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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方天川,你快点放开我!”牛湄湄踢着藕白小腿,眼睁睁看着牛爷爷像难民一样往隔壁伊藤家狂奔。
“不放。”他的气息一在她耳边出现,昨晚一切便像跑马灯般在牛湄湄的全身各处重播了一次,她的双乳率先因为脑海中的限制级画面而硬挺。
“放开我!”
“不放!”他将她抱上餐桌,双掌支在桌面上,伟岸身躯硬是将她的双腿分开,挤入这小小空间里与她面对面亲匿地贴着。
他专注地看着她,仿佛正在用眼睛把她的衣服剥光,用双眼挑弄她的蓓蕾、她的身体。
双腿间挤着的长腿有意无意地摩挲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虽然隔着布料,但她却无法忘记与他肌肤相触的感觉她羞赧地别开脸。
“你怎么可以对牛爷爷这样?”
“谁叫他昨晚跑去喝酒,到今天早上才回来。”她怨慰地嘟起嘴。
“你是在怪他去喝酒,还是怨他待在老板娘那彻夜不归?”其实她是怨他整晚不回来,害她失身。
“你的嘴边有饭粒。”他低头以舌尖舔起她嘴角边黏着的饭粒,意犹未尽地咀嚼。
“嗯,荷包蛋和酱油的味道真不错。”
“你”适时贴上的薄唇阻止了她的娇嗔,以直接的方式品尝她嘴里酱油荷包蛋的滋味。
他吻着她饱满小巧的唇瓣,轻轻地吮啄,以手指压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然后送入自己的舌,接吻的力道不重,却很有情欲的味道。
他的舌头与薄唇好像天生带着电力,让她全身酥麻,置于大腿上的小手忍不住揪住他的衣服,以降低自己的无力感——
他的吻开始变得有点色情,尤其是当他的身体压上她时,她立刻就感觉到长裤下的鼓胀物
“嗯不不行”她乘隙发出警告。
爷爷就在隔壁,现在又是白天,等会儿诊所就要开门了,他们不能嗯他的舌头为什么老是要溜进来唔他的手在做什么
“绪喝!”她忍不住抽气。
他修长的手指悄悄掀开覆盖在她大腿上的裙摆溜了进去,当指腹轻触双腿间被薄布料遮掩住的软嫩禁地时,不意外地听见小家伙更惊慌的喘息。
他悄扬唇瓣,隔着布料摩挲渐渐硬实的小核,感觉到一股暖意正慢慢地濡湿薄布
“开始湿了呀!小家伙。”绪方天川邪魅一笑。
牛湄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激烈且颤抖地呼吸着,无助地望着他。
“不要这样看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在这张餐桌上剥开你的内裤一逞兽欲。”该死的,他裤子绷得快掐死自己了!
“哪就不要碰我”白皙小脸上早已泛起羞红。
他盯着她小脸许久,却无法命令自己离开,独自去浴室冲冷水这种大雪天洗冷水澡可是会死人的。
“你想要吗?”牛湄湄看着他,却无法拒绝,她的身体每一处都在悸动,双腿间沁着羞耻的湿润感,连她自己都羞于碰触的小核甚至因为他的手指而硬实抽搐她的每一处都想重温昨夜的一切,那感觉就像是上了毒瘾。
“我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他露出让人心房为之一震的邪恶微笑,扯下她的内裤,单膝跪在她面前,拨开碍事的裙子
“你要做什么?”牛湄湄惊慌失措地看着绪方天川的动作,看着他英俊的五官缓缓朝双腿间靠近,大腿内侧清楚感受到他呼出的浓重气息正慢慢地朝最深处的脆弱逼近
“绪方天川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用你的嘴啊——”美丽的容颜无助地高高仰起,乌黑发丝在空中甩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亮亢的吟哦随即从红润小嘴里溢出。
“不行呜”她的声音在颤抖,小手受不住地抓住他的发。
他像尝到了久违的禁果般,一发不可收拾,止不住体内对女人的渴望、奔放的情欲,想要一再地品尝女人的甜美!
他用唇与舌代替自己勃发的欲望,吮着她春瓣间的甜蜜,灵活的舌尖逗弄着她硬挺的小核,轻快地挑逗,直到它硬肿便开始吮着花瓣,吸汲汩汩而出的透明汁液。
牛湄湄全身痉挛不已,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张开到极致而颤抖着,更遑论被他唇舌侵占的地方正激烈地收缩,甚至流出羞耻的汁液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光明正大地对她调情?
“不要!爷爷快回来了须须也可能会忽然跑啊”她倏地发出尖叫。
他正用牙齿咬着小核拉扯,简直是恶意地在玩弄她!
当他发现她的身体渴望得频频剧烈颤抖时,他突然离开了她,将她的裙摆拉好,撑着身体倾身靠近她。
“接下来的我们晚上再继续,小护士。”天啊!他爱死了这个小护土,她真是敏感的宝贝呀!
牛湄湄羞红脸,倔强地别开脸。
“不要!”
“不要?!还是你想让我再继续下去?我是不怕牛爷爷回来时撞见,毕竟会全身赤裸的又不是我。”
“你怎么那么讨人厌!”
“可是我让你很舒服啊!”“谁、谁舒服了?”他轻掬她弹性十足的小脸。
“满口谎话的小护士!别说昨晚在浴室里我让你不够舒服,如果真是这样,我今晚一定会更加努力,就算激烈到会拆了这幢木屋,我也会让你全身舒坦。”他赤裸裸的话让她的脸像烧炭,热得让人受不了!
“色狼!”
“色狼需要小护士的救赎,才能再回到森林里,统御天下。”他将手伸进她黑发间,托住她的后脑,蜻蜓点水般地吻啄了下她噘起的唇瓣,温柔得好像她是他的情人
“我说过我不要当试验品。”
“我也说过你不是试验品,你是我专属的小护士,是专门生来治愈我的。”她突然安静下来。
“然后你就可以再和别的女人做ài。”
“啧!怎么你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老婆在吃情妇的醋?”他露出无奈的苦笑。
“我才没有!”她赌气地跳下桌,刚才激烈的爱抚让她软脚,双膝一软差点跌跪在地上,幸好他及时扶住她。
“小心点。”她讨厌每次被他逗弄,他都可以迅速恢复,而她却“余悸犹存”!
牛湄湄生气地推开绪方天川,气愤地猛跺脚。
“你知不知道,对男人来说,做ài只会有一次高潮,对女人却是一个小时的高潮!”害她昨晚浑身激动得久久不能平复!
“这种事只有小护士才会知道。”真是一语双关。
“我不要跟你说了!”牛湄湄气得转身往房间走,打算去穿上一件干净的内裤。
这只色狼最好和别的女人做ài时,把海棉体折断!
“我喉咙这边有点痛,好像肿起来了,你帮我看看”
“呃”“我手好像扭到了,好痛哦,你快帮我看看”
“耶?!”
“换我换我我头有点痛?好晕呀啊。我快晕了,你要接住我哦”“咦?”“还有我还有我,我的腰好像也扭到了,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或是触诊也可以”
“咳”几个女人原先病奄奄的模样下一刻全变了样,正牛饮浓醋,酸溜溜地指着彼此争吵。
“你很奇怪耶!是我先来的,你要看病不会排队吗?”
“你才奇怪咧!这里又没有候诊区,你怎么能确定自己一定是排第一个?”
“喂,你们两个!是我先来的好吗?须也一通知,我就马上放下炸可乐饼的工作跑来了,那时候你们两个都还没到咧!要看病当然是我先看!”
“别吵了!你是听见须也通知的,我是经过诊所门口时,碰到牛爷爷刚从伊藤家出来,闲聊时得知的,你们三个再怎么争也争不过我!”牛爷爷事不关己地撑着老脸观赏眼前争先恐后的画面——这样的画面很像漫画里常会出现的办公室场景。
漫画里,只要公司的医务室出现了天字第一号大帅哥,所有女职员就像是千年没碰过正点的男人一样,全借机跑到医务室外排队等着被“体检”然后用着被纸划伤手指、被影印机的盖子夹到手、不小心撞到文件柜、不小心打翻早已冷掉的茶水被烫到种种摆烂到极点的借口,主动、自动地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掀开制服裙,要让帅哥医生彻底检查一番。
牛湄湄早已气得头顶火山爆发,闭上眼努力忍住泼妇骂街的冲动
“不过话说回来你好帅呀!”
“谢谢。”魅力依旧,绪方天川松了口气。
“你从哪里来的啊?看起来不像本地人耶!”
“东京。”正港都市人。
“对呀!你没有这里人的那种土气耶!而且哇,你的体格好好哦!啧啧啧,这个肩膀好厚实,如果头枕在上面或是被这样的肩膀和胸膛抱着,一定很舒服哦!”“我都上健身房健身。”带笑的长眼朝牛湄湄瞄了过去,似乎正在炫耀有人懂得欣赏他的美好。
哼!牛湄湄用眼睛回答。
“哇!这样结实的手臂很适合现在这种天气哦!”“为什么?”难道是可以被抱得比较紧吗?
四个女人相视半晌,有志一同地露出乐开怀的笑声。
“铲雪呀!”
“啥?”铲雪?他没听错吧?不是被长臂搂着好舒服,或是扭动他的电动小马达,让她们飘飘欲仙吗?绪方天川一脸错愕。
“噗嗤”牛湄湄连忙捂住偷笑的嘴巴。
牛爷爷无聊许久,决定加入探讨的小圈圈。
“为什么是铲雪?”
“对啊,为什么是铲雪?”绪方天川的声音有着微微的抖音。
“哎呀!牛爷爷,这还用问吗?这几天下大雪,后院里的雪积了至少有三十公分厚,家里就我一个老人家,如果后院的雪再不铲走,等到冬天结束,我的后院就要闹水灾了。”
“对呀对呀!我后院还种着一棵樱花树哩!不把雪铲走,我怕树根会被冰烂掉。”
“就是说呀!所以我一听须也说你家里来了个勇猛健壮的年轻人,就连忙跑来,想看看他能不能去替我铲一下仓库后头的积雪。”绪方天川脸色铁青,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哈哈哈”牛湄湄不客气了,张开大嘴就是一阵停不了的嘲笑。
“妹妹,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
牛湄湄接收到绪方天川朝她冷眯而来的视线,连忙咬着唇隐忍。
“木村、井上、三下、美佐四位奶奶,既然要叫这个噗“勇猛健壮”的男人去铲雪,干嘛一上门就抓着他看病啊?他又不是医生。”
“我们以为是嘛!”
“对呀,我还以为是牛爷爷的学生来找他呢!”
“嗯,我也这样以为。”
“我倒以为是牛家的亲感从台湾飞过来了呢!”
“正牌医生在此好吗?”牛湄湄伸出手在牛爷爷身旁比着星星闪烁的姿势。
“咳真不好意思。”老脸羞红。
“爷爷,你不好意思个什么劲?”牛湄湄翻翻白眼。
“四位,这家伙扭到脚,连在雪地里散步都是个问题,没办法解决你们的问题,你们要不要等儿子、孙子放年假回来时再请他们铲雪?”四位老人家同时看向绪方天川包着白纱布的脚,他脚趾立刻淘气地动了动。
“哎呀!真的受伤啦?”其中一位奶奶掩住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呵呵,该不会又是妹妹害的吧?”绪方天川脸色有变,牛湄湄眼睛则不自然地乱瞟
“哎呀,真被说中了,又是妹妹这个扫把星惹的祸呀?”
“真可怜呀!”一位奶奶安慰地拍拍绪方天川的肩膀。
“你这伤已经算好的了。牛家人更惨呢!”
“我”她招谁惹谁啊!干嘛把所有衰事都往她身上推啊!而且这男人会扭伤脚还不是因为自己好色,想抓住她又亲又抱的才会受伤牛湄湄只能在心里不满咆哮。
牛爷爷连忙开口转移话题“好了,现在谁要开始?”他摩拳擦掌准备开张。
四位奶奶再度相视,然后有志一同地慌乱起身。
“哎呀,我锅子里还炖着肉呢!”
“哎呀,我的可乐饼遗扔在油锅里,得赶快去捞起来。”
“哎呀,我我啊!我早上买的青菜还没洗。”
“哎呀我我要回家上厕!”
“喀啦”一声,诊所的门被打开
“对了,听说你家又要再种一棵樱花树呀?”
“对呀,我还想去区公所报名学花道哩!”
“哎唷,这么巧,我也想去耶!”
“那我们等会一起吃个午饭,然后就一起去报名吧!”
“碰”地一声,门被合上了
诊间再度变得安静,静得只剩墙上挂的时钟发出秒针滴滴答答的声音
“我的魅力这么差吗?”牛爷爷撑着脸颊无力地问着牛湄湄。
“哼!你只对酒吧老板娘有吸引力。”牛湄湄抱胸转身离开,离去前不忘幸灾乐祸地对绪方天川扬起嘲笑的嘴角。
“我只有铲雪这个功用?”他一身都是力气,一个礼拜四天上健身房,两天上高尔夫球场打小白球,手臂强壮得可以单臂举起牛湄湄,双腿有力,尤其是大腿上的肌肉,可以压制牛湄湄张开的腿,腰臀更是强而有力,像个电动小马达带动他的勇猛在牛湄湄软嫩的小穴里快意奔驰
结果这么有用的他,却只落得铲雪的下场?
牛爷爷与绪方天川的视线对上,两人眼底似乎都有着无奈与怨怼,似乎都在替对方的魅力哀悼。
眼神交流之下,两人同时发出一个疑问——
“我们没有魅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