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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春香的房门果然是虚掩着的。
李瑞龙喜滋滋地溜进去,见姨母侧向窗内睡着,短裤遮着丰满的臀,上面是苗条却结实的腰背,下面裸露着光洁细长的腿。
李瑞龙老实不客气地轻轻褪下她的裤衩,从脚下取下来拿到面前仔细闻。
他听见光着屁股的姨妈轻轻动了一下,似乎还轻声笑了,但还是保持着睡姿。
李瑞龙放下她的裤衩,趴下身体借着白净的月光,仔细观看春香的屁股和屁股沟里的阴部,还没有来得及触摸他的下体就肿胀的要命,便麻利地脱得精光,从身后紧紧抱住姨母,鸡鸡在她的肉缝边蹭来蹭去,直到春香的淫水儿溢出来,才小心翼翼地像往常那样插进去了一小点儿。
他摸着春香的乳房,开心地说:“姨妈,我爱你!”
可是春香还是一动不动。
李瑞龙边淘气地伸手掏她的腋窝,春香受不了了,扑哧一声笑了。
“我知道你从来都是装睡!”李瑞龙笑道。
他紧抱自己无比喜悦的女人,心花怒放,但还是没有敢直接深深插入她的姨母。
“你瞎说!我睡觉从来都很死,没想到我我养了一条小色狼。”春香笑着说。
二人调笑了许久,李瑞龙感觉春香的下体湿漉漉的一片,像春潮泛滥的江河,濡湿了两岸的萋萋芳草,便想挺入,但觉得从侧后插入不如正面,便翻身压在春香身上,硬硬的鸡鸡顶在动口,然后望着春香。
春香娇羞无限,闭上眼睛抱紧了压在她身上的外甥。
这时他就顺滑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享受从未有过的欢乐。
“噢,我好舒服啊,姨妈,我的好姨妈。”他被这样剧烈又热烈的欢畅包裹着,头脑昏昏沉沉的只顾插进抽出。
而她被鼓胀摩挲得如同腾云驾雾,也迷迷糊糊地说:“瑞龙,姨妈好舒服,你真好!真好!”她又感到被外甥抽chā很羞耻,但这样的羞耻竟使得她的性欲更为勃发,快感更为强烈逾越。
和上次被麻子奸污完全不同,这次的快感让她舒心欢畅,而那次只有极度的痛苦;而两者相似的是:她都想到了死。
那次她痛苦得要死,而这次她因为过度的欢乐简直想死了。
李瑞龙很快就射了,鸡鸡在春香yīn道了足足跳动了十几秒,才缓缓停止。
春香这时忽然醒悟,慌忙说:“你不能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但已经太迟了。
她感觉李瑞龙的精液从她的yīn道口流出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李瑞龙也觉得不妥,紧张地望着他姨妈,张口刚想说声道歉,嘴就被春香的嘴唇堵住。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一会儿春香压在瑞龙身上,一会儿瑞龙压在春香身上。
春香也想开了,怀孕就怀孕吧,那一刻欲望控制了一切,他们两个不知疲倦地反复xìng交,使用了好几种姿势,最后累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春香醒来,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和光着身子的外甥抱在一起,屋子里弥漫着汗味和骚味。
她开始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淫梦,但很快意识到那时真的,她和外甥做完疯狂了半个晚上,李瑞龙在她的体内至少射了5次。
她吓得浑身颤抖,赶紧起来洗干净了身体,擦好了床铺。
她不好意思叫醒李瑞龙,给他披上床单,然后到厨房做早饭、洗衣。
过了许久李瑞龙还是不醒,她生怕来人瞧见,只好推醒了还在梦里和春香xìng交的李瑞龙。
从此他们偷摸地过起了夫妻生活,在外人面前还是姨娘和外甥,但没人的时候俨然一对恩爱夫妻,彼此都感觉生活在一起非常幸福。
但这样的幸福注定是短暂的,因为他们不能结婚。
李瑞龙很快就要走了,而春香也要出嫁,她未来的娘家人都来过她家好几次了。
春香因此和李瑞龙xìng交的时候,总是叮嘱不要再在她的体内射精。
他们不好意思到镇上买避孕用品。
春香侥幸地认为那一次她不会怀孕,两年前她被麻子奸污也射了好几次精,却没有怀孕。
李瑞龙想在姨妈yīn道里射精,一是在里面射非常舒服,二是他觉得如果春香怀孕的话,很可能就给他做老婆了。
但他始终没有这么做,他太喜欢她了,不愿丝毫伤害她,因此让春香非常感动,晚上睡在他怀里的时候,真希望今后天天这样。
可是体外射精并不安全,或者是那晚疯狂的结果,春香惊恐地发现自己平时特别规律的月经没有来,等了一个多星期也还没有。
她慌忙和李瑞龙商议,二人悄悄出门到镇上的卫生院检查,春香果然怀孕了。
回家后二人发生了争执。
李瑞龙希望春香生下孩子,两个人出门打工做夫妻。
春香坚决不同意,告诉他近亲生育的危险,有可能是个畸胎。
再说她绝对不会做他的妻子,让李瑞龙死了这份心。
李瑞龙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二人又到卫生院打胎。
春香卧床休息了几天后,恢复了体力。
她想明白了,这样下去实在太危险,不能被欲望毁掉他们两个人。
她早就听说村人说他们二人的闲话,现在这闲话变成真的,还作孽怀上了外甥的孩子,她感到负罪累累,不堪重负。
一天下午,她对李瑞龙严肃地说:“瑞龙,你明天就出门打工吧。你不能再在我这里了。”
李瑞龙恳求了姨娘许多次,无奈春香心意已决,只得作罢。
李瑞龙流着眼泪跪在春香面前,感谢她五年来的养育大恩“姨妈,等我在外面混出个人样,一定寄钱孝敬您!”
春香也舍不得,泪如雨下,她平静之后对李瑞龙说:“姨妈不要你的钱。但你要听我一句话:你富贵了不要忘本不要猖狂,要是贫穷不顺利也不要自暴自弃。还有一句,你到外面不要跟坏人混,更不要做任何犯法的事情。说真的,我很不放心你,但你长大了,今后的路你自己走,姨妈帮不了你了。”
李瑞龙点头答应,起身收拾东西,准备明早动身。
春香把家里所有的钱,也只有不到200块都给了李瑞龙。
李瑞龙推辞不掉,只得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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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人在院外急急地敲门,但砸门的声音并不大。
春香跑出去开门,却见好友纪兰满脸惊慌地闯了进来。
纪兰嫁在邻村,和纪春香从小要好,后来也是小学、中学同学。
春香一时疑惑呆住,纪兰闩了院门,拉着春香就往房间走。
“春香,你和瑞龙赶紧跑吧,公安局很快要来抓你们了。”原来纪麻子的儿子在镇卫生院看见李瑞龙带着春香流产。
纪小麻子因为他爸强奸一案名声扫地,深恨春香导致他爸被当众枪决。
他早就听说春香和她的外甥乱伦,只是没有真凭实据,现在抓到把柄,就跑到乡派出所报案,说有人乱伦。
乡派出所不愿审理这样的小案件,大案子一堆还忙不过来呢。
小麻子又跑到县公安局报案,县公安局便把皮球踢回乡里,打电话叫所长抓一下,省得小麻子老来麻烦。
乡派出所以为是县公安局督办的大案,便准备立案审查,如果罪名成立,春香和李瑞龙不仅名声扫地,而且都要蹲上几年大牢。
幸好小麻子喜欢喝酒吹牛,被纪兰的丈夫听见了,他知道纪兰和春香是好朋友,同情春香和李瑞龙,赶忙让纪兰前来报信。
春香和李瑞龙一听,都惊呆了。
“没有的事啊”春香支支吾吾地说,脸羞得通红,满头大汗淋漓。
纪兰一看就明白了,说:“春香,你不要说了,赶紧走吧,迟了被他们抓住,你们两个是抵赖不掉的。”
“我们、我们往哪里逃啊?”春香急得哭了。
“姨妈,你跟我去北京吧。”李瑞龙忽然喜出望外,努力抑制住此刻很不妥当地想开怀大笑。
“都快5点了,还有车子进城到火车站吗?”春香没有办法,只好如此了。
“你们赶紧收拾东西,越快越好,然后出了村向北走3里路,在马路边等,张大勇今晚要去县城运货,正好送你们去,我走了,等会儿见,你们一定要快!”张大勇是纪兰的丈夫,开拖拉机跑运输。
纪兰说完,转身就走了。
春香呆呆发愣,忽然看见抑制不住笑的李瑞龙,气得她动手打了他一个响亮却一点也不疼的耳光,然后收拾衣服。
他们慌慌张张,顾不得家里还有几只鸡和一口猪,只拿了些四季衣服塞在包袱里面,然后兵分两路,从不同方向仓惶逃窜,在马路边汇合,而纪兰夫妻赶在他们之前就到了。
张大勇在前面驾驶,李瑞龙纪春香和纪兰坐在后面敞口车厢里。
纪春香面对纪兰,很不好意思,作出如此乱伦的事情,让她满脸通红,深恨自己没有能够控制住性欲。
第一次李瑞龙溜进来是她大意,忘记关紧房门了,但她一被李瑞龙抚摸就醒了。
她思想斗争了许久,终于斗不过那种被异性爱抚的欢乐,一步步越陷越深,最后无法自拔不可收拾。
纪兰看着这两个人,觉得他们要不是外甥和姨母,倒是非常般配的一对。
她早听说也看见过李瑞龙对纪春香非常好,没料到他们居然乱伦了。
纪兰看见春香很尴尬,就安慰她,问她的打算。
春香说现在只好去大城市打工了,反正家里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她们俩说了一会儿话,20里外的县城就到了。
张大勇跳下拖拉机,跑进去给他们买了两张傍晚到省城的火车票,在那里可以坐火车去北京或是上海、南京。
纪兰塞给春香一纸包钞票,有300多块。
纪兰说他们搞运输这几年挣了不少钱,这几百块不算什么。
春香感激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纪兰对李瑞龙说:“李瑞龙,你姨妈这些年抚养你很不容易,今后她全靠你了,你要是对不起她,天上打雷劈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