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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我抬起头看了一眼,窗户还亮着灯,看样子玲儿还没有睡。虽然现在内心充满了渴望,但是依然有一丝恐惧感漂浮而过。
本来已经放松下来的心情猛然间又变得沉重了起来妈的,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吗?
李秉文那张笑脸又浮现在了我眼前,我闭上眼摇了摇头,把那张脸驱散。到我下车的时候,我已经整理好了心情,俨然又成了一个“体面人”
真是讽刺我笑了一下,走进了楼道。
我和玲儿,现在还只是同居男女,但是过不了多久,我们便是新婚夫妇了。
我想起了爹妈见到玲儿时候的复杂表情,虽然最后他们还是同意了我们的事情,但是我想他们还是懂我的。就算不让他们看到那些伤痕、不让看到那丑陋卑劣的模样,他们也能够明白一些的。但是我宁愿去跟陈明科谈也不想跟他们谈,这算是代沟吗?不,只是因为我们不是同类罢了。
老爹,老妈,真是抱歉了,你们的儿子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混蛋沿着楼梯一直走到门口的过程,让我的身体倍感沉重,本来整理好的心情转瞬间又要崩溃。
背靠在房门上,一股想要痛哭一场的感觉就猛然间升了上来。啊,别这样了明明已经找人倾诉过了,何必继续这么多愁善感啊而就在我继续整理心情的时候,背后突然被顶了一下,大门被从里面推开了。玲儿从门里探出头来,满脸疑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哭哭了?”我摸了摸眼睛,没有摸到湿润的感觉,然后又摸了摸脸上,刚才哭过的痕迹在陈明科办公室里也已经擦掉了。
“你最好不要装,我看得出来的,”玲儿的模样很认真“你现在明面上不哭,你这里也是在哭着的!”说着,指了指我的左胸口。
我低下头来,笑了笑,说:“没事的,没什么的案子办得有点累了罢了,问题不大。”
玲儿盯着我,没有继续说话,缩回了门里面。我也赶紧进了房间,心里还在盘算着该怎么继续跟如此敏感的玲儿扯清楚,抬头一看,我便愣住了——玲儿此时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
“啊”我愣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出话来“玲儿会感冒的。”
“暖气还是挺暖和的,没觉得怎么冷,”玲儿一边说着一边在饮水机前接了一杯冷水“你刚从外面回来,应该还没这个感觉吧。”我咽了咽口水,随手关上了房门。我知道现在这种社区暖气供暖水平也就是普普通通,不可能说是热的让人不穿衣服也不感觉冷。而至于玲儿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心知肚明,我下面的阳jù也似乎是早一步领会了这个意思,老早就已经开始变硬了,因为被裤子阻隔住而难以完全立起来,现在变得有些难受了。
“我说啊,”玲儿一边仰头喝下杯子中的饮用水一边说着,期间几滴水散落,滴在她那小小的乳头上“今天中午的事情,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我的全身正要感觉到发热,听到玲儿提起这件事,猛然间惊出一身冷汗,腿一软,一下子跪倒在了地板上:“玲儿不是,那是我的错没错,没法辩解,那就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才”
“嗯你也算是比较喜欢平常一些的做法吗?”玲儿点了点头“实际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那样子也算是比较正常的事情嘛,不过”
“不不过?”我哆嗦着抬起头。
“你喜欢那样的话我可以理解,不过那样子我就不太愉快了,”玲儿舔了舔手指“嗯稍微补偿我一下,怎么样呢?”
“当然!当然!”我实在是没有拒绝的办法,只得不住地点头。
玲儿再一次露出了微笑,看起来非常纯洁、美丽的笑容,不管是谁都会为其折服!我的内心中的恐惧与不安似乎是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也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玲儿走到了我面前,抬起脚来。我立刻会意,赶紧用双手捧住,然后伸出舌头,从大脚趾到小脚趾,按顺序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舔错了位置。玲儿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夸奖一只对主人表达忠心的宠物一样。啊,不,不对,我此时不正是玲儿的宠物吗?啊,我有什么资格去把自己跟那些猫狗区分开来,我现在不就跟他们一样在努力博得主人的欢心吗?对我来说,光是能这样舔舐这只美足已经是对我极大的恩赐了啊!
果然没错,果然我还是适合这个样子,果然我还是适合当个畜生啊!
将玲儿的两只脚的脚趾都舔完之后,玲儿似乎是相当满意的。我依然微笑着,对我挥了挥手:“可以脱下来了。”
听到这句话,赶忙准备起身脱衣,但玲儿又补充道:“不过要保持这个姿势脱。”
我愣了一下,随后再一次恢复到跪着的姿势。上半身衣服脱起来还算简单,但是裤子就脱得很不利索,费了一点劲才把下半身脱干净,此时我的阳jù已经膨胀到了极限。
“啊这大的有点过分了啊,”玲儿似乎是对我阳jù的勃起有些不满“应该再等一会儿的,可能也怪我吧算了,这些都无所谓了,过来吧。”我四肢着地,就真的如同畜生一般跟着玲儿爬到了卧室的门口。在到了卧室门口的时候,我愣了一下,并非是因为我看到了什么,而是到了这个时候,李秉文的声音又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了。
“我跟不会反抗的畜生相比,我还算是高尚一点的啊!哈哈哈哈哈”依然是那让我毛骨悚然的笑声。我紧咬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了。我现在的模样,还真是如同李秉文所说的一样,他说不对那个确实是比我高尚的“你怎么了?”
玲儿叫了我一声,把我从李秉文的笑声中拉了回来。再一次看到她的脸庞,刚刚那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也消失了,我继续着自己作为畜生的角色,爬到了玲儿的身边。
玲儿坐在床上,稍微张开双腿,让她下面的那张“小嘴”正对着我。本来玲儿的阴毛就很少,她又很不喜欢这样,看样子今天在我走了之后她又剃了一次阴毛。那光秃秃的阴部在那一瞬间让我想起了什么,我身体抖了一下,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瞎想。
“需不需要我来帮你穿?”玲儿拿起床上的拘束衣,扔在我面前“嗯我觉得应该是不用吧。”
“当然,我老早就轻车熟路了。”这句话我说的是事实。对于怎么穿拘束衣能够尽最大限度来限制我自己的行动,我心里也早就有数了,但是玲儿比我更懂,我也就不可能在这方面偷工减料,只能尽量自己把自己勒的难受一些。
在我自己穿好拘束衣之后,玲儿而专门拿出了一枚皮扣,扣在了束住我那根老早就立起来的阳jù上。越是充血,我的阳jù就越是难受,在这双重的拘束之下,我甚至无法射精,这样的痛苦感却只是让我的阳jù进一步充血,让我的身体进一步兴奋。
玲儿笑出了声音,她又从桌子上拿起了几个金属夹子,不等我去做什么,将夹子夹在了我从拘束衣中裸露出来的背部皮肤上。顿时痛感让我想要叫出声来,但是玲儿却对着说做了个“嘘”的动作,我咬牙忍住了叫声。
然后玲儿继续将金属夹子夹在我的背上,两个,三个,四个大概有六个吧,我的感觉稍微有些麻木,已经数不清有几个了。
“我不会给你带口球,也不会直接把你的手脚绑在一起,但是,”玲儿伸出手指,指了指我的阳jù“你得自己忍住!”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我的手脚实际上依然可以行动,我现在就可以把我背上夹着的夹子给拿下来,我现在也可以直接将拘束衣脱下来,但是但是我甚至不能说是忍受着不去做,不如说现在的我内心中不想去这么做!
啊,明明确实很痛苦啊这种肉体被折磨的感觉,明明就是这么理所当然的痛苦,为什么呢?为什么我现在不想要去反抗呢?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啊,因为我的本质就是如此!肮脏的混蛋,只配被人践踏、被人施以暴行,然后再从这种痛苦中寻求快乐,可悲又可恨的混蛋啊!
我抬起头来,看着玲儿,她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同时用手搓揉着自己的小穴,我能从那小穴中流出来的爱液中看到,玲儿也在期待着我的反应。正因如此我得回应她啊,这样我们都能得到满足!我得把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的痛苦回应给她啊!
我一边想着,一边不再忍耐,用自己沙哑的叫声来把自己身体的痛苦抒发出来。这不是演戏,我真的觉得痛苦,我也真的想要喊出来,但我却也真的觉得兴奋、觉得愉悦!
玲儿看到我的反应后,似乎笑得更加高兴了,爱液也更多地流淌了出来。我赶忙凑上去将那本来可能流到床单上的爱液舔了个干净,同时我也小心翼翼的不将舌头探入那小穴之中,这是玲儿下的命令——仅仅将一部分芳香给予我,却要求我对于近在眼前的美味自我约束着忍耐,这种行为上的管制,可谓是非常精明的折磨手段了!我有能力违抗,但我却不做出违抗,大概是我也在享受着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吧!
突然间,我有了这种感觉——玲儿也很可怜啊,她的本质说到底如我一样,如果我这种人不存在的话,没有人可以让她施虐的话,向她这样的娇小柔弱的女孩子,也只是会被其他丑陋的男人压在身下,苦苦哀求没错,就像今天中午一样,当我把那根家伙插入她的身体,将她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反复抽chā时,她实际上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的啊!
啊,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成功了啊,那时候我明明成功获得了快感啊!
那时候的感觉,那时候超越时间、超越空间般的感觉,正清晰得保留在我的脑海、我的身体中啊!我,我“你依然甘心每天跪倒在女人面前被折磨吗?你依然愿意每天面对明明身体可能比你弱得多女人选择妥协吗?”李秉文的话语再一次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动摇。
是的,我可以的我其实是可以的或许我并非如此,或许我正在这个时候“啪”的一声,我者才注意到玲儿已经从床上走下来,在柜子里去除了皮鞭。她依然满脸微笑地看着我,我也对她回以微笑。
啊,我在想什么呢
“啪!”鞭子抽打在我的背上,夹在背上的夹子掉下来了两个,我整个人痉挛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后,愉悦感再一次占据了我的内心。
我在想什么呢这样不就很好吗?
“啪!”看着玲儿的乳房抖动着,我一边抬头大叫,一边伸出舌头,在她弯腰的时候舔了一下。玲儿没有阻拦我的这个行为,她只是笑了一下,并在下一次的鞭打上更用一些力。
“啪!”我爱着玲儿,这就够了我是个畜生也无所谓“啪!”能救赎我的仅仅只有玲儿仅仅只有她
“啪!”我爱着她,所以她对我如何,我都会爱着她
“啪!”但是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