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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依从赵凯音的吩咐,火速涌向叶丹枫猛攻,逼不得已的她推开赵凯音,选择逃离,而非如她威胁般——去伤害他。
“你不是要千刀万剐的伺候我?”赵凯音见状,用一句问话使她逃脱的步伐有了刹那的迟钝。
在这一刹那的迟钝中,分神的叶丹枫猝不及防的落入赵凯音的怀抱。
他追过来了!
张开双手,紧拥住她!
“你?”叶丹枫惊呼,他明明让她点穴了,为何还能移动?
她的后脑被动的撞向赵凯音结实的胸膛,人往后仰,不经意的瞧见他的脸挂着平和的笑。
“我虽非医师,却也精通人体穴位,对封穴、解穴的功夫,绝对不落人后。”他低头,咬住她左耳耳垂,顺口送出呢喃,引起她不自然的颤抖。“跑什么?为何不将我千刀万剐呢?”
她无法回答,他的呢喃声像醇酒,迷醉着她。
认识赵凯音之后,叶丹枫学会了为别人惶恐忐忑,他关心、重视过她,她并非草木,怎能对他无情?
“你不是做不到,你是舍不得?”赵凯音将人紧抱着拖向系在大树旁的骏马。
周围的部属见此情形,纷纷识相的别开眼。
“你几时自行解穴的,我竟没察觉”叶丹枫死命反抗,奈何挣脱不出他的怀抱,渐渐的她难以从容了。“我几乎忘了,你演戏的本领不比戏子差。”
他的胸怀太温暖,比烧毁车厢的火焰更危险,她逃不掉,预感自己快熔化于他的怀抱!
“我演戏的本领比起你,仍旧差了一个等级。”话带讥讽的,赵凯音低头端详体温高升的叶丹枫,不料,发现了她原本镇定的脸——出现了窘迫。
她慌乱了?
她那张不露情绪的面具总算破裂了!
赵凯音止步,在马匹旁认真的端详,用火热的视线挖掘她隐藏的情绪。
“看什么?”叶丹枫挥舞手脚,反抗他的禁锢。
他强韧坚硬的身躯与她密不透风的紧贴在一起,她呼吸急促了,难以遮掩愈渐强烈的羞怯戚。
赵凯音欣赏着叶丹枫的紧张尴尬,失笑道;“不喜欢我抱着你?”
“哼!打算效仿yin贼的行径吗?”
“看来,你是个非常不坦率的人。”
她并不是永远镇定从容的,她有弱点,会动摇,就像那个天真无邪的她一样;一旦把邪恶的面具拨除,她和寻常人没两样。
他仿佛又见到希望的光芒,在两人之间产生,那不是属于他一人的,而是属于他们两人共有的希望。
“跟你在一起,我迟早会变笨的”赵凯音手掌一托一送,将她放到马背上,再抽出腰带,把她的双手绑到马颈处。
“你已经够笨的了!”
“真是嘴硬啊!在我手中,却仍不知讨好我,只会虚张声势和我斗,你其实很不聪明呢!”反过头来教训她,赵凯音的心情变得舒畅无比。
他又恢复自信、重拾尊严、身心愉快了~~
了解到她舍不得伤他,明白她有将他放在心里,察觉她的情绪会为他而起伏,感受着她因他的拥抱而无措发颤他像获得宝贵的礼物一般,高兴极了,不再记恨。
她是在意他的,他能影响她,赵凯音只在意此事。“叶丹枫,你真的让我变笨了!”
她究竟是怎样的女人,心里藏着什么机密,追求哪些东西这与他毫无关系,却对他有了意义。
从喜欢上她的那一天起,他已无意放弃。
这世上,除了她,没有人能令他这么反复无常、情不自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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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凯音策马在前,带着大批队伍进入一座掩隐在丛林内处的深宅大院。
“主上!”
如雷贯耳的恭迎声在叶丹枫的耳边响起。
单听声响,她算得出附近至少有一百多人。凭她一己之力,以及当前岌岌可危的状况,她没有脱离虎口的可能!
“突然安静不挣扎了,是在算计如何逃脱吗?”赵凯音抓她下马,前往寝室,直截了当的将她甩向宽大的睡床。
“难不成你要留我陪你一辈子?”跌在柔软的棉被上,叶丹枫来不及调整姿势,身后的人猛地靠近,毫不客气的压住她的背后,使她像乌龟沉重的趴着,再难翻身。
“有何不可?”赵凯音撕裂了床两侧的布帘,抓过她的双手,准备束缚。“这么爱逞强的你该如何对付,我们用一辈子的时间详细研究吧!”
“哈,不杀掉我,你会后悔的!”叶丹枫先是乖乖由他摆布,等他失去戒心,突然扭过身,踹他一脚!
为了避开她的攻击,他松手放她自由。
她乘机跳下床,慌忙逃离;他无意间一望,却见她满脸通红,连耳朵也泛红了。
她不是生气,她是在害羞
赵凯音心驰神荡,难得占了上风,说什么也不能让叶丹枫溜走。“我有更好的建议。”
他身形起动,快她一步挡住门口的去路。“不如,直接把你变成我的人!”
叶丹枫一愣,身子又被他圈抱住了!
下一刻,她的双唇传来火烫的纠缠,双手遭他扳到背后。
他唇舌放肆掠夺她口中的香甜气息,他的动作不算温柔,甚至称得上横蛮,但她却觉得自己是在承受着他的疼爱,而非侵犯。
“放开我”叶丹枫迷惘的抗拒着。
但从未遭人如此对待,她又怎能分得出疼爱与侵犯的区别?她不相信他对她仍有疼爱的心情!
“不可能。”忽忽结束意犹未尽的热吻,赵凯音忽然纵声命令道;“所有人都离开,无论发生任何事,统统不许进来!”
叶丹枫一震,马上听见几道身影从寝室内外同时窜出,领命离去。
纵使在私密领域,依然有人监视着她。
看来,赵凯音对她的防备甚严。
“又在琢磨什么?”轻拧她的下巴,赵凯音审视着发怔的叶丹枫,调戏般问;“决定不逃了?”
“我逃得掉吗?”等着吧!
赵凯音瞧出怀中女子不服输的斗志,笑道;“就算你行,我仍会将你追回,不管天涯海角!”
他认定的,他绝不放手!
他灼热的眼神,引发她罕有的羞涩,稍微闪神,人再度躺倒在宽大的床铺。
他慢慢解开衣袍,她惊醒了,明白了他想对她做什么。
“你若要做那种事去找别人!”叶丹枫无措的推赵凯音一把,急忙缩进床内侧。
“不行。”坐在外侧的他,外衣已褪到地上。“不是你就没意义。”
他的一句话令畏缩的她不再发抖,迷茫的抬头偷看他的脸色。不是她就不行吗?或许是在骗她而已?
可听他一说,她的心就失去控制了,狂跳着,隐约兴奋起来了。
叶丹枫不可思议的捂住胸口,目光与他黝黑如深潭之水的眼眸交会。她更慌乱了!
“我、我帮你介绍我认识的花楼名妓伺候你。”正确的说,是她师父的相好。
“连花楼也有相识的,姑娘实在交游广泛。”赵凯音强硬的手指,猛地撬开叶丹枫柔软的双唇。
她生涩的反应激发他的占有欲,渴望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不——”又来了,使她意志全失的吻、诱惑她沉沦的唇舌、包围她身躯的炽热体温——他的气息、他的掠夺——她承受下住了!
哪有出口?
她必须逃、必须逃!
否则会不想逃了!
“不喜欢我碰你?”注视身下的人儿不复镇定的脸上那双迷茫无助的眼眸,赵凯音完全克制不了吞噬她的欲望。
然而她眼底浓重的哀求,偏偏神奇的制止了他的冲动。“你想说什么?”
他摸着她的唇片发问,她张口试图咬住他的手指,他趁虚而入逗弄起她的丁香小舌。
“怕什么,丹枫?”
嘴硬的人儿羞愤至极“不许叫我的名!宾开!不许碰我!”
那强硬的语调与她柔弱的目光,南辕北辙。多么心口不一的人,他愈来愈了解她的特点了。
赵凯音找到乐趣似的,高兴道;“不行。你对我下的药,你得负责。”
叶丹枫闻言惊。“你的毒不是解了?”
“是啊!但我的心也让你的毒侵入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答案能解释他近乎疯狂的在乎她、渴望她、执着于她?
一步也不愿逃避后退,只知道前进——直到捕获真实的她!若非中了她的毒,他怎会如此失常?
“我不是年少无知的小伙子,但遇上你,我就像孩童一样幼稚。”什么成熟、什么理智,全被这个魔女毁去了!
留在他体内的只剩下满满的——对她的激情!
“别骗我了,你可不是感情用事的人!”那情话般的告白,教叶丹枫浑身不舒坦,身心发痒,想学虫子扭动一番。
“骗你有什么好处?”
叶丹枫哑然,她有媲美他的财势?她有他需求的事物?没有!
赵凯音冷笑“认命吧!现在我要的只有你。”
其余的东西,他全下放在眼里。即使国仇家恨,他也顾不得在意,这个女人使他着了魔!
“我不要”未完的话,消失在他口中,她虚弱的捶打他,力道不足以捏死一只蚂蚁。
他的手探入她的亵衣,每一次抚弄都带走她一部分反抗之力。
再不制止他,她会沉沦的
她怎么可以沉沦?!
叶丹枫奋力推拒着压迫自己的人,却在他逐渐缓下攻势,若即若离之余,发觉她喜欢他柔暖的体温。
“你惊慌失措的样子,难得的可爱啊!”他时而放纵温热的唇压住她呼声不断的柔嫩小嘴,时而松口聆听她美妙的喘息与惊呼。“住手!”叶丹枫骇到极点。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植入火种,害她浑身躁热难受,似乎只有与他继续亲热才能脱离苦海,她不自觉的迎合他
“不行!”叶丹枫猛地咬破双唇,凝集内力,趁着沉迷的男子无暇防备,一掌打向他胸膛。
赵凯音警觉的退开,平常只用药物的叶丹枫鲜少动武,敏捷的身手出乎他的预料。
“少对我动手动脚。”手掌攻向他的罩门,她以为他会躲得远远的。
岂料,他只顿了一瞬,随即文风不动,坐在她身旁,任由她攻击他的胸膛。
这一掌若打下去,他定会受伤!
叶丹枫眉头紧拧,霎时间,用尽全力收回攻势,反噬了自己——
即将爆发的内力没倾泄而出,退回体内,震得她心乱如麻,险些呕血。
“为什么不打下去?”赵凯音惊异的扶起她,一手托住她的后背,输送真气助她调解。“你的心思实在诡异难测。”
“你又为何不躲开?”叶丹枫闭目调息,引导体内的真气回归平和。
“你不是常常声讨我在初次见面伤了你?”他边施援手,边空出手轻薄她粉嫩的脸颊,玩上瘾般捏来捏去。“我还你一次,不好吗?”
叶丹枫苦笑,调匀气息后,忘了离开他予人舒适的怀抱,忘情道;“我也刚刚想起被你伤过的感觉不好受,所以”
她不好意思说完的话,他机灵的接下“不希望我难受?”
一语揭穿了她不敢承认的心事。
叶丹枫羞窘了,作势下床。“滚开,我人不舒服。”
他笑了,犹如顽皮少年,手勒着她的腰,拉她坐到腿上。“你应该晓得,我不是好人。”一翻身,又将羞红脸的人儿压在身下。
“我也一样。”
他浓稠的喘息极具诱惑,一声声吹拂着她脸颊、耳垂、颈项,使她颤栗不已,却非是惧怕
“既然半斤八两,不如凑合在一块吧?”
“不”兴奋的种子在她体内发芽滋长,吸收她的力量,她无力与摆弄她的男人对抗。
两人的肢体逐渐交缠在一起,她已无法阻止,身心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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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外面的天色,房中只剩朦蒙胧胧的余光。
叶丹枫不知时间过去多久,身旁的男人仍死缠着她不放。
他温厚的手掌在她腰背游移,恋恋不舍,如在抚摸上好的美玉。
“唉!”她困惑的叹气,慢慢将理智从片刻前的激情中拉回脑海。
“在烦恼什么呢?”听到声响的赵凯音跟着开腔,有些怨念的追究道;“同样失了身,我就不像你只会哀声叹气。”
叶丹枫立即羞愤反击“你奋勇无比,毫不退缩的气势和失身二字扯得上关联吗?那你的失身情况未免太强悍了!”
“你这女人就不懂得温驯些?”他干笑着。
除了鬼迷心窍的自己,天下应该再没第二个男人会渴望口是心非的叶丹枫吧?
“是啊!我不讨人喜欢、不完美,你别以为你喜欢我,那是你的错觉,我并非你喜欢的天真无邪的女子。”说着,她丧气的抓起被子,盖住脑袋。
师父告诉过她,男人都爱单纯可爱的女人。
她是这么的不单纯、不可爱,没人会喜欢吧?
赵凯音大概也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吧?
“怎么跟我说这些?”他撑起身,侧看她躲藏的模样,突然觉得好笑,她逃避现实的举动显得异常可爱。
“我只会做药,性情糟糕,脾气不太好”“那又如何?”
“你不会喜欢真正的我。”她的声音闷闷的,开始害怕为了他而嫌弃自己,非常害怕会为他而想改变自己。
赵凯音感兴趣的问;“然后呢?”
“这次算我欠你的,还也还够了,你我我要走了。”叶丹枫忽地起身,快速拾起散落在床边的衣裳。
“不够。”拉过她的手,阻止她穿衣,赵凯音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声明“我的决定不会改变,我的将来也不必你操心。”
“谁操心你的将来了。”叶丹枫仍不敢面对他,两手困在他掌心里,她苦恼道;“别再跟我纠缠!”
“你到底在烦恼什么?”捧起她低垂的头,果然看到她眉头紧皱,藏有忧愁似的一脸为难,赵凯音不由得叹气。“我明白你是个很糟糕的姑娘,我都愿意迎接风险、挑战极限,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
“啊!那还真是委屈你了。”她没好气的抽出手指,敲了他的额头一记。
他不退让的张嘴,咬了她气嘟嘟的嘴唇一口“你听话些,别再捣蛋,我就满足了。”
两人互相瞪视,在内心数落对方的种种不是,突然,大为不满,扭打成一团,像小孩般幼稚,在宽大的床铺上翻来滚去
明明身怀绝技,却不以伤害对方为目的,纠缠在一起。
名副其实的打情骂俏
叶丹枫脑中闪过了恋人间才有的甜蜜行为,惊觉自己正和赵凯音做出相差无几的事。
心里一个惊慌,她失手,遭他欺压在床上,无法反抗,只能仰望他得意的嘴脸,那么俊秀,完全不像传说里杀人如麻的魔王。
“看我看入迷了?”他欣赏着她宛如星光闪烁的明亮双眼,正为他一点点迷蒙。
叶丹枫又羞又恼,拧了他大腿一把,气愤自己变得如此盲目不干脆扭捏奇怪,恰似发情的猫。
“我不要留在你身边!”她鲁莽的宣告。“放我走,立刻!”
“那你要什么?”赵凯音蕴涵浅笑的容颜闪过不快。“总该给我一个理由让我考虑该不该放手,你什么事都隐瞒不说,教我如何安心?”
说吗?告诉他真相?叶丹枫犹豫不决,既然确定了彼此都狠不下心,残忍的对待对方,她应该不需要再隐瞒他真相了吧?
舍不得伤害对方的两人,何必互相畏惧?
“我”不再迟疑,她硬着头皮告诉他。“我快死了。”
“什么?”
她看见他震惊,不敢置信、怀疑,一直到他确定她并非在说笑、确定她的死亡即将发生,他像受到打击,脸色十分难看。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吼着她。
此时此刻,叶丹枫真的相信赵凯音了,他是真的在乎她,溢于言表的重视一点儿也不假。
此时此刻,她觉得很安心,第一次那么安心。
“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我必须要拿到你的皇族秘药,才有可能挽救我垂危的性命。”她知道自己不必再隐瞒他任何事了。
“你早就晓得我的身分?”他的思绪再度混乱。
“一些些。以前我和你素昧平生,不关心你的事,尽管听到不少传闻,但没记在心上。”现在,即使想把他从心里连根拔起,都扫荡下开。
“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你要那种药?”拐弯抹角的她个性有够别扭,他怎会看上这种女人?
“赵魔王,你能令我信任吗?”稍有不如意就赶尽杀绝的人,教她怎么放心?“我记得初次接近你,讨好你的结果是你开心的轰了我一掌,使我吐了好几口血,你记得吗?”
她怎么敢去相信那样任性又不可理喻之人?
遑论跟他谈及生死大事!
“你就不会说些中听一点的话来吗?”除了个性别扭,她的嘴巴还很刻薄。
“你怎么就不去做一些善良的事呢?”叶丹枫反唇相讥。
两人互相瞪视,突然,又不满的扭打成一团。
宽大的床,承受着他们顽劣的翻滚,嘎吱作响——诡异的声音飘过耳边,两人纳闷的停顿下来,看彼此满头薄汗、发丝凌乱,不由得一起笑出声。
糟糕了
“你怎么这么狼狈?”
“我怎么和你做出这样可笑的事?”
问着对方、问着自己,为什么和这个人在一起,就变得特别调皮?
赵凯音揉了揉叶丹枫的头发。“这也没什么不好。”
他认命了,倘若她天真无邪得太纯粹,他也会自惭形秽;比起她的性情如何,他更看重两人之间犹如亲密伴侣的感觉。
“给你药之后,你愿意永远留在我身边吗?”他问,毋需刻意展现诚恳的态度,自然显露出对她的关切。
他真的爱上她了。
尽管她不单纯可爱,他仍愿接纳,而非幻灭后,立即把她推到心门外,不再理睬。
叶丹枫望定他,望见浓烈的情感,她的心被牵动,狂跳着,却不疼痛,欢喜之情在体内渐渐膨胀着。
她很高兴有人这么喜欢自己,而那人是他。就算他性情古怪,并不完美,她也一样愿意去接纳。
可是
“不行。”她烦恼道;“我跟你提过,我是弃儿,那不是谎言。只有养育我的人仍活着的这件事,我没说真话,他是我养父,也是我师父。”
虽然害她误食毒药,性命垂危,她仍不怨恨那个人。“我得陪在他身边,他喜欢四处游荡,天涯海角,不在一处停留,而我,会跟着他走。”
她表现出的忠诚,勾起了赵凯音未曾有过的妒火,瞬间狂燃。“他几岁了?没有你以外的亲人吗?”
“他只有我这个徒儿,年纪比我们都大,会先我们而老去,所以我得照顾他。等他有家,不寂寞、不需要我后,我才能放心离开。”这是她最大的牵挂。
为了师父,死也没关系。
她确实喜欢赵凯音,愿意陪伴他;但她同样不能和师父分开,只顾着自己的快乐,放师父孤零零的走。
“你难道不明白,子女早晚得离开父母的?”赵凯音快快不快,不喜欢她心里有另一人的身影,无论对方是以何种身分存在!
“你不懂被人丢下的滋味不好受。”她的语调隐藏着一丝苦涩。
他有所察觉,心揪了起来,不自觉的摸摸她的眼角眉心,安慰她似的,柔柔的抚慰着。
叶丹枫反握住他的手,有些讶异,他轻微的触摸却胜过亲热时的结合,更令她心醉。“我不晓得亲人为何不要我?总之,我被抛弃了,我忘了那是几岁的事,只记得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冷得要死,到处白茫茫的,天下间,仿佛只有我一个,就在我以为自己活不下去时,我师父突然出现了。”
他默默的听着,似乎看得见她形容的冰冷天地,禁不住把她抱得愈来愈紧,分给她更多属于他的温暖。
“我讨厌一个人被丢下,自己讨厌的事情,自己更不应该做,所以我不会丢下我师父。”
在她坚定的信念之前,赵凯音益发苦闷。
倘若叶丹枫的想法是针对他,他会有多么的高兴?
他知道他一定会非常开心。然而她却是为了别的男人而有这种决定,这教他如何忍受?
无论那个男人对她有多么的恩重如山,或是七老八十的,他也不要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