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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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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姜雪子被两个歹徒轮番殴打的时候。在旁边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里,有一个人听到外面女人被殴打时发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心里的愤怒的如同烈火焚身一样,他就是姜雪子的老公何新。

    可是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将自己连同一张椅子紧紧捆绑在一起的绳索。此时的何新,嘴巴被一块脏乎乎的棉纱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低沉的吼叫声,脸上的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一滴滴地落在地面上。

    赖光将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姜雪子紧紧压在黑漆漆的桌面上,两片粗糙的嘴唇盖住了雪子的小嘴,肆意地吸吮着她嘴里散发的淡淡的芬芳和鲜血所携带的轻微的腥气,他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着雪子嘴角的鲜血,脸上露出野兽一般阴森的表情。

    “呜,你放开我”姜雪子痛苦地挣扎着,可身体无比虚弱的她根本无法撼动趴在身上的沉重身躯半分。伴随着零碎的裂帛声,姜雪子感觉裙子的下半身正在被一块块地撕去,一会儿功夫便觉出一丝凉意,自己光滑的大腿和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接触在一起了。

    赖光挥舞着双臂,如同恶狼一样游刃有余地控制着她,鼻孔里发出阵阵粗重地的喘息声。

    毛茸茸的前胸紧紧地压住姜雪子胸前那两团柔软丰硕的美肉,赖光用双腿将女警的下体大大撑开,伸手解开了裤子上的拉链

    一切无力的挣扎显得毫无意义,姜雪子感到一根粗硬的东西隔着内裤顶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一种无边的绝望涌上心头,被紧紧压在桌面上的双手紧张地扭曲着,似乎想抓住什么。

    赖光夹杂着冷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只见姜雪子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被他的右手紧紧地按在桌面上,他的左手把住早已崛起的阳物分开姜雪子内裤的外沿顶在了两片柔嫩的阴唇中间。

    赖光闷喝一声,紧跟着腰部用力向前一挺

    姜雪子发出一声痛苦地闷哼,分明地感觉到那根毒蛇一样的东西强行钻入了自己的下体,被占有的一刹那,原本紧绷地身体放弃了抵抗,瘫软了下来,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赖光搂住姜雪子的纤腰,呼哧呼哧地在她耳边哈着气,下身有力地前后做着活塞运动,淫邪的目光在那张俊俏的脸蛋儿上游走,欣赏着那种种随着自己抽chā的节奏和力度变化而瞬息万变的痛苦表情。

    这边被称为刀疤的男子不紧不慢地脱光了衣服,挺着一条不是很粗但比较长的肉棒,向他们的前面走去。

    赖光知道他要做什么,停止了抽chā,在姜雪子的一声痛苦的嘤呢声中突然将肉棒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赖光将姜雪子颤抖的身体翻了个个儿,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毫不费力地摁住她的屁股,从后面又一挺到底。

    姜雪子的俏脸贴在桌面上,眼神麻木,死人一样任凭身后地歹徒肆无忌惮地蹂躏着自己的身体,不再有什么反应,身后的光头流氓正在把她上身残余的裙装布片全部除去,然后撕开了雪白的胸罩,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握住了那对丰盈的双乳。

    前方的刀疤走到墙边,撕拉一声拉开了一道白色的幕布,露出一面玻璃。

    赖光心领神会,减缓了抽chā的速度,撕住姜雪子的秀发将她的头转了过来面向玻璃墙

    姜雪子突然啊的一声惊叫起来,被塞住嘴巴捆住手脚的何新隔着玻璃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停停停啊!”姜雪子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浑身上下疯狂地扭动挣扎着。

    “贱婊子!”赖光猛得一拳捣在姜雪子的腰眼上

    “呃!”姜雪子惨叫一声,身体像是被抽了筋一般痛苦地颤抖着,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我求求你们”姜雪子哽咽着说“不要不要让我老公看见”

    “我说呢!怎么刚才反应那么强烈,原来是怕让老公看见被肏”赖光呵呵地笑起来“放心吧,你能看见他,他却看不见你的!”

    听到赖光如此说,姜雪子总算恢复了一丝平静,她仔细看了看玻璃后面的何新,只顾歇斯底里地胡乱挣扎身上的绳索,并没有看到他们的意思。

    “求求你们放了他,要我做什么都行,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没有一点关系。”雪子用颤颤的声音小声道。

    “放不放他就看你如何表现了,把大哥伺候的爽的话,天一亮就放他走,如果不好,一会儿哥们就把他给宰了,把他的鶏巴割下来喂狗!”

    “你们!”

    两个房间之间的隔断隔音效果并不好,虽然何新只是面对着一面大镜子,丝毫看不到另一间屋子里的场景,可是他从妻子不时地发出的尖叫声判断,姜雪子肯定正被坏蛋糟蹋着,如同一把钢刀扎在何新的心口上,一阵闷咳。

    何新发觉喉咙里充满了粘糊糊的东西,他很清楚那是什么,一阵强烈地眩晕感袭来,何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今晚他和姜雪子可能都要葬身于这两间叫天不应、呼地不灵的破屋子。

    而这边姜雪子却屈辱地跪在玻璃前面的一张木板床上,小嘴无奈地吞吐着刀疤的肉棒,赖光则在她身后用自己的大鶏巴疯狂地蹂躏着她的小穴,跟部啪啪地撞击着姜雪子丰腴的屁股,激起一波波晃眼的臀浪。

    “哎,好好卖力地吸吮,把我们伺候高兴了,才可以保住你老公的命。”刀疤一改刚才的沉默,用沙哑的粗重嗓音说道。

    姜雪子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她只知道自己落在这帮歹徒的手里,很难活着回去,现在只要能救何新的命,哪怕让自己马上去死都行。

    赖光一只手按住姜雪子雪白的屁股,一边抽chā一边欣赏着被自己的肉棒带入翻出的两片粉嫩的阴唇,操着粗重的嗓音说“呵呵,姜雪子警官,听说你结婚一年多了,可阴户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好紧,哈哈,跟处女差不多难不成,你老公是个太监?”

    “跟太监差不多,”刀疤说道“听说她老公是阳痿,瞧他那体格,一副病态,真浪费了这么好的女人”

    听着两人的调侃,姜雪子面色潮红,秀眉紧锁,恨不得一口将口中的肉棒咬成两截。

    “幸亏今晚落在咱们手里,要不然还真是被那个窝囊废给浪费了,每晚守着一堆美肉不会享受,哈哈,一会儿把他拉出来现场培训一下”赖光添油加醋地说。

    突然,姜雪子不停摆动的臻首停住了,她拼命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

    “干什么!”刀疤撕住她一头微曲的美丽短发,用力将她的头向自己的裆部按去。

    “唔”姜雪子的脸被迫紧紧贴在刀疤毛茸茸的阴部,一股臭气直入鼻孔,她紧闭双唇,拼命地拒绝着。

    “想找死吗?!”刀疤拉起姜雪子娇俏的脸蛋就要打。

    “别急!刀疤,对付女人可不能一味来横的,先问明白原因再调教!”后面的赖光放慢了抽chā的速度,尽管如此,还是无法让姜雪子的呼吸平静下来,粗粗的肉棒上沾满了女人的淫液,变得很是腻滑,肉棒不时地插入小腹的感觉让姜雪子浑身酥软,几乎是爽痒难耐。

    “不不许你们侮辱我老公!”姜雪子声音很小却很是坚定地说“啊!”话音未落,身后的赖光猛得用力一顶,guī头直抵花芯,一股火热的感觉迅速涌遍姜雪子的全身。

    “你老公可以这样让你爽吗?!”赖光吼道“不信就把他拖出来,看他的那个小东西能不能插入你的骚穴。刀疤”

    “不!”姜雪子容颜失色,小声哀求“求求你们,别让他出来,别”

    “贱货!”赖光扳过姜雪子的脸蛋儿,又一巴掌抽了回去,雪子顿觉眼冒金星,漂亮的短发盖住了双眼,无尽的屈辱和面部火辣辣的疼痛使她禁不住泪如泉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现在正被身后的畜生肆意地欺凌着,她需要男人的保护,可是能够保护自己的男子在哪儿呢?

    “就让哥哥的大鶏巴好好地调教一下你这饥渴的肉体吧。”说着赖光双手把住姜雪子圆滚滚的屁股,虎腰用力一挺,阳jù快速在她湿滑的小穴内抽chā起来。

    “嗯啊”姜雪子感觉体内的阳jù仿佛突然粗大了许多,插入时整个yīn道被迫大大撑开,肉棒抽出时却又慢慢缩回,在对方的猛烈进攻下,yīn道里的嫩肉被迫快速做着伸缩运动,越来越多的爱液充斥着狭窄的空间,本来就在体内燃烧的欲火变得越来越旺了,让她几乎克制不住,不由得断断续续地发出短促的哼叫声。

    从侧面看着姜雪子越来越难以自控的痛苦表情,赖光发出一阵淫笑,原来跪在床上的双腿半立了起来,以马步的姿势蹲在床上,在肉棒的顶撬下,姜雪子的臀部也被迫抬起了一定的高度,她满脸汗水,嘤哼着弓起腰来

    赖光的右手绕过姜雪子的大腿跟部,落在她柔软的耻丘上,食指准确地按在了那颗早已充血胀起的阴蒂

    “哦”姜雪子忍不住小声哼叫了一声。

    “给我招!”赖光突然大吼一声,guī头像是要爆了一样突然膨胀,抽chā的速度几乎在瞬间快了起来,暴风骤雨般狂肏着怀中瑟瑟发抖的温香软玉

    “啪啪啪啪”一阵无比淫靡的交媾声音突然提起,甚至连旁边密室的何新也听得一清二楚,可是现在的何新几乎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虚脱了一般连同绑在一起的椅子翻倒在地上。

    姜雪子感到自己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马上就要蹦出来似的,一股无形的力量驾驭着自己的身体,控制着自己的感觉,似乎要从床面上飘起来,这种力量越来越大,终于在自己体内爆炸了开来

    “啊!”一直强忍的姜雪子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几乎被赖光整个儿抱起的娇躯一阵剧烈痉挛,一股淫液在她的小穴内瞬间剧烈喷发了出来,冲破了肉棒和yīn道壁紧密的结合飞溅了出来,落在她不停抖动的丰臀上

    赖光突然把肉棒拔出,来不及闭合的圆洞依然不停地狂喷着白色的半透明液体,似乎不会停下来似的,不一会儿,姜雪子身下的床单湿得透透的了

    终于,狂乱的姜雪子像是被抽空了一样,雪白的肉体跪着瘫软了下去,她不停地抽泣着,大脑一片麻木和空白,而身后,一直等待的坚挺的肉棒却再一次猛力插入了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新一轮的调教开始了

    “啊啊嗯哦”现在的姜雪子再也无力控制自己的娇声浪吟,体内的肉棒每顶一下,悦耳无奈的娇哼声就会随之而起,仿佛是为流氓的施暴在激烈迎合伴奏一般。

    此时隔壁的何新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妻子淫乱的叫声,他双目圆睁,大脑嗡嗡作响,从那悦耳的娇啼声中,无法体会出被强奸的痛苦,释放出的是她和自己一起时永远也无法体会的愉悦,而征服她的竟然是那个光头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