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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城市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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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这间黑屋子里,盯着电脑屏幕,一遍遍回放着那一个镜头。黑漆漆的画面上突然闪出一道亮光和一个女人的半张脸,接着就消失了。看着看着,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她的完整形容,一种让人感叹和惊异的美。

    我试着在想像中脱光她的衣服,在脑海中勾勒处那具完美的胴体的影像,乳房的形状应该是丰满翘起的半球形,美丽的腰臀曲线,还有那两条足以勾走任何男人魂魄的修长美腿

    我发誓这两条腿我一定会进行永久收藏,她一辈子都是属于我的

    “老板”身旁的石彪试探着道。

    他总是爱在我意淫的时候打断我的思维,对他这点我早已厌烦至极。我没说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看她就是卧底,要不要做了她!”这个非洲黑人做出一个刀切的手势。

    我心里暗暗冷笑,这么美的女人我怎么舍得马上做了她,真是个蠢材!

    “可是她毕竟没有进入那间密室,像这种镜头以前蓝羽西不是也抓拍到一个吗?别忘了女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用一贯的闲散声音说。

    “可是老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石彪继续着他的废话。

    “这个我自有主意。那个覃伟怎么样了?”

    “快要给弄死了,可是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真是块贱骨头!”

    “明天用覃伟来试试这个林菡!”

    “老板高明,我先下去了。”

    我点了点头,似乎能够感觉到他的坏笑,咧开了厚厚的嘴唇,露出了那一口让人讨厌的白牙,每当看到那口白牙,我就仿佛看到了一堆参差不齐的骨头,我发誓哪天实在憋不住了就全给他敲掉,换上一口黑色的,好和他的皮肤相般配。

    这个小子从小跟着我,好东西没学到一点,我的奸、坏、淫全给摸去了,而且正在突飞猛进地得到发展。我昨天刚刚看过他折磨那个卧底覃伟的录像,那种幸灾乐祸的邪恶眼神快赶上我的九成了。

    石彪出去了,我感觉舒服了一些。和很多所谓的好人一样,坏人其实也很讨厌坏人,每当和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浑身不舒服,虽然我比他们还坏上不知道多少倍。

    坏人一样会喜欢美丽的东西,和美丽的女人在一起时我就浑身清爽,心旷神怡。和那些衣冠楚楚的伪君子(好人)不同的是,我有一种极强的破坏欲,在过足了隐之后,最终会把美丽的东西撕碎,就像是小时候对待那些可爱的玩具唉!只要是人,心灵深处总会隐藏着黑暗面,小孩子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我走到窗前,这是在天宇大厦的最高层,外面的美丽夜景尽收眼底。当时我在建这座楼的时候就要求必须达到a市的第一高度,我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可是后来崛起的帝国大厦楼层数上还是超过了这里,再后来,又有好几座楼比我还高,我日!没办法,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则,一楼还比一楼高。很快我会再建一栋更高的,重新体会下一览众山小的疯狂感觉。

    快到四月份了,往年这个时候,我又会独自出去打猎了,我狩猎的对象是那些美到极点的美女。江湖上所谓的年度奸魔说得就是我,我敢发誓,整个故事里除了我没人知道这件事。这是个永恒的秘密,谁知道了我就杀死他!对看书的读者除外,你们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不懂!虽然我们的世界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很懂得爱护动物的自然法则,不可涸泽而渔,对美女也是一样。一年我只出去狩猎一次,只猎食一位美女,过程几乎都一样,先淫辱她,再折磨她,最后弄死她!完美的东西我会割下来储存在乙醚罐里,作为纪念。

    可是今年我改变了主意,不出去了。为什么?我想像不出还有比那个雨菡更美的女人,美丽的猎物已经送上门来了,我还用跑出去吗?奸笑中

    如果她是卧底,那么肯定要死。如果不是,她会舒服一点。但我肯定她是卧底,凭什么?证据?只有愚蠢的警察才会事事都去找证据,严重影响这个社会的办公效率。我钱钢是绝对不会的,我只相信自己的直觉,证据,只是为了证实我的直觉而存在的。

    我对于雨菡是卧底的结论来自于她那双迷人的眼眸,在那里,隐藏着一泓深潭,我喜欢那幽幽闪烁的深蓝色,那隐藏在绝对黑色深处的深蓝色。我的目光是邪恶的,可是每当和她对视时,我的心都会颤抖,我真怕哪天会控制不住把那两颗宝石从她眼中给挖出来,我太喜欢那双眼睛了。

    这样一双眼睛所折射出来的犀利的眼神,那不是一个堕落在物欲泥沼中的女人所能拥有的。所以我断定她是卧底,她肯定是一个警察,警察都是愚蠢的,她可能是个例外。

    的确,我没有证据。也许我永远也找不到证据,可是我就是喜欢挑战,挑战这样的美女,把她遮面的纱巾慢慢揭开,有着特殊的乐趣。这也是我不急着上她的原因,我要慢慢地享用这天赐的美味!哈哈哈对着夜空狂笑中

    提到林菡,是雨菡,管她呢,什么菡都无所谓。所谓的是她竟不再是处女,少妇!少妇我也喜欢,可是我希望把她变成少妇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别人。为此我要惩罚她的丈夫,不管他是谁!

    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肯定没有我有钱。那他究竟是靠什么得到她的芳心?欺骗!肯定是,得到女人只有两条途径:钱和骗。

    钱就不用解释了,大把的挥金如土,利用生活的奢侈糜烂和物质的不劳而获来诱骗一些好吃好穿好玩的女人上钩

    谈到“骗”这个学问可就大了,长得帅那叫骗,利用外表欺骗;甜言蜜语也叫骗,利用言语来骗,说得通俗一点就是忽悠;甚至连举手投足都洋溢着高超的骗技,说得简单一点那叫耍帅装酷其他更为具体的骗技,什么欲擒故纵,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这些大家都知道的就不再啰嗦了。

    唉!试看天下各色美女,谁能逃得过去男人泡妞的这两件利器呢?

    遥想许多年以前我也曾经是个“好人”一个单纯的男孩子,没有钱也不会骗。可是我喜欢的女孩儿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她投入了一个所谓的帅哥的怀抱,那家伙满嘴的甜言蜜语,我曾经偷偷地跟踪过他们拍拖,天哪,整个儿一情圣,如果我是女人肯定也会不顾一切地争着嫁给他。

    可是,我是个男人,那些所谓的幽默,只要是男人听到都会嗤之以鼻,泡妞的惯用伎俩。我不屑一顾,我那时愚蠢的认为对女孩子应该真诚,以真心才能换得真情。我去找她说明真相,反而被她奚落的满脸通红,她说我小气,卑鄙,不像个男人,还说她要怎么做跟我完全没关系。

    我去找他,警告他不要再欺骗女孩子了,他说他没有欺骗,还说这是泡妞必备。我疯了,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命运遗弃在一边的孤儿,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冲上去打他,反而被他揍了一顿

    潇洒的外表,优越的家境,让人羡慕的艳遇,还有情圣的虚伪,这些我全都没有,上天竟然是如此的不眷顾我!从那以后,我改变了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我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我要学会欺骗,我要有花不完的钱

    一直到今天,我终于达到了目的,我有大把的钱,有强壮的身体和强大的势力,所以我要疯狂地报复这个世界,得到任何我想得到的东西。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可以进来吗?”是蓝羽西的声音。

    蓝羽西刚来公司时,也是个蛮清纯的美女。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我一次艳遇都没有,有钱之后却几乎天天有。但可惜,我不会再珍惜了。一开始我欺骗,后来用暴力,把她从一个娇艳的美女变成了现在这样一个妖冶的荡妇。

    蓝羽西是应约前来,她知道我要什么。她把门带上,然后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慢慢朝我走了过来。

    蓝羽西上身穿一件巴掌大小的白色亚麻体恤,前胸和后背都大大的敞开着,下身是一件和内衣差不多大小的黑色短裤,充分显露出她两条纤长的美腿。在见到林菡之前,我一直以为这样的美腿已属完美,但现在显然不这样认为了,找不出哪儿有不足,但就是感觉没有她的美。

    蓝羽西脸上挂着谄媚的微笑,慢慢晃到到我面前,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她温柔地为我拉开裤子的拉链,从我裤裆里把那根早已挺起的粗壮家伙掏了出来,放在唇边熟练地舔着,蓝羽西唇交的技术简直已入化境,我站着一动不动,漠无表情地享受着她周到的服务。直到她把整个guī头都塞在那张柔嫩的小嘴里

    我伸手把住了她那颗漂亮的头颅,蓝羽西很懂事的自动加大了头部摆动的幅度。但我今晚要的显然不止这些,突然一把抓住她挽在脑后的秀发用力一按,下身忽的一挺

    “啊唔”这个臭婊子突然停滞了。

    倒不是她故意停止,那是因为我的东西太大,已经插到她的喉咙深处,将她的嗓子眼一下子撑了开来。

    我故意不拔出来,任凭她痛苦地闷咳着,女人食道和yīn道的感觉又不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蓝羽西眼泪不住地外涌,那是气息不畅刺激鼻粘膜的正常反应,没有我的命令她不敢哭,否则

    我终于把肉棒从她的咽喉里拔了出来,还没有等她缓过气来,立马又插了进去,接着便不停地大幅抽chā起来,玩她的深喉。

    蓝羽西不停地“啊呜”着,唾液腺受到了刺激,不停地分泌着唾液,喷着口水,就像是她的骚穴达到高潮那样,大量的唾液被肉棒带了出来沥沥地滴落在她的嫩腿上,其余的又被送了回了口腔,把那檀口中叽里咕噜的口水统统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呛得她不停地咳嗽着,不受控制地打着嗝。蓝羽西抬起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我的眼中,可以想像的出,只可能是凶光毕露别无其他。没办法,就让她先代替林菡替我消消火吧事实上,像蓝羽西这样的女人已经有好几个成了亡魂了,她还活着而且身上的部件还完好,这就是最大的幸运了,为此,她当然是感激涕零,遭这么点罪太小儿科了,她之所以抬起头是因为我喜欢看她这种表情,这个骚媂子,对我太了解了。

    我的摆动幅度越来越大,肉棒插的也越来越深。虽然我知道她不是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但至少她还有余力讨我的欢心,那好吧,就让我把你的喉咙捅破!

    蓝羽西几乎跪立不住,但绝对不敢软下去,她紧紧抱住我的两条毛腿,就像是抱住两道粗粗的救命索,乖乖地忍受着我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等我把精液直接射到她的胃里,将仍然坚挺的肉棒从她的嘴中拔出来时,蓝羽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用说,她的喉咙一定肿得像根胡萝卜。她痛苦地跪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着,待缓过气来之后,赶紧扶起我的肉棒,细心地将上面的残留一点一点舔乾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