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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璇奔驰回到哈默尔的房间,她的脸上没有做错事的后悔与歉疚,反而有着施予报复的快感,她也明白哈默尔不会放过她,但她反毫无畏惧静默的等待。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砰的一声再度关上,就见哈默尔铁青一张脸,站离她不到三步远。
若璇紧屏着气息,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析力甩掉他所带来的压迫感,筑起一层层的心墙。
“你为什么如此胡闹?”他隐含着怒意问。
“我没有,胡闹的人是你!你是笨蛋、笨蛋!”她咆哮着。气他难道看不出她的嫉妒,看不出她早已偷偷喜欢他?此刻她终于承认自己对他的感情。
“不准再骂了,别忘了你只是我的奴隶!”他失控的脱口而出,却没料到这句话会刺伤若璇的心。
“是啊!是啊!”她眼神散乱的点点头。“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伟大的主人?”
他的大男人主义又在作祟,她活该倒楣要志为他盛怒下的牺牲品,谁教自己只是被抓来的俘虏,是一个奴隶!若璇自嘲着在心里狂笑。
“天杀的!你看着我的眼睛!”他攫住她瘦弱的肩膀,其实他的本意并不是要逼迫她贬低自己的身分和人格。“道歉!你只要道歉就好。”
“不要,你打死我,我也不道歉!”嗔怒的眼神,骄蛮的下巴说出她的多倔强。
“你——”怒火燃上哈默尔的眼睛。
“我怎样?要杀死我也没关系,但我绝不道歉。”若璇全然豁出动泊表情是那样执拗。
哈默尔陡然抱起她往床上走去,一反手就让她伏在他膝上,一手牵制住她蠕动不安的骄躯,一手往她的**挥过去。
一下一下打在她的**上,他的力道施得并不大,若璇不感觉很痛,但心灵却大受创伤,抑止不住的眼泪奔了出来。
哈默尔停手了,因她不再挣扎,但肩膀却一下一下的抽搐起来,他扳起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膝上。
“为什么哭?我打痛你了吗?”他轻轻的问道,一边帮她拭去泪水。
心中阵阵泛起的怜爱与不舍让哈默尔自己都深感惊谑,她的眼泪了字的控诉,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恶魔,像只大禽兽。
她先摇摇头,接着又猛点头,最后又摇摇头。
“不要哭了,好不好?小野猫。”哈默尔掬起她的下巴,吻去娇柔小脸上的泪水。
她止住了泪水,对他的温柔,不免有些心动。
“喂,可以告诉为什么你要纳我为妾?”若璇在他怀中小声问道。她明白答案不会让她满意,但至少会有一点点令人抱着希望的感觉吧!
“我要你一生都属于我,我要你。”他特意挑逗喑痖的嗓音在她的耳畔流。
微微推开他,害怕被他这块巨大的磁石给吸了过去,无法自拔。
“那那你为什么还到红帐去找女人?”她娇嗔道。这男人太过分了,前一秒去找女人,后一秒还能胡扯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
“原来你在吃醋!”哈默尔饶有兴味的睇着她。
“我才没有。”若璇心虚的否认,但布满红晕的双颊诚实的说出答案,骗不了人的。
陡地,哈默尔竟有像年轻男孩一般的怦然心动,这感觉就像刚尝恋爱滋味的无知小子一样,这咱情形从没发生过在他这个情场老手身上。
“老天!我现在就要你。”体内熊熊的欲火快逼得他崩溃,想要她的冲动一次比一次强烈,他火爆的攫住她的唇瓣,当霸道性的吻让若璇为之一颤。
“璇,我的小亲亲。”他的吻来到纤纤玉颈上,一面啃咬、一面吸吮,烙下一圈圈印记。
再这样下去,若璇明白不会只是吻吻唇这么单纯而已,虽然她曾在午夜梦回里想过两个人接吻后,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但真要发生了,她不免有些微的恐惧。
“我们不可以啊!”当哈默尔隔着衣料,吸她的**时,她受不了的阻止。
抱起她往床上一放,他壮硕的身体也同样压过来“璇,别抵抗,这是我们两个人都想要的,相信我!我会做得很好的。”
语毕,他解开她的衣服,如蒲扇般的大手滑上那美丽的胴体,接着搓揉那玫瑰色的**,一阵烫热的火焰燃烧着若璇的四肢百骸
他不爱你!脑海中的警铃响起,没错,哈默尔不爱她,她也不愿两人做错事后,矫情的要他负责,但是堕落的身体已不容许她再反悔,尤其是哈默尔又再次回头覆上她的唇时,她已无法再思考,也不愿再回头,所有的顾虑全都被赶到心里头最微不足道的地方。
当他忽然自她的胸前抬起头时,若璇失望的以为他不愿再继续下去,未料才是一个甜蜜的开始而已。
他抬起头,迅速卸去自己的衣服,引导她的手来到那片宽阔的胸膛。
“碰我,璇,用任何你喜欢的方式。”他柔柔的命令道。
若璇听话的小手碰触他强健的肌肉,在她手掌下的肌肉宛如包着硬钢的绒料,活了十八年第一次知道探索男人的身体会如此有趣。
“你做得真好,热情的小野猫!”他勾勒出一个具男人魅力的浅笑,奖励的吻吻她的眉心。
“已经结束了吗?”面对他那令女人心魂荡漾的笑容及柔情挑逗的技巧下,若璇只能喃喃问道。
“傻瓜,好戏还在后头呢!”
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他再度埋住那早已被他亲得淤红的唇,刚硬的胸膛摩挲饱满的酥胸,他伸手抚过她的腿,温润热情让他为之兴奋得颤抖。
“亲亲,你已经准备好更进一步的结合吗”我等不及了!”然后当他来到她的两腿问要求做丈夫的权利时,若璇被卸成的片片心墙再也筑不回来,她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了出去,没有一点点的勉强,只有满心的期待。
“默尔”他的名字成了一次次最美丽渴望的叹息。
两人的结合配合得天衣无缝,没有一点瑕疵,一室的旖旎青光挥酒在两人汗湿的身体上。半夜若璇朦朦胧起身,身旁的哈默尔还在熟睡,她轻轻拿开他还缠住她柳腰的手臂,拉着被单包住身躯,起身忘情的看着他。
哈默尔睡得十分香甜,白天紧绷的神经在此刻才昨以缓和下来,均匀规律的呼吸声宛如一个无忧的孩童一般,她偷偷把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睡容刻在心底最深处,虽然她不是他第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但他却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她明白两人若没有结局,自己也不会再去爱人,毕竟这个字太苦了,把他刻在记忆深处至少将来老了、孤单的时候,还有一件事可以慢慢回想品味,那就是两人相遇的故事。
“小傻瓜,你在想什么?”哈默尔忽然清醒,但思绪还是模模糊糊、不清不楚,所以应该说是半梦半醒。
摇摇头,无论如何若璇也不可能坦诚自己的心事。
“快睡觉。”他拉下她半仰的娇躯,双手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再度满足的沉沉睡去。
当若璇再度睁开眼睛时,床边已空荡荡,但桌前却多了一位男人,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摆在案上的书。她轻轻咳了一声想引起他的注意,可他却像没听到一样,依然专心的看着书,这令若璇非常不舒服,想不到自己比案上的书还不如。
她侧过身去,再度闭着眼睛,再度睡着。
“太阳晒**了,小懒猪,你还不起床吗?昨夜累了吧!”哈默尔靠近她身边,扳过她的脸,让她转身对面他。
“不正经!”她未施脂粉的脸上有着两朵轻轻浅浅醉人的红晕。
踢掉鞋子,哈默尔上床和她挤进同一条绵被。“昨夜你起来想什么?”
“我哪里有想什么?只是睡不着,所以起来翻翻身罢了。”她随意敷衍道,总不能说自己在欣赏他的睡姿吧!
“这么说你睡夜睡不好喽!”他揉着她的发丝问道。“看来我得再加把劲让你累得蒙头大睡。”语带黄色玄机的说。
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一大早别说这些没营养的话,小心没胃口吃早饭。”
“我们之间的事怎么会没营养呢?”他倏地翻身反压在她身上,饶富兴味的咀嚼若璇刚说的话。
“你起来!大白天的想干么?”若璇推推他,瞧他眼底那簇欲火,她就晓得自己的身体又岌可危了。
他轻刷过那微噘的朱唇,藏在被单底下的大手抚摸那烫如黑炭的惹火身躯。“我要让你改变看法,你会晓得这档事有多营养,美容养颜。”
“真搞不懂你!你跟平常完全不一样,你是不是冒牌的哈默尔?”她夸张的用狐疑的眼神打量他,好像他真的是冒牌一样。
他也不知道今天自己为什么特别油腔滑调?一定是那热情的袅袅身躯,逼他暂且赶走那冷漠寡言的一面吧!哈默尔自己在心中妄下定认不愿去正视在心底某一角落的情。
“你好吵。”他封住那张叽叽喳喳、呶呶不停的小嘴,打算再来个昨夜甜蜜后的续曲。
“叩!叩!”这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大哥!若璇姐!开门啊!”珊珊叫着,她的声音刺耳的扰醒了两人刚要做的缠绵悱之甜美梦。
哈默尔不悦的自若璇的胸中抬起头来“该死的珊珊!早不来晚不来。”
看到这个人人都臣服于脚下的男人,竟有这等失控**的模样,像极了吃不到糖的小孩一般若璇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笑什么?我先到门口和她讲话,你赶快穿好衣服。”他扣好自己的钮扣,到门口开了门。
“大哥!”珊珊见到日夜思念的哈默尔,便紧紧投入他中。
“哈默尔心疼的抱着她,对珊珊他向来疼爱有加,常常因为出外打仗而无法陪伴她心感愧疚,毕竟珊珊在这世上只有他可依靠而已,然而他却不知自己那飘泊不定、伤痕累累的心该依靠谁。
“大哥,若璇姐呢?”珊珊自他的怀中抬起头来。“昨天她那么对你,你有没有对她怎样?”
“你自己问她好了。”他让出一条路让珊珊进门。
“珊珊,你想问我什么?”若璇已经穿戴整齐。
珊珊把她拉过一旁“若璇姐,你昨晚没事吧?我大哥没对你怎样吧?”
“没有,否则我还能体无完肤的在这里吗?”她总不能对一个黄花闺女说自己被他夺去童贞吧!
“你骗我!你的脖子”珊珊指着她露出的半截颈子,而露惨色。
“我的脖子怎么了?”若璇懊恼的抚着自己的脖子,恨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不长长一点,看到脖子上去。
“天啊!你的脖子又红又肿,大哥,你是不是把若璇姐打得遍体鳞伤?”珊珊一双怨慰的眸子朝哈默尔直直瞪去。
原来是昨留下的吻痕!若璇灵机一动,对珊珊说:“珊珊,你误会了,这都是,被蚊子叮的。”
“好凶的蚊子!若璇姐,我带你去擦擦药。”珊珊关心的说道。
“不用了,已经不痛不痒了。”若璇笑笑,谢绝了她的好意。
“那就好!”珊珊点点头。“若璇姐,你和大哥是什么关系怎会认识?”
“我们”若璇不知如何启口,求救的眼神飘向哈默尔。
但是哈默尔仍在为她把他比喻成一只蚊子而生气,故意没看到,还是闷不吭声。
若璇偷偷在心里记下这笔幅度,转而巧笑倩兮的对珊珊说:“珊珊,我们怎么认识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已经认识了嘛!”
哈默尔闷笑在心里,这种回答恐怕也只有她这个天字第一号的刁蛮女想得出来吧!
珊珊对她的话还一脸雾煞煞,摸不着头绪时,缄默许久的哈默尔终于开口:“珊珊,大哥出去打仗那么久,该学的诗词琴艺,还有刀剑武功你有没有按时复习?”
“有,小妹没有忘记你出门前的叮咛!”珊珊无奈的翻翻白眼,她有预感每次只要桀骜不驯的大哥反常得像老妈子一样唠叨时,准没好事。
“那我现在来给你验收,验收,到练功房去等我。”
果然不出她所料“唉哟!”无奈的抱怨一声,珊珊拖着沉重的脚步出了房间。
哈默尔靠近若璇“等会儿我会叫人端早点进来,你乖乖等我回来跟你算‘蚊子’的帐。”扬起一个诡谲的笑容,他亲匿的捏捏她的红腰,这才步出门。
若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的光彩闪烁不停,他就像一个谜样的男人,有多重不定的个性,搅得她的心乱七八糟,当初逃婚从没料到会遇上这样一个男人,让她付出真心的感情和纯洁的贞操,但最后会换来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哈默尔对她是抱着什么样的看法、什么样的心情,她也不得而知。唉!算了,等着吃早饭吧!
饱餐一顿后,若璇步出了紫轩居,想不到在塞外竟也能有在家乡的感觉,这栋房子真让她有置身在家乡领土上的浓浓思情,现在已经是入秋了,花园的树木显得十分萧条无生气。
咦!那不是哈默尔带回来的女人吗?这时走过花园的哈洛沙眼的认出若璇,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嘿嘿!真是天助他也。
“小姑娘,自己一个人在赏花啊?我来陪陪你啊!”哈洛沙不怀好意的走向她,一双色迷迷的绿豆眼眯得只剩下条细缝,垂涎的猪嘴令人作呕。
若璇警戒性的往后退,脑海中思量着摆脱他的对策。
“我呸!本姑娘不需要人陪,识相的话快走!”她啐道。
他的兽性更加火爆的被激起“好火辣的脾气!正合我的胃口。你先说说名字!”
“要名字!好!你听好了,本姑娘叫刁蛮魔女,平日擅长捉人去撞壁,或者拿肥肉当坐垫,你要陪我?好!好久没坐肥肉了。”若璇故意说话吓唬他,对他丝毫不畏惧,她有把握以知智取胜,趁着和他说话的当口,她偷偷踢了一块石头到脚边。
不管若璇说得是真是假,哈洛沙全不怕,欲火攻心,把什么都冲昏了。
“刁蛮魔女!老子我还没上过刁蛮魔女,今天就要来试试滋味,老子我会让你爽到极点的。”哈洛沙又靠近若璇一大步,不过不替自己和哈默尔好好教训这个色魔,她觉得太可惜了。
“哈哈”一阵令男人销魂蚀骨的荡笑由她口中传出“哈洛沙,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凭你也想拥抱我太自不量力了,人家我们默尔多强啊!你也不想想自己眼歪嘴斜、身材短小,光看你我就倒胃口了,你这个人渣,快走开,我快吐了。”她嫌恶的眼光硬是要挑起哈洛沙的怒气。
哈洛沙怒火腾腾,色欲攻心的要朝她扑过来“老子不让你刮目相看怎么行呢?我搞得你下不了床。”
“等等,你最好考虑一下,你敢动我一根寒毛,哈默尔让你真正下不了床,不死也剩半条命。”她本想一石毙了他,但上天有好生之德,用哈默尔来吓唬他,看他会不会打退堂鼓。
“我看你是怕了吧!用哈默尔来威胁我!哼!老子不吃这套。”说完他来势汹汹,宛如一只丑陋的禽兽要扑向若璇。
若璇弯腰拾起石头往哈洛沙的眼睛大力一击,再顶起膝盖往他脆弱的宝贝再一击,仅仅三秒,她就解决这个色徒,留下惨叫的哈洛沙后,便愉快逃逸。
伏首在练功房的窗户外,若璇欣赏着珊珊大力的挥舞着剑,别看珊珊娇小,剑法也是虎虎生风的,她也好希望能学习武功,生长在大户人家,父亲严厉的管教之下,若璇只能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她也好想像江湖上不拘小节的女子一样,学习一身好功夫,到大江南北闯荡。
然而这只能是她心中小小的梦,还记得她以前偷偷跟长工学飞骑马时,被父亲罚跪了一天一夜,不过还好跪得也值得,至少她学会了骑马。
忽然一双手名正言顺的缠上她的小蛮腰,若璇陡地转头“哈默尔,你想吓死我?”
他的手没有放开,淡淡的问道:“你怎么跑来这里?”
“我无聊啊!你家都不像我家一样,有蝶恋花可以看,也没有秋迁可以荡,也没有筑妹妹陪我说笑。”
“你家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好像还没问过你你的身世背景。”他支起下颚问道。
“我家在遥远的彼端,一个很普通的地方,很普通的家庭。”她轻描淡写的带过。
他抬起她的小脸,望进两摊深遂的潭水“你敷衍我,我要的答案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她分明是水仙不开花——装蒜。
“你的身分!”他是坚定的说。
“我的身分就是你的奴隶啊!有问题吗?”她眨着秋瞳再次敷衍。
他放在她下巴的手,往颊边流连“我要知道的是你在雷国的身分。”不耐的重申道。
“像你所说的一样,是一名间谍。”她说谎的眼睛不敢直视他,怕他那双会穿秀人心的黑眸将她识破。
“是这样吗?可是当时你始终不承认自己是间谍,现在为什么承认?”他目光灼灼,对她的话持百分之百的怀疑态度。
“好吧!我老实告诉你,我是因为旅行迷路了,后来被你所救,你就当我是战俘、奴隶喽!”她重新再编撰一个不会让人信服的理由。
他怀疑的眼光转为相信,显然若璇费心编撰的理由是徒劳无功了。
“你有秘密不愿意说?”他淡然问道。
“你不也一样?”她指的是他怨恨哈洛沙母子那件事。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秘密,你也会告诉我你的吗?”他的语气略微颤抖,湿润的目光闪烁。
若璇还来不及回答,珊珊一声大叫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珊珊,怎么了?”哈默尔扑过去,抱住吓得花容失色的珊珊。
“老老鼠从地上窜过去。”
漾出一抹浅笑,哈默尔心疼的摸摸珊珊的头“乖,别怕了!大哥在这里。”
蓦地,若璇对珊珊吃起醋来,她知道自己这样非常幼稚,但是哈默尔对珊珊百般呆护,而且只有在珊珊面前,他才完全卸下冷酷的面具,对她,他时而冷酷时而温柔,根本让人完全不明了他的感情,所以她羡慕珊珊,她多希望他用柔情说出他爱她!
“若璇姐,对不起!刚才打断你们的谈话,你们再继续吧!”珊珊善体人意的说。
若璇回给她一个甜美的微笑“没关系,我没想到你剑耍得这么好,竟怕一只小老鼠。”她亦褒亦贬的。
“唉哟!若璇姐你笑我。”珊珊娇嗔。
“好了,好了,不笑你!”若璇好笑的睇了她一眼。“为什么你会武功?这里的女孩都可以学吗?”
“还不是我大哥!”珊珊抬头无奈的睨了哈默尔一眼。“他说我要学点武功防身,否则他常不在,我会无法保护自己。”
“真好!我也想学,珊珊你教我好了。”若璇一张俏脸是期待又是兴奋。
“叫大哥教你,我的功夫还有待加强。”珊珊自形秽的说道。
若璇把目光放到哈默尔面无表情的脸上,呐呐的开口问道:“你愿意教我吗?”
“你不需要学。”他说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难道我让别人欺负了没关系?”她不服气的问道。难道自己在他心中真的那么没分量?甚至她若被人欺负了,他恐怕也不会在意吧!想到这,她的胸口不禁一紧。
“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他缓缓的说出让若璇意想不到的话。
“你”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天啊!是不是在作梦啊?若璇恨不能马上捏捏自己的脸颊,说高兴就有多高兴!可是他明明说不爱她,怎么会这样呢?
“我没有胡说八道,这辈子你都只能属于我,我会保护你。”他走到离不过半寸的距离,目光紧紧锁着她。
你爱我吗?若璇本来想这么问,但跟内心挣扎许久后,她还是噤口,她害怕两人又为了这个问题而吵架,此刻只要拥有片刻温存就好,不管未来会如何,那都是未来的事,她所要贪求的是现在。
“当真?”她问。
他以坚定的热吻回答心中所想的,此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一砂了了也融不进两人的世界,而珊珊早就识相的出去了。
加纳担心的送走看完哈洛沙的大夫,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在听完大夫的话后更是放不下来。
“他的一眼瞎了。”这是大夫临出门前说的。
躺在床上的哈洛沙听到这个恶耗,起床把桌上、柜上的茶杯、花瓶全都一一砸在地上,玻璃碎落于地的声音就跟他现在的心一样,汹涌而上的恨潮让他一把捏碎了一只玻璃杯,即使汩汩的鲜血已自他的掌心滴下,他也全然不自觉。
“洛沙,你流血了!”加纳连忙抢下他手上那些碎玻璃,爱子心切,她的苦与恨也不比哈洛沙少。
“娘,我好恨!”他说,踉跄的跌坐在床上。
加纳拿起手绢擦拭他手上的血迹“洛沙,你告诉娘是谁把你弄瞎的?”
“哈默尔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他忿恨的话语透露出他多想把若璇碎尸万断。
加纳记得若璇,那天在门口哈默尔一语不发始终搂着的那女人。“原来是那只小妖精。”
“娘,为什么哈默尔他有财富、有地位,又有一个那样美丽的女人?而我呢?”哈洛沙怨天忧人的问。
加纳发出一阵寒冷的笑声,略夹带点呜咽声“当初我处心积虑终于把哈默尔他娘害死,那时哈默尔还小,我享了几年的荣华富贵,后来你爹他死了,哈默尔也受可汗重用,若不是你爹的遗言,我们可能连个安身的地方也没有!这上天太不公平了。”她不懂风水轮流转为什么转那么快?
“太不公平了!不公平!”哈洛沙嘶喊着,但一转眼他的笑容变得诡异,脸孔也显得可怕“娘,我一定要拥有那个女人,而且哈默尔的财富和地位我也要统统接收过来。”
“真的吗?洛沙你能这样想很好,娘也有此打算要重建以前我们母子的风光。”
“哈”他又发出一了狂笑,好像天下已经惟他独尊一般。“哈默尔,你等瞧吧!我马上就要你帮我舔脚指头!”
“没错!哈默尔,我会回复我加纳夫人往日的地位!”
两个母子自负狂妄的笑声贯彻整个哈府、响过整个天际,不禁让人替他们感慨起来,人性的贪婪、顽劣,在这两人身上历历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