆媚儿闻言默默地仰倒在地,翘起两腿岔开,等着老家伙来干。
程秉章对正要起身的老头摇摇手,示意他坐好,然后踢一脚陆媚儿摆好姿势的光身子道:“谁让你躺下的?起来!”媚儿不解地放下腿,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
程秉章示意她走到胡员外跟前,面向老家伙岔开腿骑在他腿上,一根高高翘起的肉棒已经抵住姑娘的肉缝了。老头乐的合不上嘴,大叫:“程大人,高!”然后示意姑娘往下坐。媚儿别无选择,只能向下坐去,火热的肉棒套入了yīn道。
老头命姑娘自己一起一落、轻摇慢动,享受着不劳而获的乐趣,幸灾乐祸地看着可怜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将自己逼向高潮。
程秉章走向另一边,指挥老二老三将萧梅韵翻转过来,将她两脚也用麻绳捆在一起,然后向后折起与绑在背后的双手并在一起捆牢。两人将萧梅韵拖到木架下,放下一根绳索栓住她的手脚,接着拉动绳索将她四马倒躜蹄地吊了起来。他们将萧梅韵吊到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来,然后搬过一张太师椅放在她面前,又用两根绳索捆住她的两膝向外拉开栓死,在她前后两头同时摆开了战场。
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师椅,高高竖起的肉棒正顶在女俘的樱唇上,他大喝一声:“快给我吹!”然后强按住姑娘的头,将大肉棒全部塞入她的口中。老二则迫不及待地转到后面,抓住姑娘岔开的双腿,将肉棒猛地捅进她的身体。女俘在两面夹击下放弃了抵抗,顺从地任他们奸淫。胡员外这时已被媚儿紧窄的肉动套弄的心花怒放,他看着随着姑娘身体的起伏在自己眼前跳动着的小白兔似的两个白嫩的奶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的吸吮起来。
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待定住神却被胸前蹿起的异样感觉攫住了。老家伙啾啾地吸着,她被吸的浑身发痒,本来已在慢慢升高的欲望一下到达了顶点。她脚一软全身瘫坐在老家伙肥胖的身上,又粗又烫肉棒全根没入,她忍不住泄了身。
老家伙正吸在兴头上,忽然感觉姑娘的动作加重,接着一股火热的流体冲了出来,撞击着高度兴奋的肉棒,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挺,在姑娘身体里射了出来。
姑娘几乎瘫坐在老家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骚动不安的老三老五冲了上来,架起陆媚儿,抢夺一般把她架走了。
他们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了姑娘的身体。胡员外长出一口气,疲惫地歪在太师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胯下蠕动、呻吟。
程秉章此时满意地看这屋里淫乱的场面,走到胡员外身边恭维道:“老员外年过古稀功力仍如此刚猛,让人佩服。”老头刚要谦让,却听程秉章又说:“我这里还有一剂大补之药,不知老员外可有兴致?”老头一听,知道定是又有花样,忙不迭地点头。
程秉章引老家伙来到正被老大老二干的丢盔卸甲的楚杏儿身边,指指垂在女俘胸前随着抽chā的节奏前后乱晃的肥白的奶子,胡员外看着坠在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不解其意。
程秉章坏笑着抓过一个沉甸甸的奶子,解开铜铃,用手捏住乳头递给了老家伙。老头接过奶头,却没有用力去捏,一股白色的乳汁激射出来,浇了老头一身。
老头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头一口叼住女俘的奶头,贪婪地大口吸吮起来。
楚杏儿被这意外的释放冲的快昏过去了,老家伙有力的吸吮给她带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她试图扭动身体,但手脚被反吊着,口中和下身都插着肉棒,没有丝毫活动余地,她只能听任胸前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将自己一次次推向高潮。
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大射了,全射在杏儿嘴里,她在程秉章的监视下一滴不剩地全咽进肚里。后面的老二也射了,射完后转到前面将沾满淫液的肉棒又塞进她的嘴里;后面一阵竹片的刮痛后老四那格外粗壮的肉棒又插了进来;而老大则解开了她另一侧奶头上的铜铃,张开大嘴吸吮起来。屋里的几个男人象走马灯一样变换着奸淫的对象和位置,不大会,所有人都从前后干过两个女俘了,墙角的小桶里白浊的精液已过了半。
外面似乎开始骚动起来,屋内的几个汉子还在意犹未尽地抽chā,程秉章看看怀表对胡员外笑道:“时辰已到,各位该退场了。”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膊恳求:“程大人,我们再加一场,我们出二千两平乱捐!”程秉章一面忙着将铜铃重新拴在楚杏儿的奶头上,一面微微一笑冲外面努努嘴:“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瞒老兄,这场子已经排到后天巳时,谁也加不进去了。”
老大忙道:“那我们加在午时!”
“午时开刀凌迟,这是曾大帅定的时辰,谁也不能改!”老大没辞了,心有不甘地伸手到仍被吊在半空的楚杏儿岔开的腿间,发狠地掐着她愈发肿胀的阴唇恨道:“你这女长毛,造什么反,到窑子里作姐儿才对!”楚杏儿被他掐的惨叫了起来,程秉章忙制止道:“老兄手下留情,留给后来人吧。”胡员外忽然又异想天开地对程秉章恳求道:“这两个女子都是空前绝后的货色,杀了太可惜,大家都玩过以后,可否不剐,老夫我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们的身子,留着慢慢品味。”
程秉章笑道:“不可,不可,本官我的脑袋还要呢!不过,既然老员外如此爱惜她们的身子,我送个小礼物给你,留点念想。”说着伸手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巧的钢夹,按住吊在半空喘息未定的楚杏儿,夹住一大撮阴毛,在女俘的哀嚎声中狠狠地拔了下来。
他把这撮根部带着鲜血的湿漉漉的综色阴毛递到胡员外眼前,胡家父子看别无希望,只好悻悻地接过这最后的纪念品开始穿衣服。
门外一阵嘈杂,有人“哐”地把门撞开,进来的是蔡老大等六个蛮汉,他们气虎虎地瞟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胡家父子,不待跟进来的官兵动手,已径自将楚杏儿从木架上放了下来,也不解手脚,仍是四马倒躜蹄状,将一根粗木杠从手脚之间穿过,抬起女俘出门奔校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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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楚杏儿、周若漪和陆媚儿被绑在囚车上裸身游街的同时,在城西五里的西王庄大户人家金家大院后宅的一间密室中,有一男二女正焦虑的坐立不安。
坐在上手的老者正是金家大院的主人金员外,他五十来岁年纪,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坐下手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鹅蛋形的脸庞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细细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一双透着女性妩媚的灵秀的大眼睛,鼻梁挺秀,衬托着鲜嫩欲滴的樱唇,两个小小的酒涡挂在腮边,似乎涌动着无限的柔情。她身材苗条却又曲线分明,风姿绰约;眉宇间透出一丝逼人的英气,虽然年纪不大,说话间却显出成熟女人的沉稳。
她正是程秉章和刘耀祖挖空心思要引诱上钩的太平军遵王赖文光的王妃、萧梅韵的妹妹萧雪韵。
屋中另一个女子青春少女模样,生的也是楚楚动人,她是萧雪韵的四大贴身侍卫之一杜梦瑶,此时她正警惕地守在门口。屋中门窗紧闭,而且放下了厚重的窗帘,因此显的有些昏暗,但昏暗中仍能看清三人都紧锁眉头,杜梦瑶甚至有些魂不守舍,眼眶中似乎闪动着泪花。
萧雪韵是来接应幼天王和姐姐萧梅韵的。天京告急,遵王率十万大军急赴天京勤王,在浙皖边遭遇湘军,战况处于胶着状态。
正在此时传来消息,天京失陷,幼天王与干王下落不明。遵王正举棋不定之时,忽得密报,城破之时干王保着幼天王由萧梅韵率领的女营残部护卫向南突围了。
遵王分析了形势,认为清军战斗力最强的湘军和淮军在浙皖边界和两淮驻有重兵,幼天王突围的方向必是皖北山区,此方向上只有少量绿营兵,自己若率大军向苏南去迎幼天王,势必将数量远多于自己而又能征惯战的湘、淮两军引向幼天王突围的方向,致幼主于绝地。因此他决定自己率大军且战且退,将南线敌重兵引向江西,在苏南、皖北造成空挡,同时派一支精兵向苏南方向接应幼天王出险。
萧雪韵知道遵王的决定后,在丈夫面前软磨硬泡,一定要亲赴苏南。赖文光为难了,萧雪韵是他最喜爱的王妃,不仅温柔美貌,而且足智多谋,是他作战中甚为倚重的臂膀。此去苏南深入敌区、轻兵涉险,他实在舍不得让她去冒险。但他也知道,萧雪韵心里惦记着她的姐姐萧雪韵,她们姐妹情深,如不让她去,万一萧梅韵发生意外,雪韵将难以面对。
护卫幼主突围的主力是萧梅韵的女营,如雪韵率女兵前往接应,在隐蔽、联络和作战配合上确有得天独厚之处。况且去苏南的队伍担负着救护幼主的重任,路途凶险,须要一个绝对可靠、又能独当一面的人率领。
难得的是,雪韵年纪虽轻,却果敢坚毅、胆大心细,又久经战阵,作战中经常替他掌握大局,实在是北上苏南的最合适人选。考虑再三,遵王终于同意雪韵率她的亲兵卫队二百女兵,又拨给她三百精锐男兵,全部轻装,夜行昼伏,潜入苏南。
萧雪韵率兵出发后,为尽快与姐姐会合,取捷径出人意料地沿江而下,穿过湘军重兵布防的地区,在石臼湖折向东,开始寻找幼天王突围的踪迹。这时她才发现困难比原先想象的要大的多。苏南曾是太平军与清军反复拉锯争夺的地区,现在虽然战火已熄,大军撤离,但已是十室九空,原有的关系户死的死逃的逃,难以得到消息。他们徘徊了数日,毫无线索,虽然周围不时有零星战斗发生,但赶去一看,全与幼天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