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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四日晚,本来因为寒冷而变得冷清的x市,今晚热闹非凡。警车从热闹的大街上疾驰而过,没有人在意那辆警车背后带着一起什么样的案件,所有人都沉浸在平安夜的欢庆之中。
陈明科看了看窗外的繁华世界,感觉稍微有点不真实,即便是到了现在他对于x市的认知也只是一座小县城罢了,这种小地方也会为了庆祝一个外国节日而这么欢庆吗?
“现在的年轻人,对于洋节日的热情还真是高的吓人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是市刑警大队的队长周文鼎“小陈,这热闹程度跟省会比怎么样?”
“不怎么样吧,”陈明科一边注意着车辆一边回答“周队也会关心这东西?”
“我?嗨,算了,年纪大了,不懂这些东西了,”周文鼎笑了笑“上次你和小何负责的那个案子一月就该开庭了吧。”陈明科手抖了一下,点了点头:“主要功劳是何志的,我也就是个顶名头的。”
“你的意思是到时候让小何出庭,你不去了?”
“说真的,我不太想去反正再怎么判最少也是死缓,不如说那家伙更期待死刑立即执行的。”
“大千世界各种人都有啊,这种求死的人也是有的啊,”周文鼎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次又会碰到个什么东西。”
十五分钟前,市总局处接到了出警信息,这一次是在北工业区发生的一起谋杀案件,具体状况陈明科还不明确,但是这才隔了半个月就又发生杀人案件也着实让局里的人头大,这次刑警队长亲自出马的话,就算是恶性杀人应该也是不足为惧的。
但是上一次的案子还是如同心魔一般纠缠着陈明科。这段时间,何志请了个长假,陈明科帮他在局里说了些话,也算是勉强批了下来,关于那个案子的事情没处跟人聊了,让陈明科心里很憋。
“好好往前看!”
旁边的周文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陈明科愣了一下,随后回答:“周队,我一直看着前面呢!”
“你明明一直在回头看着那个案子呢!”周文鼎又笑了起来“当刑警的,不能老是被某一个案子束缚住。你就是太喜欢扭头看这些案子了,心里面才总会犹豫,总会产生负面情绪。小何也是,那个案子对他影响肯定更大吧,具体内幕我不多过问,你们有你们自己的私心,我没法完全理解但是说到底,你俩算是我带的新人里面最器重的两个,你也好,小何也好,以后都有更长的路得走,别在这儿绊倒了,就爬不起来了!”
陈明科苦笑了一下:“周队,别老是说些让人听不懂的大道理了当刑警该干什么,我还是很懂的。”
“这可不是什么大道理,你们都得记住了才行,这都是我这二十多年刑警生涯的经验总结的,你不能当耳旁风”
似乎又开始啰嗦了起来,陈明科没有再回话,周文鼎也对此一笑了之——他对于自己这个后辈的脾气还算是将就的。
“说起来快下雪了啊小何最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别因为私生活着了凉。”
“这个还轮不到您老人家担心吧,当刑警的,着凉也是小事的吧。”
“说不定不是小事呢”周文鼎像是看透了什么一样,看向侧窗“着了凉,脑子会糊涂的”
警车继续疾驰着,逐渐接近工厂林立的北郊。陈明科感觉背后一阵发寒,他感觉一时还是摆脱不了这个心结。
不过何志那小子,最近到底怎么样了?陈明科心里想着。
——
在陈明科执行任务的同时
“啊啊”呻吟声接连从何志的口中传出。皮鞭抽打在他发达的胸肌上,啪啪作响。折磨着这强壮肉体的女孩娇小可爱,若这肉体的主人肯做出任何反抗手段的话,施暴者都会变得毫无力量。
何志享受着这一次又一次的鞭挞,不管多少次都不会感到腻烦的鞭挞,不管多少次都能把他从恐惧与失落中拉出的鞭挞。而这种足以治愈他的暴力,仅仅只能来自于面前这个名叫岩玲的女孩。
“呼”岩玲大喘了一口气,将鞭子丢在了房间的一边“稍微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再想想以后的玩法吧。”
何志喘着粗气爬了起来,同时看向自己下体的阳j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又射了一次。他的双手双脚还被绳子捆绑着,要自己擦掉这些精液似乎不太现实。岩玲注意到了这个,叹了口气,从床边的柜子上抽出两张抽纸,扔给何志:
“需不需要我帮忙?”
“啊玲儿,至少先把绳子解开啊,”何志有些尴尬“我这个样子,就算是想自己擦也做不到啊。”
“啊,抱歉,忘了,”岩玲说着拍了下脑袋“我来帮你吧!”说完,岩玲将那两张纸巾扔在了一旁,俯下身子,开始用舌头舔舐何志guī头周围精液残余。何志一瞬间愣了一下,随后发觉到不对劲:“不是,玲儿你不用这样的。”
“你不是也挺喜欢这样吗?”岩玲说着抬起头来,将嘴里的精液吞咽了下去“当然,我确实没必要做啦你不愿意可以不做。”
“啊,也不是总感觉这样稍微看着,有点”
“有点什么?”
有点控制不住了这句话何志咽了回去,没有说出来。他对岩玲笑了笑:
“那就继续吧。”
岩玲露出了不太满意的表情,握住何志阳jù的手猛然间用力。何志“啊”地大叫一声,坐了起来,表情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玲儿,别突然这样”
“啊,算了!”岩玲说着似乎是放弃了这些,再一次坐起身子,抓住束缚住何志双手的绳子,开始解开系扣“你自己随便弄吧,我先去洗个澡了。”
等到岩玲离开了卧室,何志独自坐在床上,先用纸巾擦干净了身上和床上的精液,然后再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浴室的位置传来了水流声,何志的身体猛然一抖,随后他注意到,阳jù再一次立了起来。
刚才玲儿的举动,是不是真的让自己变得有点控制不住了?何志的脑海中重复着刚才那个画面,玲儿俯身低头,舔舐自己的鬼头的画面那微微垂下的乳房,在舔舐的时候还在跟着晃动;那眼睛微微眯起的微妙表情,以及那只柔滑的小手的触感啊,刚才不应该打断的应该让玲儿再多做一会儿的这样的想法在何志脑海中回荡,而在这之后,他又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惊讶。
毫无疑问,那才应该是正常的性欲啊仅仅从受折磨中得来的满足,算是自己对性欲的满足吗?何志回想起请假以来的这十几天,一夜又一夜,他都是在这种折磨中度过的。没有奢求什么,因为这些痛楚足以满足他身体的欲望;没有反对什么,因为对象是自己心爱的玲儿。
因为对象是玲儿吗?是因为自己在享受被虐待的感觉才没有反抗,还是因为对方是玲儿,所以才没有反抗?
十几天前断掉的思考,似乎在这一刻又接上了。李秉文那骇人的笑声又一次在何志的耳边回荡着,同时回荡着的,是他最后对自己所说的话。
“我们不一样的,我们根本不是同类,我跟不会反抗的畜生相比,我还算是高尚一点的啊!”何志感觉背后发冷,但是脑袋却又感觉有些发热,眼前变得有些模糊。是发烧了吗?何志觉得不太对,现在的暖气感觉还很舒服,不至于发烧的在这样想着的时候,何志似乎又想到了,这里的暖气还不至于让人一丝不挂而完全不觉得冷。
稍微吃点退烧药吧,不算大事何志这么想着,起身下床,刚走了一步,却一个没站稳,跪倒在地上——连续十几天受到的各种折磨已经让他这经受过大量磨练的身体稍微有些吃不消了。光是这么走一步,就感觉身上的伤快要撕裂出无数的口子一般,骨头关节也仿佛快要散架了,痛感让何志清楚地认识到了,这种快感之后的感觉。
所谓的快感只不过人的脑中想象出来的产物罢了快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之后的痛苦。仿佛这一切的幻觉都烟消云散,何志为自己的身体感到愤怒。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个身体要遭受这样不讲道理的折磨呢?为什么呢?
这样的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浴室的水流声消失了。何志听到了吹风机的声音啊,那是谁洗完澡了吗?
那是谁来着何志努力从地上爬了起来,忍受着身体的疼痛,靠着模糊不清的视野,一步一步朝着门口挪动着。
似乎有这么一个画面在浴室里的自己,在浴室里的谁?被按在墙上,被自己的性器粗暴地插入,然后将精液射在了她的体内她却咬牙不发出任何喊叫声,似乎是在否认着自己高潮的事实一般。
啊,她走到了浴室门口,模糊的声音响起,何志没有听清楚。那个轮廓啊,是女人,娇小的、一丝不挂的女人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然后
一个画面在何志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是不真实的画面,是自己想象而出的画面。
怪异、不协调
身下的人体使劲扭动着,在反抗着什么?如此无力,如此渺小“啊啊”再一次呻吟起来。身体的知觉似乎在消失,一切的行为似乎陷入了无意识之中自己在做什么呢?是在做着让自己满意的事情吗?
“啪!”一阵痛感从下体传来,这猛然的一记疼痛让何志回过神来。眼前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到了自己正骑在玲儿的腹部上,双手正扼住玲儿的脖颈,而玲儿大张着嘴,使劲想要掰开何志的双手,却显得毫无力量。
“啊!”何志大叫一声,朝后一仰,跌坐在地上。岩玲坐了起来,揉着脖子,大口呼吸着,随后抬起头来,瞪着何志。
“你在干什么?”
何志的身体发着抖,不住地摇着头:“不是的玲儿,我我可能是发烧了,烧糊涂了”
视线对上了那么一会儿,岩玲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发烧了去吃药,药在客厅柜子抽屉里我去睡觉了,另外,今晚暂时不准进卧室!”看着玲儿离开,何志愣了一会儿,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脑袋的热感似乎突然褪去了,何志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吃药了。
他的手仍然在发抖。
这一次,他似乎又听到了李秉文的声音。
“这一次,我们是同类了吗?”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