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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小兽部落的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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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似是听到让他感兴趣的事,霏泰恪拨弄了一下他那银光似的秀发,说:“那些无脑的废物竟然在被控制着?”

    “这只是我的一个推算而已,否则解释不了为何它们懂得集中躲在四季如冬、难于狩猎的落雪山之中,似是有人想要把它们藏起来不让我们发现——想必你也知道,前阵子我们正在利用两只擒来的屍人研究如何制衡它们。”

    青伦用手肘不动声色的碰了布沙书一下,要他不要在外人面前多说口。

    布沙书防内鬼,怎么就不防防外鬼呢?更何况是忍识上不够一个时辰的霏泰恪?

    布沙书报以一笑表示无碍,继续道:“光是前半年,屍人便已集中攻击过我们部落两次,我认为这绝非偶然,当然,我们大可以一举歼灭落雪山下的屍人,但谁知道这兽人大陆还有没有其他屍人在别处躲藏着呢?所以以长远计,我们还是应当先按兵不动,等查明背后因由再作行动。”

    青伦听着听着,只觉布沙书就是说书人口中的丞相或是说客谋士,正滔滔不绝的说服当权者采用自己的策略。

    霏泰恪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是这个理,可是屍人之事与我何干?说穿了它们这只是各部落之忧患,我是龙族人,小小的屍人绝不会动到我们一分。”

    “现下看来确实是与龙族无关,可假若一天这些屍人将兽人大陆的各部落毁坏殆尽,只剩下为数不多的龙族人,而它们把目标放在你们的身上你们龙族习惯独居,它们来个三五百只,以一敌百,恐怕再强的龙族人也免不了要在鬼门关走一遭吧?”

    霏泰恪虽与应熽性情相似,但性子较为沉稳,听了布沙书的一番话后,他静默了一会,才说:“那你想我怎么样?”

    布沙书定是有求于他,才会与刚认识没多久的他说这么多。

    然而霏泰恪不知布沙书隐瞒之事更多,布沙书道:“其实我的要求并不过份,只是想你回落雪山,若那些屍人有什么动静,请你务必来告知我们。”布沙书拍拍霏泰恪的肩,爽朗道:“还有的是以后多来喀勒部落作客,你就住在不远处的落雪山,我们竟然现在才与你相交,以后应该多往来,参加我们的祭典,说不定就能像应熽一样找到命定之人了。”

    霏泰恪瞥了尔罗罗一眼,似乎对布沙书所说的话心动了,爽快地答应:“好!”回到家中,青伦才问布沙书:“你就不怕霏泰恪会出卖我们,让对方知道我们的底细。”

    “喀勒部落又不是什么国家,没有城墙城门,只有竹搭的围栏,人们自出自入,若我们有什么底细,对方早该知道了,所以他们才会杀死之前的两只屍人,以防我们会查出更多,只是他们知道我们不会放弃,若我们什么都不做,才更会引起他们的疑心。”

    “他们你确定是古城王国搞的鬼了么?”布沙书心中似乎已有目标,只是青伦不知道。

    “本来并不确定,可当我知道那些屍人藏在部落旁边的落雪山,我便大约明白一二,背后之人,大概是想利用屍人把兽人大陆里较为强大的部落歼灭或重创,以此威吓余下之人听命于他们,喀勒部落只是刚好成了第一个对象而已。而有这种统一之心的,恐怕就只有在三十年前统一了人类古城所有部落的古城王国了。”

    布沙书说的头头是道,要说服青伦并不困难,青伦又问:“那你也不至于要跟那霏泰恪交好吧?他来历不明”

    “可他是云龙。”

    “龙族又怎么了,还不”

    “云龙能化为云雾,善于隐身,是潜入古城王国的最佳人选。”

    “我就说我可以胜任这个务任——”

    “怎么你就是不明白,是我无法让你冒这个险!”

    布沙书的呵喝让青伦静了下来,他望着布沙书,一时呆住了。

    布沙书轻执起青伦之手,强行平息心中的激动,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凝重说:“青伦,你该知道,你是我此生最重要之人,若不是为了你,我根本不在意古城王国的一举一动。”

    “为了我?”

    “其一,我知你不喜生灵涂炭,其二,我与你以后都要生活在这兽人大陆里,若此处不得安宁,我如何保你平安无忧?”布沙书抬头一个浅笑,看起来却是无比苦涩,忧思冲冲:“小猫只想和你平平安安共渡一生,让你欢喜时坐在我背上周游,得闲了便与我舞刀弄枪”

    布沙书根本不想趟这浑水,这全是为了他。

    “应熽说得对,你真不适合当长老。”青伦失笑道。

    布沙书捧起青伦的脸,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我只想与你平安渡日。”

    布沙书顺势往下吻,青伦虽然因着两天前的事显得有点生硬,但却没有抗拒,他的手悬在半空中良久,才终于下定决心揽住布沙书的后颈,加深了二人的吻。

    两人唇舌交缠,火热地卷在一起,谁也不肯认输,谁也不肯先放手。青伦躁热得很,布沙书自第一次与他欢好后,便掌握了他的敏感点,知道如何轻易使他情动,更可怕的是,布沙书连他口腔里的一分一寸都了如指掌,他只需轻轻的一舔,便能将自己带进情慾的世界。

    布沙书抱起青伦带到床上,边吻边褪去他的衣裳,埋首在青伦胸前的两颗淡色乳尖,色情又珍重地吸啜,淫秽之声不绝于耳。

    青伦的十指巍巍插入布沙书的黑发,任兽人在他身上落下一个个吻痕。布沙书无论何时都待他温柔似水,除了第一次欢好失了点分寸,此后的每一次都是奉若至宝,一点伤都不曾让他受过。

    “之前落下的痕迹都没了,定是太久没做了,我得再多留一点。”布沙书边说着,又再在青伦的腰侧留下些吻痕,彷若雪中红梅,孤高绝俗,惊艳动人。

    青伦听了这些浑话,不禁失笑:“哈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小猫,讨宠呢,明明是头吃人的豹子。”

    布沙书的两指轻轻插入青伦的幽穴之中,为接下来的欢好做准备“我宠你都来不及了,生怕气着你,没时间讨宠。”

    青伦知道布沙书在指前几天自己生气的事,软声道:“那是我不好,我总想着以前的事其实那与你无关”青伦知道布沙书没有错,他是兽人世界的人,男子与男子成亲生子再正常不过,是自己无理迁怒于他,现在还要布沙书低声下气,总是他的不是。

    青伦余光瞥到那两把相倚着的巫山剑和沧海剑,瞬即又把目光投回布沙书身上。

    “青伦的事,都与我有关。”布沙书又在青伦后颈处种下一片梅瓣“再者,那是因为青伦还未习惯这里的生活而已,等习惯过后,便一切都好了。”布沙书耳道到,气息吹进青伦的耳窝中,就像最不起眼的烈酒,一点一点的把青伦的心灌醉,从此离不了他。

    面对布沙书的宽容,青伦也只能是轻笑两声,然后屏息接受布沙书的温柔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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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皎皎,夜蝉声起,二人情动,在月幕下相互交缠,青伦用脚重重勾住布沙书的腰,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喘息着任兽人带领自己在情慾的世界来回穿梭。布沙书含住青伦的唇,细意品嚐,下身集中攻击他的敏感点,性器每每刺中花心后,便会趁着幽穴收紧之时浅浅的抽动,在花心松懈之时又再开始攻城掠地,热烈而不狂野,每一下都干得青伦浅吟连连,他的身子早已被布沙书摸了个透彻

    “青伦”布沙书轻咬青伦的耳朵,手也不闲着的抚慰着青伦下身,诱道:“我看古藉时,都说纯种人类喜欢让爱侣叫自己相公,青伦也能如此唤我一回吗?”

    这称呼对青伦来说着实太过羞人,但这是布沙书的希望,青伦不想吝惜这一个称呼“不过这是成婚了的人才会唤的。”

    “我每一刻也想跟你结为伴侣,只是你不太乐意,我才作罢。”说罢,布沙书压住青伦的大腿,让双腿张至最大,在这个角度,他能更完全地塞满那水漾绵绵的肠穴,一点空隙都不留。

    “啊”随着青伦的一声浪哼,布沙书的抽chā明显加快了,炽热的硬棍在青伦体内如鱼得水,轻松地在敏感点上磨转了一下,肠道便像洪水决堤般泛了淫水,青伦轻吊白眼,紧圈着身上的兽人,一口咬上兽人坚壮的肩膀,哆嗦着射了精。

    青伦高潮时后穴更是收缩得厉害,似是决意要把布沙书的阳物吸进体内,永远不要分开了,紧得布沙书边叫着“爱你”边射进了那带给他无比快慰的小穴深处。

    这场情事似绵绵流水,虽不甚激烈,却用了很长的时间,青伦累得出了一身热汗,布沙书连忙拿薄薄的兽皮盖在青伦身上,说:“当心着凉。”

    青伦这种在刀口上过日子的人,除了存心欺瞒他的溥襄外,还从哪里受过这种贴心的关爱。自他来到这兽人世界后,便备受众人的喜爱,布沙书更是对他奉若珍宝,每每生怕说错一句话便惹他生气,青伦再铁石心肠,也抵挡不住这般柔情。

    更何况,他本就不是铁石心肠之人。

    “哟,青伦,我是说真的,我们结为伴侣吧,这样我们便永远不会分开了。”布沙书忽尔对正枕在他臂上准备入梦的青伦说。

    布沙书早就说过要与他结为伴侣,青伦本无什么意见,甚至有些心动,只是除了前事困扰着他以外,也有别的事让他不敢蓦然答应布沙书。

    就是他的寿命。

    虽说据兽人世界的历史,纯种人类理应与兽人跟半兽人同寿,但这只是写书人的记述,谁也不知道此说真伪,万一自己没有这般长寿,在不久的将来留下布沙书,要布沙书如何走出丧偶之痛?

    他曾天真的以为自己也能像半兽人一样为布沙书孕育下一代,但都过了一整个春天,他们该做的统统没少,也不见有什么异样,让青伦更是有感书中所述不尽不实,既然如此,他便更不应该与布沙书结为伴侣了。

    他总有一天要比布沙书早走很多,很多。

    维持现状那便最好,等哪一天自己开始老去,他便要找用一个轰烈的方式死去,对付屍人也好、古城王国也好,没了伴侣这个名份,五百年间,布沙书很容易便会放下了他,再寻另一人相伴,安然无恙地过他本该过的人生

    “青伦”这个人,会像幻梦般,渐渐在兽人大陆上消失,彷佛不曾存在过。

    如此便是最好。

    这也是“青伦”本该有的结局,命定的,无论在崖上或是崖下,都不会改变。

    青伦翻过身,伏在布沙书身上,心虚道:“结为伴侣不是不行,得等我怀了孩子再说。”

    老实说,要青伦讲这些没羞没臊的话,他的脸都红得像红鸡蛋般了,但他当下又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拒绝布沙书,脑袋又不好,唯有借用自己的任性了。

    反正是布沙书纵出来的。

    “咦——”布沙书两眼都快瞪出眼眶,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青伦口中,也不知道当中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怀孩子跟结为伴侣有什么关系?我、我不理解,你是说没有孩子便不能结为伴侣?为什么?啊?”

    一头冒水的他抛出许多问题,青伦也就只答一个,还要是完完全全的谎言:“就就在我以前的世界,两个人结为伴侣,最好是先有孕,再办婚礼的,这样会受家族的祝福”

    布沙书哑了一会,似乎完全不接受这个连青伦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理由,说:“怎么书上没提过这回事。”

    青伦一听,如遭当头棒喝,立刻捉着这块浮木说:“你这个书呆子,你的藏书又不多,书也没有尽录纯种人类的所有风俗,你执着个什么。再、再者,我原来所在的世界跟兽人世界就不一样,纯种人类有不同的习俗也不出为奇是吧?”

    青伦拿着布沙书不知晓苏国民情之事来大做文章,但明显这理由不足以让布沙书相信。“你都在兽人世界了怎么还要遵守以前世界的规则”

    “我就突然喜欢这样书中不是说纯种人类的男子也可以怀上兽人孩子的吗?如果书中所述非虚,那不是迟早的事,除非你有隐疾”

    “我才没有隐疾!”布沙书咬牙抗议,他反守为攻,把青伦压在身下,说:“好,我就从你这一次,你一有孕我就算是五花大绑都要把你绑到蔓藤桥上。”

    青伦揽下布沙书,直视他金黄色的美眸,还有他眼下的兽纹,笑道:“我青伦什么时候讲话不算数了。”

    布沙书低吼一声,立刻开始了他的“造人大计”

    青伦心忖这又不会成功,布沙书也不会过份猛浪,便任着布沙书做这无用功了。

    造人大计会不会成功呢——在那之前又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呢——属性狗血的作者剧情很好猜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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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青伦醒来,感觉身下粘呼呼的,想也知道那是什么,脸上登时一红。

    昨夜的自己其实同样放纵得很。

    布沙书早就醒过来了,只是享受着当人肉睡枕,不愿惊醒,青伦一动,布沙书立刻不怀好意地推抬了那大浴盆出来,说要洗鸳鸯浴。

    借着清洗的契机,他们又欢好了一回。

    这下青伦是真的有点后悔了,似乎布沙书真的决心非要与他结为伴侣不可,现下得了他的承诺,更是把心思放到性事上,想必接下来的日子,布沙书都会日日缠着他白日宣淫。

    算了,这也好,反正自己寿命不长,与布沙书放纵一下也无不可。

    “好了好了,我得去教武功了。”已经忘了这是今天的第几次,青伦终于忍不住发怒,布沙书这是打算在一天内达成目标么?

    都日上三杆了,布沙书还想做下去,若宵亚等人在空地等不到他来,继而来这里找他,岂不是把这羞死人的画面都尽入眼帘了?

    “不行,你不可以再去教武功。”布沙书执着青伦的手,正色道:“如果你现在就怀上了,如此操劳过度,伤了孩子该怎么办!”

    “傻瓜!大傻瓜!”

    青伦好气又好笑,跟布沙书玩闹纠缠了好一会,便换上衣裳出门去,完全不理布沙书哀怨的眼神,一出门,便撞上了菖蒲。

    “菖蒲?你怎么是不是那两只屍人又”

    “不是,我刚刚看过,它们还好好的待在山洞里,我是来跟你们说,药水的事被别的部落知道了。”菖蒲气急败坏的说。

    “什么?!”

    “在我们附近的部落昨晚都收到了报信,说喀勒部落私藏着能制衡屍人的药水,纷纷派人来跟我们讨了,族人们现正在市集处吵个不停。”

    布沙书顿时收起哀怨的神情,那只是用在青伦身上的,落在外人处的,绝非这样的目光。

    来到市集,果然是如菖蒲所说般“热闹”众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着,一边是在控诉喀勒部落自私恶劣,另一边则是在为自己部落辩护,总之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孔雀、水濑、狐狸都是些小兽部落,这好办。”布沙书淡淡说。

    其中跟喀勒部落算是有半个姻亲关系的孔雀部落长老认出了布沙书,大喊:“这布沙书便是喀勒部落的长老,问他便对了。”

    话音刚落,几个部落的长老便已围了上去,追问着布沙书为何要如此待他们云云,一向耳聪目明的青伦听到布沙书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

    “几位长老悄安无措,喀勒部落没有长老,就算有也轮不到布沙书,然而你们的疑问布沙书还是可以回答你们的。”布沙书恭敬的说。

    “好啊,你说。”

    “我们就听听看你们有什么好交待的,竟如此自私!”

    “你们只想着顾自己,有想过其他部落也受屍人的困扰吗?”

    众长老你一言我一语的,烦得青伦想一剑解决他们,免了麻烦,难为布沙书仍能沉着气跟他们解释:“研发药水也是近来的事,药方尚未定案,我怎么敢将药水分给你们,若你们以为药水可靠,哪天屍人袭击你们的部落,药水却突然无用,造成你们族人的伤亡,岂不是我们的过错?”

    布沙书说的在情在理,几个长老本来还七嘴八舌的,忽然便哑了。

    “好歹你也得分些药水给我们,让我们的巫医帮忙研究。”狐狸部落的长老说。

    “这当然可以,只是印证这药水的成效需要屍人,为此我们已经把几只屍人困在部落里了,若你们想要帮忙,我们倒是可以给你们部落送两只屍人过去。”布沙书说。

    “谁要放屍人这种倒楣东西在部落!”众长老异口同声的说。

    青伦这下总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何布沙书一点都不怕这些长老发难,因为他们来,是为着害怕,带着恐惧去交涉的人,从一开始便是输家。

    反观布沙书不亢不卑,只怕是早就料到了有这么一天,也深知这些长老的性子,准备好要如何应对。

    “我们还在试用这药水,若长老们乐意帮忙,我们倒是可以把药水给你们只是有什么后果,我们是不负责的。”布沙书说。

    众长老默了,大概是不知该作何决定,他们是得知有这药水的存在,不想吃亏才赶到喀勒部落,只是面前的年轻兽人说得颇有道理,他们现在又没有受到屍人的大举攻击,若果因为用了这药水,而不小心引来了屍人,岂不是得不偿失?

    布沙书又说:“各位长老,屍人是我们兽人共同的心腹大患,你们如此惊弓之鸟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们我实在不想害人,在未确定药方之前,这药水实在不便透露,但若你们哪天也像我们一样受到屍人的大规模攻击,喀勒部落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会帮我们?”

    “真的?”

    “可、可是他们离我们也好些距离,怎么帮?”

    菖蒲适时的给各长老递上几个号角,长老们看的一头冒水,其中狐狸族的长老开口说:“你的意思是有事时吹响这号角等你们来吗?你别糊弄我,我们狐狸部落离你们最远,根本听不到这号角声。”

    “可是其他的部落可以听到。”布沙书依然笔挺的伫着,纹风不动,那几个本是来闹事的长老们倒是变得像个求助者了。“你们的部落相近,一个部落受袭,附近的部落也很危险,故此当其中一个部落因受袭而吹响号角,其他的部落也跟着吹号角的话,喀勒部落便能听到,立刻派勇士前来帮忙。”

    “是这样啊”“听起来也有道理”

    最后,众长老便带着号角回自己的部落去了,来讨药方不成,还欠了喀勒部落一个人情。青伦本就不喜欢他们唤喀勒部落为“杂种部落”这下更是看不起他们。

    青伦转身便要去空地教武功,没想到见到布沙书一脸沉思的模样,不似是在装可怜,不解问:“是有什么不妥吗?还是刚刚那群长老只是扮猪吃老虎而已?”

    “不,不是他们”布沙书摇头,道:“是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