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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何志:卑劣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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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警校的第一学期,全封闭式的教育,苦头吃了不少,我希望这些苦头足够当做我逃避的理由。看哪,我为了躲开玲儿,我都吃了那么多苦了,就算是老天开眼也该让我成功了吧看看,这想法多可笑,现在我自己都要把这蠢到爆的想法否定掉。

    实际上这半年以来,我的内心空虚到让我自己感到厌恶了。警校的生活很快就感到厌烦,就算是装着一副看上去很友好的样子也总是跟谁都处不好关系。我总归是这么一个混蛋,估计当时内心的迷茫已经把我给搞得无法在这个地方混下去了,半年时间甚至让我有了退学的想法。

    仔细想来,那时候对我折磨最深的,应该就是思想政治教育了。我从小身子骨就比较结实不如说不结实的话被玲儿虐待的事情早就暴露了各种辛苦的体力训练我都算能咬牙撑过去,但是思想政治教育上,应付了事使我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一开始我给自己找的理由是对于那些只会听从国家、上级安排出来的价值观的陈旧思想嗤之以鼻,实际上我自己内心很清楚的,我只是根本无法变成那种理想化的、坚强的人。

    半年的封闭式教育告一段落,短暂的春节假期到来,我不想回家,我申请了在校训练,每天依旧在校内进行着各式各样的专业素质训练,在教官们看来我是力求上进,实际上我就是想找个机会不回家,我怕回到x市会再次见到玲儿,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但是我却没有想到,玲儿主动来找我了。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竟然真的申请进来“探望”我了。教官笑说“现在的年轻人,干这行当都还那么开放”同时还在校的同学也都对我投来羡慕的眼神。是啊,玲儿那么漂亮,那么可爱,而且还一副已经是我女朋友的样子,这叫这群经受了这么久封闭训练的人看了怎么不羡慕?但我的内心却非常复杂,一边感觉迎来了灭顶之灾,一边又感觉到一种发自深处的救赎感。

    虽然本来就是假期,但还是靠教官给我特批了两天假期,我才能够走出校门与玲儿一同相处。而当我和玲儿一同手牵手穿过繁华的街道时,我却发现,在警校里见到玲儿时的那种内心的矛盾感消失了,而这半年来积压在内心的空虚感似乎也一扫而光了。我当时觉得我不像是自己了,似乎自己已经被玲儿迷的神魂颠倒了。

    当天晚上,我们入住了一家便宜的酒店。我没有钱,一副很寒酸的样子,不过所幸房间是玲儿老早预定好的。到了走进房间的这个时候,我们才算是能够平下心情来,好好说说分别这半年来的经历。我的经历很枯燥,我自己甚至提不起劲说,但玲儿却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还催促我说详细一些,我也尽量把那枯燥的生活装点起颜色来,让它尽量如玲儿所想的五光十色。

    玲儿的故事就显得很精彩。她告诉我,她那个脾气暴躁且不负责任的老爹因为车祸死了,借此家里得到了一笔保险赔偿金,她说这事的时候看不出任何悲伤,仿佛是在说他活该;她如愿考上了省重点大学,而且优秀的成绩让她第一学期就拿到了一笔奖学金奖励;她在学校里碰上了很多愿意关心她的人,生活也不像以前那样完全独来独往了,甚至加入了兴趣社团这对于她来说似乎只是普通的大学生活,但是在我听来就是五彩缤纷的美景。如若我不是为了逃避玲儿,我也能像这样去享受生活的吧!但是如今我感受到的美好却又是玲儿带给我的,这听来让人感觉很讽刺。

    这之后,我们再一次接吻,这是相隔半年之后的我人生中的第二次接吻,接下来是第三次、第四次我们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侣般互相爱抚着对方的嘴唇、对方的舌头,此时我的内心仿佛就要燃烧起来,但是也仅仅是就要燃烧起来即便是如此的炽热,我依然感觉到了那种足以熄灭火焰的冰冷感。

    先是玲儿开始脱衣服,虽然是这么冷的天,实际上她穿的却也不算多,一件棉大衣下面只是一件毛衣、一条短裤、一条棉裤袜,然后便是内衣,说起来这种打扮放在八年前那个时候还是属于相当前卫甚至于很多人无法接受的打扮呢,我当时内心甚至有闲工夫赞叹玲儿很会打扮,现在看来,那时候的分心实际上也决定了我确实无药可救。

    本身不算厚实的衣着之下是更加显得纤细、娇小的身体。玲儿还是如分别时一样,几乎没有改变,相比之下这半年过去我变得比以前显得更加强壮了,当我们两人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时,当那对小巧的乳房与我胸口的肌肉贴在一起时,我更能感受到那纤细的身体是那么易碎,从而连这种接触都不敢用力啊,到此为止就像是李秉文假想出来的与林钰的第一次一样单纯又美好。

    一开始也只是普通的爱抚,我们都是第一次,相当笨拙的舔舐、抚摸着对方的敏感部位。前戏没有进行多少,不如说我们根本就不懂多少,玲儿便急切地要求插入。我虽然心中感觉少了什么,但也没有拒绝,我下面的阳jù也早已耸立了起来,面对玲儿那似乎还没有几根毛发的阴部,或许已经是饥渴难耐了吧至少那时候我这么想的。

    一开始的插入并不顺利,玲儿看上去很疼,我虽然心里想着要小心翼翼却不知道该怎么把握,到捅破那一层膜的时候,我还只是一直担心着玲儿的身体而没有注意自己的快感,玲儿虽然一直在抱怨着疼但是却坚决不让我停下。说起来也不算是我自夸吧,我那根东西,在同龄人里面绝对算是大的了,而玲儿又是那么娇小,我真的怕的要死呢!

    不怎么顺利的插入,我们两人都似乎只是在意着别的东西,没有享受到这交合的快感。我仅仅只是看着玲儿感觉就够了,玲儿却说稍微尝试一下反复抽chā吧我将玲儿抱了起来,她的体重很轻,我像是抱着一个娃娃一样,心中产生了浓烈的不安。玲儿则双手伸到我的后背紧紧抱住我。

    第一轮的抽chā开始了,我缓缓将玲儿的身子抬起来,玲儿咬牙忍住,再一次插入的时候,玲儿抱住我的手明显在用力,指甲嵌入了我背后的肉里。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刺痛,但是那一瞬间我怎么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的阳jù在那一刻,直接射了出来!

    很难堪的第一次,我和玲儿当时都感觉很尴尬。我拔出了射完之后稍显颓势的阳jù,玲儿坐在一旁擦拭着从小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我则坐在另一边,抬不起头来。我想要责骂自己为何这么没有用,为何就这么射了出来,与玲儿的第一次竟然就这么早泄了,这算是什么?为什么我成了这么一个废物?

    不知道这种沉默过了过久,是玲儿先打破了沉默:“看来这样不适合咱们啊”我抬起头,有些失落,我问她应该怎么做。她告诉我:“试试我们以前的方法吧!”

    我一开始还想了一下所谓“以前的方法”是什么,等玲儿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皮鞭的时候,我猛然间明白了过来,随后脸色铁青,猛然间就突然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一直试图避开玲儿了!从初中到高中被玲儿殴打、虐待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这个时候我也发现了自己所在做的事情不协调我明明是喜欢着玲儿的,我为什么还要这样试图避开她?是因我害怕遭受这些虐待吗?不,不是的,我并不是害怕被虐待,而是“啪!”鞭子抽打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体随之一晃,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当我抬起头时,玲儿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的脸正对着她的阴唇,玲儿的脸上露出了释怀的微笑,她的阴唇似乎也在微笑,但那是对我的讥笑。

    我没有感到愤怒,没有感到耻辱,甚至连痛苦都所剩无几,刚才的插入造成尴尬情景的失落在这一瞬间仿佛一扫而光,我的内心中竟然产生了一丝久违的愉悦感!而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刚才,在我内心觉得似乎缺了点什么的时候,玲儿指甲刺入我后背的痛感,也让我兴奋了,所以我那个时候射了出来,是因为我终于得到了期待已久的、来自玲儿对我施加的暴力啊!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想起来了!我避开玲儿,不就是害怕这种愉悦感吗?

    我不就是因为害怕自己成为因为这种毫无道理的虐待而感到兴奋的混蛋吗?高中那个哭了一夜的自己,不就是想尽力否定掉这样卑劣的自己吗?为什么最后自己放弃了?为什么就不能对这种变态扭曲的欲望加以克制?是啊,那时候我尝试了,但是仅仅只是尝试了一次便失败了当真的面对玲儿的时候,我便感受到我抵御不住这种冲动,即便我内心害怕,即便我知道疼痛的本质,但是我却阻止不了我自身的愉悦!

    在被皮鞭的来回抽打中,我笑了起来,笑自己的卑劣,笑自己的无用,同时也是为了这种久违的感觉而欢笑。一瞬间我化作了一条肮脏的畜生,四肢着地,哼哼叫着,舔着打扫的不算好的地毯,偶尔会舔到刚刚从我的阳jù中泄露出来的精液;

    随后再去舔玲儿那对可爱的小脚,汁液顺着玲儿的大腿流淌下来,滴在了我的脸上,玲儿一直微笑着,不发出很大的笑声,仿佛是一个不会为情绪所动的、超越人的天使般,仅仅是带着那种微笑,鞭挞我、踩踏我,但即使她不发出声音,我也能感受到她内心完全不输于我的愉悦。

    在那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我和玲儿,我们两个的本质都是如此的扭曲,但只不过是扭曲的方向不同罢了。我们地相遇简直就是命运,玲儿渴望着虐待自己喜欢的人,而我则渴望着被自己喜欢的人虐待。

    我们的性欲,如若不是彼此,都难以满足,正因为我们是这样的两人,我们才能在这种矛盾之中走到现在!但是玲儿与我不同,她从一开始便坦然面对这种内心的扭曲,但我却在逃避,我甚至想要逃开玲儿来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

    啊,多么可笑,我是多么可笑!逃避到最后也只是证明了我自己的卑劣!逃避到最后也只是证明了我只能在这种受虐中得到属于自己的快感!从初中第一次与玲儿接触的那一天开始,只不过是渐渐揭开我的本质的过程罢了!

    卑劣的灵魂终于曝光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何等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精液仿佛用不完一般地射出,这不是靠着抚摸玲儿的乳房得来的、不是靠在玲儿体内抽chā得来的、不是靠着嘴唇的对碰得来的,这是靠着玲儿对我施加的暴行得来的!

    那一晚,我们玩到了深夜,我的身上留下了大量的被抽打的痕迹,那时候我完全无法考虑回去该怎么和教官交代,也无法考虑自己以后还该不该继续留在警校。我当时只想着,我已经完全离不开玲儿的。这卑劣的灵魂只能靠着这能够施展暴力的天使才能够救赎,别无他法!

    当时,我看着在施虐之后筋疲力尽、已经熟睡过去的玲儿,嘴里念叨着这句话。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