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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我怎么会在这儿?”田文努力地回想着发生的一切。屈辱的一幕幕再次在脑海重现“啊!”他突然控制不住狂叫起来。
“你怎么了?”一位年轻的护士跑了进来。
“我怎么会在这儿!”田文猛得坐了起来反问道。
护士说:“你小心点,别挣开伤口!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一帮人把你抬进来放下就走了,这些人真不负责任!”
田文呆呆的坐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林菡,林菡!”田文突然又叫起来“她在哪儿!”
“哎?你这个人怎么老吵,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你这样会影响其他病房的病人休息的!”小护士有些生气的说着递给田文一个牛皮纸信封“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田文一把夺了过来,是林菡的亲笔信和一封已经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田文,对不起,是我让你蒙受羞辱,我是个坏女人!把我忘了吧,我不能再连累你。林菡。”
“不!”田文粗暴地扯掉了插在胳膊上的点滴,疯了似的跑了出去。
“哎!站住”
一场漂泊大雨正在尽情地冲洗着这个纸醉金迷的都市,似乎要把那些整天奔忙于追名逐利的人们的灵魂也冲洗干净。
天色很黑,一个落魄的男人艰难地在街上爬着,他头上缠满了的纱布早已被雨水淋透,血水顺着雨水缓缓流到脸上,早已麻木的眼神显得很呆滞,他恨自己为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希望这雨会一直下下去,把所有的一切都冲走、淹没。
可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还有一个人比他还伤心。
他现在怎么样了?公寓里的林菡望着黑漆漆的窗外,身心俱疲。有一句话叫做“天地不仁,视万物为刍狗!”林菡感觉自己冥冥中总是被上天无情地捉弄,今天短短的十几个小时,自己所珍视的一切都化为乌有。
林菡的内心现在是平静的,静的像一潭死水。自从十五岁那年父亲因病去世后,她经历了太多磨难,年纪轻轻的她早早地便品尝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关于林菡早期的那段故事,会在后章或前传中详解)十八岁考入警官大学,四年的学校生活又充满波折。直到穿上一身崇高的警服,林菡感觉终于可以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这几年一直以来是幸福的,有充实的事业、有安康的家人,直到去年嫁给田文以来,无数个平凡而美丽的梦想在林菡心中一遍遍编织着,想不到直到今天,种种美好的渴望被击得粉碎。
但有一个信念在林菡心目中从来没有动摇过,那就是努力工作,当一名好警察,还社会一片美好的安宁。正是一直以来惨痛的人生经历使她选择了警察这个职业,在辛辛苦苦构建的幸福被毁掉的时候,也许这种信念成了林菡支撑下去的唯一支柱。
双手抱住墨绿色的窗帘,听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声,林菡默默地念着田文的名字“田文,下辈子我做牛做马再补偿你吧”
手机铃声响了,林菡一把抓了起来,她多么希望能听到田文的声音,哪怕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也行
此时此刻万念俱灰的田文静静地躺在雨水里,迷迷糊糊中看见有个鬼魅般的人影走了过来。
“田文,站起来!”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田文麻木的说。
“我是能够让你得到解脱的人。”
“呵呵”田文干笑了几声“是来杀我的吧,太好了,我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早该死了,动手吧。”
“真是没出息,是个男人就站起来吧!我不是来杀你的。起来跟我走,才可以为你报毒打之仇、夺妻之恨!”
“你不是他们一伙的?真的可以报仇?”冰冷的雨水另田文打了个激灵,仿佛已经死去的灵魂又回来了。
自从听到电话里第一个音符起林菡那颗激动的心重新失落到了谷底。
“你做的很好,没有见那小子。”电话另一头钱钢冷冷地说。
“”“别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这样不好吗?我会给他一笔钱,让他永远不再纠缠你,你可以放心地做我的女人,哈哈哈完美的结局。”
“”“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了,我知道你家里经济状况不是很好,就把你刚刚大学毕业的弟弟接到公司来工作了”
“什么?!你”林菡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小伙子一听说可以和自己的姐姐在一个公司工作高兴地不得了,过几天就来集团报道!”说完后钱钢冷笑着挂了电话。
林菡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此时的钱钢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怀里搂着一丝不挂的蓝羽西。
“还为今天的事不高兴?”钱钢放下电话说。
“羽西哪敢不高兴?只要主人高兴,让我伺候谁我都会把他伺候的好好的。”蓝羽西趴在钱钢的胸口,一边亲吻着他黄豆大小的乳头边嗔怨说。
“以前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碰你,今天一时性起把你赏给石彪,是不是在埋怨我?”钱钢毫不避讳的说。
“我不是埋怨,是感叹自己要被人取而代之了。”蓝羽西一边舔舐钱钢毛茸茸的胸脯一边扭动着性感的屁股。
“你的肌肤雪白,屁股的形状很美。”钱钢盯着蓝羽西赤裸的臀部说。
“把我送人也就罢了,连章燕这样费劲心力才弄到手的才女你也舍得送出去?”蓝羽西说这句话时抬起眼睛不动声色地盯着钱钢的脸色。
“章燕给马松另有用处。谁说你要被取而代之了?”钱钢说着用力拍了下蓝羽西丰腴嫩滑的屁股,激起一层层臀浪。然后突然张开双臂抱起这蓝羽西这团美肉翻身压在身下。
“啊”蓝羽西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
已经是深夜了,诗婷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
她娥眉微蹙,神情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上一张张的照片看。这些是今天从附近各省市收集来失踪人口的资料。
几天以来诗婷一直在龙城搜寻傅雪的下落,根据那晚刑警队提供的信息,傅雪平白无故的在那片区域失踪了,由于位置偏远而且夜深雨大,在那个时间段路上没有行人,而经过的车辆也不多,傅雪的离开和刑警队的赶到前后相差十几分钟的时间,所以可以判断傅雪很可能被过往的车辆带走。
经过艰苦的盘查,本地的可疑车辆几乎查遍了,没有任何傅雪的踪迹。有几辆外地牌照的车辆曾经经过,但没有人能说清楚车牌号码。于是诗婷连续几晚上在搜索全国公安系统的互联网络,查找各地发现的女性失踪人员。
“叮铃铃!”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诗婷眼睛盯着屏幕,一手拿起话筒。
“哪位?”诗婷心不在焉地问道。
“我就知道你还在办公室,赶快回家睡觉!”电话里传来傅鹏训斥的声音。
“局长,我没事。你还在医院吗?苏伯母怎么样了?”诗婷打了个哈欠说。
自从知道女儿傅雪失踪之后,傅鹏的太太苏容先天性心脏病发作,现正住院治疗。
“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傅鹏说道“诗婷,听我说,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身体经不住这样折腾。你现在必须回家休息!”
“好的,我再查一会儿就好!”诗婷说道“您也注意休息,白天忙一天,晚上还要照顾苏伯母。别忘了你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身体可不比我们年轻人。放心,傅雪一定会找到的!”
放下电话后,诗婷揉了揉太阳穴,电动鼠标继续翻起了电脑屏幕。
就在同一时间,警局大楼里还有一间办公室的灯亮着,就是刚刚牺牲不久的支队长方勇的办公室。在里面“闹事”的是刑警队的张强和贺褚。
办公桌上摆着方勇生前的照片,地板上堆满了刚喝空的啤酒瓶子。
“小褚!”张强红着脸说“你,你不行了?!”
“谁不行了!”小褚单指撬开一瓶啤酒直起脖子一仰而尽,又打开一瓶倒在放映的相框前“大哥还没喝够,谁敢说不行!”
“大哥,方勇!”张强显然是喝多了,指着方勇的相片嚷道“我们三人结拜时说好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你怎么可以先死!你,你不够义气!”
“放屁!谁说大哥不够义气,我刚进警队第一年,帮我挡子弹的是谁?是方勇!”小褚吼道。顺手拿起一个啤酒瓶子朝自己头上砸去,酒瓶子粉碎,一缕鲜血顺着小褚的额角流了下来,他眼睛没有眨一下。
“雷狗屎!”张强铁青着脸抓了一把玻璃碎片狠狠地攥在手里“不杀了你我就是猪变得!”
“明天我们就辞去警察职务,去马来西亚找那个够娘养的!”小褚吼道。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女警花和大楼的门卫站在门口。
“诗,诗队”两人一时之间都愣坐在地上,舌头不怎么打弯。
“诗队,我们又违反纪律了,你处罚我们吧,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小褚耷拉着头说“明天我们就”
“小褚。”张强示意贺褚打住。
“我”小褚抬头看了一眼诗婷的表情不吱声了。那是一张伤心的看了让人心碎的俊俏面孔
“”诗婷关上门,把一起来的门卫挡在外面“小褚,你流血了?”
小褚没有做声,等着挨训。诗婷走到贺褚面前,抽出一条白色的丝巾,俯下身来认真的替他擦拭脸上的血迹。
诗婷的手刚碰到他脸的一霎那,小褚像触了电一般哆嗦了一下,条件反射似的抓住诗婷的手却又立刻放开了“诗队,对不起,不用!我自己弄伤的,活该!”
望着眼前这个身高马大虎头虎脑的小伙子,诗婷难过地摇了摇头“怎么可以这样作践自己,别动”
就这一句话小褚真的坐那儿乖乖地一动不动了。
诗婷仔细地擦拭完了他脸上和头上的血迹说“我知道你们心里不好受,但有什么事可以找我谈啊,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弟弟。”
小褚盯着诗婷,这位同时雷打不动的大男孩儿眼睛里竟然闪着泪花。在他心目中,诗婷就像是女神一样,浑身上下充满了威严和圣洁,是美和理智的化身,而她竟然把自己当成弟弟,小褚在小时候有个亲姐,可惜早死了。“队长,真的可以叫你一声姐姐吗?”
“嗯”诗婷微笑着使劲点了点头。
“诗队!”小褚竟然像个孩子一样扑到诗婷的怀里哽咽起来“方勇他死的好惨,呜呜”
“我知道”诗婷紧紧搂着小褚的头,双眼一闭,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岂止方勇,还有雪子,局长的女儿傅雪到现在还下落不明。”
张强就坐在他们后面,大口大口地喝着啤酒,嘴里嘟囔着“我可不是你的弟弟,你比我小两岁。”
他有些失落地望着流血的右手,诗婷刚才竟然没有注意到。
诗婷放开小褚,对张强说“拿酒来,我也要喝!”
“你干什不不,我们不喝了!”小褚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诗婷跪坐在地板上,顺手拿起一瓶小褚喝到一半的啤酒破天荒的一仰而尽。
“诗队?”张强小声道“你别这样,从没见过你喝酒”
“你们能喝,我为什么不能!”诗婷一仰脖儿又喝了半瓶。
“诗队,诗队,你别喝我们剩下的,我有口臭。我给你开瓶新的。”小褚咧咧歪歪地起身去拿酒,却被张强喝住了。
“诗队,”张强夺下了诗婷手中的酒瓶“你别这样”
“是我没用,保护不了方勇和傅雪”诗婷哽咽着跪坐在地板上,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诗队,你不要这样”在小褚的印象里,这是头一次看见诗婷流眼泪,慌的手足无措,顿时酒也醒了许多。
“是雷威那个王八蛋!”张强忿忿的说“明天我们就去马来西亚找那个王八蛋报仇!”
“别胡来,你们有证据雷威回到马来西亚了吗?”诗婷抬起头说。
张强和小褚沉默不语。
“所以,我恳求你们,”诗婷看着两个男人,美丽的眸子里清澈的如同藏着一汪清泉“要冷静!”
“是的,关键时候我们不能自己乱了方寸。”张强说道。
“对不起,诗队。我们今晚又犯错了。”贺褚耷拉着脑袋说。
“嗯”诗婷轻轻地摇了摇头,含着泪笑了。
把两位醉得东倒西歪的男人安顿好之后,诗婷回到装饰豪华却是空荡荡的家里。
沐浴完后已经是后半夜,一种强烈的孤独感缠绕着诗婷的身心,她突然有一种冲动,想给远在美国妈妈夙琴打个电话,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放下了。
就在这时,自己的手机却响了,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悠扬的铃声却显得格外慎人。诗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喂?”话筒里传来一句奇怪的男声。
诗婷眉头一皱,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女刑警,一听就知道对方使用了变音器,除了罪犯,正常人没有这样的行为。
“你是谁?有什么事?!”诗婷厉声说道。
“哈哈”经过电子装置变音后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我是曾经拯救过你的英雄,留给你匕首的主人!”
“”诗婷想起了那把奇怪的匕首。
“我受人之托保护你的安全。如果不是我出手,你可能早已经不完整了,哈哈”“你到底是谁?既然救过我,为什么不出来见我,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声音?!”诗婷急切地问道。
“小姑娘,别着急,慢慢你会了解我的,了解我的全部。好好看看那把匕首,记住它的模样。呵呵呵”说完后对方怪笑着挂断了电话。
“喂?喂!”诗婷对着话筒喊道,耳边传来滴滴的断号音。
放下手机,诗婷心里激动地砰砰直跳。这个人太重要了,听声音绝非善类,而且电话里话语略带有调戏猥亵之意。可是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呢?她又想起那把匕首,匕首放在警局里,诗婷努力回忆着匕首的形状,刀身上雕刻着一条黑色的蛇,一条头很大身子很粗的蛇,除此之外再也发现不了什么特别之处。
既然他开始打电话给自己,那以后肯定还会露头。诗婷想,就静观其变吧,如果是条毒蛇,自己一定会将其绳之以法,只要这个人底细摸清了,那雷威的下落也就不难查清楚了。
这几天太累了,加上晚上又喝了点酒,诗婷感觉头晕晕的。身体一沾上柔软的床铺就睡了过去。
“叮当”门外传来悦耳的门铃声。
“谁呀?”诗婷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几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了进来“天哪,睡过头了!”
门铃继续响着,诗婷按了下床头的一个按钮,一面镶嵌在对面墙上的液晶电视打开了,屏幕上显示的是门口微型摄像头捕捉到的画面。
“妈妈!”诗婷差点从床上蹦起来。门口站着的美艳少妇竟然是夙琴!
诗婷来不及换衣服,穿着睡裙和拖鞋急匆匆地去开门。
开门一看,诗婷吃了一惊。夙琴的背后还站着一个男人,他身形高大,戴着墨镜半低着头,看不太清相貌。
“oh!my god!”诗婷本能地拢紧双臂遮住高耸的胸部。而她身上那件粉红色的睡裙很短,紧紧贴在身上,刚好能够包住屁股。诗婷傲人的身材曲线和修长婀娜的双腿一览无余的暴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
诗婷急忙转身跑回卧室,对着外面喊道:“妈!你自己过来。”
“我这个女儿怕羞,龙,你先去客厅坐坐。”只听外面夙琴这样对陌生男人说道。
夙琴刚刚走进诗婷的闺房,就被女儿扑了个正着,母女俩滚落在诗婷的睡床上。
“你这个孩子,勒得我喘不上气来了”
“妈,半年多没见你了,你还是那么年轻美丽,这要是走在大街上,百分之百的路人会把你当成我的姐姐。”诗婷依偎在母亲的怀里说道。
“得了吧,嘴巴越来越甜了,妈这次本来是去南非办些事情,顺道回家里看看。”
诗婷一听就不乐意了“还以为要回家了,敢情是路过呀!当初你去美国的时候不是说为了打理外公的产业,一年只在纽约待六个月的吗?现在可好,爸爸整天考古,你又常年不在家,我倒成了管家婆了!”
“乖孩子,妈妈可是a&h集团ceo,这不是计划有变吗!你也不想你外公夙啸天亲手创立的家族产业付诸东流或是落入外人手中吧?谁让我和你一样是独生女呢?”夙琴微笑着反驳道。
“讨厌!反正我说不过你!”诗婷用力把母亲推向一边撅起了小嘴“还有,那个男人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诗婷只是想拿这位不速之客和夙琴开个玩笑,没想到一提到他夙琴的脸色立刻变了。
“怎么了?”诗婷小心翼翼地问道。
“诗婷,有件事我必须让你知道,”夙琴很为难的说“我和你爸爸准备离婚。”
“什么?!”诗婷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一直以来父母之间的感情比较淡,但主要是各自为自己的事业,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也不至于到要闹离婚的地步。
“没搞错吧,爸爸知道这件事吗?”诗婷追问道。
“傻孩子,”夙琴伸手抚摸着诗婷的脸说“这么重要的事我能瞎说吗,星源他也同意了。”
“不”诗婷脸色一片苍白,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个男人是?”
夙琴知道自己的女儿在问什么,点头默认。
“我晕死”诗婷狠狠地瞪了母亲一眼,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哦,妈妈还要赶飞机,我先走了。”夙琴看了看表说道。
“你敢?”诗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夙琴笑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和妈妈说话呢!好了,有什么事电话再聊。”说着夙琴站起身来。
诗婷坐在床上,僵住了一样。
几分钟后,外面传来关门声,诗婷这才反应过来,顺手从衣柜里扯过一件睡袍披在身上追了出去。
“妈妈!”诗婷倚在门口,眼泪汪汪。
“你这孩子!”站在电梯门口的夙琴回过头笑了“好像是你自己要离婚一样。好好照顾自己,过一段时间记得去纽约找我。”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
“妈妈!”诗婷大声喊道,她的脸色突然变了,就在夙琴转过身去的一刹那,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消失了,一条黑色的大蛇盘在夙琴的肩上,那条大蛇的蛇头格外的粗大,面朝诗婷不怀好意地吐着红色的长舌。
“妈妈!妈”诗婷惊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惊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是一场噩梦!”诗婷自言自语道。窗外依然是黑漆漆的,诗婷轻舒了一口气,重新又躺了下来。
仿佛有一颗石头沉沉地压在诗婷的心头,一种不祥的预感环绕着她的思绪。尤其是梦里那个男人,那条缠绕着母亲的黑蛇和电话里那个自称是救过自己的不速之客,还有那把匕首,诗婷总感觉这些看起来不相干的事物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联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是我白天想太多了吧。诗婷安慰自己说。
一夜的大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龙城的子夜很深。那些闪烁在黑暗里的灯火,不仅没有起到照亮黑夜的效果,反而让黑夜看起来更加的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