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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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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自古以来就是男人的天堂,不知道有多少文人墨客在此流连忘返,更不知道有多少王子公孙、浪荡子弟在此一掷千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就是最好的写照,销魂宫主把销魂宫设在扬州,真是名副其实。

    火狐玉狐乔装成两个村妇,我不用化装就是典型的乡哥哥,三人一行来到扬州城里。玉狐自从昨晚委身于我,今天看我的眼神就和原来截然不同,流淌出来的全是绵绵的情意,这让我面对火狐时颇有点尴尬,而火狐则是显得相当的宽容,话题根本不往昨晚引,虽然我相当确定她一定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大街上的行人很多,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小贩的叫卖声是此起彼伏,不时有华丽的轻车从我们身边驶过,间或可以听到一两声惹人遐思的荡笑从车中飞出。

    火狐玉狐带着我左转右转,直到把我弄得快找不着北了,这才停下了脚步,抬头一看,居然来到了一家名叫怡红院的妓院门口。

    两姐妹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从旁边的小巷绕到了后门,火狐上前有规律的敲门。没多久,门吱扭一声开了,一个丫鬟打扮的清秀少女探出了头。

    一看是火狐和玉狐,少女的脸上登时露出了喜色“原来是师姐回来了,师傅正等你们呢,快进来吧。咦,这位是”她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我。

    “这位是杨少侠,一路上多亏有他照顾我们,我们才会这么顺利地回来。”

    火狐率先朝里走去。

    “少侠?怎么看着不像,倒像是个打柴的”那个少女嘀嘀咕咕。

    我只好苦笑,打柴就打柴吧,没直说我是乡巴佬就不错了,不过,好象那个什么叫董永、牛郎的似乎也打过柴,嘿嘿,末了还不是娶仙女。

    玉狐朝我做了个鬼脸“嘻嘻,打柴的”小骚狐狸,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进了门,才发现里面是别有洞天。当中一池碧水,边上是垂下万条丝绦的弱柳,几只不知名的小鸟悠闲地在水中嬉戏,夕阳斜照,水面泛起奇异的金色,再往后是一大片的竹林,几座颇为雅致的小楼错落其间,一条白石铺就的小径蜿蜒直入竹林深处。

    走在竹间小路,四周一片寂静,很难想象自己身处热闹繁华的扬州,看来这个销魂宫主当真有些手段,居然在这烟花之地另辟了了一个如此的清幽之处,深得闹中取静的三昧。

    把我安排在一座看来是专门招待客人的小楼后,火狐玉狐便急急走了,大概是向她们的师傅禀报去了。一个人无事,我便在楼上楼下转了一圈,楼中的摆设看起来颇为名贵、精巧,墙上的字画象是出自名人之手,连客人用的茶碗也是上好的官窑青瓷,我师傅也算是富人了,和这里一比,那整个一土老冒。叹息之余,脑子又浮现青青的倩影,不知燕大哥此行的结果如何?

    床上铺着湖水碧颜色的丝缎锦被,两只枕头绣着兰花图案,窗户边几盆开得正艳的鲜花散发出沁人的幽香,给人的感觉是清净怡人,走了一天,真想躺倒睡上一觉,低头一看自己一身沾满了尘土的衣服,我想我还是坐在椅子上假寐一会儿算了迷糊中听见门响,睁开惺忪的眼睛一看,果然是玉狐,手里拿了一个托盘,上面放了几碟菜和一大碗白饭。玉狐明显是梳洗过了,换了一身浅绿的罗裳,脸上是薄施脂粉,灯光下显得格外靓丽照人。

    “阿呆,你醒了,快去洗洗脸吃饭,饿坏了吧?”玉狐这时看起来倒象是个体贴人的小主妇。

    原来天已经黑了,我随便擦了擦脸,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得吃了起来,实在是太饿了,顾不得此时是不是恶形恶状。玉狐坐在一边,微微笑着。

    等吃完了饭,玉狐才对我说,她师傅想让我前去一叙。在玉狐的安排下,洗澡梳头,好一通收拾,最后换了一袭长衫,整个人便显出了三分文气,嘿嘿,借用别人夸我那句话——人真的是挺精神的。

    曲曲折折走了一段,来到了一座三层小楼前,玉狐说她就不进去了,师傅想单独跟我聊聊。门口有个小丫鬟带我往里走,回头一看,玉狐已经消失了,到底她们搞什么鬼?

    走进大厅,就看见一条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台阶下面,左右各放了十几把椅子,一个宫装中年妇人正坐在中间那把大太师椅上。

    那个小鬟上前施礼:“启禀师傅,杨少侠到。”

    那个美妇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估计这个就是销魂宫主了,我连忙上前施礼:“晚辈杨阿呆,参见宫主。”

    “不必多礼,杨少侠请坐下说话。”

    “谢过前辈。”坐稳后,才有空仔细打量这位艳名满天下的消魂宫主——人称一枝红艳露凝香的云仙娘。

    可是,我并没有看出来什么,看起来这位云仙娘就象大户人家养尊处优的贵妇一样,雍容、华贵,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悠闲,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难道她的艳名是和巫山云雨连在一起的?

    云仙娘似是看出我内心所想,也不说话,只是眼睛朝我一瞟、一停、一转、一阖。

    眼神!原来如此,一双在顾盼之间就可以把男人魂魄勾走的眼睛,一双带着“天下女子舍我其谁”强烈自信的眼睛,足矣了。

    销魂宫主瞬间又恢复了原有的雍容,微微一笑:“今次有劳杨少侠送火狐姐妹回来,老身无以为报,既然玉狐对少侠有情,老身就做主让她随侍少侠好了。”

    这个云仙娘倒是快人快语,不过把大活人当谢礼还真是让我小小的吃了一惊,不过随即狂喜就充斥了整个胸臆。

    “承蒙宫主厚爱,在下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多谢!”我没口子答应下来。要是我一客气,没准儿销魂宫主就改变了主意,那我的玉狐妹妹不就飞了。

    云仙娘话题一转:“听小徒说,杨少侠用最普通的杨家枪法击败了血旗盟的两大护旗,最后更是飞枪掷毙夺命刀,由此看来,少侠的武学造诣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了,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看来火狐姐妹都跟她说了,但是我又不能暴露我的师承,只好支吾了一下:“前辈谬赞,实在是惭愧,请恕在下有难言之隐,不便说出在下的恩师姓名,还希望前辈能见谅。”

    销魂宫主脸上掠过了一丝失望“既是如此,老身也不便勉强,据我所知,燕山重燕大侠似乎和少侠相交莫逆?”

    “在下和燕大哥也只是一面之缘,承蒙他看得起在下,传了我大羽三剑。”

    这回我一点没有隐瞒,原原本本跟她说了。

    “噢,燕山重的意思是要等九大派来处置这魔宫之钥,哼,九大派有什么资格来我销魂宫指手划脚。”云仙娘面带媪色。

    “在下不知,燕大哥只是让我护送火狐玉狐回销魂宫。”

    “九大派要是敢来,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丝毫不怀疑云仙娘有这个能力,刚才吃饭时玉狐就跟我透露了销魂宫与官府有联系。也是,象扬州这样的销金窟,治安一定要很好,来扬州的人有多少腰缠万贯的主儿,又有多少人能和朝廷的显贵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治安不好那还了得,总之,任何想以武犯禁的人想在扬州搞点事,真得好好掂量一下,何况象九大派这样的名门正派有根有底,天胆也不敢在扬州生事。怡红院是扬州四大名楼,主人就是销魂宫主,一个地方两块牌子,一般人还真想不到,据玉狐所说,晚上还有一队卫所的官兵给怡红院晚上守夜。现在是什么年代?现在是官商勾结的年代,象怡红院有几把保护伞正常得很。

    除此之外,我相信那些所谓的保镖护院肯定有不少江湖的高手名宿,金钱和美女永远是征服男人有力的武器。但是为什么偏偏只派了火狐和玉狐去抢魔宫之钥,莫非??

    销魂宫主真是目光如炬,一眼就洞穿了我内心的疑虑:“风云一剑此人除了女色别无所好,我本意是让火狐她们把他诱到销魂宫来,谁知这个名剑客如此不济,竟死了,火狐就取了他身上的魔宫之钥,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让血旗盟知道了此事,赵雷一路紧追不舍,幸亏少侠机敏,引开了追兵,火狐她们才能顺利南行。不过,风云会和血旗盟还是等到了你们,我派去接应你们的人也他们的人被挡在外面,幸好有少侠和燕大侠帮忙,火狐玉狐才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后面那些天风平浪静,看来这个销魂宫主早有安排,这个江湖可真不好混,我还是早点开拔为妙。

    “我想恳请少侠在此小住几日,等此事稍微平息了,老身再恭送少侠和玉狐离开,以策安全。”

    厉害!云仙娘果真是厉害,到了这个份上,我除了答应别无选择。销魂宫主又跟我说这魔宫之钥跟她有莫大的关系,但是决不是为了贪图其中的武功和财宝,这我相信,怡红院就是造钱的,天绝地灭好象也不适合女人习练。

    离开云仙娘时已经是二更天了,回到我住的地方一看,乐了,玉狐这个丫头躺在我的床上睡得正香,两条藕臂露在外面,看样子里面也没穿什么,她倒是不客气。

    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伸手一摸,果然,冰肌玉骨,触手清凉。玉狐也醒了,钻到我的怀里。

    “阿呆,师傅和你说什么了?”女人的好奇心就是重。

    “没说什么,就说把你送给我了。”我摸着她的椒乳跟她说。

    “真的吗?我不信,再说我也不是东西,怎么能送来送去。”玉狐话虽这么说,但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真的,不骗你。”昨天晚上,我就跟她坦白了一切,事无巨细,包括青青和火狐的事,但是玉狐并没有跟她师傅说,看来真是女生外向。

    听我这一说,玉狐灼热的小嘴就贴上来了,带着一种渴望的热烈,小小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一股热流从丹田迅速升起,手上不由使上了力,大力揉搓那对丰乳,立即引起玉狐断断续续但又撩人心魄的呻吟,玉手不知何时也握住了我的老二。

    激吻使玉狐的娇厣变成了粉红色,一双妙目此时也放射出万缕柔丝,红红的小嘴正在吞吐我的肉棒,真让我感到恍若置身仙境一般。

    玉狐伸出小舌头,时而轻舔马眼,时而淡扫guī头;时而把肉棒深深吞入,时而含入荔枝轻啜,最后更是把舌尖探入屁眼打转,好不狂放。

    我把玉狐大腿分开,让她跨坐在我的脸上,粉红色的花瓣在我眼前微微绽放,小小的红豆若隐若现,如此美景让我不由得伸出双手紧把住浑圆的玉臀,舌头游走在沟壑之间,强烈的刺激使得她那潺潺的淫水不断的流进我嘴里,有如甘露一般,最后当我把那颗红豆含入口中,玉狐更是浑身一震,蜜汁猛然涌出,蜜洞也是一张一合的悸动不停,随即姑娘身子一软,趴在我的身上,此时我的肉棒也深深地插入她的小嘴里。

    过了好长一会儿,玉狐转过身,正对着我跨坐在我身上,玉手引导着那刚从她那小嘴里拔出来的肉棒进入她的蜜洞。

    姑娘长长的呼了口气,小腰扭动,玉臀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动我的老二,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在空中飞舞,迷离的美目半开半闭,微张的小嘴发出销魂蚀骨的轻吟。我的双手则是紧抓住那对玉乳,下身不时挺起落下,配合着玉狐的疯狂。

    “恩哦好舒服”玉狐咬着下唇,头向后仰起,双手按在我的双手上,似是要加强我揉搓她乳房的力道。

    “啊,我也好爽快点”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象潮水般地淹没了我。

    “恩哦噢”姑娘的呻吟犹如催我冲锋的号角,下面的唧咕、劈啪声响成一片,不断流出的淫水把两个人交合处弄的湿淋淋的。

    随着一声长长的“喔——”姑娘再次到了高潮,而我也到了爆炸的边缘,玉狐又是一口把我的肉棒含住,快速地吸吮吞吐不已。

    “哇爽!!”我浑身一激灵,肉棒开始一波一波地发射,玉狐的嘴不但没松开,反而紧紧吸吮住肉棒,咕嘟咕嘟中,姑娘把我的精液全吞下了肚,最后更是温柔地把帮我的老二舔干净。

    带着高潮的余韵,两人沉沉睡去。

    一连几天,我和玉狐沉醉在肉欲的海洋里不能自拨,其间,火狐来过一趟,当时玉狐正跪在床上,翘着雪白浑圆的臀部让我在后面抽chā。火狐倒是没说什么,整个人显得意兴阑珊,淡淡地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走了,我可以肯定一定是燕山重原因使她变得如此,但是具体是什么呢?

    玉狐一颗心全系在我身上了,搞得我有时发生错觉,以为自己颇有吸引力。

    不过,每天早上起来把玉狐小解倒成了我必须做的工作了。

    有一天,玉狐拿了本书,说要教我她们销魂宫的绝学——飞花指,说是练好了可以隔空打穴。可我连穴道都认不全,怎么练啊?还是姑娘有办法,脱光了衣服拉着我的手挨个认,常常是练着练着,两个人就扭成了一团,胡天胡地起来。

    快乐的日子总是感觉很短,我所担心的事终于来了。这天,玉狐急匆匆地来找我,说九大派已经来销魂宫了。她担心师傅,因此来拉我一起过去看看。

    还是那座小楼,此时的气氛显得剑拔弩张,销魂宫主依然坐在那张太师椅上,面寒似水,两侧的椅子上坐满了行行色色的江湖人物,有和尚、道士、尼姑等等,当然少不了穿劲装武林豪客。

    看样子已经争执了好一会了,有几个人脸红脖子粗的强压怒火,危机是一触即发。坐在上首的那个老和尚开口了:“云施主,请恕老衲多言,既然云施主也说了不是为了魔宫之宝,那何不把魔宫之钥毁去,如此岂不是武林之福?”

    “不行,大悲方丈,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们九大派派人和我一起去魔宫,由你们毁去那本点将录和天绝地灭秘籍。这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少林方丈大悲大师,旁边那位道长一定是武当掌门太昊真人了。

    话音未落,一位五十多岁的满面红光的老者蹭地站了起来:“云宫主,我是个粗人,说话一向直来直往,我就想知道你怎么保证我们的人一定能拿到那本秘籍和点将录?”

    “不能保证,我对魔宫也不了解,仅是从钥匙上看出了点端倪,因此不能对孙掌门做什么承诺。”

    “既是如此,那就休怪老夫无理了。”这位姓孙的老者说话间往前踏了一步。

    “是吗?你那两手三脚猫的功夫本宫还没放在眼里,再者说了,扬州也不是你那崆峒一亩三分地,想动手最好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销魂宫主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碗。

    “孙掌门,稍安勿躁,且听贫道一言”太昊及时制止了愤怒欲狂的崆峒掌门。

    大厅突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皆都集中到了大门口,我跟着大家的眼光望去,不知何时门口无声无息出现了两个俏侍女,一般的秀丽脱俗,腰佩长剑,一望可知不是销魂宫的人。

    一阵微风吹过,一个白衣女子犹如一朵白云飘落过来,又仿佛是天上的仙女御风而至,难道人真的能飞吗?当我把目光投注在她脸上时,脑海只闪现出两个字:惊艳!